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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衰草斜阳无限意 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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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来啦。

亲们节日过得怎样?么么羽瑶看着祁风冷毅嶒峋的面庞,明白这个男人动了杀心。是为了玉心那个臭丫头么?还是他发现了其他端倪?

装出惶恐状,女子轻声询问:“羽瑶实不知将军为何震怒?将军刚刚说的话我是真的不明白。昨日是夫人命我陪她去君欲仙酒楼的。到了酒楼,我只在雅间中候着,夫人被人引走,实不知她去见了谁。”

祁风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娃娃么?若无人穿针引线,兰心怎会知去哪里和叶修衍相会?而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半路来的人,你又伺候在兰心身边,不是你还会是谁?”

羽瑶在心里骂着玉心,她昨天回来毫不隐瞒对祁风说了实话。早知如此,她何必大费周章地带她去见贺兰昀?而这男人自然会心生疑窦,最先怀疑的当然是自己了。死妮子,你害死我,我也只好往你身上推,倒看看你选的男人会怎样待你?

“将军,昨天的事真的与我不相干。我服侍夫人起床用膳,之后夫人闲来无事便要出门走走。我陪她先去了城中闹市,进了几家铺子,帮着夫人选了些年货。后来夫人便带我进了李记金饰店,我本以为她要选些金钗手饰,谁知她进了店就有一绸衣男子上前搭话,极短的功夫那男子就走开了。我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夫人就立刻吩咐我跟她从后门走出,那里早候着辆安车,我们坐稳了,车夫就驾车径自往君欲仙去了。”

祁风愣愣地看着羽瑶无辜且苍白惊惧的脸,胸中忽压抑闷痛。昨天,长风卫正是在李记金饰店跟丢了兰心。她瞒着他去见那个男人,他就已经介怀。如今得知她竟有自己的联络暗线,他更是心中一凉。她此举何意?

祁风忽觉有些累,良久,他挥挥手轻轻地道了声:“下去吧。”而他重重坐在软榻上,手扶着几案,发起呆来。

羽瑶一直跪着,心里气着,闻言赶紧答应一声恭谨起身。退出去前她扫了眼男人,倒不由一愣。这么点小事他怎么像受了重创似的。至于么?心却忽然动了动,这男人是真的在乎那臭丫头。这,自己是不是干了坏事?

羽瑶向后院来,想着祁风那张紧绷的脸、那双含痛的眼,和之前冷厉地说要杀她时的神情有着天壤之别。真是受了极大委屈呢!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玉心会那么放不下这男人。

正沿着游廊走着,却看见二进院的影壁后有人探了一下头,就缩了回去。羽瑶心中冷笑了一下,那诗儿还是嫩,这就沉不住气了?还派了人在这里望风。她故意放慢了脚步,悠闲地缓缓而行。

等到羽瑶走到轩堂上,诗儿正端着托盘从右梢间出来,见了她甜甜地笑:“我刚刚伺候夫人用了药膳,羽瑶姐就回来了,夫人一早没见你来伺候就问起你呢,你快去吧。”

羽瑶笑得更甜:“哦,是么?真辛苦诗儿了。”

“哪有呀,能服侍夫人是诗儿的福分,怎会辛苦?”

都是会做戏的人,两人含笑擦肩而过。一旦背过身去,羽瑶的笑中含了嘲讽,而诗儿笑得得意狰狞。她端着陶罐傲然出去了。

羽瑶进了内室,见玉心安坐在榻上,懒洋洋的模样。她就有些火气:“臭丫头,不说将来,就是眼前你到底也是金尊玉贵的郡主身份。昨夜如此不知收敛,那一声声媚叫听得我脸红心跳的,你可真是、真是放浪形骸啊!现在又是一副赖赖歪歪的样子,你哪点像玉氏后人?给我拿出点威仪来,别整出一付无精打采死气沉沉的嘴脸。”

见玉心没有反映,她更气,上来用手指在她额头上一戳:“被男人摄走了魂么?如此魂不守舍的样子。”

“羽瑶?”

“什么?”

“我被人欺负了,我要欺负回来。”

“哼,你心甘情愿给他欺负,以为我不知么?昨夜一声声地求他要你,那声儿都媚出水来了。我在耳房里听个真真切切,你们这春宫戏唱得可真动听。今儿还说什么欺负回来?你啊,我真想拿鞭子抽你,玉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你!”玉心脸气白了,一会儿又涨得通红,“你大姑娘家家听人家窗根,你才脸皮厚,你才丢尽了脸,你……”

“我什么?”羽瑶的身份一被揭开,再不肯在玉心面前扮奴儿,她双手掐着玉心的脸颊恨恨地道,“还用我听窗根么?我撕了被子扯棉花堵住耳朵也挡不住个小妖精声声地喊‘风!风!风!’。你们俩那声儿都传到后街去了。”

羽瑶真的气,下手也重,不过看看玉心苍白的小脸忽又心疼了。松了手她问:“他怎么欺负你了?你想怎么欺负回来?”

却见玉心回身趴在榻上,脸埋进被子,不再吱声。

“哼,好歹我也是你姐姐,骂你两句又怎样?你还生气了?不说,我可没空理你。”

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就听身后闷闷的一声:“不是他。”

“诗儿那贱人?”羽瑶霍地回身,“我们不是早有防备么?她怎么你了?”

“她用的应该是媚术。你知道的,她功力不弱,而且也会用毒辅助。我心中有三分明白,就是身不由己。不过,这回确定了诗儿就是内奸,她的一举一动一定要金兰卫盯紧了,一丝一毫也不能错过。”

“这你放心。她怎么欺负你了?”

今日是岁末年关,明天就是新春佳节了。

祁风在大堂上调兵遣将,年要过好,拓拔氏的征讨大军也要阻。年轻的将军思虑周详布置周密,不能不令人佩服。

待众将领令而去,郡守吴翔上前道:“祁将军,今夜守岁共庆佳节,吴某请将军与夫人到我府上欢聚,可好?”

祁风心中揣着事,本欲推辞,谁知贺洪也上前道:“是啊,我渠城诸将都仰慕祁将军烈烈风采,借此机会欢聚一堂实在快哉。还有我老娘与拙荆对祁夫人更是倾慕之极,还想与祁夫人促膝倾谈。”

“正是,正是,我家夫人也仰慕祁夫人得很。”

这两人言语殷殷,出自真心,而论年龄他们都当得起祁风的长辈,怎可驳了他们的好意?何况此举正是稳定渠城人心的大好时机,就算祁风去意已决,也不能全然不顾。

他拂去重重心事,大笑称谢:“如此,风定当携夫人登门叨扰。”

吴翔与贺洪兴冲冲离去,祁风步履沉重地向后院来。

轩堂上,玉心准备了精致的点心,烹茶以待,就见男人神情凝重步进门来。

玉心立刻迎了上去,为他宽袍更衣。祁风面上淡淡的,坐在案旁沉默着。玉心暗骂羽瑶,她已将早上的事大致说了,恨得她牙根痒痒的。

羽瑶却不屑道:“我若不扯上你如何择得清我?择不清,他真敢杀我。你是想我死呢?还是想我露出破绽正好远远离开你,你好肆无忌惮和他翻云覆雨?”

“你!”

“我如何?”羽瑶哼了声,“你现在有求于我,乖乖听话。不然夜里去浪,让诗儿笑话你个够。”

“坏羽瑶!”

看玉心气鼓鼓地样儿却真不敢发作,羽瑶噗嗤笑了:“你自己想法去解他心结。放心,这个男人有什么就挂在脸上,好哄。”

玉心堆着一张笑脸,坐在祁风对面,将一碟碟精致的糕点推到男人面前:“风,尝尝这个油煎包,我亲手做的,可香了。来,我喂你。”

男人用手挡开,不说话,不看她。

玉心有些讪讪,又捧起紫芋酥:“这个又甜又脆,口感细润,吃一口?”

男人转过脸去。

玉心放下小碟子,起身绕过几案蹲在男人膝前仰头看他。那张小脸写满关心,眼中满是柔情。祁风怔怔地看进那一弯烟水里,而后重重叹了口气。

“兰心?”

“哎。”

“你……”

话到嘴边又咽下。他要如何问,她又会怎样答?她瞒了他什么?她的秘密似乎很多很多,可她从不对他说。她为什么要去见叶修衍呢?那人是她的义兄,于她有恩,她去告别原也无可厚非。但她可以告诉他啊,他可以陪着她去的。可她却瞒着他,偷偷去见那个男人。她和叶修衍之间有秘密,一定是的。叶修衍那高华的气度令人相形见绌、自惭形秽。他不喜欢这人,是因为他的眼晴像极了贺兰昀。那叶修衍又为何讨厌他呢?也是为了兰心么?或者是因为他是祁家人。

男人愣愣地看着女人,她蹲在他膝前仰着小脑袋讨好地看他。那样儿又乖又惹人疼。她的眼里有担忧,她怕他不开心。小傻瓜一个,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开心了。她有自己的暗桩也没什么,多一些人保护她不好么?

祁风忽然觉得累了,很累、很累。伸手把小女人抱在怀里,在她柔柔腻腻的唇上啄了又啄。就这样吧,她在他身边,足矣。

头埋进女人颈间,深深吸取她的芬芳,男人说道:“今晚吴郡守邀我们过府守岁欢聚。这是安稳人心的良机不可不去。你好好打扮一番我们就走。”

“嗯。”玉心乖乖点头,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心疼地看着。祁风的神情是那么疲惫,那么落寞,那么怅然若失。他抬眼看了看她,勉强笑笑,那笑中竟似含了辛酸。玉心猛然一惊,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锐器刺中般狠狠地痛了一下。

“风!”她喊他,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含痛的眼。

祁风拍拍她的背:“没事。”

“风,我昨天去见义兄……”

“没事,真的。”祁风打断了她,“兰心,过了今夜,就到新春了,真好啊。这几日我把渠城军务整顿好,就将军权交与你义兄。方霁我传书给他,我们不必等他回来了,先行离开,可好?”

“好!”

“我们先回雾隐谷,请师父为我们主婚,可好?”

“好!”

“然后待天下太平了,我们周游瑶川名山大川,可好?

“好!”

祁风将玉心看了又看,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神情。他点着她的鼻尖道:“不许反悔。”

“才不会呢。”玉心笑意盈盈,拈起一块紫芋酥放进男人嘴里,“好吃么?人家在厨房忙活了好久呢,全是我亲手做的。”

“好吃。小心儿做什么都好吃。”祁风笑,“让羽瑶帮你梳妆打扮,去吧。”

“嗯。”

玉心乖乖点头去了。可她心里有些抑郁,祁风的心结没有解开,他伤心了,怎么办?该不该把一切都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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