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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章 映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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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忠国侯府。

正是万籁俱寂,偌大的宅院显得分外冷清,月如银盘悬挂中天,洒下清辉照亮些许飞檐翘角勾勒着夜幕的轮廓,死寂的冷湖泛着幽幽的波光。

主楼正厅内亮起两盏淡白的纱笼,依次照亮朱红镂花的长窗,一套两侧排开的梨花木桌椅和案几上青灰色软绸布暗花桌布,以及跪在大厅正中一个单薄潦草人影。

息封贤坐于堂上的正位,目光沉痛,那张粗犷而布满沧桑的面颊被光线分割得两边明暗分明,半晌之后,缓缓地道:“映月,你不该回来。”

闻言女子单薄的身子微微抖,将怀中的婴儿往怀中紧了紧,苍白的薄唇轻轻抖开:“爹爹救救他吧……”

“你……”息封贤痛心疾首:“映月,息家早就完了……爹真不该把你送进宫。”

“女儿自进了宫,就从来没有后悔过,女儿不管他是九五之尊,还是平民布衣,女儿只知道他是我的夫君,若是他死了,女儿也不想活了……只是苦了我的桀儿,他还这么小……”映月哭倒在地上,素净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一边轻抚着怀中婴儿粉嫩的脸,孩子随即动了动小嘴,吐出一串细碎的水沫。

看着如此的这样的女儿,不知是痴情还是痴傻,息封贤想骂,几次张了张口,却终究什么也骂不出来,最后只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你如此对他,他心里却何尝有过你。”

“求爹爹救救他吧……”

“当初允你进宫,便是看在爹爹在寿宴上那一点功劳,你却只做了一个小小的昭仪,在宫中受尽白眼。就算后来怀上孩子,他却对你不闻不问,更在你生产时决然而去,孩子生下来后,他又看过哪怕一眼……更别说这个名字,你叫桀儿日后情何以堪?”

这些话句句都像刀子戳过来,映月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一味地苦求:“求爹爹救救他吧……求爹爹救救他吧……”

“而今他已经被废,轩辕瑾势必要斩草除根,你既然与尉迟逃了出来,听爹一句,跟他一同去吧。”

“求爹爹救救他吧……”

“爹看得出来,尉迟对你是真心的,他对桀儿也会好的……”

“不!”哪知映月忽然激动起来,神色狂乱地摇着头:“不,不会!我绝不跟尉迟凌走。桀儿的爹是皇上,不是尉迟凌!我只要跟他在一起,绝不会跟尉迟凌走的。虽然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桀儿,但那是因为他没有看出我的好,只要爹爹这次救了他,他就会知道我的好,他一定会喜欢我的……”

映月随后重重地将头砸在地上,息封贤一时惊呆,映月又随即连磕了三个地响头,口中只有反反复复的一句:“求爹爹救救他……求爹爹救救他……求爹爹救救他吧……”

过大的动作惊醒了怀中的孩子,哇哇啼哭起来。

息封贤回过神,慌忙站起拉起过她的身子,一双眼眶烧的通红:“你这是何苦,爹爹实在是……”无能为力……

映月急切地拽住他的衣袖:“不,我知道到爹爹可以的。爹爹的手里还有一队羽卫,是为平帝秘密训练的。轩辕瑾在宫变里损失惨重,只要爹爹把这兵符交给尉迟,加上他自己手中一部分御林军,我们就能控制瀛都,救出皇上!”

“映月!”息封贤惊呆,虽不知映月从何处得知这一队精兵,但那是息家最后一道保命符。

一直以来,映月都是他心头最爱的女儿,只要她的愿望,他都会想办法完成,可是映月为了那个男人,当真不顾全家的死活么?

心头猛地掠过另一道悠远的嗓音:

——父亲只要记得,只有女儿在,息家才能在。

只有女儿在,息家才能在……

红月!

如今红月不在了,息家真的要亡了么。

可是面对这个最疼爱的女儿,他能矢口否认,毁了她最后的希望么……

正难以启齿,却听屋外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紧闭的厅堂大门砰地被撞开,一身墨绿色笔挺劲装的尉迟凌冲入厅内。

“有一队卫兵朝这里来了,我们快走!”说着抓起映月的手走就,哪知映月将其一把甩开,扑通贵在息封贤面前。

“爹爹,求您将兵符交给女儿吧。”

息封贤迟疑,且不说映月所言是荒谬至极的无稽之谈,就是为那人如此做,都不知道底值不值得。

尉迟凌大急:“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映月!”

“不!爹不答应映月,映月就不走!”说她痴傻也好,不孝也好,她决不能看着那人这么完了。她做了这么多,付出这么多,舍弃了所有的颜面靠近他、留在他身边,他要是完了,她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她没看见,一旁尉迟凌在听见这些话时,面色多么难堪、多么痛苦,手掌死攥这腰间佩剑的剑柄,骨节已经泛白,似乎下一刻就要从皮肉里挣出来一般。

映月不管不顾地说着:“女儿不求那人能够重夺帝位立我为后,只希望能跟他做一对寻常夫妇,和桀儿安安稳稳度过余生……求爹成全!”

“你想得倒美!”

这时一道清冽嗓音蓦地拔地而起,仿佛一支羽箭破空而来,三人皆是一惊,只见敞开的厅门间出现一抹白影。

女子面色莹白如玉,发似墨染,唇色如樱,那宛如碧波般流淌的裙摆在屋檐下悬挂的白纱笼下散着层层的冷光,神色冷然,活像一抹游荡在世间的幽魂女鬼。

映月两腿一软坐到地上,全身僵硬地一动也不能动,尉迟凌上前一步将其护在身后,息封贤则紧锁着眉头,目光似有疑惑。三人皆是无言,只有婴儿的哭声在回荡。

仇视、恐惧、戒备、震惊、呆滞、恍然,红月望着三人脸上流转的各色表情,咯咯冷笑,提起裙摆飘然入室。

“月昭仪、尉迟都尉,还有……忠国侯。”眸光流转,落在息封贤的身上,见其一身青灰色玄纹宽袖长衫,宽幅黑绸腰带,配龙虎碧玉佩,却不见印象中不离身的纯银护心镜和银白织锦披风,平白减了不少威风,更莫说那张添了沟壑又形容疲惫的面庞,那双浑浊而威严不在的眼目,那左右两鬓各自扫开的白发,与上次相见,竟像是老了足足十余个岁月。

息封贤此刻正也朝她看来,震惊于这面貌陌生的女子带给自己的熟悉感,还有那由于绝顶的美貌而带来的震撼,还有眉宇间的倨傲神色,分明就是……

一个名字含在舌尖里呼之欲出。

“姐……姐姐!你是姐姐……”映月低呼一声,粉面血色褪尽。

息封贤闻言,踉跄了一步,眼底撞进一片惊痛,声音都跟着颤抖了:“你……你真的是……你不是……?”

红月讥笑般地挑起唇,默然不语。

这时一道银光闪过,却是尉迟凌长剑杀来,剑气飞驰。息封贤大惊,红月已经侧身闪过,哪知那到银光在她身侧忽然回甩,剑尖在半空里画出一道蜿蜒的曲线,至朝着红月的背心而去。

“小心!”息封贤大呼一声,就要把剑,腰间却空无一物。

此角刁钻至极,又是朝着背后而去,红月却不急不缓,墨法忽地被风鼓起,尉迟凌一剑只觉捅在一团绵软的空气里,便知此杀招已败。红月矮身正伏于他的臂下,掌心红芒大胜,以风雷之势朝着尉迟凌的手臂砍来。

尉迟凌被剑势一拖本避无可避,只等着残手断臂的下场,谁知剑锋再次诡异一转,手腕堪堪绕行而过。他的轻功竟然比红月不差,一攻一闪一躲间,姿态矫健迅捷如一只游龙穿行在山川碧海,两人随即缠斗在一起。

只见尉迟凌处处剑走偏锋,招式大开大合,剑锋所过之处划出道道清辉,皆是一片呜呼之音,似龙吟、似风啸,又似闷雷骤雨。

“好!游龙剑法!”红月大赞,反手格下一剑,应对自若。

反观尉迟凌却已额间浸汗,招式越攻越猛。

蓦地红月足见点地,望着迎头而下的剑光划出一刀,只见血红刀光蜿蜒而过,弧线竟与尉迟凌的游龙剑法如出一辙。

铮——!

游龙剑擦过红月的耳侧,残月刀的刀柄却没入尉迟凌的肩头。尉迟凌立时剧痛,四肢百骸皆无被抽干了力气,跌倒在地上。

“凌!”映月惊恐地大叫。

尉迟凌扶着肩头,面无血色,不可置信地喃喃自问:“为……什么……?”

他并非惊讶于自己会输,而是深知息红月并未使用内功,只是单以招式取胜,且以刀代剑,临时学招,决计不比自己强半分。可是,输的人却是自己,叫他怎能不打击、不挫败。

红月上前抽下短刀,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面目被清白的火光照得冷峻:“剑乃君子之兵,剑直、剑刚,习剑者,比先修其心,你身为游龙剑的传人,却淫人妻子,心性早已歪了,又拿什么与我比。”

尉迟凌闻言浑身一僵,面色继而由白变为惨白。

红月上前一步:“息封贤、月昭仪、尉迟凌,今日你们插翅难逃,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我带你们去见新帝。”

就在两人缠斗时,赶来的卫兵已将侯府团团包围,园中陆续升起灯盏,府邸内吵杂一片。

此刻尉迟凌受伤,息封贤年老体衰,映月则完全不会武功,怀中更带着婴儿,何能让他们逃了。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映月尖叫,激烈地摇着头:“姐姐,轩辕瑾一定会杀了我们的……你不能把我们交给他。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这时有人来到厅内,正是轩辕瑾的部下、皇宫四门统领之一的罗桓,对着红月恭恭敬敬地一拜:“启禀大人,侯府已被控制,家丁仆役共二十三人正在园中,听候大人发落。”

映月的母亲刘氏,在息封贤出征梁若四年间过世,从此侯府再没有女主人,而自打映月入宫后,息封贤彻底淡出朝堂,深居简出,又遣散了大部分的仆役,是以今日一品侯爵之家竟只有区区二十几人。

“统统带走。”红月点头,看也未看映月一眼,转身欲走。

映月抱着忽然孩子爬到她脚边,扑通一下重重地磕了个头,声泪俱下地哭求道:“姐姐……不,息大小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大小姐就算看在桀儿的份上放过我、也放过皇上吧……桀儿到底是你的亲外甥,他还这么小,稚子无辜,不能没有父母啊……大小姐既然当初帮我接生,便是存了仁心,又怎么忍心看着他孤苦伶仃地活在世上……我知道大小姐是在新帝面前说得上话的,求您为我们求求情,您同皇上毕竟也是夫妻一场,就放过我们一家三口吧……我求求您了!”

旁边的尉迟凌闻言,面上要多难堪便有多难堪,嘴角抽搐了几下,终是一口气不来,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来,昏死了过去。

红月听着她的话,想不到映月到了此刻仍在信口雌黄,心中对她那一点厌恶和鄙视也失了,最终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轻蔑说道:“映月,你真让我恶心。”

然后提脚猛然将映月踹翻,厉声喝道:“罗桓!把他们给我全部带走!”

话毕最后看了息封贤一眼,在对方惊骇中带着恳求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此地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

荒诞的一夜。

红月日后每每想起这一夜的情形,便觉得说不出的荒谬可笑。尉迟凌被轩辕瑾传唤,所说不过一些招降安抚之言,红月并不想理会。

刑部天牢。

如天下间任何的牢房一般,这里阴暗、潮湿、冰冷,四处飘荡着枯草发霉的气味,以及无数囚犯身上所散发的腐朽气息。

四月仍是薄凉,红月身披银白色华绫缎薄披风走过长长的通道,两侧牢室内有死囚不停从铁栏间伸出手,发出含混不清的请求,越往深处犯人越少,侍卫在前带路,停在一间空旷的囚室前。

红月向里看去,映月正蜷缩着身体藏在角落里,身上所有的饰物都被剥下,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背后,身上沾了几根枯燥,整个人显得清瘦弱小。

映月将头埋在两臂间,听见一些响动才缓缓地抬头,看清来人,猛地扑身上来拼命摇着铁栏,手臂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息红月,你把我的桀儿怎么了?你快把桀儿还给我!”

红月见她双眼通红、神态癫狂,不徐不缓地道:“你的孩子发了热,哭闹不止,我把他交给太医照顾了。”

映月闻言倒是一愣,随即露出讥讽的神态:“你会这么好心?你是怎么对宁秀儿那孩子的以为我不知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的桀儿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红月柳眉微蹙,被宁秀儿的孩子刺到了痛处。她自风十三手中死里逃生后,已不是原先那个滥杀无辜的息红月,此刻虽然厌恶映月,也不至于拿那么小的孩子开刀。

但她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映月如何想自己,她半点也不会在乎。

于是语气又冷淡了几分:“轩辕瑾有意将尉迟凌纳为己用,桀儿是尉迟的孩子,他自然不会为难,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映月猛然被说中秘密,唇瓣颤抖,眼光一片凌乱,口不择言地道:“桀儿是皇上的孩子,不是尉迟凌的!我是皇上的妃子,我的孩子自然是皇上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么,当年你的丑事谁人不知,你是嫉妒我,你自己生不出孩子,才如此诬陷我。”

红月冷哼一声,如此寡廉鲜耻的话,映月倒也真的说得出口。

“要不要滴血认亲哪?”她道,见映月徒然住嘴,向前迈了一步,垂眸看着她:“轩辕北虽然被废,但人还没死,名义上也是先帝的血脉。你身为后妃,却与侍卫私通、企图混淆皇室血统,你说我把桀儿送过去与他滴血认亲可好,让他也知道知道谁才是淫妇……说到淫妇,你可知我江祈律法中如何处置淫妇?”

映月脚下一软,红月即使伸手抓住她的衣领,隔着铁栏拽到跟前:“一只木驴,三根绳索、四根铁钉,他们会剥光你的衣服,在你脖子上挂一片犯由牌,把你强摁到木驴上去。再由四名大汉拉出去游街,以破铜破落开道鸣示,他们还会用带刺的荆条抽打你,让你高喊‘淫妇息氏,与某日犯淫,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

这木驴并非普通的木驴,而是背上竖着一根口径两寸粗、一尺多长的木棍,女子坐上去时直接插——入甬道中,乃是从祖制中沿袭下来。江祈原本法度森严,前朝逐渐放宽刑罚,免去了诸多酷刑,却唯有这一条妇女淫罪惩罚的极其残忍,莫说多数犯妇死于行刑途中,便是不死也卸去半条命。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映月崩溃地大吼,激烈地挣扎开。

“当年姑姑死的何其凄惨,轩辕瑾知道你给轩辕北带了绿帽子,你说他会不会借着你狠狠地羞辱轩辕北一番?”红月却并非吓她,若是寻常宫妃犯了偷人,碍于皇室避丑也不过一杯鸩酒了事,可映月既然是轩辕北的妃子,又联想到息挽玉一事,那就没有轻饶的道理。

映月猛地挣开束缚,低头就往铁栏上撞。

红月哪容她寻死,指如疾风往映月肩头一点,映月便一动不动。

映月登时面如死灰,身不能行,想要咬舌自尽,却使不上力气,只张着一双眼睛狠狠地等着红月,既是恳求、又有仇恨,最后只剩大滴的泪珠不停地涌出眼眶。

“你我毕竟姐妹一场,你为何这般恨我……?”她哽咽着问。

红月淡淡地扬起眉:“你说呢?”

“……因为你嫉妒我。”映月凄然说道:“从小到大,你就嫉妒我比更受爹娘的宠爱。你是息家大小姐,神兵山庄的外孙女,你娘亲是有名的美人,你觉得你处处比我好,琴棋书画、相貌才情,你处处都比我强,那些官宦人家的公子小姐也都围着你转。可是爹爹偏偏更加疼爱我,他唤我‘月儿’,却从没有这么叫过你,因为只有我才是他的‘月儿’,你只是红月罢了,是你出生时因为天象异常他随口取的名字。我娘亲也爱我,她虽然是侧室,相貌也不及你娘十分之一,却深的爹爹的爱护,我们一家三口岂可融融,你母亲却终日自怜自已,最终舍你而去。你不服气,所以你处处跟我争,只要有人在,你就要压我一头,想方设法地让别人赞美你,忽视我……”

“我知道,自从爹把我娘扶正,你就从此恨上了我,所以在爹出征四年里,你趁着我娘过世,故意压着我的婚事。我也不过比你小半岁,你入宫为后母仪天下,我却只能烂在家里做个老姑娘,最后你还要把我嫁给贤王,你明明知道贤王是个断袖还要把我嫁给他,毁我一生。”

“所以你就鼓动父亲倒戈相向,弃我不顾?”红月打断她的话,望着映月的目光有些悲悯:“当年为了使父亲站到轩辕北一边,你用了多少招数,一哭二闹三上吊?仗着父亲疼你爱你,就想置我于死地?或许你并不想我死,因为你没那个本是看清时局,你只想反抗我、对付我?你死皮赖脸地贴着轩辕北,是真心爱他,还是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她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些话,你确实说对了,我是嫉妒你有父母疼爱,但我不会让嫉妒吞噬我的心。你说我处处比你强,莫非那不是事实?你说我处处压着你,可我有什么必要忍让你?父亲将你娘扶正,我心中是有怨,也不是怨你,而是怨恨父亲。我压着你的婚事,因为我知道早晚要用得上。我将你嫁给贤王澈,为的是整个息家。可是你看看你,你都做了什么?我从前不明白,父亲如此爱你,你为何不能为他做一点牺牲,现在我明白了,你是嫉妒我,因为我处处比你强,比你好,别人赞美我、忽视你,你恨我压住你的彩头、遮住你的光芒,所以你要想方设法地托我的后腿。”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映月想要摇头,可是一动也不能动。

她想争辩些什么,红月都已经不在乎了,说完这席话只觉心中释然了不少,两指在映月身上一点,候着随即瘫倒在地上。

“想寻死可没那么容易,想想你那孩儿,你若乖乖听话,我自会请轩辕瑾放他一条生路,让尉迟凌抚养他长大成人,你若想你的孩儿像明浩太子一般,那就尽管去死好了。”

中滑出一个小瓶,却是交给身旁的侍卫,交代道:“明日把她拉出去游街,她要死的话别拦着她,要是早上还没死,就把这个给她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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