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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雪揽月 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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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地夜晚,一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躺在用桌子和板凳拼凑而成的床上同样辗转难眠。

“睡不着,我们就聊聊吧。”薛楼雪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声音中没有半分倦意。她暗想:白天那个辛二娘的话一定也在他的心里起了作用,否则,一向好眠的他不会翻来覆去的,索性将心事藏在心里不如敞开了说出来。

本还在床上想着心事的巧月被薛楼雪这么一说,也不装睡了,靠着床柱坐了起来,她的眼力很好,即便在没有任何光亮的地方依然能清楚的看清任何物体。

散发的巧月穿着一身白色的单衣静静倚在床柱上思索,竟有一种沉静如水的美,让薛楼雪几乎屏住呼吸地看着,白日里那个几乎有些羞涩还有些小小跳脱于常态的小少年此刻竟是如此动人,让人不想破坏这静谧而祥和的一刻。

“你……你家是哪里的?”沉默了半晌,在薛楼雪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开了口,声音中有着不确定,那应该是怕她会拒绝回答他问题的不确定。

“吉年府照辛县凤元村。”师父告诉她在包着她的小被子里有张纸,纸上详细的写着她的名字,出生的时间和出生地点,这些她从未对其他人说过,既然他问起,她愿意告诉他。

“哦!那……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你有没有别的男……嗯,你有兄弟姐妹吗?”想问她你还有别的男人嘛,却硬是被他给拐到了兄弟姐妹上,他其实很在意她会有别的男人,但辛二娘的话让他不敢问,怕问了会得到不好的答案,他紧紧地攥着被角,他希望她诚实,又怕她对他坦白过往,真的很矛盾。

“呵!”薛楼雪轻轻笑了声,她抹了把脸,很想对他坦诚相告,但又怕真的说出她的真实身份会让他惧怕,所以,她倒是有些为难,思量再思量她决定说出部分实情。

“我是弃婴,刚出生就被扔在师父门前,是我师父抚养我长大,教会我武功及许多人情世故。我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有两个师妹和一个师弟。而你最在乎的,我有没有其他男人这点嘛……”薛楼雪挑了挑眉,却在这里打住了话头,他的小心思她还是能懂一点,毕竟她有一个表面看来心思单纯,但其实心思却百转千回得厉害的小师弟,小男儿的那点小心思她可是领教了不少,又怎会不懂。

巧月听得她说她自己是弃婴时,心竟有如被人狠狠揪起般难受,但又听得她话锋一转,竟是说到了他最在意的事情上,偏偏她又似吊人胃口般说了一半就不说了,着实让他着急,他也不再顾忌什么男儿矜持,急声问道:“你快说呀!”

薛楼雪看床上人焦急的看着她这方,一双清澈眼睛虽看不到她的样子,但却瞪得大大的,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小东西还真是藏不住心思。

“在我满十七岁行完成年礼时,师父就派人带我去了花楼,说是让我开开荤。那时候,我……”薛楼雪盘着腿转过身面向窗户坐在桌子上,遥想着当年,成年之前他们就都执行过杀人的任务。梦里的那个杀同伴的场景确实是真的,她先下了手,因为她知道另外三人虽然也同样杀人如麻,但内心还是存在了些小小的善良,若是她不出手,她们都得死。

也正是因为她的先出手,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被她的几个师弟师妹们疏远甚至排挤,他们觉得她无情。

师父似乎是有意在他们面前夸奖她,说她是可塑之才,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是颤抖着的,杀了自己的同伴,她的血液几乎凝固了,她不害怕吗?答案却是否定的。但对于那种害怕,师父却是更令人畏惧的。

所以,从那以后,师父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去花楼找男人与那时的她来说并不陌生,与其说是为了发泄欲望,那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找人取暖的方法,但……

巧月听到她说去花楼,原本有些急切地视线垂了下来,他也去花楼卖过鱼,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可听她说去过花楼,却让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他自己也说不出的感觉,她去了花楼一定也抱过别的男人,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长的不好看,和花楼里的那些哥哥们更是无法比。

“你还想听下去吗?”薛楼雪感到了他情绪的低落,转过脸来看他,声音中有着一种难以说出的无力感,是因为回首当年她有很多地方的确做得不够好,她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说出来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巧月也听出她话语的无力,所以迅速的躺下拉起被子盖在头上,含含糊糊地从被子下传来个声音:“不听了!不听了!”

薛楼雪的目光闪了闪,随后才低声说道:“以前种种已经过去了,我承诺的话都是真的,无论是夫婿还是男人,我只会有你一个。我的身边不会再有其他男人了。”

看着隆起地被子动了动,薛楼雪也躺下来,想起当年发生的一些事,她的心中又有些压抑,但又一细想,师父已经不在了,接掌了赤血门的丰锦并不似师父那般冷血,而且丰锦还有意改变赤血门的未来走向,想来一切或许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她该想的其实应该是她和巧月的未来。

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渐渐地竟也睡着了。

巧月蒙在被子里,心思也千回百转起来,他是不是有些过于苛刻了?现在的女子有几个会如男子般守身如玉,在婚前没有男人的?听花魁哥哥说去花楼里的女子很多都是未成亲的,也有很多成过亲的。

成过亲的女子去花楼无非是觉得自家的男人无趣了,只会守着那一成不变的规矩过活,所以,她们就去花楼找乐子。

可她以前都去过花楼了,是不是表示以后她不会因为他无趣而再去花楼了?可是,那些未成亲的成了亲也会去呀?想着想着,心里又有些害怕,那是不是不要成亲了?

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啊,都答应她了。要不等再去镇上卖鱼的时候,去问问花魁哥哥好了,看看他都知道些什么能让女人喜欢的法子,这样,她就不会想要再去花楼了吧。这么一想,他的心又安定了下来,嘴角还带着笑的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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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这一天,因为是中秋节的前一天,许多人都会去镇上求个神拜个佛,希望此后的每一天都能和乐美满。

也不知道是不是辛二娘有意为之,卧牛村的老老小小几乎都知道了薛楼雪要到月老祠起誓这件事,一清早,就有许多人赶往月老祠,守候在门前等待着薛楼雪和花巧月的到来。

薛楼雪请章二叔兑换了一张百两银票,用一些银子给巧月做了些新衣服新鞋子,又花了钱给他们做了一套婚服,花家没有长辈,薛楼雪想着章二叔对巧月关照颇多,便请章二叔暂时做了巧月的长辈,聘礼,婚书等都下到了章家,等娶亲时章二叔会作为家长陪同。

剩下的银子一部分便买了三牲祭礼,所谓三牲祭礼不过是猪肉三斤,牛肉四两,羊头一只,备齐这些东西不算什么,但却不会有哪个女人真的去这么做,毕竟为了个男人让女人发那样的大愿不值得,而且罗上国的人基本上都比较信神灵,一般是不会轻易发这样的重誓的。

那些村里人会在月老祠等候,一方面是想看看薛楼雪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敢娶那煞星,一方面也是作为辛二娘请来的见证,辛二娘始终都认为薛楼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根本不会真的来月老祠。

正是秉着这样的信念,当站在月老祠门前颇有些沾沾自喜的辛二娘在看到薛楼雪和花巧月提着那些三牲祭礼出现的时候,脸色转换了好几种颜色。

等薛楼雪和巧月走近时,她煞白的脸色还没来得及调整成正常的颜色。

“我们要进去了,你还要站在外面数蚂蚁吗?”门内传来薛楼雪带了几分嘲意的话时,辛二娘才回过神来,旁边的几个村邻的脸上都出现了看好戏的神情,这让她脸上挂不住好颜色,咬着牙,她转过身走进月老祠。

月老祠因为是保佑人有好姻缘的,所以香火倒还算得上鼎盛,也有庙祝打理。

那庙祝早听村民们说今日或许会有人来庙里起咒誓,所以庙祝就将一些供果,香纸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人一来,将东西送上,那么她还有些香油钱可拿。

薛楼雪将三牲祭礼都摆在供桌上,见到其上已经摆好了香碗供果,心下已了然是庙祝所为,为的不过是收取这些香油钱,她也是个识趣的人,从袖中掏出些碎银放在桌案旁,拿了几支香点燃,又将其中几支递给巧月,拉着他跪到香案前的蒲团上。

“今日我薛楼雪在这里发誓,从今往后只会有花巧月一人为夫,此生不会再有其他男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薛楼雪朗朗念道,那面容庄重,更添了几缕肃然,让一旁看的人再无玩笑之心,也都严肃起来。

接着,薛楼雪在蒲团上拜了几拜,便拉起巧月将香□□香炉里。

仪式虽然简单,但在月老和一众百姓的见证下却也显得格外庄重正式,巧月嘴角有浅浅地笑意,被薛楼雪拉着走出月老祠时,那笑容却还是未曾稍减。

庙祝见大家都走了,便上前去查看那碎银,掂在手里,那碎银竟然也有一二两的样子,她刹时笑的见牙不见眼,心里盘算着以后若是还有这等事情,一定还要如此做,又想道:或许以后还可以准备好那些三牲祭礼。

按下庙祝如何盘算且不提,却说辛二娘见薛楼雪果然敢在月老面前起誓,虽暗恨在心头,却也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薛楼雪的胆色,佩服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她自觉惭愧,在无人注意时,悄悄的先走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薛楼雪本来想拉着巧月去镇上的名品玉饰行看看,他头上总是用那鱼骨做的发簪拢着头发,怎么看都觉得与他不相称,所以,她便想给他买个好的玉饰做发簪,可谁想刚走出月老祠来到街上,他便拉着她往挂着大红灯笼,一看就知道是烟花之地的巷子里走。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巧月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花魁哥哥说了,要是我成亲一定要把人带给他看看。”

薛楼雪一听,嘴角抽了抽,她可不可以说不要啊,她最不愿意踏足的就是这种烟花之地,成年时是不得不,现在还不能让她选择一下吗?

巧月偷偷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苦着一张脸跟着自己走,也不由得弯起眉眼笑了起来。

薛楼雪正不知要如何才能脱身时,身边匆匆走过一个人影,待她想细细打量时,那人已经闪进身后的一个小巷子里没了踪迹。

她皱紧眉头,心中暗自思量,那人给她的感觉好熟悉,但那人甚至比她还要厌恶这种地方,又怎么会在这出现。

还没等她想明白,人已经被拉进了门上方写着“醉春楼”的花楼。

一阵香风扑面,却让薛楼雪大大的打了个喷嚏,等薛楼雪定下神来看时,只见眼前细腰摆臀的鸨爷已经站在一边打量她了,她面上虽然绷得更紧,但心里却是一阵叫苦不迭,她怎么会一时失察被快成自己夫婿的男子给拉来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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