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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五章 重新上路(完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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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朝廷对外宣称贺嘉帝病重,而国不可一日无君,大皇子是临危受命,接受贺嘉帝的病中委托,才匆忙继承皇位,因而新皇登基之事没大事铺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百姓无感朝廷传达的精神,歌颂着大皇子的挺身而出是具有多么无私的奉献,他们只关心新帝登基时有没有什么惠民政策,诸如减税派粮、大赦天下之类。但从传出大皇子要登基,到举行过登基仪式,他们都没听到朝廷有新颁布什么政策,连新帝登基要去祭天的队伍都迟迟不见踪影。

街道上,听到那只有在重大喜庆日子才会被敲响的大钟传出一声声洪亮悠远的声音,贺嘉的百姓都朝着皇宫的方向驻足眺望。

在他们看不到的宫廷之上,贺兰皓暄站在朝堂之上,一身明黄袍服衬得人格外清瘦。

在内侍高唱声中,他一步步登上那受众人瞩目的台阶,只几步的距离,却如一世的漫长。

皇后已经端坐在一旁等他,对他投以慈爱的目光。

踏上那个高台,贺兰皓暄没有坐下,而是环视着下面的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李悦身上。

“自父皇病重以来,感谢在场的各位坚守在自己的职位上,尽心尽力地辅助我,让我幸免犯错,皓暄在这里,先谢过各位大人这段时间的大力支持。”

贺兰皓暄没有用皇帝专用的“朕”或“寡人”,皇后清清嗓子,一边提醒他,心里奇怪从来做事没有出错的儿子今天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站在他身后的内侍想提醒,又怕对皇帝不敬,憋着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生生忍得难受。

“我自十四岁起便跟在父皇身边学习政务,十五岁开始在殿前行走。十六岁父皇开始让我独立办事,这几年来,皓暄知道父皇的苦心,也知道父皇寄予的厚望,但……”

顿了一下,贺兰皓暄的“但”字让一些对他今日的异常特别在意的人,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

再次扫视众人,这次最后的目光落在左相身上。

“知耻近乎勇,有一个人,他从小便聪慧过人,小至经营食肆,大至治国策略,都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惊世才华……”

贺兰皓暄这句话一出口,让在大殿之上充当观众甲的李悦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迎向贺兰皓暄宠溺如昨的目光,瞬间,她知道了他的打算。

新帝话风的转向,让一干大小官员心里也跟着出现了变化,像在期待什么,但具体是怎样的一种期待,他们也说不清楚。毕竟。新帝登基之事已成定局,他们不相信新皇上口中的那位,还有回天之术不成。

作为皇帝言行的监督者,升级为太后的原皇后打断贺兰皓暄的话,在这个场合,也只有她可以出声制止。

“皇上,一国之君,最重要的是任人唯贤,并非一定要是惊世奇才,太上皇也一直夸你心存仁厚,你已登上帝位,那些谦逊的话留在心里,往后谨记便可。”

左相要声援太后,贺兰皓暄却制止他说:“我并不是谦虚,而是记得父皇说过,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一个过于拘泥于过去框架的朝廷,不能够及时发现自身不足,吸取优点改善不足的朝廷,怎么能够给百姓带来富足安乐的生活。所以,在这里,作为一个资质寻常,却又想干出番成绩的我来说,今天这样的时刻,是我这一生中重要的,相信我的决定也会是最正确的。”

贺兰皓暄带着拈花般的笑容,李悦对着他摇头,没能阻止他继续说话。

“二弟。虽然你大哥下不了狠心,帮你把所有障碍都清除掉,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应付得当的。现在我宣布,即日起,贺嘉国大皇子贺兰皓暄退位让贤,把皇帝之位归还于……”

“不!”

一个失去控制的叫声,来自他后方端坐的高贵女子,打断了贺兰皓暄说出的这个更像失去控制的决定。

众大臣皆跪下,只有左右二相,李悦和几个外宾立在大殿上。

“不愧是朕的皇儿,知道为父病愈,担心为父耐不住寂寞,就想让朕再当多几年皇帝。”

一个威仪的声音,让听到这声音的人们皆举目抬头,每个人脸上各种表情飞闪,而最震惊的,莫过于皇后。

贺嘉帝由那名长相普通的斟酒内侍搀扶着从一旁步出,脸色仍不免苍白,但精神气力看起来已是大好。

随着他登上台阶端坐到龙椅之上,天子龙目往殿上一扫,

右相带头,群臣们高呼“吾皇万岁”。不知道贺嘉帝不停点头有什么含义。总之,是有人欣喜,有人心惊。

贺兰皓暄见到贺嘉帝完好地出来,心情激荡下,抑制这么久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双眼发红。

“众卿家平身。”

环视大殿上的众人,看到左相时,贺嘉帝眼里难掩失望之情。

“我病重多日,这段时间,幸而有皇儿及各位爱卿的齐心协力,朝政才得以安稳。既然皇儿仍没做好准备。朕也不勉强,今日,就当做是朕给各位卿家的意外惊喜了。来,传朕口谕,庆祝寡人病愈,大赦天下。”

朝臣们纷纷向皇帝道贺,殿上一时人声鼎沸,竟有着喜庆的气氛,然而这个气氛没持续多久,被刚才打断贺兰皓暄的同一个声音打破,人们都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

“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贺嘉帝提醒一脸死灰的皇后说:“皇后可是太过惊喜,有什么话,可稍后再做计较。”

苦心经营许久,以为终于得偿所愿的人,面临希望的破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皇后失控地站起来,走到贺嘉帝跟前,对着他左看右看。

贺兰皓暄上去拉回皇后,想着安抚已经有些失神的母亲,不料她却突然大声尖叫出来。

“你不是中毒了吗?还有几天就要死了,怎么会清醒过来,怎么会?”

皇后此话一出,大殿上登时一片死寂,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行,纵是贺嘉帝念在贺兰皓暄份上想给皇后保住颜面,已是不能。

厉声唤来侍卫,让他们把皇后带下去。

这时,已近似癫狂的皇后挣开侍卫,侍卫不敢太过粗鲁,毕竟对方是一朝皇后,以至于疏忽之下,被皇后夺了一人的佩剑。

皇后这一动作,蔺家一派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必死无疑了,有的吓得直接晕死过去。

贺兰皓暄今天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他没想过会出现这么一个场面。尽管他不能原谅背叛贺嘉帝的皇后,但看到她这般深受打击的发狂,直觉得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母后,母后,您别这样,都是儿臣的错,要怪您怪我,不关其他人的事。”

乱挥着剑,皇后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让kao近,说:“不,你别揽上身,你就是这样,不该是你的责任你总是要承担,你是大皇子,是嫡长子,其他人生来都是陪衬你的,只有你,才是最不需要负责的。”

“可是,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啊!”

贺兰皓暄的话让皇后手中的剑打了个颤,显然,他这句话中的含义,皇后是听得出来的。

李悦和贺嘉帝也知道贺兰皓暄话中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贺兰皓暄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非贺嘉帝亲生。

事到如今,皇后还不愿接受事实,把剑对准下面的李悦,说:“不,是他的错,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让你父皇醒过来,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我不懂,你是怎么得到解药的,不是说那是无药可解之毒吗?”

对于执迷不悟的皇后,她每说一句,贺兰皓暄心就更寒一点,最后失控地吼道:“不要说了,母后,难道您不知道您说的这些话很伤人吗?”

皇后不解地问:“伤人?你说伤他?那又怎样,我们蔺家为朝廷鞠躬尽瘁,结果,就因为我们过于枝繁叶茂,就想将我们拔除,如果我们不是时刻都跟他全力周旋角力,用尽所有可能的机会渗入这个皇朝,我们蔺家早就被这无情的帝皇从这世上抹掉。”

权利之下,谁成了谁的牺牲品,李悦不想去研究这个谁说谁有理的课题,她只知道贺兰皓暄在最后,可以把到手的权利都不要,还对她心怀愧疚。

冲着这一点,李悦迈开了脚步,走上前去。

“母后,您说的没错,这是我的错,应该由我来承担,我愿意接受您的处罚。”

贺嘉帝和贺兰皓暄都紧张无比,直叫她不要,祁奕辰和羊魁已护在她前面,不让她过去。

“你说,明明前一天还没有征兆,怎么人在今天就清醒了过来?”

李悦说:“母后,你想知道,儿臣自会告诉你,别紧张,来,看着我,把剑放下先,慢慢放下。”

在皇后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快被李悦催眠的时候,一根银针射到她手上,吃疼之下松开剑柄。

侍卫趁机抓住皇后,这次抓得死紧,不再让她有挣拖的机会。

“不准碰我,放肆,你们,放开我。”

见到自己的母亲这般模样,最痛苦的莫过于贺兰皓暄。

李悦拨开身前两个高大的护花使者,再往前,让皇后可以没有遮拦地看到她,说:“确实,之前我们一直不知道最后加进去的一味药而研制不出解药,但是昨晚,就是我请了左相出去的时候,从他那里得知了最后一味药的名字。不过师父他们这么速度,连夜就研制出了解药是我没想过的。”

听到是左相泄的密,皇后忿恨的通红双眼直要喷出火焰,把左相给烧了。

“你这个叛徒!”

左相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话,李悦说:“不,他没有背叛你,是我说了两个药材的名字,从他听见那两个名词后,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得到的答案,其实昨晚我们出去了很久,你们觉得只出去了一会,全赖我有个好师叔,给你们喝的酒水里掺了点东西,让你们意识恍惚,产生时间上的错觉。”

对皇后解释完毕,李悦转向左相说:“左相大人也没感觉到任何异常,不是吗?”

只见左相表情仍是一脸惊讶,人的意外表情只会出现在脸上0.1秒,超过这个时间就证明这个表情是假的。

李悦再看向左相脚下,高声喝道:“你是个女的,不是左相。”

原先因为皇后的骚动,大臣们的站位就乱作一团,假左相不再站在朝臣队伍前列,这会被李悦点破,她身边的人都赶忙退散开。

假左相诡异一笑,手一挥,一条银链从她袖中射出,捆上离她不远的云仙仙的脖子,即墨骆霖随手抓住银链,想扯住不让妻子被带走,手却被什么刺到无力握紧,只能眼睁睁看着云仙仙被假左相拉在身边。

碰过银链的手不停发抖,翻转一看,手掌心已经是中毒发紫。

“雪!”

李悦帮即墨骆霖按住伤口,凌慕雪快速给伤口处理。

把嘴唇都开始发紫的即墨骆霖交给凌慕雪,李悦对上已经撕下假面的朱倩倩。

“把人放开,别伤害她。”

“凭什么听你的,你倒说说刚刚你是如何识破我的?”

朱倩倩悠然自得,李悦见云仙仙也已脸色发青,心急如焚,简明扼要地说:“你的脚lou出了破绽,左相的脚不会这么小巧。好了,你要怎样才肯放人,直说好了。”

再费些时间,云仙仙身上的毒就更深入,李悦又开始自责了。

“很简单,你站在那让我抽三鞭,只要我解了心头之恨,我便放人。”

李悦爽快地答应下,在她应承的同时,更多的是反对的声音。

云仙仙只是摇头,已经发不出声音,情况刻不容缓,李悦从怀里掏出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对着众人说:“谁拦我,我现在就在这里自缢,都往后退。”

见到李悦往自己脖子上架刀,皇后高兴地大笑,直说“好”,只是她已被人遗忘在角落,没人再去注意她,只有那失常的笑声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尤为刺耳。

祁奕辰和羊魁他们是冲在最前面的,被李悦逼得不得不往后退。

“好了,你快点,三鞭后,放了仙仙,不得反悔!”

李悦说完就拿背对着朱倩倩。

朱倩倩冷笑,眼睛不眨地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一甩,另一条银链从中射出,准确地抽在李悦背上。

一鞭下去,厚厚的冬衣都已开裂,雪白的背上留下一道不长的红痕。

咬咬牙,李悦说:“再来!”

咻地又是一鞭,这次皮开肉绽,发紫的伤口中流下了黑色的血液。

李悦流下豆大的汗珠,强支撑着身体,见祁奕辰他们要上前,握紧匕首喝止他们,结果由于过于用力,脖子上又被匕首的尖端划破,只是背部的伤口已经让她失去其他感觉,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脖子也在流血。

“别停,还有一鞭,快!”

说话已经是中气不足,有的人已经不忍心看李悦,都回避过去,几个大男人把拳头握得啪啪直响。

就在李悦耳边听到链子甩动的声音,却等不到那甩在她身上的疼痛时,一声尖叫让她猛地回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猩红,正是这道猩红帮她挡下了最后一鞭。而这最后一鞭和前两次不同,银链上连着一把短小的匕首。

匕首刺在了朱馞儒的右腹,如果他没帮李悦挡下,那会扎进李悦左边的后背,心脏所在的位置。

“馞儒!”

李悦也失声叫起来,踉跄地扶住朱馞儒,那秀美无双的脸勉强挤出一笑,说:“还好,赶上了。”

朱倩倩惊叫着放开云仙仙,冲到朱馞儒身边,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你这个傻……”

还没来得及说完,朱倩倩就被朱馞儒点穴点晕过去。

把朱倩倩搂在怀里,朱馞儒抚上李悦的脸颊,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因为,我爱你。”

“馞儒,你伤口好深,坐下来先疗伤再说。”

李悦声音都颤抖了,抓着朱馞儒的手不放。

朱馞儒轻叹了声,从怀里掏出药瓶,塞进李悦手里,说:“这是解药,你们都吃了吧。”

说完,抱起朱倩倩,转身离去。

侍卫们还要围住他,李悦对贺嘉帝说:“父皇,请放他们走。”

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眼睛一闭,便陷入永夜。

……

李悦猛地睁开眼,看到头顶上移开的一双手,侧头一看,叫了声“父皇”,便坐起身。

“又做梦了?”

头戴紫金冠,身穿紫色袍服的贺嘉帝坐在李悦床边。

他的气色在左竹苓一个月精心地调理下,已经完全恢复,原来扁下去的微胖肚子又重新回到身上。

李悦受了朱倩倩两鞭,解毒后也是调养了许久。

蔺家这一大家族,也在过后以谋反罪处置。

贺兰皓暄得到贺嘉帝的宽大处理,只是抄没部分家财,贬为庶民。对他来说,和妻小退居田园,反而是一种解拖。

左相是在众人遍寻不得,被左竹苓在相府的密室中找到,同时在密室里,还有他与祁国丞相的书信往来。

被判定为里通外国,理应满门抄斩,但因左竹苓救驾有功,除左相被判腰斩,左氏一门全部流放,永不得录用。

贺嘉帝自从经历那次大劫后,似乎就喜欢来看李悦,如果她在睡觉,就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她。

凌香给李悦披上外套,端上热茶水后,就退守一旁。

“炎儿,有个问题,希望你坦白告诉父皇,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噗!

李悦在猝不及防下,被贺嘉帝这个劲爆的问题吓得喝到一半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咳咳!父皇,你怎么……会这么问?”

给李悦捋着背,贺嘉帝回答得尤为体贴,“我已经在你睡觉的时候,听到了三个男人的名字,还有你受伤的时候,祁四皇子和羊大酋长都表现得极为紧张。你知道我有意让你接位,在此之前,你身边那些男人的身份,事关将来他们是否肯当你的地下情夫。”

边为李悦顺着背,贺嘉帝边说着他的构想,“肯的话当然好,我们就可以省了许多功夫,你继续女扮男装下去。如果不肯,我们就只得和云梦城城主那样,我就要乘自己还在的时候,帮你把国民的认知慢慢纠正过来,先让他们接受你是女儿身,再让他们接受你当女王的事实,当然这个需要的时间就会长些……”

贺嘉帝说得高兴,李悦听得冷汗直流,她有试过说服这个老爹让三弟贺兰皓鸢做皇帝,这样大家都好。

谁知贺嘉帝根本就说没考虑过让老三当,原因是三岁定八十,看那小子从小就暴力又贪吃,长大后只怕也是个好吃惹事的主。就算在山上学好了,怎样也比不过她。

说到最后,贺嘉帝干脆就自己决定,说为了李悦将来过得舒心些,他被群臣们念叨烦就烦点,对外公布她是公主身份,让她正大光明地恢复女儿身。

可惜他想得太美好,即使承认李悦公主的身份,也诱惑不了她牺牲自己一辈子的自由,甘心长住宫中。

隔天,李悦就留书出走,一如她从少学失踪时一样。

“爷,这次我们去哪?”

马车上,还是和去百越时一样的配置,依然是五个人,李悦、二香和二左。

左氏兄弟也和左竹苓一样被贺嘉帝特赦,被判必须永远追随在李悦身边,直到老死。

“去找一个人,一个我还没告诉他,我也爱他的人。”

不用再对左氏兄弟隐瞒自己的性别,李悦大声地说出来,只是一直误会她的兄弟俩对于她是女子一事只是稍微惊讶,显然心脏早已被她锻炼得足够强大。

而无论李悦是男是女,她在他们心目中,仍然是男女通吃的主子。

凌香那双独特的,吉娃娃般天真的眼睛看着李悦,说:“要找一个爱的人应该很难吧,又不知道对方在哪里。”

李悦踌躇满志地说:“有心总会找到的,要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看李悦笑得春风满面,水香忍不住调侃道:“咱们爷何止是找一个,他们别来挣着抢就已经不错了,我说的对吧,爷?”

给了水香一个爆栗,李悦还是满心欢喜地说:“就你知道。找到后啊,或者我们可以去竹林住一段时间,探望下在那里隐居的仙人。对了凌香你还没看过草原吧,冬天过后,那里的颜色会变得更加灿烂缤纷,还有草原上像神话中走出来的人。还有那明明生活在人间,却似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谪仙,喜欢也可以再转去百越……”

重新上路,一路上更多的欢声笑语,洒满这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熟悉的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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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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