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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婚礼结束了~乌梅酱的话,你想去哪里度蜜月?”从海滩边回来,两人双双躺在床上,我突然听见白兰这样亲昵的耳语。我怔住,回头看他。我们两人双目四对,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望着我,眼睫毛还轻轻刷过我的眼睛。
我被挠得有些发痒,伸手抵住他想要凑过来亲吻的脸。“度蜜月?你不是要开始……”
“嘘。”白兰一只手抚上我挡住他额头的手指,另一只手竖起食指轻轻抵在了我的唇前。感觉到他手指冰凉的体温,我脸倒还有些微微发热起来。
“隔墙有耳喔。”白兰用中文对我说。没想到他中文居然地道到了这种程度。看来……还真是有十分认真地在学哩。我对这样认真的白兰不由得忍俊不禁,他却趁机凑过来咬住了我的唇瓣,顺势将舌尖也伸了进来。我们唇舌交缠,从唇舌交连的“嗞嗞”声中溢出忍耐不住的呻吟。深深一吻结束后,黑暗里他的紫眸异常明亮的看着我,唇角的笑容让我的心怦怦直跳。
“即使都已经坦诚相对过了,乌梅酱你还是这么青涩呢。是因为名字是梅子的关系么?”
完全不知道梅子和青涩有什么说得清楚的联系,但是眼前的白兰却让我移不开视线。
夜色如魅惑的美女,曼妙的身姿教人窒息,而白兰轻柔的话语则如划过脖颈的丝带,即使生命维系在这样一根柔软的丝带上,也还是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他是罂粟,是撩人的夜色,是美妙的音符,让人有全身心沉醉的魅力。
这样的男人,已经是我的丈夫了。虽然一举一动依旧教人看不清楚,但是他已经学会站在我的立场了。有什么比这个更让我高兴的呢,他在尝试着用我的方式爱着我。
比如说刚刚的吻就是在轻声询问我,可以吗。我为他这样的轻柔蛊惑了心智,不由得点下了头去,主动靠近了白兰的身边,轻轻地吻上他的唇瓣。本就已经接过吻的唇瓣就感觉到咬上去特别柔软,我轻轻舔过他的牙齿,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手指慢慢地抚摸上了我的身体。
他的手指如此灵活,熟练地解开了我的扣子,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我的敏感点。我们是如此契合,仿佛生来就是为对方而生,只有对方才是可以的,我产生了这样的心情。而奇异的是,我竟然感觉到白兰也是这样想的。他浑身散发着“果然只有乌梅酱才行啊”这样的气息,揉弄着我的手指异常的轻柔,就像是捧着易碎物,生怕摔碎了的小孩子一般。
就连神情都是温柔的,望着我的紫色眸子仿佛能掐出水来。我想他大概是动情了……不,他绝对是动情了。而我,内心仿佛燃起了一把火焰,不仅仅是白兰手上的技术,更是他的表情他的反应,让我的内心升起了一种类似于怜惜的情感。
他慢慢地解开我的内衣扣子,胸/部跳脱出内衣,在月光下的我望着双峰间白兰的表情不由得想要扭开头去,却被他捧住了脸颊。他望着我,充满眷恋的,温存的,仿佛要一直望到我心里去一般地,深深呢喃着:“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过非常想要珍惜的东西。”
他就像抱小孩子一样把我抱进怀里,他将我抱在他腿上坐着,而他从我身后伸过手来欲环住我。在被他抱起的瞬间,我松散开的内衣和被他拉开的裙子拉链都凌乱地歪在一边,在失重的那一霎我条件反射地感觉到不堪,想要伸手去挡,却被他轻柔地握住了手掌。
是那种温柔的,害怕伤害到我的力道。我身体一僵,少刻在感觉到这个温暖包容的胸怀时,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了身体。
“你是第一个。”他这样说着,将头从一旁凑过来,我不由得也扭头看向他。他凑近来亲吻着我的额头,亲吻过额头又亲吻脸颊,最后在鼻尖处碰了一下,停顿在了嘴唇边。
“所以,明知道留着你是我的自私,可我也放不开手去。”他搂着我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下,却是下意识一般地控制在我不会疼痛的力道。他深深地望着我,像是要做出一生中最痛苦最让他难过的决定。最终他深深叹气,像是无奈般地笑了笑。
“我们有了孩子。”他轻轻地碰触着我的肚子,似乎是对这里面还孕育着一个生命感到不可思议,接着他将我歪到一边的内衣重新扣好,裙子拉好,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拖长了音调:“……所以,不能做。”
听出他口气里有着类似小孩子撒娇一般的不满,我失笑。是啊,他还真是上心。我未免也太粗心了,居然因为意乱情迷而忘了小宝宝的事情,还真是个不合格的妈妈啊。
看着白兰因为不能做而赌气嘟起的嘴唇,我凑过去恶作剧一般地碰了碰,顺便凑到他耳边轻语:“你也是我最珍惜的人喔,孩子他爸。”
“那么,这样也是可以的吧?”他突然将我抱着调转了一边,变成了两人正面相对,他的紫眸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一时间我不清楚那到底是月光留下的痕迹还是他眸子里隐隐的期待:“和我在一起,即使未来再如何硝烟,也是可以的吧?”
我伸手握上白兰的手指,轻叹了口气:“怎么你比我还要没安全感呢。”我微笑着将他的手掌贴到我脸颊上,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之前不是已宣誓过了么,无论疾病,贫穷,战争,伤害,痛苦还是失落,我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
“是的呢。永远……”他安下心来一般重复着这个词,将额头抵在我头上,突然像是自嘲一般轻轻笑了起来:“我真傻。居然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不真实。拥有值得珍惜的东西时……总会这样患得患失,忐忑不安么。”
我闭了闭眼睛,不由得回想到了之前我的那些傻瓜回忆。重新睁开眼,我微笑着点下头去:“是的。以前我就是这样的呢,总觉得你有一天会离我远去,而最后我会变成很难看地纠缠着你的人。”
“不会的。”他伸手环着我,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亲吻着我颊边的那一缕发丝,口气郑重其事:“只有你,我想我一生都不会……厌烦。”
最后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夜色里奏响的大提琴,而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想要将我的心情传递给他知道:“嗯。我相信。”
经过这一晚的推心置腹之后,我们虽然没有进行身体之间的“深入交流”,但是彼此都感觉到心灵又靠近了。我倒是觉得我们两个都快要到心有灵犀的感觉了,总是能大概感觉到白兰此时的想法,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而在因为某件事而相视一笑时,心里的那种默契和满足更是无法言表。
“决定好了蜜月想去的地方吗?”坐在白兰定下的西西里岛餐厅里时,白兰放下刀叉,手掌托腮笑眯眯地歪头看我。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手下的刀叉差点在盘子上划出噪音,我忙不迭将刀叉放在一旁,压低声音:“欸?当时不是在开玩笑吗?”
闻言,白兰笑容愈加灿烂,他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顺便伸过来擦了擦我的唇角,自然地放进嘴里含了含。看着他完全不嫌脏的样子,我倒是觉得被他手指碰触的嘴角有点发热起来,我抽了抽嘴角,囧囧看着他:“你……刚刚去了洗手间洗手了吗?”
“……”白兰很自然地忽略了我时不时出口的所谓的“煞风景”的话,紧接着用餐桌旁的纸巾极其自然地擦了擦手指,才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咯。我可是相当期待呢,我们的蜜~月~”
最后的“蜜月”居然愉悦到都带上了翘音了。这家伙整天都是这么闲的吗?= =|||在我印象里整天都忙着征服世界的人,不是应该天天开会,然后制定方案讨论,最后搞定一个个黑手党之类的么……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问,白兰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望着我的目光如一道闪电般摄得我动弹不得:“当然了。这也是为了造成‘王不在大本营里’的现象哦。”这句话他是用的中文。
自从这家伙中文越来越好之后,他就美曰其名“说悄悄话”,总在说正事,或者是让我脸红心跳到想揍他的情话时,他就会用中文来和我说。大概也是存了一些怕是“隔墙有耳”的心思的吧。
我掩饰般地端起餐桌上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他顺便举杯朝我示意,仿佛之前说的话并不是什么机密事情一般,神情坦荡露骨到让我牙痒痒。
“那么,cheers.”
我闷闷地将抿了一口的高脚酒杯碰上去:“哦,cheer.”
最后讨论去蜜月的地方,定下来是中国。自从穿越过来之后,我就对中国怀着深深的想念之情,即使之前因为白兰的能力得以回去过一次,但总还是觉得想要回家乡那地方再看看。虽然不能再见父母了,但是我们家里那地儿的名胜古迹还没介绍给白兰看看呢。
而白兰的意见是——
“一切全凭您的吩咐,my seat heart.”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对不起大家!我更晚了!
还好赶在了5号的末尾。因为新的一阶段还是让我一阵好想,毕竟是最后一步也是全局的最高/潮和结尾的部分了嘛。当然……我才不是因为看《玻璃假面》之类的忘了更新呢!
我确实认真想了好久哦!最后还是觉得白兰不是那种会光明正大宣布我要毁了世界的那种类型,他这次要心狠手辣,先下手为强,不会再给彭格列一点喘息时间了。那么就要暗地里开始炮轰了。
所谓的蜜月,也是为了保护乌梅酱的缘故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