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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勇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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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愁见了浅秋,浅秋说是跟着莫愁一路来的。想到浅秋素来的性格,似乎浅秋的做法也不让人觉得奇怪。莫愁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有些不同。可仔细看看好像也没变。莫愁拿出写好的便笺,让浅秋帮个忙。浅秋答应后,又嘱咐莫愁不要出屋子。才飞身离去。

等到浅秋走后,莫愁默默的呆坐着,心里细细思量。浅秋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吧,不然不会问韩莹的祖籍,就连我都不知道他的未过门的妻子名叫韩莹。这样一想,连我们的相遇都安排的恰到好处,不管后来浅秋会不会送我回来,她都有理由来找我了。只是,莫愁这样想着,心里却对浅秋一点敌意都没有。那份关心是装不出来的。

再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呢。浅秋你又为什么来到我的身边?慢慢的这一切都会知道的吧。莫愁没有担心。

她轻轻抚过瑟的刻痕,“媄”,是娘的字。青楼的妈妈怎么会有这种手笔,怎么会有这种细心,怎么会有这种好心。这样一想,似乎自己在青楼的日子也是格外顺利的,这又是谁的设计?

浅秋径直到了霍府,恰巧霍毓和慕容靖准备出发了。浅秋把手里的便笺递了过去,给了慕容靖,又道:“这是莫愁姐姐给你的。你们不必担心,我一定会保护莫愁姐姐的。”

慕容靖见了莫愁的笔迹,急急看下去,也不管旁人了。浅秋说了这一句,骑着雪驹,掉头回去。必须快一点,必须每时每刻都在莫愁姐姐的身边。

霍毓犹豫的想去追浅秋,见慕容靖神色大变,犹疑了一下,再看浅秋,浅秋已经不见了踪影。

莫愁,你想的是这样吗?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琴瑟之好,百年相守,为什么会给了别人。我们的誓言是你我的百年相守。如今你说你要祝福我们?

今生无缘,来生再续,一向不信佛法的你还会用这种说法。不必再找我,今生我们无缘再会。决绝的口气像是生离死别。

如今匆匆离去,你的笑容由谁收藏?说好你会等着我,等我为你披上嫁衣,为你讨还父母的恨。

慕容靖兀自思量,霍毓心里有些焦急,这样看来莫愁是打定主意要走了。身后却又丫鬟冒冒失失的跑来,说是韩姑娘感了风寒,现今需要找大夫。这边还没说好怎么办,那边又有了事。

慕容靖仍在恍惚,霍毓推推他,道:“你去看韩姑娘,我再去找找莫愁姑娘。快去。”

慕容靖握紧手里的信,折好放入怀中,一言不发。如果韩莹再有什么差池,我对不起她更多。可是莫愁你真的就要走吗?

霍毓见他回府了,放下了一半心,急急的去找如烟问浅秋的住址。

可是,这事怨的了谁呢?这已经不仅仅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了,而你却全然不懂。哪怕是相爱的两人,难道就能以爱为理由伤害别人?韩莹她也只有十五岁,她自小就知道要嫁的人是谁。也曾怀有那么朦胧的少女情怀,却被冷水浇了满身。而且她有错吗?

昨日夜里,韩莹听的他俩的话,呆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星辰直到破晓。心里的纠葛还没想清楚,已觉得寒意沁入心里,已没了力气。待到挣扎着回了屋里,睡了一会儿,就陷入混沌的梦境。早上丫鬟来服饰她洗漱,觉得不对,推门进来,发现了韩莹的气色像极了风寒症状,冒冒失失的找慕容靖。

慕容靖命人请了大夫,大夫查看了一番,开了几个治疗风寒的方子。又加了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位姑娘心有郁结,故气血不通,这次风寒才会如此严重,再加上似乎舟车劳顿,所以还要好好调养一阵。

慕容靖听了,也不言语,避过大夫的眼神。大夫心下思索这位姑娘的身份,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清官都难断家务事。

大夫走后,慕容靖到韩莹住的屋子门前,站了一会,觉得无颜进去。只低声吩咐了下人好生照料,低声叹息。

韩莹在梦中好像听见慕容靖的声音,嘴角抿出一个笑容,似乎正在做一个好梦。

慕容靖就近找了一个小酒馆,一盅一盅,清酒入口,醉酒消愁愁更愁。

霍毓急忙找了如烟,如烟也不知情。如烟问了霍毓什么事,霍毓只说以后再说。如烟自己纳闷,直觉觉得与昨天的事有关,可霍毓不说,她也无法。霍毓又急忙出了府,到处打听消息。路过倚翠楼,也是飞奔而过。

霍毓转了几圈都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闲言碎语很多,不过奇怪的是关于莫愁已经被赎出的消息,竟然无人谈及。霍毓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莫愁是倚翠楼的头牌歌妓,消息不可能传的那么慢。不过他一心想找到莫愁,也没有在意。

没找到莫愁,霍毓反倒在一个小酒馆里发现了慕容靖,喝醉了,正沉沉的睡着。又是感概,慕容大哥,这时候你竟然在喝酒?什么时候,慕容大哥也这么不小心了,在这里睡着,盘缠恐怕已经被偷走了。霍毓付了钱,找人把慕容靖弄回了府里。派人给慕容靖醒酒。既然来了这里,霍毓又看了韩莹。已经喂进药了,不过还没有醒。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韩姑娘,慕容大哥不能辜负。莫愁姑娘,慕容大哥更不可能放弃。可是慕容大哥又是少有的十分专情的人······算了,我还是接着找找吧。

浅秋命人牵了雪驹,浅秋问起干爹怎么没有在楼下。小二回道在莫愁房里,浅秋不愿打扰,上楼回了自己房里。听见莫愁的瑟声,隐隐响起,心里有些高兴,莫愁姐姐现在应该和干爹谈的很高兴了。

莫愁手里摆弄这弦,还是无心歌唱。掌柜的却已听着瑟声发呆。真的很像媺儿,连瑟声都很像,想来媺儿对这个女儿很下功夫,她的弹瑟技艺得了真传。

莫愁一曲终了,不见掌柜的什么反映。心里却还是惦记着刚才没有回答的话,究竟父亲为何得此陷害,哥哥现在怎么样。

掌柜的回过神来,抚掌笑道:“你的瑟声还真像你娘亲。”莫愁心里疑惑又出,他到底知道娘亲多少?为什么每次提到娘亲,他都是陷入对往事的回忆?

“我哥哥现在何处?”

“你哥哥我现在还在找。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爹的事,你真的不能说出原因?”

“也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你父亲被冤枉的事,牵扯的事太多,你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好处。”

莫愁黯然,也罢,只要能为父母报仇就行。掌柜的心里不想把上一代的事多加到她的身上,也算关心吧。

掌柜的见莫愁有些倦意,就道:“你歇着吧。我不打扰你了。刺杀的具体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

莫愁应了,低头继续摆弄瑟,依旧是自己的瑟,不过如今才知道,这把瑟在娘亲年少时用的。可是这把瑟,又怎么会在这人手里?自己从未曾听说过这人,也未曾知道有这,有这么一把瑟。

莫愁只顾思索,没有留意掌柜的转身后,无声的叹息。她如今只孤身一人了。她的哥哥早就在找了。发配不久之后,找到那户人家。得到的答案是犯了事,官府带走了。到了官府,查到案卷,已被斩首,尸首已不知何处。户籍已销。本来,他也不曾想到媄儿会被波及到这场灾祸中,所以反应很慢。媄儿早已不在,她的孩子却也没能保住。

这样残忍的答案怎么能告诉她。只怕这件案和她父亲那件事是一起的。这样一个清官怎么会卷进这种暗流中?也许就是太过书生气,才遭此厄运。这样的书生原本就不该进入官场。

这样想来,好像自己还是比他厉害,可这样又有什么用,纵然是暗网的操纵者之一,纵然现在掌握了张氏商家,可是营救莫愁也只能等到那个人来了之后,平白耽误了这么久。

回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对和媺儿的爱情没有任何帮助。十年一觉扬州梦。纵然开始情谊深深,可是繁杂的工作,让自己根本抽不出时间与媄儿修琴瑟之好。

媄儿当初执意嫁给我就忤逆了父母的意愿。商人的确有钱,可别人照样看不起,都说商人重利轻离别。嫁给我后,一个人独守空房一定很难过,可她是那么要强的人,都不曾向我说过她的孤寂。

也是,当初,她执意嫁给我,又怎么可能再对我说这些事呢?自己当初也是执拗,以为我们之间可以永远不变,所以不曾在意她日渐消瘦的原因。直到她决定要和我和离,我才明白那些疏忽对她的莫大伤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改变的爱情再也留不住她了。纵然媄儿是我唯一深爱的女子,我也没有脸再挽留她。

之后,她接受了之前一直反感的莫愁她爹,嫁了过去,可能就是已经不愿再呆在娘家了。莫愁她爹也真是情深,我们当初就为了争媄儿,闹得不可开交。他没有娶到媄儿,就一直没有再娶。我们之中总算有人可以一直陪着媄儿,不再让她伤心。

情场输家还是我。

如果掌柜的再勇敢一点,或许,媄儿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真正让媄儿对他们之间不再抱有希望的是他决定与自己和离的时刻。在那之前,她还抱有一点希望,希望能够被挽留。可是他们都是这么决绝的人,被彼此伤害。

反倒是当初,媄儿不喜欢的那个有些懦弱,有些酸腐的书生,用一点点的关心,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媄儿,让流血的心逐渐从伤痛中走出。

已到了膝下有孩子的年纪,媄儿终于觉得,或许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不似年少时与张子祺之间轰轰烈烈的爱情那般,而是曾经是自己最不想要的生活,淡淡的家的感觉。

从来都是义无反顾的她,在与世界诀别的时刻,是否想起了年少时的张子祺,和那些曾经遗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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