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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突生惊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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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突生惊变

徐氏急道:“韵儿。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了安玉宁的袖子:“玉宁。”

他一怔,然后松了一口气,抬手拉住我的手,拍拍我的手背:“你别怕。”

柳进夏也不做声了,坐在那里喘着粗气。

一时间屋子便静下来。

安玉宁低声道:“实在大不了,我明天晚上就去一趟,看看他玩什么把戏。他纠缠了这么久,也要有个交代了。”

我闭上了眼。

徐氏松了一口气,道:“好了好了,都冷静一点,不要再争了。不管怎么样,等到贤溪去的人回来之后再说吧。玉宁,你快到小韵回去休息吧。这孩子吓坏了。”

安玉宁点了头,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回屋子里去休息。

他脱了外衣,在我身边躺下来,轻声道:“你放心,就算小福真的在他手上,他要引我去,也不会对小福怎么样。”

我点点头。只觉得喉头一阵梗塞。最终只能紧紧揪着他的衣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安抚地亲了亲我的额头。良久,黑暗之中传来一声他的叹息。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然而也许是因为过度紧张,我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熟了。只是****都在做梦,不得安宁。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了。

徐氏来找我,让我安心呆在家里。我便只能呆在家里等消息。等得忧心似焚。

直到吃了午饭的时候,松溪那边来了消息。小福果然不见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拿着这封信,简直觉得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消弭。

安玉宁和柳进夏回来了。看了这封信,久久不语。

安玉宁眯起了眼睛,竟冷笑了一声,道:“好的很。我总要跟他有个清楚交代的。这么多年了,我也倦了。他若再要纠缠,我便也不会再姑息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抓住他,道:“你去了,不是羊入虎口?”

他的眉心极其明显的一跳,差点伸手来拍我:“胡说八道。”

我咬牙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前世无聊的时候看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耽美啊,什么禁断……

他突然全身抖了一抖,咬牙切齿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盯着他的腰身看。这么****的身材……的确是个做同志的好材料……还有他的身子,柔韧,修长。还有他的脸……怎么看,都是个无敌小受……

我还在看,他突然沉下了脸,当着柳进夏和徐氏的面,一把把我拎起来,直接走去屋子里。

他把我丢到屋子里。不管我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自己坐在桌边,倒了冷茶来喝。

我乱七八糟地爬起来,跪趴在床上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眼睛突然一深。吓得我往里一缩。可是再看,却发现似乎是我的错觉。然后他无奈地道:“我警告你,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我:“……我没有啊。”

他嗤笑了一声,看着我,顺便还上下打量了一眼,抬了抬下巴,一个嚣张的样子:“没有最好。”

沉默了一会儿,我朝他伸出手:“玉宁。”

他一怔,放下茶杯,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在我身边坐下:“怎么了?”

我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轻轻拍我的背,“到底怎么了?”

我咬了咬牙,道:“玉宁,虽然……但,如果有人强迫你的话,你一定要反抗。”

“……”

“不要委曲求全。虽然如果你就这么**了我也不会怪你。可是……”

“柳韵!”

结果是我被他扑倒,狠狠地揍了一顿屁股。我都不知道我长这么大了还被人打,还是被自己老公打。哭叫了两声,最后反而渐渐清醒过来,松了一口气。

我是被小福的事情急得昏了头了。

我喘着气反过手去抱住他:“玉宁,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回来。”

他一怔,然后无奈地道:“你就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扁扁嘴,没有说话。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翻了个身骑在他腰身上,认真地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同你开玩笑。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一句话?”

他一怔,道:“什么?”

我俯下身,趴在他身上,道:“你说,你那师兄是个疯子。如果要劫,也只会劫我来威胁你。”

安玉宁的眉毛,渐渐拧了起来。半晌,他沉声道:“不错,我是急糊涂了,把这一遭给忘了。”

我道:“你觉得你可了解他?你有几成把握?”

他眯起了眼睛,低声道:“至少七成。”

我颦眉不语。

他笑了,摸摸我的脑袋,道:“我明白了。那我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小福未必在他手里。”

我一下紧张起来,紧紧拧着他的衣领,道:“那剩下三成怎么办?”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道:“你可记得,那天你见着他,是什么情景?”

我想了想,仔细地从头回忆了一遍。最终我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我记得那个时候他好像想行刺我。可是被我大哥挡住了……你说他和我大哥,身手哪一个好?”

安玉宁眯起了眼睛:“身手哪一个好是其次。可是你别忘了他是在哪里。一击不中,自然只能放弃。”

我眼前一亮:“那你的意思是……”

他道:“如果小福真的在他手里,他还劫你做什么?留下你来扰乱我的心思,不是更好吗?”。

的确,小福是我所生。那神经病到我家里来的时候也看到过我怎样心疼小福,更是亲眼见证了我丢下孙思文带着小福夜奔逃走。

如果手里已经有了小福,即使没有十分把握,也没有必要来行刺我。柳家是我的娘家,安玉宁虽然外出但也随时会回来。柳进夏这么彪悍一只在这里。他怎么敢?!

又何必来冒这个险?

不过,事关小福,我还是觉得……

我忍不住又看向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办法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从他这里找到安慰。

他低声道:“你放心,今天晚上,我还是会去。这是不能冒险的事情。”

我心酸地抱住了他。

他和小福,都是我的命根子。我能怎么办?

想了很久很久,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最终,我哑着声音道:“你不要去了。”

他一怔:“什么?”

我抬头,有些悲伤地望着他,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让我去吧。”

这句话造成的结果十分惨烈。柳家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战争。连柳进夏也没有办法。徐氏已经被吓坏了,她哪里见过一个男人这个样子。这样对他的正妻。

最后的结局是我被拖进了屋子里,锁了起来。无论我怎么砸门大叫都不会有人来理我。可是我知道有一个人在门外。他默默地听我大闹,并不动容。

直到我叫也叫累了,砸门也砸得手疼,只能喘着气,在门后面坐下来。

一时之间便只听得见我的喘气声。

我闭上了眼,喘息着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要有后悔的一日。”

他隔着门,不说话。

我不甘心,用尽力气捶了一下门,失声尖叫:“你千万不要后悔!因为你后悔也没有用!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辈子都不会!”

可是只有我自己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回响。

良久,在我以为他已经走了以后。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他有些低哑地道:“是么……那你不要后悔你今天说过的这句话。”

一句话说得我的毛都要竖起来。我不明白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差这么多。我歇斯底里声嘶力竭,他可以巍峨不动。他只不过轻巧地说了一句话,我就要发疯。

事实上我可能真的疯了。我做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头发已经全散了。这样的初春天气,却一身是汗。

他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

我只不过跟他一句话起了争执。似乎上一秒我还在为他担心,心里揪心的痛。可是现在我就被这个人丢进了这个不知道有多高的屋子里。巍峨的黑洞洞的,我指尖的华丽衣袍,是莫大的讽刺。

我想,他凭什么就这么对我?他凭什么因为一言不合就这么对我?难道我连说句话的权力也没有了吗?难道我就是这么卑微的一个存在吗?

一个人默默地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因为累极,我索性就趴在地上睡了一会儿。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屋子里点了蜡烛,天已经黑了。

我动了动。嘴唇上有些发麻。

手指无力地掀开被子,发现已经换了中衣。很舒适的睡觉状态。

我竟会睡得这样死。

一下子清醒过来,心里又揪紧。

这是什么时辰了?安玉宁去了哪里?!

我冲到门口去大叫,用力砸门,砸了半天,也没有等来安玉宁,反而等来徐氏。

她隔着门,似乎有些畏惧,只轻声安抚道:“韵儿,你听话,就在屋子里好好呆着。不要再让人担心了。”

我气得简直要哭出来:“我相公呢?他去了哪里?”

徐氏道:“你放心,他去赴约了。以他的手段,必定能够平安回来。”

我道:“嫂嫂,不如你放我出去吧。把我这样锁在屋子里,像什么话呢?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徐氏半晌不吭气。仿佛有些动容。但最终,她却道:“你安心呆着,呆着。等玉宁回来了,必定是要放你出来的。”

我试图心平气和:“嫂子,你不能这样。难道我相公胡闹,你也要跟着胡闹吗?谁会把自己的娘子锁在屋子里?其实你不知道,我只是跟他有一句话不合罢了。嫂子,你可是我的亲嫂子,难道你也帮着他来欺负我吗?”。

又过了半晌,徐氏才道:“你还是省省心吧。玉宁早就交代过。不管你说什么,也不要我们放你出来。你放心,你大哥,是跟着玉宁一起去的。他们两个在一起,能出什么事?”

我还想着要怎么说服她。

然后她又道:“不管怎么样,你就先呆在屋子里。等玉宁回来,你们两口子自己说清楚就是了。”

她都这样说了,我便知道,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见我不吭气,她便婉言安抚了我几句,便走了。

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翻天覆地地找了一回,最终只觉得咬牙切齿。安玉宁必定进来过。他那样了解我,这屋子里一切我能找得到的突破口他都已经堵死。连窗子都重新用铁丝固定过了。

最终,我想起来,我还没有吃晚饭。

于是我抿了抿唇,盯着好几丈高的房梁。

我把外套脱了,想了想,系在腰上。这屋子很大,原本是用作书房的。现在改成了一个半搭子的休息室,也有一些书,自然也有书柜。我不敢搬椅子,自己慢慢地踩着摇摇晃晃的书架,往上爬。

虽然惊险,但到底还是没有跌下去,跌断我的骨头。我爬到了书架顶上,然后把外衣解下来,试着去套房梁。这件外衣用的料子是绸缎,很容易被扯坏。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套了两下,让我套了上去。我便冒险,借着这临时绳索的力道,慢慢地爬到了房梁上。

于是我便沉住气,躲在房梁背后,等着。

过了一会儿,徐氏果然来给我送晚饭。她在门口叫了几声,我都没有答应。她大约是以为我在使小性子,便自己开了门进来。

这屋子太大,她一时没看到我,也没有在意。只自己去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可是她找了几圈,又叫了几声,皆没有回应,她便急了。

“韵儿?韵儿?!”

我在房梁后面,屏息凝神。

她急得团团转,找了丫头进来,在屋子里找了好几遍,就是没想到我一个女孩子家会爬到房梁上来。

最终,她果然如我所想,急得一头栽了出去,门也没有关,就满院子呼喝着让人去找我。

我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用外衣缠着柱子,从上面滑了下来。想不到我做这档子事还挺有天分。房门大开,外面一片闹哄哄,谁也没想过要再进来检查一遍。

我躲在门后躲了一会儿,隐约听到徐氏叫了到外院去找。然后门外的嘈杂声便渐渐远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地从门后溜达出来,出了门。

当年跟着安于宁,上树爬墙,无恶不作,柳家哪里有个狗洞,又在哪里有个矮墙,我了如指掌。我明明在自己家里,却非跟偷鸡摸狗一样,偷偷摸摸地摸到了内院竹林的边缘。此时人声是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我正放松,突然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呼。回头一看,却是燕氏。

她怀抱着一个婴儿,正受惊地看着我。

我抬头看了看,这才想起来她的身份是妾,虽然女主人已经过世,却也不允许和主人住的太近。所以她的院子在这边缘地带。

她怀里抱的,大概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有些慌乱地走上来,道:“韵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你今天,在这里看到我的事情,绝不能说出去。”

她一怔。

我才不管她,自己熟练地搬了几块石头来踮脚,爬了墙出去。

一落地,我就傻眼了。

我为什么要逃跑?跑出来,去做什么?难道去松下坡找安玉宁?可是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很清楚。我去了,只能成为累赘。

那我究竟……

一摸索,身上没有银两,但是有不少零碎却值钱的首饰。我咬了咬牙,打算去买一匹马,快马加鞭赶回贤溪,看看小福的处境究竟如何。到了那里,安玉宁的许多旧部都在那里,不怕保不住我周全。

路上也不过两个多时辰的路程,不要紧。

我不是没想过安玉宁他们可能会担心。不过此时我心里已经全是愤怒。因为安玉宁竟然把我锁在屋子里,而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向着我的。

一怒之下,再加上担心小福,我也管不了这许多。但是我也没有莽撞,当了一对耳环。虽然伙计看我一身狼狈,有心宰我。但是东西摆在那儿,他就是坑我我也能拿到够用的钱。

我拿着钱,先买了一身小男童的衣服,在衣服铺里换了,扮成一个年轻的小公子。然后跟店家买了一匹马。今天是放宵节,所以有夜市。也亏得我能买得到这些东西。

然后我就骑着快马,一路狂奔。

一切顺理成章。

月光打在薄凉的松花岩上,光芒清冷。

松下坡。

一个儒衣男子站在松花岩旁,好像在看月亮,又好像在望着远方。

然后,一个身形瘦削修长的白衣男子,慢慢地从矮松后面,绕了出来。

谌容没有回头,却笑了。他道:“你看,玉宁。你分明就是记得的。当年我们师兄弟三人不就是这个样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穿白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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