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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劝说斯内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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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代表队到达霍格沃茨的日子,学生们在斯内普冷淡的注视下,一边配置魔药,一边隐蔽地交换着兴奋的眼神。

他们这节课学习的是缓和剂,一种能够舒缓烦躁焦虑情绪的魔药。哈利漫不经心的捣碎月桂果后,往里面加上了两勺月长石粉。

秋张在他对面将日光兰用手细细的撕碎,然后倒进坩埚里搅拌。

哈利和秋张一直都是一组,表现的很完美。但他们看着手忙脚乱的纳威和罗恩,他们忍不住摇头叹息。

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明明平时都能顺利完成的配方,在斯内普面前总是会出些差错。

纳威这阵子明显的情绪低落,可能是为那天脱口而出的话觉得抱歉,他没再提起那些越狱的食死徒的事。

前几天《预言家日报》的新闻声称有人在对角巷发现过贝拉特里克斯的踪迹,他看了也只是安静的合上报纸,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秋张事后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的安慰还真的没什么用处。像她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是件很容易的事。”

的确是她想得太过简单了,那种被最亲近的人遗忘的感觉,恐怕不比她失去父母好过多少。

而且,她也没什么资格劝纳威不要怨恨那些人,换了是她,哪里是嘴上说说而已,早就付诸于行动了。

尤其是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女人,她可是“将来”会对小天狼星痛下杀手的人,她自己都恨她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早一点解决掉才安心。

“小秋”哈利在对面皱眉看着她,“你在发什么呆?还没弄好吗?”秋张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好了。”

为了迎接客人的到来,今天的魔药课提前了半个小时结束,学生们匆匆忙忙的离开教室,满脸的兴奋与期待。

哈利和秋张让纳威他们先回去,他们自己则是磨磨蹭蹭的收拾东西,等到学生们都走光了,才抬头看向讲台方向。

在知道预言泄露的真相后,斯内普似乎放下了什么包袱,眉宇间的阴郁冲淡了不少,只是偶尔,秋张会在他眼里看到一丝茫然,好像这世上再没什么东西值得他坚持下去一样。

对斯内普那天会选择留下来保护哈利,秋张自己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毕竟那是远离战争的最好机会了,趁一切都说明白邓不利多还有些内疚的时候离开,不好吗?明知道将来可能会有战争,明知道一旦留下意味着选择了一条多么艰难的道路,为什么不走得远远的呢?

是为了莉莉?还是,想要替自己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秋张心里有些纠结,这个家伙总是暗中保护哈利,像个守护神一样,偏偏对自己的小命一点也不珍惜。

或许她该想办法好好的改造一下斯内普的思想,他完全不需要活得这么辛苦啊?

斯内普挥着魔杖将弄乱了的魔药材料放回原位,转过身来,看着只剩两人的教室微微挑眉,“波特?秋张,你们怎么还没走?”

“教授,”哈利有些忐忑地走了上去,“去年的事,我……准确说,我想知道你和我父母,还有我教父之间的事。”“这是我的事,与你们无关。”

“教授,你很爱哈利的母亲吧。”斯内普没有回答她。“其实,你很关心哈利吧。”斯内普吃惊的看着秋张。

“我怎么可能关心一个波特家的孩子?”“可我还有一半是莉莉家的孩子。”哈利第一次调皮的说。“这……”

“哈利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你其实很关心哈利,但你自己还是放不下哈利的父亲对你的……恩,恶作剧。你讨厌的是詹姆波特,而不是哈利波特。我们中国有一种观点认为父母再怎么坏,孩子都是无辜的。斯内普教授,请你放开自己,让自己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哈利,秋,你们怎么还没来?我们已经开始排队了。]听到纳威的声音,哈利连忙说:“教授,那我和小秋先走了。”

哈利和秋张匆匆离开地下室后,拿出斗篷披上。

一路上非常的安静,整幢城堡打扫得窗明几净,一些年代久远有些破损的画像被摘了下来,几套盔甲也忽然变得锃亮,走动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餐厅里装饰一新,四周的墙壁还挂上了巨大的丝质横幅,每一条代表着霍格沃茨的一个学院:红底配一头金色狮子的是格兰芬多,蓝底配一只古铜色老鹰的是拉文克劳,黄底配一只黑獾的是赫奇帕奇,绿底配一条银色蟒蛇的是斯莱特林。

在教师桌子后面,挂着那条最大的横幅,上面是霍格沃茨的纹章:狮、鹰、獾、蛇联在一起,环绕着一个大字母H。

城堡前的草地上站满了学生,按照年级高低排成了七排,哈利和秋张飞快的钻进人群,溜到罗恩他们身边。

“你怎么现在才来?”赫敏小声问。哈利说:“我们向斯内普教授请教了一些问题——几点了罗恩?”

“快六点了,”罗恩皱眉看了看手表,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到,我都快被冻死了。”

哈利扫视周围,学生们虽然披上了厚厚的斗篷,在冰凉的夜风中仍然缩手缩脚冻得不轻。

他很无语地拍了拍额头,“我说,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巫师的自觉啊?”

“什么?”一堆困惑的眼神扫了过来。秋张翻了个白眼,掏出魔杖施了个温暖咒,周围的空气一下子暖和起来。

好笑的看着赫敏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懊恼表情,和其他人满脸纠结的样子,哈利摇了摇头掏起魔杖,“新生还不会施温暖咒,二年级的学生先帮他们一下吧。”

“你说他们会怎么来?乘火车吗?”罗恩好奇的问。“我想不会。”赫敏说。“那怎么来?飞天扫帚?”

哈利抬头望着星光闪烁的天空,猜测道。“我认为不会……从那么远的地方……”秋张说。

“门钥匙?”罗恩猜道,“或者他们可以幻影显形——也许在他们那个地方,不满十七岁的人也允许幻影显形?”

“在霍格沃茨的场地内不许幻影显形!”赫敏不耐烦地说。就在这时,和其他教师一起站在后排的邓布利多喊了起来——

“啊!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在哪儿?”许多学生急切地问,朝不同方向张望着。

“那儿!”一个六年级学生喊道,指着禁林上空。一个庞然大物,比一把飞天扫帚——或者说是一百把飞天扫帚——还要大得多,正急速地掠过深蓝色的天空,朝城堡飞来,渐渐地越来越大。

“是一条龙!”一个一年级新生尖叫道,激动得不知该怎么办了。“别说傻话了……是一座房子在飞!”丹尼斯克里维说。

丹尼斯的猜测更接近一些。……当那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从禁林的树梢上掠过、被城堡窗口的灯光照着时,他们看见一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朝他们飞来。

它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十二匹带翅膀的马拉着它腾空飞翔,它们都是银鬃马,每匹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马车飞得更低了,正以无比迅疾的速度降落,站在前三排的同学急忙后退——然后,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吓得纳威往后一跳,踩到一个斯莱特林五年级同学的脚。

只见那些马蹄砰砰地落在地面上,个个都有菜盘子那么大。

眨眼之间,马车也降落到地面,在巨大的轮子上震动着,同时那些金色的马抖动着它们硕大的脑袋,火红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哈利他们刚来得及看见车门上印着一个纹章(两根金灿灿的十字交叉的魔杖,每根上都冒出三颗星星),车门就打开了。

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袍的男孩跳下马车,弯下身子,在马车的地板上摸索着什么,然后打开一个金色的旋梯。

他毕恭毕敬地往后一跳,哈利和秋张看见一只闪亮的黑色高跟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这只鞋子就有儿童用的小雪橇那么大——后面紧跟着出现了一个女人,块头之大,是他们这辈子从未见过的。

这样,马车和那些银鬃马为什么这么大就不言自明了。

几个人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邓布利多开始鼓掌,同学们也跟着拍起了巴掌,许多人踮着脚尖,想把这个女人看得更清楚些。

她的脸松驰下来,绽开一个优雅的微笑,伸出一只闪闪发光的手,朝邓布利多走去。

邓布利多虽然也是高个子,但吻这只手时几乎没有弯腰。“亲爱的马克西姆夫人,”他说,“欢迎您来到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马克西姆夫人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希望您一切都好。”“非常好,谢谢您。”邓布利多说。

“我的学生。”马克西姆夫人说着,用一只巨大的手漫不经心地朝身后挥了挥。

大约十二三个男女学生已从马车上下来了,此刻正站在马克西姆夫人身后。

从他们的模样看,年龄大概都在十八九岁左右,一个个都在微微颤抖。这是不奇怪的,因为他们身上的长袍似乎是精致的丝绸做成的,而且谁也没有穿斗篷。

有几个学生用围巾或头巾证裹住了脑袋。他们都抬头望着霍格沃茨,脸上带着警惕的神情。

“卡卡洛夫来了吗?”马克西姆夫人问道。“他随时都会来。”邓布利多说,“您是愿意在这里等着迎接他,还是愿意先进去暖和暖和?”

“还是暖和一下吧。”马克西姆夫人说,“可是那些马——”“我们的保护神奇生物老师会很乐意照料它们的,”邓布利多说。

“他处理完一个小乱子就回来,是他的——嗯——他要照管的另一些东西出了乱子。”“是炸尾螺。”罗恩嘻嘻笑着对哈利小声说。

“我的骏马需要——嗯——力气很大的人才能照料好,”马克西姆夫人说,似乎怀疑霍格沃茨的保护神奇生物老师能否胜任这项工作。

“它们性子很烈……”“我向你保证,海格完全能够干好这项工作。”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很好,”马克西姆夫人说,微微鞠了一躬,“您能否告诉这个海格一声,这些马只喝纯麦芽威士忌?”

“我会关照的。”邓布利多说,也鞠了一躬。“来吧。”马克西姆夫人威严地对她的学生们说。于是霍格沃茨的人群闪开一条通道,让她和她的学生走上石阶。

他们站在那里,等候着德姆斯特朗代表团的到来,已经冻得微微有些发抖了。

大多数人都眼巴巴地抬头望着天空。一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马克西姆夫人的巨马喷鼻息、跺蹄子的声音。

就在这时——“你听见什么没有?”罗恩突然问道。

哈利和秋张仔细倾听。一个很响很古怪的声音从黑暗中向他们飘来:是一种被压抑的隆隆声和吮吸声,就像一个巨大的吸尘器沿着河床在移动……

“在湖里!”李乔丹大喊一声,指着湖面,“快看那湖!”他们站在俯瞰场地的草坪的坡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片平静的黑乎乎的水面——不过那水面突然变得不再平静了。

湖中央的水下起了骚动,水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冲打着潮湿的湖岸——然后,就在湖面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漩涡,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塞子突然从湖底被拔了出来……一个黑黑的长杆似的东西从漩涡中凡慢慢升起……接着哈利和秋张看见了船帆索具……

“是一根桅杆!”他对罗恩和赫敏说。慢慢地,气派非凡地,那艘大船升出了水面,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它的样子很怪异,如同一具骷髅,就好像它是一艘刚被打捞上来的沉船遗骸,舷窗闪烁着昏暗的、雾蒙蒙的微光,看上去就像幽灵的眼睛。

最后,随着稀里哗啦的一阵溅水声,大船完全冒了出来,在波涛起伏的水面上颠簸着,开始朝着湖岸驶来。

片刻之后,他们听见扑通一声,一只铁锚扔进了浅水里,然后又是啪的一声,一块木板搭在了湖岸上。

船上的人正在上岸,哈利他们可以看见这引起人经过舷窗灯光时的剪影。他们的身架都跟克拉布和高尔差不多……

然而当他们更走近些、顺着草坪走进门厅投出的光线中时,这才发现他们之所以显得块头很大,是因为都穿着一种毛皮斗篷,上面的毛蓬乱纠结。

不过领着他们走向城堡的那个男人,身上穿的皮毛却是另一种:银白色的,又柔又滑,很像他的头发。

“邓布利多!”那男人走上斜坡时热情地喊道,“我亲爱的老伙计,你怎么样?”“好极了,谢谢你,卡卡洛夫教授。”邓布利多回答。

卡洛夫的声音圆润润甜腻腻的。

当他走进从城堡正门射出的灯光中时,他们看见他像邓布利多一样又高又瘦,但他的头发很短,他的山羊胡子(末梢上打着小卷儿)没有完全遮住他那瘦削的下巴。

他走到邓布利多面前,用两只手同邓布利多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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