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杀机6(1 / 1)
“只要逃到没有你的地方就好。”易怜强忍着恐惧颤声说着违心的话。
雷竞骁手指陡然僵硬,“你说什么?”睨视易怜的眸子沉暗如冰,“你再说一次!”
面对雷竞骁嗜血的目光,易怜怯弱了。可是一想到允斐以及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一瞬,易怜柔弱的眸子迸发出一抹义无反顾的光芒,“我、要、离、开、你!”
“易怜!”雷竞骁拳头握得嘎吱声响,怒不可遏的大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就不怕……”
“雷竞骁,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为了保全腹中这可怜的孩子与仍旧躺在病床上的儿子。这一刻,易怜忘记了害怕,将心一横故意躲避他那两道锐利锋芒似乎能够看出人心灵的双眸,她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来骂我,你能到不觉得你自己的行为更令人不齿?就因为你的一个赌约,毁了我的一生,现在你还想夺走我两个孩子的生命。为什么?为什么从来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骂着骂着,两行委屈的泪水便从易怜的眼角滑落而下,颗颗落在雷竞骁的手背上,心中竟是一阵刺骨紧缩得疼。
“我……”
因为一个赌约而毁了她的一生?
雷竞骁怔怔的望着泪流不止的易怜,透过她,他似乎看到费奇蒙叙述的那幅场景。
当年那个赌约,当真是她…
“雷竞骁,你知道吗?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易怜伤心落泪,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自己的感情隐瞒,她就在无所顾忌的喃喃说:“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就会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和一个相爱的人,结婚、生子!”
心痛得像是要裂开,但是易怜别无他法,只能继续欺骗他。
易怜低声的话语中的惋惜之气让雷竞骁心中异常不是滋味儿。
寒着一张脸,沉声问:“这么说,你后悔遇到我了?”那么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厢情愿?
“…是。”易怜重重的点头,面露肯定,但是闪躲的目光却泄露了她真正的思绪。
闻言,雷竞骁瞬间觉得有人在他的心脏处重重地打了一拳,双手用力箍住易怜的肩膀,一抹讥诮出现在他眼梢:“你后悔了,可是你却为了你的儿子当我的女人,你的母爱真伟大,还有这段时间来,可真是难为你了!”
他不露痕迹的说着讽刺的话,然而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痛的却是他。
“我是他的亲身母亲,我不像你这般冷血无情,我不愿看着他死!”易怜看着他,冷冷的说。
易怜的回答就像是一盆千年冰水泼向雷竞骁,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分的这么清楚!
这个气他要是咽得下,他雷竞骁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好,既然你不愿意打掉这个孩子,那就由我来替你做掉!”刹那间,雷竞骁的俊颜上蒙上了一层嗜血的暴怒!
感受到雷竞骁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暴怒气息,易怜的心颤了颤,“你……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
易怜想逃,可是她才稍微一挣扎就整个人贴到了冰冷的墙壁。
“啊……”仓惶惊恐瞬间填满易怜泪眼朦胧的双瞳。
我保跟跟联跟能。“还没开始就叫起来了吗?”雷竞骁冷冷嗤笑,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易怜的脸颊上,“不过,你还真是有一副媚惑人的好嗓音。”
“雷竞骁,你够了!”易怜惊慌出声,凄楚万分的说:“小斐也是你的孩子,他那么乖,那么懂事,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得看着他死吗?”
他当然不会!雷竞骁在心底肯定的回答。允斐他会救,但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也绝不饶恕!
一道冷光自雷竞骁眼中迸射而出,他大手猛地一用力——
“不!”易怜惨白了脸,惊恐的大叫。她的孩子……
然而,易怜痛苦的惊叫却让雷竞骁畅行无阻。辣舍入侵,疯狂的掠夺,霸道而坚持、冷硬而无情的侵占她所有的甜蜜柔软!
“唔……雷竞骁……你这个疯子……放手……”易怜极尽力气的挣扎着。但是,她的挣扎却引来雷竞骁更加狂野的入侵。
雷竞骁大手一挥,易怜身上薄弱的衣服就这么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板上,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易怜惊恐的瞪大了眼,倒抽一口气。难道,她以一个一心想要救活自己孩子的母亲身份去获得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这么的罪不可恕吗?
为什么雷竞骁一定要做得这么赶尽杀绝!
像是读出易怜心中所想,雷竞骁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笑容,嘴唇贴在她弧度优美的耳际旁,“算计我的下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雷竞骁冷然低沈的声音如鞭子一般,语调越轻,那种威胁性更加骇人!4633832
砰然一声,易怜的心犹若破碎的水晶,掉入无底的深渊!
他是说真的!
“我恨你!”她身下顿然的充实,让易怜瞬间红了眼眶,“雷竞骁,我会恨你一辈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她!
“没关系,尽管恨吧。”雷竞骁望进易怜痛楚流泪的眼,脸上笑得无谓与猖狂,这个世界上恨他的女人无数,他不介意再多一个!
“你的恨与爱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说完,雷竞骁像是惩罚般,动作粗犷而无情,似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啊……”一波一波蚀骨的痛苦让易怜痛苦地叫出了声。
见易怜脸色越来越苍白,雷竞骁的心中升起了一抹怜惜之情,只是——一想到这个女人的算计这抹怜惜之前也变得令雷竞骁愤怒不已!
雷竞骁冰冷沉怒的俊颜让易怜的一颗心直直坠落。
为什么?对于这个残忍伤害他的男人依然抱有一丝希冀!
易怜凄然的闭上双眸,双唇紧抿,就是不让一声哽咽逸出口。
“怎么?还想来无声的反抗?”雷竞骁讥讽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易怜,你拒绝反抗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