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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楔 子 三生可能与子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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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正二十二年,少室山。

时值秋风瑟瑟落木萧萧之际,夏日间的葱笼翠碧竟是几日之内悉数褪去,唯余一片寒时肃杀。

知客亭中两名巡山的少林弟子也有些忍将不住这阵阵寒意,不停地搓着双手,却又不敢早些回转派中。执事长老一早特意吩咐,少林近日主持屠狮大会,少室山上群雄毕集,人员进出杂乱,巡山之时万勿小心谨慎,不可轻离。

寒风愈发凛冽起来,两名弟子功力尚浅,衣衫单薄,有些禁受不住,不由愁眉苦脸。正当此时,忽听得山道之上传来阵阵快马飞奔之声,两名弟子心中一凛,同时起身,眨眼之间,便见得山道之上一匹青骢马四蹄翻飞,仿如生翅一般,飞一般转过山坳疾驰而来。马背上一人身着葛衫背负长剑,看不清容貌。

两名弟子当即一个跃身挡在道中,喝道:“来者何人……站住!”

谁承想那人全无停顿之意,一路风驰电掣,手中一拨,青骢马一声长嘶竟越过二人。两名弟子眼前一花,却是来人将解下的佩剑抛至二人手中,头也不回急往山上而去。

两名弟子从未见过有人御马如此之快,竟似有些呆了,遥遥传来远去之人应答:“在下张松溪,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方丈,得罪了!”

两名弟子面面相觑,不知追是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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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东院客房,武当派居所。

殷梨亭刚从房中出来,转过月洞门,蓦然一愣。只见得本应当在武当山上的张松溪一身风尘仆仆步履甚急,竟似长途跋涉而来。

“四哥!”殷梨亭几步上前,“你怎么来了?可是派中有事?”

张松溪摇头,“派中无事,六弟莫要担心。你与二哥可都还好?”

“还好。”他想起昨日一场险斗,不由带了三分慨叹,却又疑惑张松溪如何长途跋涉而来,正要相问,便听张松溪开口道:“我在武当山下得到确切消息,元军出兵两万,向少林寺而来,确是要不利于屠狮大会,是以星夜前来报信与少林。”

殷梨亭听闻不由吃了一惊,“竟有此事?”

张松溪点头,“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那那蒙古军官号令,要屠灭到会武林群雄。方才大殿之中我已告知空闻方丈与无忌他们。”

殷梨亭眉头皱紧,“此事可是棘手……”

正说至此处,殷梨亭身后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一个高瘦身影站在门口,正是俞莲舟。

“二哥……”张松溪与殷梨亭同时开口,然则尚未说完,便听得有示警钟声从寺中各处蓦然响起,“当当当”撞得甚急,震耳欲聋,足有盏茶时分方歇。

“是少林钟声示警,要群雄至大殿处相商御敌之事。”张松溪皱眉道。

俞莲舟看向殷梨亭,“六妹呢?”

殷梨亭道:“她带了寒兮在丐帮居处,诊治他们传功长老与昨日几名伤在雷火弹与九阴白骨爪之下的伤患。”

俞莲舟点了点头,“六弟你去照拂六妹,我与四弟先去看看前面情形。”

事出突然,殷梨亭亦是不放心路遥,当即点头,按了俞莲舟吩咐去了。

“二哥……”张松溪却似想起什么,略有担忧的看向俞莲舟,欲言又止。

俞莲舟却只淡淡摇了摇头,不发一言,与张松溪一同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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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殿之中,正一片嘈杂吵闹。群雄得知有两万元军意欲围攻少林剿灭与会门派,群情激奋,热血沸腾,各种呼声怒吼响成一片。叫嚣之声几乎盖过方才鸣钟示警。

“男儿杀敌报国,就当冲下山去!”

“鞑子敢上少林,自然叫他有去无回!”

“少林英雄大会自此名扬千秋!”

一时之间,群雄血性上涌,只恨不得当即冲下山去。然则示警钟声已经响过将近两个时辰,群雄一片喧哗,却依旧未有主事之人。

大殿正中,明教教主张无忌正与空闻商议,杨逍见得此等情景,当下在张无忌耳边低声道:“教主,群雄武艺虽精,但不通战阵兵法。沙场之上只做乌合之众,这般下去,只怕不妙。”

张无忌皱眉,看向空闻,“空闻方丈德高望重,当此际者众望所归,还请发号施令,我明教上下无不禀遵。”

空闻高宣一声佛号,“张教主哪里话?老衲与蔽派武僧虽然粗通拳脚武艺,但是这兵法谋略却非擅长,如何懂得号令群雄?谁人不知贵教近些年来创下偌大功业,前日武场演练,谁人不服?还当由张教主统帅群雄才对。”

正当此时,忽有少林弟子疾奔进得殿来报信:“启禀方丈,鞑子由北面杀上山来了!”

空闻、张无忌,连带诸路群雄无不大惊,谁也未尝想到元军动作竟是如此之快,只两个时辰就杀上山来。

“阿弥陀佛!”空闻转向张无忌,“张教主,唯有明教人众,方能与鞑子相抗。事出紧急,还是莫要推辞。少林上下,悉听张教主吩咐。”

张无忌闻言,一时更是犯难。他得有奇遇,武功极高,然则明教抗元,多为五行旗之事,他却是不通兵法韬略,又如何敢随意喝令用兵?

正踌躇间,忽而又是一名少林弟子疾奔入殿,高声禀报:“启禀方丈,北面山腰之上不知由何方忽然杀出一股人马,将鞑子阻在山下。”

“什么?”空闻张无忌皆是一怔,明教首领与诸派掌门亦是惊讶。

空闻问那少林寺僧道:“可是明教之人?”

少林寺僧一顿,思索片刻,答道:“不甚像。”

诸人面面相觑之际,张无忌当先道:“且去看看便知。”当下一闪身,抢出殿中,直奔半山亭中观望。

他身法极快,远远便望见半山亭中一个高瘦身影甚至熟悉,到得近前,发现却是俞莲舟,竟似已在此处观望甚久。

“二师伯。”张无忌躬身行礼。

俞莲舟点了点头,“无忌。”

张无忌见得俞莲舟正在专心观看山下战况,不敢打扰,只顺着俞莲舟目光望去,但闻得半山之上,金戈交鸣,杀声震天。山脚起处,元军集结成阵,两万铁骑黑压压一片,阵中刀枪林立,军容剽悍。而山腰之上,却又是一队人马,约有三千余人。人数虽少,但是行伍整肃旌旗罗列,精铁战甲寒光沥沥,整队人马配合紧密阵型灵活,动作起来竟仿如一人由肩带臂,由臂带手,由手带指一般。

两军交接处,刀光剑影,血花四起。相隔数里,竟都能闻到血腥味道,听得见杀声惨呼。

那不知来头得三千人马竟似是久经沙场,生生将洪水一般的两万元军挡在山脚之下。无论元军如何突袭,竟都突不破那一道防线。

张无忌讶异不已。这队人马绝非明教所属,却又不知是何处来头,竟这般厉害。他不由看向俞莲舟,“二伯,您可知这是哪路英雄?”

俞莲舟负手而立良久未动,看着半山腰胶着战况,双眉皱起,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肃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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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元军统帅察悍帖木儿与张无忌同样一头雾水,讶异着本来应该只有一群武林人士的少室山上如何忽然杀出这样一队战力强劲的精兵铁骑,竟将他两万人马生生阻在山下动弹不得。

他领兵多年,尚沉得住气,奈何身为先锋的长子库库帖木儿杀得血气上涌,已然沉不住气。手中□□一挺,当即便要策马而上直扑两军交锋之处,却被察悍一把拦下。

“爹!”库库帖木儿不甘,待要跃马再上,却被察悍喝住:“住嘴!”

库库帖木儿见得父亲脸色凝重,看着两军交锋之处竟是若有所思,不由侧头沿着父亲视线望去。

但见得两军阵前,对方人马突然分开,随即又紧紧闭合,三千人马全军肃然。一名战将策马而出,青天白日之下,一身银盔银甲,手中一柄银杆金枪,双龙吞口,便是相隔十数丈,库库帖木儿竟都能感到枪上所散发的肃杀之气。

白马,银甲,金枪,与人竟似浑然一体,仿如出鞘利剑,硝烟与血影之中凌厉异常,让人不敢逼视。那战将一言不发,□□一横,库库帖木儿只觉无端心中一惊。

察悍只见得那战将气势,倏地瞪大双眼,竟似想起什么,脸色骤变。

库库帖木儿随父征战多年。头一次见得历来勇武过人的父亲竟会阵前变色至如此。

“爹……”

察悍无暇理会长子,当即策马而前,深吸了两口气,一咬牙猛然喝问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这一句声如洪钟,盖过锋线之上交兵之声,两军将士手中皆是一停。

那战将闻言,微一抬头,诸人但见遍地野火硝烟映亮英秀眉宇。察悍惊疑不定之中,一面将旗忽在银甲战将身后打起。

天青为底,玄色做纹,一只青龙五爪大张腾跃其上,战火之中栩栩如生,几欲飞天。

青龙将旗正中,以浓墨重隶高书着一个字。

沈。

“呛啷”一声,似是猛然想起什么的察悍长刀自手中松脱落地。

寒风凛冽吹过,那将旗烈烈而展。旗下战将手中□□一震,扫视一周,眼中光芒威势天成。一瞬间,周遭元军望而却步,再不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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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亭中,张无忌站在俞莲舟身后,震慑于两军阵前那银甲战将肃杀气势,呐呐不言。

俞莲舟看着那一面高书着“沈”字的青龙牙旗,良久微微一叹:“……阿浣。”

声音若有似无,竟连张无忌也未听见。

片刻间,寂静一瞬的沙场蓦然又复杀声震天,淹没了叹息之声。

寒风肃杀,硝烟弥漫,金戈争鸣,杀声震天。

转眼竟已是廿载岁月。

徒闻战歌今又起,三生可能与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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