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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葬礼和嘉奖被混淆的场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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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肆意马赛…”巴盖一脸纠结的盯着满屋子的警察,往后蹭了几部,“我只是个打酱油的,你们想问神马我都会如实坦白,只求带功赎罪…”

坐在沙发里吃甜玉米肠的莫莫,一脸痴呆相。

蹲在椅子上的副队,双手架在鼻子下,若有所思的盯着巴盖。

“副队,要不要把东西拿出来。”小王推了推脸上的黑墨镜,鼻音很重。

“再等等。”副队的声音有些哽咽。

“副队,我不行了,我要请假,我得调整一下(情qíng)绪。”小李失声痛哭。

巴盖望着每个警察脸上的黑墨镜,虎躯震三震。

巴盖十分怀疑这帮人是去参加葬礼的走错路了。

想到葬礼,巴盖突然想到老板还没回来呢。

一个念头闪过,巴盖的眼眶也开始红了。

“阿诺….施瓦辛格..”巴盖难过的嘴都不利索了,“不对,是肆意马赛….难道是….老板他…老板他…”

“嗷~~~~~~”莫莫仰头大哭。

“表酱紫,又不是到了2012。”巴盖心酸的搂住莫莫,眼泪无法控制的往下掉。

“玉米肠吃完了~~~~~”莫莫继续嚎哭。

巴盖觉得自己的泪腺瞬间被堵死了。

“警察SAMA,麻烦帮我叫个救护车,这里有个脑残病患者要不行了。”

“副队,咱们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这里的老板还没回来,哥几个又沉浸在失去勺子的痛苦中很是煎熬,要不你看这样,咱们把东西放下直接走吧。”小王吸着鼻子说。

“好吧。”副队拿开堵住鼻涕和眼泪的手,(情qíng)绪有些失控,“我~也~早~就~受~不~了~了~”

看着副队一哭,全队人都的眼泪都跟洪水开闸一样。

莫莫哭的更响亮了。

巴盖盯着黑墨镜后的各种宽细面条眼泪,一脸费解。

“纳尼,神马(情qíng)况啊这是,勺只是谁啊,为毛要在我家哭啊。”

副队拿出一面鲜红的卷轴,郑重的递给巴盖。

“这是C城公安局授予给你们老板的荣誉,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们敬仰他的助人精神。”副队泣不成声。

“难道老板被评为三八红旗手了?真受不鸟…”巴盖接过卷轴,一头黑线。

展开锦旗,红色绒面上是两排烫金大字。

‘交通警察好本领,畅通交通有办法’

巴盖的表(情qíng)开裂。

“拿错了,副队,是这个。”小王抹了一下眼泪,夺过巴盖手里的锦旗,展开另一幅递过去。

‘致桌球网吧老板:警民携手,奋勇擒敌’

巴盖的表(情qíng)深度开裂。

“队长也不告诉我们你老板的名字,我们就只能这么写了。”被眼泪和鼻涕浸透的嘴唇颤抖着,小王哽咽着“感谢你们老板帮我们队长将罪犯绳之于法,勺子在天之灵….也就能安息了。”

话音未落,小王捂着头崩溃大哭。

莫莫摸了摸副队的裤/裆,喜极而泣。

“是甜玉米肠呀!”

“肠你妹啊!!!那个不能吃的啊脑残!!!”巴盖的脑袋里乱作一团,“各位警惯SAMA,民那不是来送锦旗的么…这股蛋蛋的忧桑是肿么回事啊…这不是葬礼啊岂可修…”

“桌球网吧老板啊!!!我来晚了!!!”对门王小二炒饭店的老板扛着一个大花圈,冲进网吧,跪地狂哭。

“尼玛都说了这不是葬礼了你是想怎样啊!!!”巴盖望着狂撒纸钱的王小二炒饭点老板,满头青筋。

“老板啊!!对门三年,你从来没上我店里买过饭,怎么说走就走了啊!!”王小二的眼泪穿线珠子一样从脸上滚下。

“就这么不好的关系你还要来送花圈!!!你是萌上桌球网吧的谁了吗!!!是我嘛魂淡!!!”巴盖气的浑(身shēn)发抖。

“桌球啊!!你死的太晚了啊!!!”王小二哭的肝肠寸断。

“桌球是谁啊!!你连我们老板名字都不知道还要来哭丧!!你的大脑跟饭一起炒了吗!!!再说神马死的太晚了啊!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有砸场子的,副队。”小王停止哭泣,用胳膊肘捅了一□后哭的死去活来的副队。

“小朋友…我第三百六十遍告诉你…这不是甜玉米肠..而是我家二当家..你吃了会出人命的…”副队边哭边应付揪着自己不放的莫莫,以至于根本没听见小王的话。

“玛丽隔壁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王小二眼睛哭的跟桃子一样。

“我们老板根本木有屎啊!!再说你哭丧归哭丧!爆什么粗口啊喂!”巴盖满脸鄙夷。

秋伊站在门口,望着痛哭的人群,一头雾水。

“秋伊SAMA,你肿么来了?”几乎崩溃的巴盖在看见秋伊的时候,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这里变成葬礼了,我真心HOLD不住鸟。”

秋伊没接巴盖的话,只是盯着人群里握着‘甜玉米肠’的莫莫,脸色发白。

晶莹圆润的泪珠从琥珀般的瞳孔中滴出,不多久,秋伊玉研似的双颊上已经满是水渍。

巴盖见秋伊哭的这般梨花带雨,着实呆了好一阵子。

巴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的这么好看,

这么赏心悦目。

不过很快,巴盖就恢复了正常。

“卧槽你怎么也哭了秋伊桑,难道这屋子真心气场不对咩?”

秋伊抿着唇,经过王小二头拱地的(身shēn)影,直径来到了莫莫的面前。

“莫莫,你干嘛呢?”深邃的眼窝里渗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这是我的玉米肠!”莫莫不依不挠的揪着副队。

“我第三百六十一次警告你!这他妈是我二当家!”副队哭的几乎岔气。

秋伊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拭干了眼角的泪,秋伊微微一笑,展开了手掌放在莫莫的小脑袋上。

“莫莫,我有玉米肠。”

莫莫立刻别过头盯着秋伊。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买,你想要多少都可以。”秋伊浓密的睫毛在晶白的脸色投下一抹淡淡的影。

“秋伊,我要三百根。”莫莫松开揪着副队小弟的手,棕色的大眼睛闪烁着。

秋伊的脸突然红了。

“…莫莫..你居然叫了我的名字…好开心。”

“秋伊桑,你都当了冤大头了有毛好开心的啊…。”巴盖彻底对秋伊死心。

无奈的转过(身shēn),巴盖盯着一屋子哭天抹泪的大老爷们恨不得就地升仙,但是巴盖正(欲yù)甩手离开的时候,还看见一个让他更崩溃的(身shēn)影。

巴盖觉得自己的每个神经都燃烧了。

隐夜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伏在桌面上哭声震天。

“尼玛你是怎么混入这支脑残大军的!!!”巴盖喉头一甜,差点吐出血来。“再说你哭个毛啊!!!”

“这不是勺子的葬礼么?”隐夜直起腰版,表(情qíng)惊诧。

“这是明明就是你家啊白痴!!!巴盖望着隐夜干打雷不下雨的脸暴怒。

下巴包着厚厚的绷带,兔白叼着烟突然出现在门口。

巴盖盯着神色清冷的兔白,有种‘队长正义凛然的气场够强,使得邪灵退散’的赶脚。

“你怎么搞这么长时间,不是说好来回来接上莫莫就走么。”兔白的语气淡漠。

满屋子哭成一团的人听见兔白的声音,果然全都憋回去了。

地上的王小二寂寞的干嚎了几声,也不好意思的闭嘴。

“你们怎么还在这。”兔白望着墨镜军团,并没有发火。

“恩,我们这正打算走呢。”副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鼻音极重,“队长,锦旗已经送出去了,我们这就撤。”

不等副队示意,一屋子警察已经跑的干干净净。

地上扶着花圈的王小二极度尴尬。

“….那个..你们好,我叫王小二,你猜我叫什么?”

“这货脑袋怎么了….这种自我介绍也太过于别致了吧….”巴盖无力吐槽。

“我猜不出来,你叫什么啊?”隐夜微蹙了眉,百般思索不得其解。

“兔白警官,跪求您收了这货,他真的没救了。”巴盖泪目。

“好了,赶紧送莫莫上学吧,再不走迟到了,我去开车,”兔白瞟了隐夜一眼,转(身shēn)出门。

“等一下,你手伤还没好,我来开,”隐夜拉住兔白的胳膊,面向秋伊,“秋伊,你怎么也在这。”

“我来接莫莫上学。”秋伊望着隐夜,瞳孔里(情qíng)绪莫名。

这是自从饭店分开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答应了凤小路的要求后,秋伊见到隐夜后总觉得有点心虚。

“秋伊,真是太感谢了,”由于急着跟兔白走,隐夜并没有注意到秋伊的细微变化,“以后接送莫莫上学这事都交给你了,别忘记给她带点东西吃,我要上班了拜拜。”

“我很好奇你上哪里上班?”兔白挑了一下眉。

“你单位啊。”隐夜攥着兔白另一只手,开始朝外走。

“我真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同事….”

“不是说好了么,我在你康复之前都要帮你写报告,抓((嫖piáo)piáo)客。”隐夜理直气壮。

“谁跟你说好了啊!!!你意(淫yín)过度了吧你!!”兔白暴怒,“再说我是反黑不是扫黄啊!松手啊你!”

“好的,队长,我这就把你送到警局。”隐夜满足的笑。

“你那一脸得逞的表(情qíng)是什么意思!我是在拒绝你!!你真的听不懂中国话吗!放手啊!我绝对不会同意你跟着我的!”兔白满脸青筋。

毕竟过两天就是突袭白夜组织的行动了。

队员已经选好,对各个可疑地段巡视已经白(热rè)化。

这时候让白夜一级给自己打下手,除非自己脑袋坏了。

一个小时之后,兔白看着旁边认真打字的隐夜,觉得自己脑袋真坏掉了。

“然后呢?”隐夜伏在兔白宿舍的小桌子上,聚精会神的对着电脑敲击。

“….哦,”兔白连忙接着口述报告,“面对复杂的治安形势,我市公安局反黑大队认识到当地社会治安的症结…”

“再然后呢?”隐夜问。

兔白的手机铃声大作。

“喂。”兔白接起电话,示意隐夜别说话,“张队,怎么了?”

“巴拉巴拉。”

“我回宿舍这边取点东西,大概5分钟到您办公室。”兔白边说边起(身shēn)。

“巴拉巴拉。”

“恩,好。”兔白挂断了电话,打开门。

却看见白小汐的脸。

兔白有点吃惊,以至于嘴上的烟差点掉在地上。

“白兔。”白小汐的语气很淡。

“想死啊你。”兔白别过头,却没有很愤怒。

“想你了。”白小汐面无表(情qíng)。

“……”兔白的脸很僵。

隐夜侧过头,细长的眸子里隐隐含了些许笑意。

这对姐弟的相处模式非常有趣。

细长的手指撑着脸颊,隐夜饶有兴趣的盯着兔白发窘的模样。

“你怎么搞成这样。”白小汐继续问。

“管得着么你。”兔白不自然的转(身shēn),重新坐回椅子上。“我摔的。”

“你可真是蠢呢。“白小汐关了门,自然的找地方坐下。“就住这样的破地方啊你?”

“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吧你!!!”兔白紧蹙了眉。

“你以后可以回家住了。”白小汐表(情qíng)淡漠,“去A城的车还有10分钟就开。”

“哦,那边都安顿好了么?”兔白垂了眼帘,弹了弹烟灰。

“恩,你的房间很漂亮,”白小汐顿了一下,“比这里强多了。”

“哦。”兔白的心里一沉。

“那我走了。”白小汐看了一下时间,起(身shēn)离开。

“等一下,”兔白突然抬头。

白小汐望着兔白,终(日rì)素淡冷漠的瞳孔,(情qíng)绪无法掩饰的波动。

兔白很想说一些好好学习,别气咱妈之类的话。

可是兔白说不出口,

它们卡在(胸xiōng)腔里,

仿佛一个无法医治的恶疾。

“没事了,你走吧。”兔白垂下头,摆摆手。

淡淡的笑了一下,白小汐拉开门。

“保重,姐。”

兔白没敢抬头,鼻子无法遏制的发酸。

“拜拜,小叔。”隐夜笑的灿烂。

“不是跟你说啊白痴。”兔白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眼眶泛红。“再说也不应该是小叔,而是小舅吧!”

白小汐已经关上门,去往另一个城市。

隐夜愣了一下,激动的扑上来。

“哎嗨嗨,这么说,你是承认我是他姐夫喽~”

作者有话要说:麻麻,伦家要写字啊….不要拖我去买年货啊喂….嘤嘤嘤….(留下地上两道深深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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