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扎营(1 / 1)
凌晨三点多,弯弯的月牙还挂在半空中,哈利被小天狼星轻轻摇醒。“醒醒,哈利,我们该出发了。”
低低嘟哝一声,他不情不愿地揉着眼坐了起来,“教父?天还没亮呢……”“没办法,谁让他们规定了到达营地的时间呢,”小天狼星将衣服扔给他,“快去洗脸,小秋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待会儿用幻影移形赶过去。”
哈利跳下床换好衣服,看了眼窗外黯淡的月光,恹恹地走进浴室。
洗漱完毕后,脚步轻快地走下楼去,卢平和小天狼星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秋张穿着牛仔衣,绑着一个马尾,给人一种利索的感觉。正坐在客厅里等着他。
“教父,卢平,”他拍了拍手,一脸夸张的惊叹,“你们穿西装的样子很帅啊!”小天狼星拔了拔头发,得意的说:“其实我平时也很帅气啊。”
卢平笑着将一个大大的背包塞到他手里,自己拎起另一个,“别臭美了,我们快走吧。”
这幢房子和附近的草坪都施了禁止幻影移形的魔咒,他们在黯淡的月光下轻悄悄地经过几幢房子,来到宽阔的大道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们出现在一个荒凉的、雾气蒙蒙的荒野。
“三点四十分,来自伦敦郊区。”
一个穿着苏格兰粗呢外套的高个子男巫拿着金表,精神抖擞的报时,旁边的小办公桌上摆放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他的同事用羽毛笔在厚厚的羊皮纸上做好记录,哈利和秋张看到那个人身上的百褶裙和宽大的雨衣时,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嗨,小天狼星,莱姆斯!”报时的男巫笑嘻嘻的和他们打招呼,“真巧,我刚刚接班就遇到你们了。”
他忽然眼睛一亮,弯下腰兴奋的打量着哈利,“这就是……哈利波特?这位是?”“她是我的女朋友——秋张。”哈利介绍她。
“好久不见了,巴兹尔,”小天狼星笑着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不着痕迹地隔开他,“快看看我们的营地在哪里——我可等不及要再睡上一会儿了。”
“等我一下,”巴兹尔将目光从哈利和秋张两只手移开,转身翻查着名单。
“布莱克……布莱克……找到了!”他抬手指了指,“往那边走大约一公里的样子,二号营地,你们可以找……对了,你应该自己带了帐篷吧?”
“当然,”小天狼星晃了晃手上的背包,“我们该去找谁?”巴兹尔耸耸肩,“那你们直接找佩恩先生要一份营地的地图就行了,记得啊,那个接待员是个麻瓜,你可别露出什么马脚来——营地里也不许使用魔法。”
小天狼星长叹口气,“巴兹尔,为什么你就不能忘记提醒我这一点呢?”
“那怎么可能?”巴兹尔眨了眨眼,“你是最需要提醒的一个啊,不是吗?”
哈利拿出一个手电筒来,在巴兹尔好奇的注视下,他们说笑着出发了。
在荒野里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样子,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些形状千奇百怪的帐篷,一幢石头小屋前,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茫然地注视着营地的入口。
卢平上前,语气温和的说:“请问,你是佩恩先生吗?”“是的,我是,”佩恩先生回过神来,很客气的说,“你们也是来露营的?预订了帐蓬吗?”
卢平摇了摇头,“不,我们自己带了,我只需要一份营地的地图。”
佩恩先生回石屋拿了一份地图出来,“一英镑,谢谢。”
卢平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哈利见状立即从口袋里掏出零钱来递给佩恩先生,接过他手里的地图。
小天狼星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凑到他身边问:“怎么样?我们的位置在哪里?”
展开地图,小天狼星看着那一堆密密麻麻的字母郁闷得直叹气,哈利扫了地图一眼,伸出食指在右下方点了点,“那,在这里。”
四人穿过一排排的帐篷往前方走去,哈利和秋张张大了眼四处张望着,被那些古古怪怪的帐篷逗得眉开眼笑。
小天狼星和卢平随口评论着那些人出格的装饰,偶尔低头看看哈利和秋张,眼底带着淡淡的欢喜与宠溺。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片空地前。看到钉在地上的那块刻着“布莱克”的铁牌,小天狼星放下背包将折叠成一个大方块的帐篷取了出来,趁着四周没人,他在卢平不赞同的目光下用魔杖点了点它。
这显然是亚尔林魔法物品商店的产品,秋张看着自动展开的帐篷,觉得魔法有时候还真是挺方便。
走进看上去简陋的小帐篷,哈利和秋张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套华丽的居室,里面有四个卧室,还带着厨房、浴室和客厅。还真是其貌不扬。
收拾好东西后,小天狼星和卢平回房补觉去了。
哈利和秋张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翻书,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秋张到厨房做好早餐,敲门叫他们起床。
小天狼星往吐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果酱,随意地说:“亚瑟应该已经到了,不知道他们在哪个营地。哈利,你问问罗恩,我们待会儿窜门去。”
“好的。”哈利放下手里的红茶,拿出D.A的徽章来。[罗恩,我和小秋、教父、卢平教授现在在二号营地,你们到了吗?]
几分钟后,耳边传来他的回话,[哈利,我们在一号营地,刚到。][罗恩,我知道了,待会儿我们就过去。]
等他们用完早餐,时间已经不早了,营地四处都有穿着古怪的巫师在走动。
哈利和秋张一路上忍笑忍到内伤,欣赏过那些巫师诡异的装扮之后,他们不得不承认其实百褶裙和雨衣的搭配还算正常。
韦斯莱家的两个帐篷就在森林的边上,他们已经捡好了枯枝,正准备烧开水。韦斯莱先生随意招呼了一声,低头满脸好奇的试着用火柴生火。
双胞胎蹲在帐篷前搭着架子,看到哈利和秋张微微扭曲的表情,乔治有些奇怪的问:“哈利,秋,你们怎么了?”
“没事,其他人上哪去了?”哈利说。“珀西他们待会儿直接用幻影移形过来。”弗雷德说,“罗恩和赫敏取水去了,真是麻烦,说什么营地里不能使用魔法,一切都要照麻瓜露营的方式来解决问题——那些麻瓜平时没有魔法是怎么生活的啊?”
哈利微笑不语,蹲到韦斯莱先生身边,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打火机,上面雕着几朵怒放的蔷薇。他在顶端一片突起的叶子上按了按,小小的火苗冒了出来。
韦斯莱先生立即忘了手上的火柴,着迷地看着那个打火机,“这是什么?”
“这是麻瓜用来生火的另一种工具,”哈利示范了一下怎么点火,将打火机塞到韦斯莱先生手里。
“还是用这个吧,比火柴方便多了。”乔治和弗雷德也兴奋地凑了过来,“哦,这个我知道……”“上回李乔丹弄了一只,不过用了几天就坏了。”
哈利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这是打火机,李乔丹那个可能是燃料用完了吧。”
韦斯莱先生恋恋不舍的将打火机交到双胞胎手上,和小天狼星、卢平聊起了魁地奇世界杯。之后,格兰芬多四人组一起去提水。
这时,太阳刚刚升起,薄雾渐渐散去,他们看见四面八方都是帐篷,一眼望不到头。他们慢慢地在帐篷间穿行,兴趣盎然地东张西望。哈利这才明白,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男女巫师,他以前从未认真想过其他国家的巫师。
场地上的宿营者们逐渐醒过来了。最先起床的是那些有小孩子的家庭。哈利还没见过这么小的巫师呢。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蹲在一个金字塔形的大帐篷外面,手里拿着魔杖,开心地捅着草地上的一条鼻涕虫,鼻涕虫慢慢地胀成了一根香肠那么大。他们走到他面前时,男孩的母亲匆匆地从帐篷里出来了。
“对你说过多少次了,凯文?你不许——再碰——你爸的——魔杖——哎哟!”她一脚踩中了那条巨大的鼻涕虫,鼻涕虫啪的一声爆炸了。他们走了很远,还听见寂静的空气中传来她的叫嚷声,其中还夹杂着小男孩的哭喊——“你把虫虫踩爆了!你把虫虫踩爆了!”
又走了一段路,他们看见两个小女巫师,年纪和凯文差不多大,骑在两把玩具飞天扫帚上,低低地飞着,脚轻轻掠过沾着露水的青草。一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已经看见她们了,他匆匆走过格兰芬多四人组身旁,一边心烦地嘀咕着:“居然在大白天!父母大概睡懒觉呢——”
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成年巫师从他们的帐篷里钻出来,开始做早饭。有的鬼鬼祟祟地张望一下,用魔杖把火点着;有的在擦火柴,脸上带着怀疑的表情,似乎认为这肯定不管用。
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都穿着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似的东西。另外一群中年美国男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他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巫师学院。哈利听见了他们经过的帐篷里传来只言片语的谈话声,说的都是奇怪的语言,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每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兴奋。
“呵——难道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怎么一切都变成了绿色的?”罗恩说。罗恩的眼睛没出毛病。他们刚刚走进的这片地方,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在门帘掀开的帐篷里,可以看见嘻笑的面孔。这时,他们听见身后有人喊他们的名字。
“哈利!秋!罗恩!赫敏!”原来是西莫斐尼甘,是他们在格兰芬多学院四年级的同学。他坐在自家三叶草覆盖的帐篷前,旁边有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女人,这肯定是他母亲,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迪安托马斯,也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
“喜欢这些装饰品吗?”西莫笑嘻嘻地问,“部里可不太高兴。”“咳,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展示一下我们的颜色?”斐尼甘夫人说,“你们应该去看看,保加利亚人把他们的帐篷都挂满了。你们当然是支持爱尔兰队的,是吗?”她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格兰芬多四人组。他们向她保证他们确实支持爱尔兰队,然后他们又出发了。罗恩嘀咕道:“在那样的气氛下,我们还能说别的吗?”
“我真想知道保加利亚人在他们的帐篷上挂满了什么?”赫敏说。“我们过去看看吧,”哈利说道,他指着前面的一大片帐篷,那里有保加利亚的旗子——白、绿、红相间——在微风中飘扬。
这里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但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克鲁姆。”罗恩小声说。
“什么?”赫敏问。“克鲁姆!”罗恩说,“威克多尔克鲁姆,保加利亚的找球手!”“他的样子太阴沉了。”赫敏说道,看着周围无数个克鲁姆朝他们眨眼、皱眉。“‘太阴沉了’?”罗恩把眼睛往上一翻,“谁在乎他的模样?他厉害极了!而且还特别年轻,只有十八岁左右。他是个天才,今晚你就会看到的。”
在营地一角的水龙头旁,已经排起了一个小队。格兰芬多四人组也排了进去,站在他们前面的两个男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年纪已经很老了,穿着一件长长的印花睡衣。另一个显然是在部里工作的巫师,手里举着一条细条纹裤子,气恼得简直要哭了。
“你就行行好,把它穿上吧,阿尔奇。你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走来走去,大门口的那个麻瓜已经开始怀疑了——”“我这条裤子是在一家麻瓜的商店里买的,”那老巫师固执地说,“麻瓜们也穿的。”
“麻瓜女人才穿它,阿尔奇,男人不穿,男人穿这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说,一边挥舞着那条细条纹裤子。“我才不穿呢,”老阿尔奇气愤地说,“我愿意让有益健康的微风吹吹我的屁股,谢谢你。”
赫敏听了这话,真想咯咯大笑。她实在忍不住了,一弯腰从队伍里跑开了,一直等阿尔奇汲满水离开之后,她才回来。哈利和秋也是,不过他们还是忍住了。
他们穿过营地返回,因为提着水,走得慢多了。所到之外,他们总能看见一些熟悉的面孔:霍格沃茨的同学及他们的家人。奥利弗伍德是哈利所在的学院魁地奇队的前任队长,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他把哈利拉到他父母的帐篷里,向他们作了介绍,并且兴奋地告诉哈利,他刚刚签约成为普德米尔联队的替补队员。
接着,是一大群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十多岁的少年。“你说他们是谁?”哈利问,“他们上的不是霍格沃茨学校,是吗?”
“他们上的大概是哪所外国学校吧。”罗恩说,“我知道不家别的学校。不过不认识那些学校的人。比尔以前有个笔友,在巴西的一所学校上学……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他还想来个交换旅游,可是爸爸妈妈付不起那么多钱。他说他不能去,那个笔友气坏了,给他寄来一顶念过咒语的帽子,弄得他两只耳朵都皱了起来。”
哈利笑了起来,但他没有说他得知还有其他魔法学校时感到多么惊讶。他现在看到营地里有这么多民族的巫师代表,心想自己以前真傻,居然从来没有意识到霍格沃茨并不是惟一的魔法学校。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终于回到韦斯莱家的帐篷时,乔治埋怨道。“碰到了几个熟人。”罗恩说着,把水放下,“你们还没有把火生起来?”
格兰芬多四人组拎着桶水回来的时候,珀西、查理以及另一个留着长长马尾辫的男人从森林里出来,向他们走了过来。
“哈利,秋,那是比尔,”罗恩放下水桶,笑嘻嘻的说,“他和查理前几天刚回英国。”
“很酷!”哈利一脸赞叹的看着比尔一身适合参加摇滚音乐会的衣服和小扇子似的耳环。
“谢谢,”比尔扬了扬眉,大步走了过来,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很高兴见到你们,哈利,秋。”
哈利和秋张同时说:“我也是。”查理在一旁愉快地说:“哈利,秋,又见面了。”“好久不见,查理,”秋张冲他眨了眨眼,压低声音问,“诺伯怎么样?”“还不错,”
查理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很配合的摆出一副地下党接头的神情,悄悄说,“海格几乎每个月都要写封信问诺伯贝的情况,就差没跑到罗马尼亚去探亲了,我可不敢虐待它。”
韦斯莱先生很惊讶的看着他们,“查理,你和哈利、小秋认识?”查理点头说“是”,便再也不肯详谈了。
海格养龙的事怎么说都是违法的,当然不能泄露,不过秋张没想到查理和罗恩连家人都没说过。
查理也就算了,罗恩平时咋咋呼呼的一个人,居然能忍到现在没露口风,还真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水烧开后,他们开始煮鸡蛋和香肠,顺便听比尔和查理聊起他们在国外的生活。韦斯莱先生向哈利和秋张使了个眼色,三人慢慢的走到一边。
他看着不知听到了什么趣事笑成一团的众人,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哈利,小秋,谢谢你们在学校里一直照顾罗恩他们。”
哈利他们心里有些困惑,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提到这个,“我们是朋友,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珀西在毕业前找我和莫丽谈过话,我们聊了很久,”
韦斯莱先生似乎有些感叹,“说实话,我很惊讶,那个孩子向来独立,他自己要做的事很少会和别人商量。但那天晚上,他很诚恳的告诉我们他对将来的打算,并为此征求我们的意见。”
秋张心下了然,“你们是他的父母,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找你们商量不是很正常的吗?”“作为父母,我们对他的关心实在不够,甚至连他有了女朋友都不知道。”
韦斯莱先生微微苦笑,“珀西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他总是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得很好,很少让我们操心。我和莫丽虽然偶尔会觉得他不太合群,和其他孩子并不亲近,但也没太在意。如果他不说,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要在我们心里一直保持优秀完美的形象有多辛苦。”
哈利和秋张静静的听着,然后微微点头,秋张说:“是的,珀西在学校里一直是最勤奋的。”
韦斯莱先生认真的说:“哈利,小秋,你们在圣诞的时候送给珀西的那些书我也看了看,是到麻瓜的书店特意买的吧?其实那些道理,本来应该由我们做父母的来教导他的,但是因为他表现得太过优秀,我们都忽略了这一点,反而是你们注意到了。”对上他感激的目光,哈利和秋张都有些困窘,“这不算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哈利说。
韦斯莱先生温和地说:“我问过罗恩,他说你们总是让他去找珀西请教问题。不管怎么说,他们兄弟现在相处得这么融洽,都是你们的功劳。这阵子珀西的变化的确很大,看起来开朗多了,我真该好好谢谢你们才对。”
哈利和秋张都觉得自己有些脸红了,秋张说:“没……没什么……”
他们看那些聊得正开心的人,珀西坐在他们中间,虽然神色淡淡很少开口,但轻松平静的眼神却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看起来好像不错,秋张心里思忖着,嘴角泛起一抹温暖愉悦的笑容。韦斯莱夫人正在和比尔争论那枚耳环的事,看来这耳环是最近才戴上的。“……上面还带着一个可怕的大长牙。真的,比尔,银行里的人怎么说?”
“妈,银行里的人根本不关心我穿什么衣服,只要我找回许多财宝就行。”比尔耐心地说。“你的头发也难看得要命,亲爱的,”韦斯莱夫人说着,一边慈爱地抚摸着自己的魔杖,“我真希望你能让我修剪一下……”
“我喜欢。”坐在比尔旁边的金妮说道,“妈,你太落伍了。而且,和邓布利多教授的头发比起来,这根本不算长……”在韦斯莱夫人旁边,弗雷德、乔治和查理正在热烈地讨论世界杯赛。
“肯定是爱尔兰队胜出,”查理嘴里塞满了土豆,嘟嘟囔囔地说,“他们在半决赛时打败了秘鲁队。”“可是保加利亚队有威克多尔克鲁姆呢。”弗雷德说。“克鲁姆是不错,但他只是一个人,受尔兰队有七个好手呢,”查理不耐烦地说。“不过,我真希望英格兰队能够出线。真是太丢脸了。”
“怎么回事?”哈利好奇的问。“输给了特兰西瓦尼亚队,十比三百九十。”查理愁眉苦脸地说,“表现糟糕透了。威尔士队败给了乌干达,苏格兰队被卢森堡队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