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一百一十三章 罪犯心理侧写(1 / 1)
古代言情
左氏察觉到动静。一人跳上房顶,一人进屋和水香、凌香形成三角阵型,把李悦护在中间。
屋顶上传来几下打斗声,听起来不激烈,因为很快就结束。一个人从屋顶上一个弧线飞进屋里,落在李悦他们面前。不是上去抓人的左佑,而是一个白发蒙面人。
“我说佑儿,你和佐儿和对方交手都没预备对方朝你们撒药粉的吗?到现在连闭气都不会。”
蒙面黑纱揭下,一个脸色红润,有着稀疏胡渣子却又有书卷气的中年大叔,搁现代就是那一心扑在学术研究上的学者人物出现在李悦面前。
听他如何叫左佐他们就,此人正是李悦等待已久的解毒圣手,药圣左竹苓。
许久未见的父亲就在面前,做的却未见兴奋之情,而是难为情地往前移了两步,不赞同地说父亲,我是佐儿,你又把弟弟给弄晕了?”
左竹苓闻言,干笑了两声,“原来你才是佐儿啊,呵呵。给,这是解药,拿去喂佑儿服下。”
这下子连李悦他们的下巴都往下掉,左家虽是双胞胎,但长得又不一样,这左竹苓得多久没见过他,才会把两人给搞混了。
“晚辈贺兰皓炎,见过前辈。”
乘左佐离开,李悦赶紧上前拜会这位能给她的生命带来转机的人。
“你真是贺嘉二皇子?好笑,真是好笑,就你这身板,他们居然全都没看出来?”
左竹苓无所顾忌地在李悦面前大笑起来,颇符合他草药狂人的行为风格。
“世人多被表面的所惑,前辈慧眼不是普通人学个三五年就能练出来的。”
对李悦的话深以为然,左竹苓摩挲着没打理的胡渣,收敛笑意,对李悦说你说的不,但别以为我是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被轻易收买的。皇子公主之别岂容儿戏,我虽在深山,偶尔下山都有耳闻大皇子一派和二皇子之间的争斗,在以内治为主纲的贺嘉,这种争斗只会拖住壮大贺嘉的脚步,我可不会像韦老头那样保持缄默,那老头的本事虽不怎样,分个男女出来还是可以的。”
水香和凌香听左竹苓这么说,都神情戒备,即使他们技不如人。也要拼命保住那个秘密。
不愧是左相的胞弟,久居深山还保有政治的洞察力。
贺嘉国左相系国内三大家族中世代为官的蔺家旁系,蔺家乃皇后娘家,而左相之女左霖绫更与大皇子贺兰皓煊于三年前,即贺兰皓煊十六岁之时完婚,成为大皇妃。
也就是说,左相是正苗红的大皇子党。但是,她和左相的关系其实并非外界猜测的那样对立,相反,贺兰皓煊婚后就住进贺嘉帝赏赐的皇子府中,只要他去少学,时经常拉她过皇子府相叙,左相总会闻风而至,拿着她诗词课上的习作要与她探讨。
一次左相聊到兴起漏了口风,说他是自那次接风宴上李悦好诗不断后就一直想寻机会和她切磋,不说还不,原来左相是个文痴,而李悦始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被这位当朝第一才子给惦记上。
既然在朝为官的兄长为了和她探讨诗词,可以不理会派系之别,那这个对草药痴迷。游离在出世与入世间的弟弟便是她可以争取的助力。当然,她不可能仅凭一个可能就轻易拿身份暴露这事冒险,一定是有一定程度上的把握,才会请他出山。
“前辈乃世外高人,如实在看不惯指凤为龙之事,只需一句话,便可拨乱反正。如此我母妃罪犯欺君,皓炎亦要被斩首,我便不用时刻担心毒发,结束这些年受毒药侵害之苦。”
故意把即墨玄黄握在手中来回摩擦取暖,刺激玄黄玉发出黄光。
“会发光的即墨玄黄?”
左竹苓果如李悦所料,对她手中发光的玄黄玉惊艳不已,看着她又神情凝重,在水香和凌香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越过他们来到李悦身前,抓起她一只手把起脉来。
水香、凌香大骇,以为左竹苓要对李悦不利,水香甩出水袖,凌香以掌为刃,要去分开他们。
应付二香的左右夹攻,只用单手的左竹苓依然游刃有余,另外一只仍脉着李悦的手腕不放。
“父亲!爷!”
左佑在左佐的搀扶下踱进屋里,二人咋见二香夹攻的父亲,而父亲又抓着他们主子的手不放,一时不做。
“都住手!”
李悦一声令下,水香、凌香快速收回攻势,左竹苓这长辈也没趁机对晚辈下手,只是把李悦拖开一段距离。
“爷!”
两人心系李悦安危,见左竹苓将她带离他们的攻击范围。欲再向前,却被李悦阻止。
“前辈在帮我把脉,不用紧张。”
左竹苓确定二香不会再攻,才闭起眼睛静心听李悦的脉搏。一手着的胡渣子,脉了右手脉左手,再看她气色翻她眼睛。又让她坐下,自怀里掏出针包,麻利地抖开。
李悦看着都怕那两排银闪闪的银针一个不飞出来误伤她这个良民,她,抹布那两削龄止骨针带给她的心理影,让她至今对银针这种心存忌惮。
乖乖让左竹苓扎她身上几处大没敢动弹,还好并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就那么保持着笔直的坐姿等到左竹苓施针结束,拔下所有银针,李悦才敢放松。
左竹苓看着那拔下的银针,脸色凝重,遣他两个出去。
“佑儿,你扶佐儿先出去。”
在场其余三人齐齐看向这对长相不同却仍会被他们父亲叫的双胞胎,那两人早已麻木,在父亲眼里,他们远没有草药来的容易辨别。
等两个出去,左竹苓才对李悦行礼道公主可否容在下检查您的后背?”
“公主?”
被李悦这么一反问,左竹苓连忙改口,“二皇子。其实二皇子说的对。外在的也不用在意,谁规定了姓就要站在谁一边的,像那砒霜,想用来治病救人那就是解药,想用来为非作歹就是穿肠毒药。”
左竹苓改了口风,李悦仍忍住笑意说不了,现在想想,这些年过的其实也是累得很,被前辈揭发也是命里注定与人无尤,我只要两脚一伸,痛一下也就过了。就是希望届时别牵连太广。我一走,也就没人我中过毒,受过怎样的痛苦,平日里除了身体虚弱都看不出毛病,一碰到寒凉的就会发作,暂时缓解痛苦的解药还要两样一起服用才有效。这制毒的人心思过人,也不世上有没有人能解这奇毒,如果下次有人不幸和我中同样的毒,希望他的运气比我好些,能早日找到神医。”
水香和凌香对望,两人身上都起了**皮疙瘩,主子这段话说得也太造作了。
偏偏有人还就吃这一套,左竹苓急切地连番询问让他们对视无语。
“还有症状,你毒发的时候是感觉?止住的?告诉我,我帮你解毒。”
在心里比了个大大的V字,李悦也不再假仙,直接开出条件,“要我给你当提升功力的练习对象可以,我不用你对我的生死负责,医疗事故后果我可以自负,但你不可以把我的真身告诉任何人,包括左佑他们。”
李悦一说,左竹苓即刻一脸鄙视地说不跟我学医,偏喜欢舞枪弄,活该被个姑娘家耍得团团转!我才不告诉他们。”
看吧,她没看,一个对毒药如此痴迷,不理世事的人,可能轻易放过研究他不的毒药的机会,还想假装跟她说国家社稷强国之路?没几句就暴露真面目了吧!
跟这种人,和他说所中之毒有多独特比跟他说的事暴露会有多少人要为之送命要更有用,很简单的道理,如果人命在左竹苓眼中是宝贵的,那他就不会躲在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独自钻研得不亦乐乎,而是寻一处清幽的地方摆摊设点悬壶济世了。
交易快速达成,李悦给左竹苓检查过就准备忙手头上的儿童丢失案,左竹苓却拉住她不放。
“?”
“你不打算跟我说说你的症状?”
耐着子问李悦。听到李悦说让水香、凌香先跟他说大致状况的时候,左竹苓大为光火,“究竟是你中毒还是我中毒,你一点都不着急,如果你不在乎的生死,为何要找我来?”
“前辈莫急,人一上了年纪别轻易激动,对身体不好。我当然在乎的小命,只是我现在还可以支撑一段,而眼下有二、三十个孩子生死未卜,他们比我更急。”
李悦平静的声音抚平左竹苓的怒气,放开她说那些失踪的小孩?不用找了,都这些天,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城主,派出一大队人马都找不到,凭你一个人就能找到?”
“我只是协助,对方如果是直接掳人而不留痕迹的话我是派不上用场,但对方为了掩人耳目,采用的是诱骗的手法,关于这点,或许我能帮上些忙。”
看来白羽辰真的出动了大量人力,连初到百越的左竹苓都这事。
今天各族长向族里问话这事一定会传到犯人耳中,就看接下来对方有反应了。
她需要更多罪犯的资料来分析出他的心理状态,包括格、生活环境及成长背景等等,这样她才能化被动为主动,透视对方心理,给罪犯进行“画像”,也就是犯罪心理学实际应用的罪犯侧写。
世界上最著名的侧写师机构,就是隶属于美国FBI的行为分析科,侧写师们通过作案手法、现场布置及被害人背景等资料帮警察缩小范围,预测罪犯下一步行动进而抓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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