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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情深则负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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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秒胡思乱想无法停止时,孙二已微微退开结束了这个带着一些粗暴意味的吻。两两相望,距离很近,男人鼻翼扇动,气息沉重。

“也有很多人,这样吻过你吗?”他低低开口,眼里暗光闪动,“那些和你深情相拥的男人,也这样吻过你吗?”

他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唐秒吃痛,本能缩起肩膀要挣脱。

孙二被她的挣扎惊醒,想起方才所为,后悔至极,连忙松开握住她肩头的手,却半途改了方向,圈向她腰间。

“对不起……”他道歉,感觉到唐秒仍在挣动,似要远远推开自己,悔意与惧意交织纠缠,将脸埋进唐秒颈窝,“别躲开我……”

温热潮湿的呼吸喷在脖颈,唐秒的脖子原本就敏感,这一刻仿佛所有细胞毛孔的感知能力都被无限放大,霎时连头皮都发麻了。好在她意识还算清明,勉强回味了一下孙二刚刚说过的话,惊觉原来这个男人是在为她一句有口无心的胡话吃了一路的醋。

这醋意着实太过浓烈,虽然那并非唐秒初吻,但在她小半人生历程中,的确是头一次被这样具有侵略意味地亲吻。而实施者还是那只表面上人畜无害的土狗。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裸/露的脖子因贴着孙二的气息也变得发热,唐秒不自然地转转头,却被敏感察觉到她举动的孙二圈得更严密。不好,不好,唐秒默念,这样下去克制不住的那个人搞不好就是自己了。冷汗已经变成热汗,那男人还不知死地刺激她的敏感带。唐秒眼一闭,牙一咬,积攒了浑身力气用力推开孙二,借助黑暗抓紧时间调匀呼吸。

孙二闪动的眼眸在漆黑中暗下去。他分明什么都没有说,唐秒却笃定自己听到了他绝望的叹息。

但她此刻只庆幸孙二看不见自己潮红的脸庞。

“秒秒,”他的声音像幼小的孩童见不到亲人那样充满悲伤,爬虫般黏在唐秒的神经上,渗入脊髓的□□。唐秒从前十分讨厌听见这种腻歪的声音和称呼方式,现在发现,只不过一个名字而已,却能被这男人叫出多种缱绻缠绵。

“我会对你好。”孙二极力挽回弥补,说出的条件简单到近乎幼稚。

唐秒勉力绷住脸,她的腿还有些发软,脊背全力靠上墙面借以支撑身体。太黑了,总是容易令人生出许多遐想。之前是血腥味的,此刻却又变得暧昧。

“你就是这样对我好?”唐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掩饰住声线的颤抖,“我谢你,我不需要,愿意对我好的人多得都能在长城全线布防了。”

孙二的身形晃了一下,让唐秒产生他就要晕厥的错觉。但下一秒他便稳稳站好,稳稳向唐秒的方向迈进一步。唐秒本能想退,却已经无处可退。孙二进得很慢,却坚定,直到重新将她拥抱入怀。

“愿意对你好的人很多,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唐秒听出孙二的声音带有泪意,慌忙伸手探他面颊,却是干燥一片。她长长呼气,这土狗毕竟也是个男人,自己未免将他想得太脆弱。

正松了口气,孙二的唇又寻上来。只是与上一次不同,他轻轻点在唐秒唇畔,又迅速离开。待发现她并无反抗和不耐之意,才重新轻柔贴合上来,柔情蜜意温柔刻骨。

而另一边唐秒却是天崩地裂泥石流海啸龙卷风一起来了。靠,这土狗,挠痒痒吗?

被轻刷的触感刺激,唐秒忍无可忍拉住孙二的领带,将他的头扯低些,狠狠咬上那对若即若离潮湿温热的嘴唇。

小窗外一盏明月隐在云后,见惯了人世间情冷情热,竟也抵挡不住这一吻的热度而羞涩起来。

唐秒不知道这一吻吻了多久,孙二则早已干脆忘记了时间。待到再分开时,唐秒不稳的呼吸已经平息下来,只是热度未褪,脸颊愈加发烫了。孙二的额头抵在她额头上,鼻尖碰着鼻尖,接吻过的嘴唇也舍不得离开太远,还流连在她唇边。

像是梦,又太过真实。他连唐秒的额头都没有触碰过,从未想到能一上来就攻略城池。像是要确定一般,孙二慢慢伸手贴上唐秒发热的脸颊,反复摩挲,视如珍宝,另一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搂着她又不敢太紧,捧着她又怕太高,护着她又要被拒,孙二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只手这么多余。

呼吸交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唐秒闭起眼睛,抓住孙二领带的手气力不济就要松开,被孙二握住。

“秒秒,我爱你……”耳鬓厮磨的蜜语,不再是“我喜欢你”,是更加深切的“我爱你”。喜欢是情人的语言,爱则是爱人的语言,前者不过是简单的表达,后者却是慎重的告白。唐秒因此而信了,一个男人没有在一开始就用“我爱你”做网试图俘获芳心,而是从“喜欢”开始,逐层深入,量变到质变,最后沉淀出来的一句“我爱你”。这样的爱是真实的,绝对与逢场作戏言不由衷一时冲动无关。

见惯大场面的唐秒忽然感到慌张,过快的心跳带得腿脚都在微颤。她瞬间感到肩头沉重,那是一个男人交付全部爱情的重量。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负担得起。

察觉到孙二又有要亲吻下来的趋势,唐秒抖着手将他推开,转身就往楼梯上跑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十分不规律,明显表达着主人的慌乱。

孙二那双臂间忽而就空了。他皱着眉头迷惘,唐秒最后的那个表情,分明带着落荒而逃的狼狈,好像她犯下了一个不可挽回的大错。那错误是他吗?她那些亲密的举动真的不过是自己一场妄想而生出的梦吗?还是……她想亲密对待的人,并不是他?

孙二不敢想,越是不敢想,偏偏就越是克制不住去想。

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唐秒低低的惊呼自楼梯上传来。孙二挂心她,也顾不上自己那些自虐一般的想法,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

三楼,唐秒坐在昏暗的感应灯灯光中,握住脚踝从牙缝里嘶嘶吸凉气。她慌里慌张往楼上冲,头重脚轻的,还踏着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楼梯鲜有人走,感应灯有不少都不灵敏了。三楼这盏灯是唐秒一脚踏空楼梯摔倒之后才亮起来的,仿佛就是为了把她的尴尬境地暴露出来。

孙二冲到唐秒身边蹲下,轻柔却利落地卷起她的裤腿查看。脚踝已经肿了一圈,红红紫紫色泽鲜艳,灯光照耀下还泛着微光,显然是已经将皮肤撑到了极致。

“疼吗?”

唐秒瞪他一眼不作答,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孙二看她一脸愤懑之色,不做声了,转过身仍旧蹲在唐秒面前。唐秒知道他是要背自己上楼,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清楚这德性要上十一层得折腾她去半条命。犹豫一下,便也伸出手搭在孙二肩膀上。孙二将她往背上一托,竟不似很吃力的样子。他穿得单薄,唐秒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背部那些清奇的骨骼。

唐秒盯着孙二西装领外露出的一截脖子看,心想这男人就是害自己惨摔下楼梯的罪魁祸首,但看在他那副焦急心疼的模样上,她也就决定不计较了。

孙二不是笨蛋,虽然他做事有些十三点,但毕竟也是能坐主编之位的男人。他没傻乎乎背着唐秒爬十一层楼梯,而是下楼乘了电梯上去。

1107,孙二公寓的门牌号码,金牌黑字,越是想要彰显品位有时候就越是搞得高不成低不就。唐秒头一次看这公寓楼统一安装的门牌就觉得,和报社公厕门上标注男女的那牌子真是一母同胎的双生子啊!

此时——

“您怎么就是不信呐?我真是孙先生的朋友!哎呦喂真是急死人!”最早上来的夏小满却被个魁梧的门神挡在外头,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

那门神身高七尺有余,铜铃大眼凶神恶煞,宽大的围裙也遮不住糖葫芦串形状的肉身。

“小丫头片子想骗谁啊?孙先生的朋友还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夏小满又急又气原地转圈,她一直以为孙二他娘吃了□□的哑巴亏,当年没好好念书尽搞革命去了,给那大好青年起个“孙二”做名字真不知从小别人要如何笑话他。就因为这,夏小满还对孙二抱有同情之心,每每看见唐秒下狠手那颗糅合了母爱的少女心就烧得慌。除了“孙二”,夏小满压根没听说过他还有别的名字。他是跟别人这么介绍自己的,别人也都是这么叫他的。

“你在门口干嘛?”唐秒从电梯一出来就看见夏小满扭曲着一张脸在孙二家门口抽筋,打死她也不会认为那白眼狼是在等自己。

夏小满嗖地冲上来,声泪俱下控诉那魁梧门神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恶行。唐秒在孙二背上听得一愣一愣,半晌,问他:“你是叫孙二吧?不对,你好像本名不是这个……你叫什么来着?”

孙二忧伤地望着明亮的走廊,忧伤地重新自我介绍:“我本名叫孙守義,听起来很像那种拽了吧唧傻逼兮兮的黑社会老大……”

“靠!你怎么能这样折辱自己的名字!”唐秒实在听不下去这充满忧伤的自述了,敲着他肩膀愤慨。

孙二回望她一眼,淡淡道:“这些都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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