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高考之鸭子(1 / 1)
我想起小时候,同桌的一个小男孩。因为数学考试比上次的高出了10几分,虽然仍没有及格,但他爸爸妈妈还是带着他去西餐厅大肆庆祝了,跑来学校就向我来炫耀来着。我心里那个窝火的呀。胖胖的身子圆圆的脑袋高出十几分还没及格。居然敢我面前炫耀?有什么好炫的?我的好胜心第一次被激发出来。于是便在那时立下了鸿鹄之志,誓死保卫自己的尊严。几个月的时间里我拼了命的在书海里埋头苦学过。成绩那是显而易见的有所提高。老师夸我进步神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单元测试一次要比一次高。我兴高采烈的拿起电话第一次主动打给蜻蜓,我满怀希望的的告诉她我的成绩在班上到了前五名。而电话那头只是一句“嗯”便打消了我所有的积极性。像一团刚要燃烧的焰火碰上了一盆凉水。瞬间就灭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一个永远得不到别人关心的人, 第二天,我以为蜻蜓不会再给我发信息了,可是当我再次收到她信息的时候,我真觉得可笑,我在伤心。我在难过。她怎么就不能感受的到?如果她感受得到,却又为何可以装作这样若无其事继续她所谓的关心。我失望了,我是真的失望了。我不够她老奷巨滑;心有城府。我猜不透她的心思。也想不明白大人的世界为什么可以这样虚伪,但至那以后我都没能好好的认真的听过一堂课,成绩对我来说只剩每次试卷上的那两位数了。
我像个闲人一样继续悠哉悠哉的挥霍着花季的时光。没有一丝愧疚,更别谈悔恨了,我甚至怀疑自己今后将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吃饭,睡觉,仰望天空,然后便是收到换汤不换药的短信,我开始对此有些厌倦。厌倦这样的生活,厌倦这样活着的自己,厌倦无所谓的关心或是同情,可是,死亡需要勇气。而我没心没肺更谈那么高尚的东西,
高考还是这样直白的不带一丝残倦信息的向我走来,看到兴奋的,紧张的,期待的,解脱的,各种各样的表情在面部更换着,我居然有些羡慕起这种变色龙试的变幻。因为我知道,这面孔的后面有多少真心真意的关心和期待的眼神,这些成了我一辈子可遇而不可求的魁丽奇宝。
在这个全国都能排上名次的琴海三中,此刻,校门口聚集了一个又一个因紧张而显得有些挫败的脸孔,有父母一起陪同的,有兄弟姐妹一起加油打气的,有朋友来帮忙放松心情的,欢声笑语汇聚成发一幅因梦想而动人的画面。我呢?我成了一个隐形地游行于她们之间看着她们活生生的笑容却无法融入那样的情境的人,无人关注,无人问津,我没有梦想,不是因为我是一个人,而是因为我只是一个人,所以我不需要梦想。
若大的教室零零散散的坐了10几个人,却有三个监考官,即使是感觉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的情况下,却仍然有同学作弊;且光明正大,公然将答案摆在桌子上抄却没被亮黄牌,我对某位同学的作法很是不满,更是对三位监考官嗤之以鼻,可怜了那些寒窗苦读数十年,想要凭真本事进榜的芊芊学子,这个世界永远存在不公平的事情。很多时候仅凭一个人的出生,便注定了很多不是结局的结局。社会让人变坏;人使社会堕落,两者之间相辅相成,紧紧缠绕,坐在隔我一个位置的男同学拼命的抓破脑袋也没见他把答案写到试卷上去,我盯着他汗都出来了。却仍奋力于一题,一看便知那是个脑袋不开翘的家伙。
想不出就不要想了,换一题试试,或者跟某位同学一样把答案摆在桌子上抄岂不更省事?我话里有话的丢下这一句便拿起试卷准备交, 谁知, 这时有人比我抢先一步。她到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并回答了一句。如果我连抄都抄不赢你,岂不让监考官和在坐的同学笑话,脸上嘴角微微翘起,背着我双手插进裤兜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教室,留下一脸唏嘘的同学和三个红、黄、蓝像路灯一样的监考老师。
空旷而笔直的校园小道上,梧桐树无比嚣张的排在两侧。大的像手掌一样的树叶一片片的叫器着,争吵着往下掉,给这条原本因考试而安静的几乎让人以为是脱离城市轨道的小道上增添了一丝不安份。我想起刚刚那个嚣张的有些不像话的女孩,不惊也感叹那个想破脑袋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男同学。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自己想要的一切,完了还以高高在上的姿势在那些得不到的人的身上露出那种不屑的表情。世人永远无法阻止这样一种现象的繁衍。就如乞丐也远没办法和狗抢食物一样,因为不在一条道上。
前程是什么?或许前程分两种。男人的前程和女人的前程。若身在古代的女子只须悟什么是男人的前程便能知道自己的前程。可时代不一样了,现在女子可以参加高考。可以进大学,甚至海外留学,可以工作,可以当家作主,甚至骑到男人头上的也不在少数,可以自由选择生活自由恋爱,可以有野心可以有抱负,可以成为新时代的女性风尚坐标,可以大着胆子做任何想做就做的事情,可以去追逐自己的梦想,哪怕不折手断----莫名其妙便被一女孩拦住了去路。我定情一看,发现是刚刚考场的那个女孩。她拦着我对我讲了一连串正常人讲不出的前程论,我有些恼怒。我不是一个喜欢想问题的人;但更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生非的人,,于是决定绕道走,谁知;我走哪她拦哪。摆明了是想让我过去,
请问,你要走哪边?我很客气的问。
你走哪边我就走哪边。她双手抱腰回。
你想怎样?我生气的问。
你想怎样便怎样。她有些玩味的回。
我没理她继续往前走,谁知还是被她拦住了去路。
干嘛;这路是你开的还是这树是你栽的?我要从这道是走是不是还得向你交买路费?我跺跺地指指树气冲冲的吼着。
有没有人说过;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
这是男人骗小女孩把式,你是女的,而我喜欢男的。我摆正性别关系,真经绕过她向前走,
你觉得我刚刚的前程论发表的怎样?有没有一种新时代女性标杆的感觉?她正而八经的问
即使这样,人也应该有自我约束能力吧。不然这个社会岂不是会乱了常态?凡是都有一种约束力才能在不违背三纲五常的前提下张弛有度;游刃有余,也可以证明投鼠忌器这四个字。并不一定只能出现在贬义词的字典里。我反驳道。
她拍手叫好,接着问“那在你眼里什么是前程”?扑头盖脸的就问我这么一个高深的问题。也不管我跟她熟不熟。
该吃的时候吃。该玩的时候玩,该睡的时候睡。我也搭错神经。居然会回答她这样的问题。
嗯。有见地。猪也不过如此。她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白了她一眼,你才是猪,
她笑了笑说:你比猪聪明多了,猪哪里会骂别人是猪?
我不想和她争。我的好胜心那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现在的我连自尊心都可以不要。还拿什么去跟别人争?我继续向前走着。她一路跟着。我到要看她跟到什么时候,到大厦时“纯黑”守在门口,到时我要纯黑来对付她、注:纯黑是我现住的那栋大厦管理人员养的一条警犬。
不过。我实在没办法等到纯黑了,因为她实在跟的太紧了。我怕不认识的人会对我们有什么异样的想法。
你能不能不再跟着我?我考完了得回去,你抄完了也该交差了吧,
我哪有跟着你, 道上写你名字了吗?她一脸无辜的回。仿佛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千道万道你不选,非得和我走同一道,我马上要过马路,你别告诉我你也要过马路。
我们还真有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还真是要过马路。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小心;别跟在后面让车给撞了,
她无视我的白眼说,要撞也是我把车给撞翻了。不过,你这女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恶毒。她像念书一样答。
某人说。对待亲人要向冰雪融化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向钢铁禁锢般坚残忍。
可···可我又不是你的敌人。她无辜的眼神真可以跟纯黑一比高下。
那说说看,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你的优乐美,她笑笑的答,接着问。你叫什么?
我叫周杰伦,
一问一答, 一上一下我和她终于到达各自场所。让我感动万分的是纯黑在我还没进大厦门槛的时候便欢快的跑出来嚷嚷。却没想一个转身便跟到那个女孩面前。跟她好像还很亲的样子。不停的在她裤腿上蹭来蹭去,我一脸吃惊。
怎么,你不认识纯黑?她笑笑的问。
你怎么会······?我不可至信,
早说了我跟你一道的嘛,她灿灿的笑诂说,接着伸出手很礼貌的向的自我介绍,我叫许超洋。你呢?她问。
干嘛告诉你。
你住哪。她问
25我答完之后便后悔了,这个女人不会像某位男同学一样纠结一个问题,她若有过不去的槛换条道便是,可我却如同某位男同学,好不容易绕过一道,却还是栽在下一道。这也将揭晓我今后看得见的生活,
真好。我26,比你高一楼。她笑笑的放下纯黑比我先走一步,我以为事情便可结束了,哪怕住一栋大厦,以后看见她我低头,遇到她我绕道还不行吗?可惜。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躲便能躲的掉的。
自此以后,我那原本安静的公寓因为多了某个女人每天无事登门造访而变得不再安静。
我说:你别每天有事没事往我家窜行不?
嗯。王阿姨煲的汤真好喝,某人充耳未闻坐在沙发上懒懒的答道。
王阿姨,以后别随便让陌生人进出。我怒斥道。
王阿姨,你看我上次带回来的马蹄甜不甜?你上次煲的马蹄玉米龙骨···啧啧啧那味正的都可跟星级酒店一级厨师较量了,下次来,我多带些。她继我之后说道。
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家在上面。我忍不住站起来用手指了指26楼的位置。
如果你愿意的话;上面也可以是你家,她无所谓的耸耸肩,
那你最好在房产证上改上我余释和的名字,
原来你的真名叫余释和?她一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我还以为你真叫周杰伦呢。
我再次为我的冲动懊恼。
她拉着我的手。我吓的连忙抽离。干嘛,我怒道。
去办理相关手续啊。她认真的答,
什么手续?我莫名其妙
房产更正手续呀。她更莫名其妙的表情。好像我是个傻瓜一样,自己说过的话都会不记得。
疯子。。。
你···她用手指了指我。
鸭子···我突然从嘴里就这么蹦出了两个字。一个女孩怎么能和鸭子扯上关系。而且还是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孩。我敢保证,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她是只鸭子,可是思维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很多时候并不须要用理论来解释,就像有很多人,明明是奔着牛排去,到最后却只吃了一块蛋糕。或是一份意大利粉。等回来之后,才想起。哦···今天牛排还没吃到。我现在就属于这种脑袋多出条线,或许这些天被她弄的有些神经质,
鸭子???她反复念叨着这个怪里怪气的名字。最后摆了摆手道。若这是你对本姑娘的尊称。那我到也乐意接受。王阿姨煲的汤。真的好正。她刚说完转身便向王阿姨献殷勤去了。我再次怀疑她是有两个思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