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揭秘---身世之迷(1 / 1)
人的命运也许真的是冥冥中早就注定了,然而看似一切顺利的人们,其实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秘密未被揭开的时候,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平静。
人的一生要走漫长的路,但面前到底有多少荆棘需要人们去面对和踏平呢?在这些路面前是人人平等的,只要已启航了,那谁也离不开生活中的风与浪,不管你是谁?
早上贺伯和一帮好友在市区的一个弥漫着清新空气的公园里,他们一帮老人家有的在晨操,有的在耍太极,总之就是不亦悦乎!
一转眼的时间,老人们锻练完毕,他们就各自的离开。
贺伯和邻居张大叔边聊边走在台阶上,岂料一不留神贺伯被台阶上一石子给拌住了脚,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从台阶上滚雪球般的一直滚落了下来。地面上一滩的鲜血,贺伯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
可儿接到了倩倩的电话:“贺伯出意外进了医院,杰哥现不在“事务所”,贺伯母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可以的话,你到医院去看看吧。”
收到了这个意外的消息,真叫廖可儿心焦的,她连忙的放下手上的工作,向公司告了假,就匆匆的赶往了医院。
医院里,白袍医生正在安慰着哭不成声的杰妈,杰妈这时已吓得变成了六神无主。
可儿向医生问及情况,医生严峻的神色告诉可儿:“病人脑部虽然受到了震荡,但是经检查,情况还是很乐观的。不过,病人失血过多,需要立刻输血。只是医院血库的血供应不了这么多给病人,虽然我们已派人到其他医院去取血了,可是恐怕时间不允许。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让亲人来输血。”
可儿抬起头来,她凝视着医生,然后对医生说:“那就让我来输血吧。”
医生回答:“这也要看你的血是否适合病人才行。”
就在这时,贺梓杰也匆匆的赶到了医院,医生跟可儿的对话,他全都听清楚了。他连忙的对医生说:“我是伤者的儿子,还是让我来吧。”
医生点着头说:“我看还是两个人都一起来验血吧,这样就会多一分的希望。”
坐在一旁红肿了双眼的杰妈,她这时急冲冲地挡在了梓杰的面前,恳求的说:“还是让可儿输血吧,若然不够的话,就用血库的血就行了。”
医生一脸的不解,他对大家说:“依我看还是儿子的血比较合适。可是,伤者失血过多,事不宜迟,两个年轻人都跟我来验血吧。”
杰妈情急之下,她一手拉住了可儿的手,向可儿摇着头,象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一样,可儿满脑的疑问和不解。
这时梓杰救父心切,当目睹母亲这等表情时,他误会母亲肯定是为父亲的事而变得茫然不安了。于是他说:“妈,你放心吧。如果我俩的血都适合的话,爸一定能苏醒过来的。”
可儿心中的疑惑不断的在扩张,她对梓杰说:“不然你先进去,过一会我才去。”
梓杰没有再理会可儿,他迫不及待的跟着医生进了取血室。
可儿反拉着杰妈的手说:“阿姨,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杰妈呜咽着对可儿说:“可儿,听我说,快去阻止梓杰验血,他的血也许根本就不适合。因为,因为他是我们收养的。”
此话一出,都把可儿给吓呆了,她楞在了那里。
杰妈轻推着她:“可儿,别楞在这儿,快去吧。”
然而当可儿回过神来之时,还来不及进去,梓杰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可儿盯着他,只听见梓杰却不解的对她们说:“医生要我等消息,看样子是我的血有一点问题。”
可儿这时已了然在胸,她什么也没说。这时只听见护士正在召唤可儿入内验血,可儿二话没说,就匆忙进了采血室。
然而他们二人的血型跟本就不适合贺伯。
梓杰茫然又无奈之下,呆在长椅上一言不发的思想着,儿子的血型居然会和父亲的不吻合?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这时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对所有人说:“伤者的血是不常见的AB型,最好是同血型的来输血。”
梓杰依然是一脸的茫然,他问母亲:“妈,我跟爸的不一样,难道是跟你的一样吗?”
杰妈低下头没有回答儿子的话。
这时可儿连忙的打圆场的接口说:“梓杰,这个时候应该想办法才对。AB型?哦,我想起来了,我姐也是AB型的,我立刻把姐姐叫过来。”可儿为这时的发现显的有些兴奋。
接到妹妹电话的碧玲,她什么也没有考虑,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医院。
经过验血,碧玲的血完全的适合贺伯,贺伯得救了。
只是大家都沉浸在一片不安当中,没有一丝的高兴情绪,为了医生那一句无心的问话:“还好,伤者的女儿正赶上时候,否则失血是过多,时间越久,那麻烦就更大了。”然后又指着梓杰,开玩笑的说:“你这个儿子是女婿吧?”
一句无心之失竟然引起了掀然大波。
梓杰失神的呆坐在父亲的病床前上,一份神圣而具权威的医学报告,证实了自己的带着神秘的身世。
梓杰心中的迷茫,脸上的失落全然的表露无遗。
两个家庭再一次被一种无形的压力与不安给笼罩着。
梓杰痛苦而无声的,可儿则守在杰妈的身边,贺伯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眼时而盯着儿子,又时而向碧玲这边望去,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碧玲却走进一个闷胡同里,被医生的话逼了进去,暂时找不到了出路,她心中思量着:“女儿?没有可能的,世上每天都总会有巧合的事在上演,而我跟贺伯父也只是个巧合而已。”
贺伯这时虚弱地打破了沉默,他对老伴说:“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瞒了这么久,也是应该要让梓杰清楚自己的身世,他有权知道的。老伴,还是你来说吧。”
杰妈“唉”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可儿点了点头,再凝视着儿子说:“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父母。而你的亲生父母早就在你两岁那年,在飞机上遇难先走了一步。你的生母是我的姐姐,那一年,我姐跟姐夫去日本旅行,只因你的年纪还小,他们就把你托付给我们照顾。可谁也预料不到,这一走竟然成了永别!之后我们就把你当成了亲生儿子来抚养。而事实上,我俩是有血缘的关系,我又怎么会不疼爱你呢?”
贺伯无力地接口说:“你妈因身体有问题,我也早就把你视如己出,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有要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对我来说,那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能够幸福的在一起。”
梓杰默言无声的听着父母的述说,他的双眸早已注满了泪水。不知是为了父母的遇难,还是为了自己的身世?
他没有接口回答,事实上,他是不知该如何的回答才好?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他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养育了自己三十多年的父母竟然不是亲生的,如果不是遭到这次的意外,恐怕自己还蒙在鼓里。
可儿充满了关切之情的注视着梓杰,她没有插话。
而这个消息也同样的震憾着碧玲,她暂时的忘记了刚才医生带来的“信息”。
这时杰妈说道:“我知道这一切要你去面对,实在太突然,也太难了。不过,我们隐瞒着你,是因为你当时太小了,我们总是害怕你受到伤害。可是当你长大了,我们又害怕你会离开我们,所以就一直这样瞒着。梓杰,你还记得吗?妈经常给你看的那张“姨父、姨妈”的相片,那就是你的亲生父母。”
梓杰这时脑子里不断的闪现出小时候,父母总是对自己的谆谆教导,以及他们对自己如何的关爱的这一切,梓杰的泪水忍不住地溢上了眼角。
他强忍欲坠凝在眼,然后用手拭开了泪滴,露出了笑容对父母说:“爸,妈。我现在知道了一切,我并没有怪你们隐瞒了我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了你们,那么我的人生变成了什么样的呢?我真的不敢去想象,所以我应该对你们给我的这一切,说声“谢谢您们”。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总需要时间来面对,而我们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们是一家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爸的身体,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们才可以在一起,不是吗?”
刚才一脸愁容的杰妈,在听完了儿子的话后,她放松了紧绷的脸上表情,对大家说:“是这样啊,那么我就放下了心来。”
说完这句话,她满怀感激之心对碧玲说:“碧玲,听阿姨的话啊,你刚输了血,身体也很虚弱,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碧玲知道大家对自己的关心,她冲着大家笑笑说:“我没事,还好。”
这时却听见贺伯轻咳了一声,他低声问向碧玲:“碧玲,请原谅我冒昧的问一句。廖劲如和蒋美芬是你的什么人?”
贺伯此话一出,令刚才极为不安的廖家姊妹更为变得不安了。
可儿心想:“伯父既出此言,肯定是有其理由。”于是她代姐回答:“伯父,那是家父和家母。你认识他们?”
岂料可儿的回答,令贺伯当即的变了脸,原本青白的脸顿时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喃喃地自言自语:“天呀,怎么会是这样?真是没想到。我会在若干年后才听到他们的消息。”
贺伯满怀心事的盯着碧玲说:“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总觉得你是如此的熟悉和亲切。你跟美芬是那么的相象!”
贺伯的话在众人的心中投下了巨石一样,他们的心海已掀起了无数的涟漪。
大家脸上都布满了疑云,杰妈更是不解的盯着丈夫看。
就在大家都静而无声之时,医生走了进来。
他第一时间为贺伯检查了身体,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医生对贺伯说:“老伯,你知道吗?你那AB型的血确实难找,倘若不是你女儿及时的赶到,那你现在还不知怎样呢?”
贺伯重复着医生的话:“女儿?”
然后贺伯努力地撑起了身,他抓住医生的手:“你说什么了,医生?你确定她是我的女儿?”
医生失声笑了起来:“老伯,你这次虽然有一点的脑震荡,可是还未至于到了失忆的地步吧。经检验你们的血,验出来所有基因完全的吻合,是如假包换的父女。怎么啦?我说错了。”
医生说完,轻轻的拍了拍贺伯的肩膀,就摇着头笑着离开了。
室内即时变得哑雀无声,大家都把视线投向了贺伯。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浪总比前浪来得更汹涌澎湃!
而此时的贺伯比所有的人来得更震憾,他一动不动的望着也变成了呆若木鸡的廖碧玲。
天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啦?发生了什么?杰妈回过神来盯着丈夫看。
变惊呆的可儿双手掩住了嘴巴,她连忙的站到了姐姐的身边。
梓杰还没有在自己的身世中完全的解放过来,却又一次陷入了父亲与碧玲之间的关系中去。
贺伯失声对着碧玲说道:“你是我的女儿,你真的是我的女儿。上天对我太好了,竟然让我们父女俩相遇。”
说完他转头对妻子说:“老伴。这件事说来话长,可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那是发生在我俩还没有认识之前的事了。”
前尘的往事,在铺天卷地的向贺伯扑回来,他情绪激动的将前事一一的向亲人们诉说。
一段不可磨灭的社会历史,一段凄凉的恋爱再次向他们上演着、、、
那是一个政治动荡的六十年代,只有二十岁的贺秉权是个饱读书诗的知识分子,却遇上了“文化大革命”,因为家中祖父薄有田地,而被扣上了一个“黑五类”的罪名。
这样的罪名,在那个时候犹如判上了“死邢”,人们对他远如避之,唯恐接近多了会遭受到“诛九族”的毒害。
他被左派迫害,被送押到偏僻的乡下去进行思想改造,在那里过着日夜不分的劳动折磨,然而纵然是在这种极左的大环境气侯里,仍然是掩盖不住他那些锋芒展露的才华。
虽然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但依然是人间有真情。
在当地的一个乡下里,有两个思想纯朴的青年男女,男的叫廖劲如,和贺秉权同年,而女的叫蒋美芬,比他们二人小一岁,虽然他们都是家中清贫,读书不多,然而二人却非常好学。
自从贺秉权来到他们这里,他们三人就一起劳动。
贺秉权被左派迫害,加大了他的劳动强度,削夺了他的一切自由,经常是吃一餐就饿一餐。
如此艰难的环境下,却不曾动摇贺秉权读书的决心。他经常是忙里偷闲中躲起来看书,这一切被廖劲如他们尽收眼底。
他们佩服贺秉权的毅力与他不怕反动势力,依然是为知识而奋斗的决心。
蒋美芬欣赏秉权的正直,于是她常常的暗中掩护他读书。
蒋美芬实在忍受不了读书的诱惑,她私底下的向秉权提出了要求:“贺同志,我读书不多,你可以教我读书写字吗?”
贺秉权感动的说:“你不怕我连累你?你可知道这到处都是反派的抓牙,倘若被他们捉到了,你也会遭遇不测的,现在可是无才便是福。”
岂料美芬却说:“我怕,可是我更想多学一点知识。我家里穷,没钱让我读书,只是让我遇上你,我什么也不怕了。”
贺秉权闻言,他笑着说:“那好,以后我就在夜晚暗中的教你吧。”
从那以后,贺秉权就抽空把自己的知识毫不吝啬的教给美芬。
他们秘密的来往却逃不过廖劲如的双眼,他暗自的为二人捏了一把汗。
只是世上没有透不过风的墙,他们夜里的读书声还是被传了出去。
一天夜晚,正当他们依然是书声朗朗之际,只见廖劲如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廖美芬,贺秉权,快跟我走,他们、他们来捉你、你们了。”
廖美芬顿觉一惊,她情急之下拉着贺秉权的手,说:“贺老师,我们一起走吧。”
只是贺秉权却说:“不,我不走。我没做什么坏事,只是不想连累你们。廖劲如同志,快点把她送走吧。记住要快!”
结果就是幸运者“逃”脱了,留下的人被抓走了。
贺秉权当场被搜出几本书,他被扣上了屡教不改的反动罪名,然后捉走送去了“严惩处”。
他在“严惩处”被关了一段时间,蒋美芬内心愧疚非常,心里牵挂贺秉权,在家坐立不安,她找来廖劲如对他说:“上次是你救了我,可是我总觉得是我害了贺老师。他现在肯定是没饱饭可吃,你可以帮我给他送一点吗?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廖劲如脸带难色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他,虽然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只是他是“黑五类”,你不怕被连累吗?”
蒋美芬答道:“我并不怕受连累,只是因为男女有别,我只是怕再次影响他而已。”
廖劲如抵受不住美芬哀求的目光,他回答说:“好吧,我尽力而为吧。”
廖劲如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了贺秉权,他把蒋美芬的心意送到了贺秉权的面前。
自从被扣上了“黑五类”的罪名之后,贺秉权很久就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关心了,他盯着那块烤熟的地薯,心里依然感觉热乎乎的,虽然已是冷酷的寒冬了。
在“严惩处”被放出来后,贺秉权被折磨得皮黄骨瘦,蒋美芬心如刀割,就在这个时候,却传来了贺秉权父母双双被逼遇害的消息,秉权真是痛苦万分!
蒋美芬得知情况之后,她悄悄的拿来了烧酒给秉权解忧。
两个年轻人,一个是郎有情,另一个是妾有意,在几杯酒的陶醉下,他们惺惺相惜,发生了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然而在动荡的社会里,文化大革命中左派在残害文人,贺秉权再次被卷入到这狂潮中去,在受迫害中度过了几年时间,当他平冤翻身之时,蒋美芬已不知所踪了,他虽然四处查访,也杳无音信。
想不到三十多年后,贺伯发现了自己竟然有个亲生的女儿,这一发现怎不教他狂喜万分?他对碧玲说:“怪不得在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我心底里就有一种莫明的强烈亲切感,原来这就是父女天性所致。”
然后贺伯再望向杰妈:“老伴,请原谅我从没有告诉你这件往事,因为我再次受到迫害时,就没有再见到美芬了,也不知道她已怀了我的孩子。”
事情的真相终于尘埃落定,碧玲虽然被这次突如其来的事实搞得有些糊涂了,但还是在听完了父母的故事后,她掉下了热泪,跪在贺伯面前,父女二人相认而抱头痛哭起来。
而杰妈在知道了一切之后,她也热泪莹框,她对众人说:“老贺并没有错,还是老天有眼,让他们父女相认。这也许是她泉下有知,才会令你们父女团圆的。既然这是在认识我之前的事,而我心里总为不能给你生个一男半女而感到内疚,现在好了,我们多了一个好女儿,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贺伯满怀感激的对可儿说:“这就是你伟大的父亲。我想是为了你妈在世人面前能够抬起头来,所以他把你妈带走,而选择了远走他乡的。可惜,我还没有机会向他道谢呢。”
碧玲沉浸在父女相认的喜悦里,她留在医院里陪着父亲。而杰妈也通情识趣的,在可儿他们的陪同下先回家去了。
梓杰在送走母亲后,他的心依然是一片迷茫。
可儿早已洞悉了他那郁闷的心事,她对梓杰说:“我知道你还在被郁闷的情绪所纠缠着,你可以把心事告诉我,让我来为你分担,好吗?”
梓杰这才苦笑又无奈地对可儿说:“原以为四岁失去父母的你,生活在曲折的现实里。可我万万想不到,才两岁的我就已失去了亲生父母,竟然在三十年以后的今天才发现了真相。原来我的人生比你的更显得离奇复杂。你说,这个现实是不是个大讽刺?”
梓杰的失落牵动着可儿的心绪,她双手抚摸着男朋友的脸颊,低声而温柔的说:“你遇到了这种事情,一时间心情抑郁结冰是件很正常的事。我可以了解你的心,可是你知道吗?”
梓杰反手握着她的手,他聆听着心上人的话,眼睛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她的范围。
听见可儿继续说:“可是当我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对于我来说,你是谁人的儿子,那并不重要,就象你当初从不介意我是孤儿一样。梓杰,你的父母对你视如骨肉,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更何况,你并没有遭到亲生父母的遗弃,只是他们惨遭不幸,没有办法好好抚养你而已。你在一个幸福完整的家长大,你没有一点儿的不幸。为了伯父伯母,为了我,不要在为此事而失落心烦了,好吗?”
梓杰将可儿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盯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心上人,他那失落的心逐渐地被一股温暖所占据。
他轻轻地把可儿拥入怀中,然后在她的耳边说:“你的话简直是如雷贯耳。谢谢你对我的包容,你放心好了。我有一个爱我的女孩,有爱我的父母,我仍然是一个幸福的人,既然这样,那我夫复何求呢?”
可儿靠在梓杰的肩上,轻声再说:“是的,记住在天国里有牵挂着你的父母,然后好好的活着,这已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了。”
梓杰无语地拥着可儿,他只想和心上人一起度过这多事的夜晚。
只是倩倩却觉这件身世奇事带给了自己太多的感触,她忍不住对可儿道出了心中所想:“可儿,原来你们两家很早之前就有这么的一段渊连,难道是你妈在上天为你和杰哥牵的线?一切都显得让人感觉太悬,太不可思议了。”
身世迷团之事终于告了一段落,大家的生活回归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