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十三章：混乱的比赛（1 / 1）

当猫头鹰们像往常一样拥进大餐厅时，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被由六只长耳猫头鹰驮着的细长包裹吸引住了。哈利和别人一样渴望知道这个包裹里是什么。

没想到，几只猫头鹰盘旋而下，正好落在他面前，把他的熏成肉碰落到地板上。他惊讶极了。它们扑扇着翅膀刚刚飞走，又有一只猫头鹰携来一封信，扔在包裹上面。哈利首先把信撕开——幸亏他这么做了——只见信上写着：不要打开桌上的包裹。

里面装着你新的飞天扫帚光轮2000，我不想让大家知道你有了新扫帚，免得他们都想要。麦格教授

哈利把信递给秋张、罗恩和赫敏，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光轮2000！”罗恩羡慕地感叹遭，“我连碰都没有碰过。”

他们匆匆离开大厅，想赶在第一节课之前，找个没人的地方拆开包裹，拿出飞天扫帚。可是，就在穿过门厅时，他们发现上楼的路被克拉布和高尔挡住了。马尔福把包裹从哈利手里夺过去，摸了摸。

“是一把飞天扫帚。”他说，一边把包裹扔还给哈利，脸上混杂着嫉妒和怨恨的表情。“你等着挨罚吧，波特，一年级学生是不许玩这个的。”罗恩按捺不住了。

“这不是什么旧型飞天扫帚，”他说，“这是光轮2000。你说你在家里有一把什么来着，马尔福？彗星260？”罗恩对哈利咧着嘴大笑。“彗星是挺耀眼的，但它们和光轮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你怎么知道，韦斯莱，你连半个扫帚把都弄不到。”马尔福凶巴巴地回敬道。

“我猜你和你那些兄弟不得不一根枝子一根枝子地攒吧。”罗恩还没来得及回答，弗立维教授在马尔福胳膊肘边出现了。“我希望不是在吵架吧，孩子们？”他尖着嗓子问。“有人给波特捎来一把飞天扫帚，教授。”马尔福忙不迭地说。“是啊，是啊，是这样的。”弗立维教授说着，朝哈利绽开笑容。

“麦格教授把情况的特殊性都跟我说了，波特。是什么型号的？”“光轮2000，先生。”哈利说。看到马尔福脸上惊恐的表情，他拼命克制着不笑出来。

哈利、秋张、罗恩和赫敏往楼上走去。他们看到马尔福那副明显愤怒和迷惑的样子，不得不使劲把笑忍住。当他们来到大理石楼梯顶上时，哈利咯咯地笑着。

那天，哈利很难定下心来认真听课。他的思绪不住地飞向宿舍，他的新飞天扫帚就躺在他的床底下。他还不时地想到他今晚就要去训练的魁地奇球场。晚饭时他三口两口咽下食物，根本没有注意吃的是什么，然后和罗恩一起迅速奔上楼梯，终于可以打开光轮2000了。

“哇！”当飞天扫帚滚落在哈利的床单上时，罗恩惊叹道。就连对飞天扫帚的种类一无所知的哈利，也认为这把飞天扫帚简直太捧了。线条优美，富有光泽，把是红木的，长长的尾巴用整齐、笔直的枝子扎成，“光轮2000”几个字金灿灿地印在扫帚把顶端。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学校周围的大山上灰蒙蒙的，覆盖着冰雪，湖面像淬火钢一样又冷又硬。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冻。

从楼上的窗口可以看见海格，他全身裹在长长的鼹鼠皮大衣里，戴着兔毛皮手套，穿着巨大的海狸毛皮靴子，在魁地奇球场上给飞天扫帚除霜。

魁地奇赛季开始了。哈利经过几个星期的训练，星期六就要参加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比赛了，是格兰芬多队对斯莱特林队。如果格兰芬多队赢了，他们在学院杯赛的名次就会升到第二名。

几乎没有人看见过哈利打魁地奇，因为伍德决定对哈利参赛的事严加保密，要把他作为他们队的一个秘密武器。但是哈利要担当找球手的消息还是泄漏了出去。

结果，有人对他说他会打得很棒，也有人对他说他们到时候要举着床垫。在下面跟着他跑，防止他摔下来——哈利不知道哪种说法更糟糕。

哈利得知，魁地奇比赛有七百种犯规的办法，而它们都出现在一四七三年的一场世界杯比赛中；找球手通常是个头最小、速度最快的选手，最严重的魁地奇事故似乎都发生在他们身上；尽管魁地奇比赛时很少有人死亡，但据说裁判经常消失得无影无踪，几个月后才出现在撒哈拉沙漠。

哈利第一次参加魁地奇比赛的前一天，他们四人趁课间休息的时候来到外面寒冷的院子里。哈利已经用魔法为他们变出了一捧明亮的蓝色火焰，可以放在一只果酱罐里随身携带。

他们站在那里，背对着火焰取暖。一起聊天，因为秋张看出哈利很紧张，希望用这种方法能缓解哈利的压力。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而寒冷。餐厅里弥漫着烤香肠的诱人气味，每个人都期待着一场精彩的魁地奇比赛，兴高采烈地聊个不停。

“你必须吃几口早饭。”秋张说。“我什么也不想吃。”哈利紧张的吃不下。“吃一点儿烤面包吧。”秋张哄劝道。“我不饿。”

哈利的感觉糟透了。再过一个小时，他就要走向赛场了。“哈利，你需要保持旺盛的体力。”西莫斐尼甘说，“找球手总是对方重点防范的人。”“谢谢你，西莫。”哈利说，他看着西莫在往他的香肠上涂抹厚厚的番茄酱。

到了十一点钟，似乎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许多学生还带了双筒望远镜。座位简直被升到了半空，但有时仍然难以看清比赛情况。

秋张、罗恩和赫敏来到最高一排，加入纳威、西莫和西哈姆队球迷迪安的行列。为了给哈利一个惊喜，他们用一条被小老鼠斑斑弄脏的床单绘制了一条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波特必胜，擅长绘画的迪安，还在下面画了一头很大的格兰芬多狮子。然后，秋张还施了一个巧妙的魔法，让横幅上的颜料闪烁着不同的色彩。

与此同时，在更衣室里，哈利和他的队友们换上鲜红的战袍（斯莱特林队将穿绿色的）。伍德清了清喉咙，示意大家安静。

“好吧，先生们。”他说。“还有女士们。”安吉丽娜约翰逊说。“对，还有女士们。”伍德同意。

“我们都在等待着的那个。”乔治说。“我们牢记奥利佛的话，”弗雷德对哈利说，“我们去年在同一队里。”

“你们两个闭嘴！”伍德说，“我们是格兰芬多几年来最棒的一支队。我肯定我们会赢。”他瞪着队员好像在说，“否则……”

“时间到了，祝大家好运！”哈利跟着弗雷德和乔治走出更衣室，他双脚无力，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他们走上球场，迎来阵阵欢呼声。

霍琦夫人是这次比赛的裁判。她站在赛场中央，手中握着扫帚，等着两队队员。“现在，你们听着，我要一个公平的比赛。”

当队员全部集合在她身旁时，她说道。哈利觉得她好似特意对斯莱特林的队长说的。

这时，哈利觉得视线边缘有一面高高摆动的旗帜，上面写着“波特必胜”，他的心剧烈跳动着，浑身充满了力量。尤其是看见秋张的眼神里的信任。

“请骑上你们的扫帚。”哈利骑上他的“光轮2000”。霍琦女士用银色的哨子吹了一下。比赛开始了。

“鬼飞球突然被格兰芬多的安吉丽娜约翰逊抢到……那女孩真是个厉害的捕手，而且还很标致呢。”“乔丹。”

“对不起，教授。”韦斯莱兄弟的朋友李乔丹正在为比赛作解说，而麦格教授在旁紧紧地盯着他。

“她行动真是迅速，巧妙地过了爱丽莎史宾提，真是奥利佛伍德的健将，她是去年约翰逊的唯一后备人……安吉丽娜……对方的守门员布莱施利□□来拦截，哦，漏了人。格兰芬多队得分。”格兰芬多观众兴奋地欢呼着，对着斯莱特林高声地叫嚣着，呼啸着。

“向那边挤一挤！”“海格。”秋张和赫敏两人挤了挤，空出座位给海格。

“我本可在我的小屋里看，”海格轻拍着挂在脖子上的一副大型的双筒望远镜说，“但这里的气氛就是不一样，还没有金色飞贼的踪迹哦？”

“不，”罗恩说，“哈利还没有怎样发挥呢。”“别烦了，晦，那边有事发生了。”海格说着，举起他的双筒望远镜，盯着上空。

哈利在空中成了一个小黑点，他在上空滑翔着，眯着眼寻找金色飞贼的踪迹。

这是他和伍德比赛计划中的一部分。“如没有见到金色飞贼，就闪到一边不要冒然出击。”伍德曾对他说，“我们不想让你那么快就受到注意。”

安吉丽娜得分后，哈利翻了几个跟斗来表达他的兴奋，现在他又回到原位，等待金色飞贼，哈利看见了一道金色的闪光。

但那只不过是韦斯莱双胞胎兄弟之一的手表在阳光下的反射而已。

这时，游走球像炮弹一样向他冲来，哈利躲过了它，弗雷德则在背后紧紧追赶。

“还好吧，哈利？”当他猛烈追击着游走球时，还有时间回头来对哈利大喊。

“斯莱特林队得球，”李乔丹说道，“追球手普塞低头躲过两只游走球，又躲过韦斯莱孪生兄弟和追球手贝尔，奔向——等一等——那是金色飞贼吗？”

德里安普塞只顾扭头看从他左耳边飞过的一道金光，把鬼飞球漏掉了，人群中传出一片窃窃私语。

哈利看见飞贼了。他心里一阵激动，俯冲下去，追逐那道金色的流光。斯莱特林队的找球手特伦斯希金斯也看见了。

两人并排朝飞贼飞奔而去——追球手们似乎都忘记了他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一个个悬停在空中，注视着。

哈利的速度比希金斯快——他能看见那只小小的圆球，翅膀扑扇着，在前面飞蹿——他又猛地加快了速度。

嘭！下面的格兰芬多们传出一阵愤怒的吼叫声——马库斯弗林特故意冲撞哈利，哈利的飞天扫帚猛地偏离方向，但哈利死死地抓住它。

“犯规！”格兰芬多们大声叫道。

霍琦夫人怒气冲冲地责备了弗林特，然后命令格兰芬多队在球门柱发任意球。

但是，当然啦，在一片混乱中，金色飞贼又从视线中消失了。

看台上，迪安托马斯大声嚷道：“把他罚下场，裁判！红牌！” “这不是足球，迪安。”罗恩提醒他，“在魁地奇比赛中，是不能把人罚下场的——还有，红牌是什么？”

可是海格赞成迪安的意见。“他们应该改变一下比赛规则，弗林特在空中差点把哈利撞了下来。”

李乔丹发觉很难表态支持哪一边。“因此，明显而又让人厌恶的作弊后……”

“乔丹！”麦格教授大声喊道。“我的意思是，在明显而使人憎恶的犯规后……”“乔丹！我警告你……”

“好吧，好吧。弗林特几乎杀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相信这种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斯莱特林队已受到惩罚，没问题，开始比赛，格兰芬多队继续控制着鬼飞球。”

哈利闪过另外一个危险地从他头上飞过的游走球。但这时，他的扫帚突然可怕地倾斜了一下，他觉得快要掉下来了，忙用双手和膝盖紧紧地夹住扫帚，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

又来了，好像扫帚要将他抛下来，而又好像不让他掉下去。哈利试着转向要求伍德叫暂停，因为他觉得好像失去了对扫帚的控制，他不能使唤它了。

扫帚在空中曲折而行，剧烈震动，并发出巨大的专用音，几乎要把哈利摔下来。

李乔丹仍在作着解说。“斯莱特林的弗林特控制着鬼飞球，越过斯冥尼和贝尔，但游走球打在他的脸上，哈！希望打破他的鼻子，笑话而已，教授，斯莱特林得分了。”

斯莱特林人欢呼着。好像没有人发现哈利的扫帚举动异常，它把他慢慢地抬高，远离赛场，在途中还不断猛晃乱颤。

“不知道哈利在捣什么鬼，”海格利用双筒望远镜盯着他，咕哝着说，“我怀疑他的扫帚失控了……但应该不会吧？”

突然间，看台上的人们全指着哈利，他的扫帚开始往下掉，观众们屏住呼吸。

哈利的扫帚又滚动了起来，他勉强地扶着，摇摇欲坠。下面的观众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扫帚又剧烈地颠簸了起来，把哈利摇摆出去，现在他只有一只手抓住扫帚，悬吊在那里。

格兰芬多队除了守门员，其他人都飞到他身边，着急的想要靠近他。可是哈利的扫帚横冲直撞，几次都差点把别人撞下去。

“当弗林特拦截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罗恩低声问。“不会的，”海格说，“除了黑巫术外，没有什么能干扰扫帚，没有人能对‘光轮2000’作出这样的影响。”

听了这话，赫敏夺过海格的双筒望远镜，她不是向空中望哈利，而是紧张地搜查着观众群。

“你在干什么？”罗恩黑着脸。“我知道了，”赫敏大声说，“斯内普，看！” 罗恩夺过望远镜。斯内普正坐在对面看台中，他的眼睛锁住哈利，喃喃地念着什么。

“他在给扫帚施咒语。”赫敏说。“让我也看看，不仅斯内普有可疑，奇洛也是这样。”秋张说。

但赫敏和罗恩没有听见她的话，赫敏消失了。

罗恩把望远镜的镜头又对准了哈利。飞天扫帚震动得太厉害了，哈利不可能再悬很长时间。

观众们全部站了起来，惊恐地注视着，韦斯莱孪生兄弟飞了上去，想把哈利安全地拉到他们的一只扫帚上。

然而不行——每当他们接近他时，飞天扫帚就噌的一下蹿得更高。

于是，他们落下来一些，在他下面打转，显然是想在他坠落时接住他。马库斯弗林特抓住鬼飞球，投中了五次，却没有一个人注意他。

“快点儿，赫敏。”罗恩绝望地低声说。“罗恩，不要担心。我相信哈利会平安的。”秋张肯定的说。

赫敏艰难地穿过人群，来到斯内普所处的看台，此刻她正沿着他身后的那排座位飞快地走着；她撞得奇洛教授一头摔向前排的座位，都没有停下来说一声对不起。

总算到了斯内普身边，她蹲下去，抽出她的魔杖，低声说了几句经过推敲的话。明亮的蓝色火苗从她的魔杖里蹿出来，扑向斯内普长袍的下摆。

过了大约三十秒钟，斯内普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着了火。听到一声惊叫，赫敏知道她的工作完成了。

她迅速把火从他身上收拢，收进她的口袋，然后顺着那排座位匆匆返回——斯内普永远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空中的哈利突然间能够攀回他的扫帚了。“秋，你看！”罗恩说。

秋张虽然知道哈利不会有事，但还是很担心因为自己这只蝴蝶效应，会让哈利受伤。此时，自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

终于，哈利没有事。哈利快速地向地面降落。他双手捂着嘴巴，好像病了。他四脚朝天地跌了下来，咳嗽着。之后，他满头大汗的跪在草地上，左手撑地，右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台上有许多人朝这边跑来，麦格教授跑在最前面，她颤抖着扶起哈利，焦急的问：“哈利——你没事吧？”

“没事。”哈利扶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双腿微微发抖。看到麦格教授脸色惨白，惊恐得失了一贯的沉稳，心里稍稍有些愧疚。

麦格教授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一番才放下心来，说：“那么，这场比赛暂时——”“等等，”哈利抬起头，朝她虚弱的笑了笑，伸出左手。“我们赢了。”

裁判霍琦夫人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吹响了结束比赛的口哨，李乔丹高兴的大声宣布比赛结果，魁地奇球场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秋张立刻下台，冲到了哈利的身边，抱住了哈利。“你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放心，我说过我要保护你，我才不会那么早死。”

格兰芬多队的队员降落在地面，哈利正想过去和他们拥抱，却被他们阴沉的脸色吓了一大跳。

“哈——利——波——特——”伍德一把扔掉扫帚冲到他面前，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哈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扭曲得吓人的脸，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怎……怎么了？”“你这个白痴！！！”伍德在他耳旁大声的吼道，“刚刚——刚刚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差点就被摔死你知道吗？！”

哈利委屈极了，辩解道：“可是……可是那是因为我的飞天扫帚……”他求助的目光往身边扫去，但周围的队员都脸色不善的看着他，没有一点要上来帮忙的意思。

你自找的！他们用眼神告诉他。我怎么了我？哈利小脸皱成一团，像个鼓鼓的肉包子。伍德气得鼻孔都快冒烟了，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他，哈利踉跄着退了一步，勉强站稳。

“我不管那见鬼的扫帚到底有什么问题，你都快没命了，不紧紧抓住扫帚，还抓着什么金色飞贼！你脑子进水了吗？！”伍德挥舞着双手，恨不得宰了眼前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笨蛋。

啊？愕然的张大嘴，哈利总算明白这个家伙在发什么疯，忽然间觉得鼻子酸酸的。这是那个一心一意只想要赢得比赛的队长大人吗？拿到魁地奇奖杯不是他最大的梦想吗？原来在他们心里，自己的安全已经那么重要了啊？

“我错了”哈利耷拉着脑袋，两只食指对着戳啊戳的，不时抬起头来偷偷的瞄他们一眼，碧绿的眼眸闪着水光，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可爱狗狗。

几个女生母爱大发，恨不得扑上去抱抱。伍德的手势一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波皮庞弗雷夫人匆匆赶来，对他说：“够了伍德，这个孩子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我要带他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呃，医务室？哈利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干笑着说：“庞弗雷夫人，不用了吧？我现在感觉很好。”

庞弗雷夫人严厉的看了他一眼，说：“波特，好不好得由我说了算。”这些人都好凶哦……哈利缩缩脖子，想要溜走。

双胞胎抓住他往后退的肩膀，将他拉到庞弗雷夫人面前，乔治笑嘻嘻的说：“我们陪他一起去。”哈利两脚腾空，哇哇乱叫：“乔治！弗雷德！放我下来！”

欺负他长得不够高吗？乔治和弗雷德一点也不吃力的提着他，跟上庞弗雷夫人的脚步，往医务室方向走去。

“哈利，要乖乖的哦。”“待会儿叫庞弗雷夫人给你配一副安神剂，可怜的孩子，肯定被吓坏了吧。”“啊——！我不要喝苦苦的药！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呵呵，哈利，安神剂绝对不是苦苦的。”“骗人！”

“真的，乔治没骗你，庞弗雷夫人配的安神剂，甜的酸的辣的各种味道混在一块儿，就是没有苦味儿。”“……不要啊！！！小秋——罗恩——赫敏——救命啊——”“无声无息——”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被留在原地的观众们满脸黑线，才经历了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混乱的一场比赛，赢了比赛的格兰芬多队居然比斯莱特林的脸色还要难看，最后眼睁睁的看着格兰芬多刚刚立功的小英雄被人绑架到医务室灌药，大家都觉得有些头晕脑涨，反应不过来。

“愚蠢的格兰芬多！”

长袍被烧出一个大洞的魔药课教授撇嘴冷笑，淡淡的扫了赫敏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