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季节(1 / 1)
我只是一个碎片,无韵律地在生命的苍穹中颤抖 文/笑靥_花花
分不清是从哪一缕风开始,季节完成了从冬及春的转变。
盛大的冬日逐渐落下了它重重叠叠的帷幕。
而我,也在匆匆地时光里,从容蜕变。
只是还是那么容易敏感,那么容易轻易地被撩起心中的情愫。
于是,我学会了轻易感慨,轻易感动,也学会了轻易地受伤。
有时,莫名其妙地一丝烦恼冷不防爬上了心头,迅速占领了本来明亮的心。
后来就懂得了,原来当沉思成为一种习惯,生活就像光在水中旅行;
当孤独与彷徨不再出现,人就像秋晨的红叶一样自然;
当梦想超越了现实,心灵就会逃脱徘徊;
当追求与执著亲密无间,这时,我大学已近阑珊……
总看到一簇簇不知名的花在路边坚强开放。
我无法描述这些花朵的忧伤与芬芳,只是莫名其妙地感到了这些花朵们的孤独,在早春的风中,填补着季节的空白……
一、
昨天,就在16小时前,我彻底离开了那个奋斗过四年的大学,那座曾装着我满腔热血的城市。
现在,早晨8点,阳光最美好的时候,我可爱的小城它已经苏醒得彻底,我也揉着朦胧睡眼准备出发——我要去见见我的玩伴,那些年落下的友谊,我舍不得丢的友谊,我要找回来。
友情这玩意也脆弱的,你别总是在难过的时候才想到它,它娇嫩起来比爱情还爱无理取闹。二个人的友情最亲密,却也易破,一旦两人闹了矛盾,你就孤单了;三个人的友情最不稳固,恰恰与物质相反情感里的三角最难以维持;四个人的友情最好,热闹还又互补。所以,我有三个好姐妹。
今天聚会选在牛排自助餐厅,其实对于我们这样的草根人民来说偶尔小奢侈一下是很幸福的。
喝着红酒切着牛排,故作高雅地抿嘴一笑,实则坐如针毡,我实在需要找个地方跷跷二郎腿了。不过听着优雅的小音乐,品尝着黑胡椒和红酒混合的香味,口腔很快乐。
坐在茶馆里磕着瓜子甩着扑克,精明地算计着对家的出牌与手中的剩牌,和同伴眉来眼去的做暗示,赢了拍掌一笑,输了拍桌一吼,这才是释放。
两个不一样的生活,我都去过,都很开心,都很幸福。这就是人生,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生活,寻找快乐点最重要。
二、
许久不见面,还是照样疯的起来,还不错,我的小姐们都记得彼此。喝了十几杯白开水,厕所的自来水都被我浪费了。夜深了,踩着高跟鞋,甩着单肩包,互相挽着,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数月亮,神经质一样的大笑。
起来刷牙洗脸擦霜,闻到一股子的薄荷味,原来把牙膏涂脸上了,那我刚才拿什么刷的牙?不喜欢化妆,只会涂个BB霜,就跟小时候涂大宝一样,随便腻腻。好吧,我没生活质量。
今天还是不想工作,我想去鸽子广场玩。其实就是我们那的市中心,我不知道全名是什么,因为有鸽子,我就随便取了个名。人不多,估计小情侣们都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在口渴了买了杯百搭奶茶,一个人坐在座椅上。我以前只喝红豆和布丁的,但有一天突然有个人告诉我红豆和布丁合起来叫百搭,我就爱上百搭了。
我突然想就这样看着人来人往,然后努力从里面找到一些幻影,就像电影里通用的那种效果,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的去看,哪些人还是和蜗牛一样的慢吞吞。
于是我又开始猜测这些行人背后的故事,那对情侣看着怎么着也有个30岁了,怎么还在互喂鸡块吃呢,到底是脸蛋出卖了年龄,还是行为出卖了灵魂……似乎有点深奥了,我不想继续往下想,因为我突然发现那个女孩扎着双马尾……
那是个拾破烂的大叔,在每个垃圾桶里寻找对他来说是财富的垃圾,我想到我的叔叔,那个我亲爷爷的亲儿子,小时候因为生病烧坏了脑袋,没有工作没有妻儿,只靠拾荒维持生活,却活的无比开心。我不知道这个大叔开不开心,但看着他纹路深凹的脸,我竟无比同情。
我最讨厌我同情心泛滥的时候,只有在这时我才会陷入无比的悲伤中,甚至无法故作开心,但是我又不是救世主,只会同情,无济于事。
起身,去看电影,我觉得我要释放刚才的悲伤。
三、
电影一向很神奇很浓缩,甚至发展地有点快,出人意料。
我喜不喜欢一部电影就看它的结果是否令人惊讶,我喜欢大跳跃却又有理有据的剧情。
我讨厌泡沫剧肥皂剧,基本不看,偶尔在室友那看几眼,站不到3分钟我就腻烦。唯一一部让我开头开到结局,甚至看了整个通宵的电视剧只有一部《家的N次方》。
犹豫了好久我都不知道该看什么,我喜欢感情剧,能让我看哭的最好,但是一个人看的时候我怕我控制不住,要是我一个不小心嚎啕大哭影响别人的心情怎么办?别觉得夸张,上次整个宿舍一块看《婚纱》的时候,人家都是眼角湿润啊什么的,我一个失声痛哭吓坏了别人,看完电影就发短信给我妈妈说我想她了,然后第二天我妈就打电话问我怎么了。我一个茫然,只能说想家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得那么痛苦。
四、
看的是《爱到底》,据说09就在台湾放过了,大陆11年才首映,这时差,够吓人。
看不懂,真看不懂,也不说好不好看了,反正我真的是没看懂,四个单独的小故事,我只喜欢《三声有幸》,只记得那句“哭是一定要哭的,但是也要吃饭,才有力气一直哭。”
出电影院的时候天居然黑了,去吃了自助火锅,一个人吃火锅好寂寞,空荡荡的。看着别的桌上都是喝着啤酒大声嚷嚷,我这跟吃西餐一样的安静淑女。考虑了好久还是没有打电话喊朋友,因为我不确定她们是不是会来,我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这一定是我有史以来吃火锅最快地一次。
出了火锅店我突然茫然了,终于有了一种在车水马龙里自我凌迟的错觉,仿佛只是个透明身,所有的川流不息都与我无关,我只是没有躯壳的灵魂,在这个偌大的世界了无归宿,但至少我还有灵魂,这样我就有思想,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太过空大了,我的思想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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