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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楼雪揽月 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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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长,跑,他不停地跑,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也一定要继续跑下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他才有机会对她说那句他一直埋在心底深处的话--

“我做了这么多,只为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一群举着火把,腰间还挂着各式宝剑的人追到绝风岭上时,只来及看到那男子决绝跳下悬崖的身影。

不知谁轻轻叹息了一声,如此绝色却也只能殒身于此,一群追赶的人知道跳下悬崖的人再无生还的可能后,便慢慢散去,悬崖边只剩下一个衣带飘飞,长发散乱的青衣女子还不肯离去,她痴痴的望着悬崖下的怒涛,似乎想就这样地老天荒。

--君儿,你真的如此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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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鸡已经叫了多少次,花家,现在要叫薛家小院的烟囱里却还没有如往日般升起白烟,可见主人还没有起床。

女人动了动,伸手遮住照进床帐内的阳光,想要坐起身时,却发现左半边身子被什么重物压着,她侧过头看去,却只看到乌黑的发丝披散了她一肩,怔忪了半晌,她才勾出一个带着傻气的笑容,与她极为俊俏的外表极不相符,她昨天成亲了,她把那个小呆瓜娶回来了,嘴角忍不住越勾越大,差点将一张不算大的嘴笑咧到耳后。

腿间轻轻地磨蹭,瞬间让她僵住了身子,收掉脸上的笑,差点她就开始磨牙,这个小东西竟然连睡着了也不忘要折磨她。

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她还是□□上涌,但想着他是初夜,还是没敢太过放纵自己。

她拉开他们身上盖的大红喜被,咽了下口水,屏住身体内乱窜的火苗,轻轻拉开他缠在自己腿上的修长大腿,又将他绕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也慢慢的拉开,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回褥子上。

她的眼睛却离不开他,别看他瘦,但也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他身上的各处长的都恰到好处,让她昨晚差点欲罢不能,还好多年的冷静没让她太过放纵自己,否则,现在他的身上就不止胸口肩头有点点红痕了。

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她坐在床头看了半晌,他披散着发的样子真的很美,不是那种惊心动魄的美,却有一种能够安定人心的宁静之美,他微微勾起的唇及那眉宇间的祥和让她不由自主的俯低身子,在他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深深呼吸一口,薛楼雪还是抵住心中突然冲出的欲望,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不由地嗤笑起自己的定力来,看来在他面前就甭提什么定力好的事,赶紧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还是出去烧热水要紧。

在薛楼雪出去不久后,床上的巧月也悠然转醒,他伸出手想要抓自己平时放在床里的衣服,却抓了个空,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首先冲进眼里的是一片大红,他低低□□了一声:“唔--”

想要坐起的动作让他的身子酸痛得很,尤其是腰就像那次扛了几十斤鱼回来时那么疼,还有为什么他觉得腰以下怪怪的?难道他要死了吗?想着想着他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害怕的慢慢掀起被子往自己身下看去,却发现自己下身有血迹,吓得他捻着被子的手一抖,被子又落回了自己身上。

他躺在被子里愣愣地看着床顶出神,半晌他才记起自己和薛楼雪成亲了,可是,他就要死了,他……他还没等到娘回来,他还没和娘说他成亲了,他不是煞星,他不会害人,还有他还没和他的妻子说,谢谢她一直以来对他的好,他还有好多好多话没有和她说。

他紧紧地攥着被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自从奶奶走了以后,他一直都没有哭过,是因为奶奶告诉他要坚强,不能哭,只有挺直了腰板才不会被人欺负,可现在他却忍不住想哭。

“小月,你这是怎么了?”薛楼雪掀开床帐时看到的就是巧月紧紧地攥着被角,脸色苍白,牙齿还打着颤的样子,吓得她失了一贯的冷静,一把就连人带被抱进了怀里,手轻柔的拍着他的肩询问着。

靠近熟悉的怀抱,巧月略显冰冷的心逐渐回暖,但想起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心又有如掉进了冰窟。

他摇了摇头,将脸贴在她的肩上,声音还带了点嘶哑:“阿雪,我……我就快死了。”

薛楼雪怎么也没想到新婚的第二天,她的亲亲爱人会对她宣布这样一个噩耗。

“什么就快死了,我没允许,谁敢来带你走!”薛楼雪的声音中有难以掩饰的惊慌,她刚刚到手的幸福,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被死神带走,她不允许。

“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带你去找大夫。”薛楼雪搂着巧月,轻声细语地哄着,但她已经渐渐绷紧地脸和她的声音完全相反。

巧月抿了抿嘴唇,手也更紧地箍住薛楼雪的腰身:“我……下身……”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让薛楼雪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习武之人敏锐的听力却还是让她听到了那几不可闻的话语。

她一只手抱着巧月,一只手将围在他身上的被子打开,仔细查探他所说的受伤处,看了一会儿,她的脸上表情似笑又似怒,但最终却还是笑了,轻轻呼出一口气,她打开自己已经换好的外衣,将巧月包进自己的衣服里。

“你不是快死了,你身上的血是每个男子在初夜后必然会出现的,那是破身的精血。”古怪的看了一眼巧月,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差点被他给吓死了,薛楼雪一直是冷情冷心的,即便是作为同伴的另外三人,她也没这么为他们担心过,经过今天这一吓,她觉得师父所说的断情弃爱还真是有一定道理,至少不会让自己经历那提心吊胆的一刻。

摇了摇头,薛楼雪抱了巧月站起身来。

听到薛楼雪说这是每个破身男子会出的精血,让巧月停下了伤心和难过,他趴在薛楼雪肩上愣了半天神,才缓缓恢复了一贯的笑脸,那也就是说他不会死了,他还可以继续等娘回来,还可以和她……他羞红着脸不做声。

“腰很疼,那里怪怪的!”半天,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细细弯弯的眉,又陷入新一轮的苦恼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不适。

薛楼雪拿脸蹭了蹭他的发,“是我昨晚太过激烈了,以后不会了。我带你去泡澡,等泡完了,我给你按摩一下,你的身子会舒服一些。”

“哦!”听薛楼雪这么一说,他才安下心来,身子紧贴着她,虽然还隔了一层亵衣,但她的身子暖烘烘的,让他又有了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他抱紧她的脖子,身子也蜷缩在她的怀里,任由她抱着自己走出房门,走进厨房直奔薛楼雪特意在婚前就找人在厨房后面以屏风隔成的浴间。

缓缓地流水声伴着氤氲的热气,整个浴间雾气腾腾。

“来吧,看看你喜不喜欢。”薛楼雪抱着巧月走进还冒着热气的水池,说是水池,其实也不过是将一小片土地挖成了了一个长方形的坑,然后,用砖将四周加固,再用上好的梨木嵌进砖里,方便人靠着,然后在下方以南方特有的暖石铺底,在整个暖石上方开了一条通道,将热水从这个通道里灌入,水温可以保持四个时辰不退。

花费自然不少,薛楼雪觉得这笔钱花的值得,毕竟能让自己珍视的人过得好一些,那点小钱不算什么。

巧月坐在暖暖的热水里,半天没动,肩膀却不停地耸着。

背对着他的薛楼雪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原本是想让他自己泡泡水,让身子舒服的,却在看到他半天没动后,脱了衣服,也下了水。

走到巧月身旁,她才看清巧月正在抹眼泪,她又不由得好笑,自从遇到他以后,就属现在他哭的最多。

薛楼雪倚着一旁的梨木墙壁坐下,又将巧月拉到怀里,用手指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才问道:“是水太热,觉得不舒服?”

这水是有些热,但她是问过黎尚人的,用她给的一些舒缓疼痛的草药加在热水里才能发挥药效,否则,她也不想用这么热的水。

巧月倚在她肩上,脸被热水烘得红扑扑的,他抬起手掬了一把热水,轻轻地浇在自己散落在胸前的发丝上,才道:“我是高兴,以前我很少洗澡,不是不想,是不敢。”

薛楼雪慢慢地按揉着他的腰,用巧劲推按着他腰间的瘀痛,耳边却也不忘仔细聆听他以轻缓语气来述说往事。

奶奶离世时他还是个不满七岁的小小娃,在章二叔的好心帮助下,他才能简单地安葬奶奶,但一个男孩子如何生存却成了问题。

有好长时间,他都没有饭吃,直到章二叔的再次到来,他才知道了如何才能吃上饭,却也没有多少力气了。

那时候,章二叔的家里也并不宽裕,只能给他两个馒头,却无法一直照顾他,好心的章二婶教会了他打渔,还不及渔网高的小小娃用自己细瘦的手臂打到了第一网鱼,那小小的满足在他心里弥散开来。

可就算打了许多的渔,他却不知道怎么能用鱼换来粮食。

或许是上天不忍心看他饿死,那天来卧牛村收鱼的小贩看到了巧月家门口晾着的大鱼,便打听着是谁家能打到这么大的鱼,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个小孩。

那小贩倒也是个好心人,二话没说就以高价收了巧月的鱼,还多给了些散碎银两,让巧月度过了那段难捱的日子。

后来,那小贩的生意做大了,却也不忘照顾巧月,时不时的让巧月送鱼去,还给他介绍了其他的客人,而镇上的醉春楼就成了巧月的固定客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巧月也越发的出落成娉婷少年,一些地痞无赖也盯上了他,虽然碍于巧月身上的命格,但玩玩又不娶回去,谁还怕他身上的不祥啊。

一天,巧月收了鱼回家,觉得身上鱼腥味太重,还是按照以往的习惯趁着天黑,偷偷的跑到村头树丛里的水塘洗澡。

他刚把衣服脱完走进水里,不知从哪里跳出了几个女人,借着月光能看出那些女人的眼神和镇上花楼里那些嫖客看小倌的眼神一模一样。

当时,他吓坏了,顾不得衣服还在岸上,就往水塘的另一方跑,可是,似乎这样也还是来不及了,其中一个女人跳进水里跑来,几乎就要抓住他了。

这时,树丛外有许多脚步声,还有亮堂堂的火把照射过来,那几个女人被这阵势吓跑了。

但他却吓得缩在水里不敢出来,等人走近了,他才看清,原来是章二叔领着章家的两个女儿来救他了。

抱着章二叔他哭了很久,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自己跑出去洗澡了,也正因为他不常洗澡,身上有时候会有一些怪味道,所以他的麻烦也变少了。

薛楼雪抱着就算身子浸在热水里还在发颤的巧月,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她虽然对他以前的事知道一些,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若是他自己不说,她也无从知道,她真的很难想象,那时,如果章二叔不因为给人送衣服而路过那片水塘,那么巧月将会怎样?

“你知道那些人现在在哪儿吗?”敢欺负巧月的人都不应该轻饶,她攥紧了拳头,又松开,轻声问道,她不会让他再被人欺负的,不会。

巧月侧了头看薛楼雪,正巧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他挣开薛楼雪的怀抱,自己坐到暖石上,手撩了些水浇在自己身上,才笑着说:“你是要帮我报仇吗?不用了,花魁哥哥让镇上的捕快大姐把那些人都抓起来了,听二叔说那些人啊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好像是什么发配到哪儿去了。”

将过去那些曾经经历过的害怕及恐慌说给她听,听着她类似要为自己报仇的话,他竟觉得心里曾有过的害怕都烟消云散了,他现在心里填的满满的都是快乐。

薛楼雪转头看着他,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就是这样,前一刻还在伤心,却因为一句小小的安慰就能快乐得不得了。

“对了,今天海水应该退潮了,我们呆会把鱼收回来吧。”薛楼雪正沉浸在巧月快乐的洗澡动作时,他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薛楼雪嘴角抽了抽,脸也有些扭曲,半天才硬挤出话来:“那些鱼对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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