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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初露端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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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连城璧一手拍案,并未站起,但身子却已飞出座位。他将那汉子轻轻一拽,他那掌便落了空,伤若便眼看着往地上摔去。连城璧只轻轻一拖,顿将她下坠的力道卸掉不少,她再摔下,即使摔在地上,力道已是极小,并不会受伤,也不会太痛了。

伤若果地摔到了地上,却僵住不能动,连城璧便知道她已被点了穴,似乎应该是被隔空点了穴,看来追赶伤若之人身手不凡。

此时顿时有人嚷道:“此女乃是和那小子一伙的!”一声既出便没了下文,大概是被史老三按住,不许他说了。

“哦?原来是个大盗。”司徒说道,“连堡主又为何飞身出来救这一个大盗?莫非你们认识?本帮前几日遭人盗窃,方才有人说此女是跟那盗贼一伙儿的,连盟主莫非……”

连城璧淡然一笑,道:“我方才并不知她是何人,不过只是看到约是个人影落下,可这位兄台不分青红皂白便出手,且出手狠辣。我是怕伤了无辜的人,当然要出来阻止了,总不能杀了人之后才去问杀的是谁吧?那岂不笑话?虽是习武之人,也不能嗜杀成性,有违人道。”

“盟主所言极是,不过如今此女被认作是贼,便要如何处理呢?”司徒贤故意将话丢给了连城璧,看他如何决断。

连城璧笑道:“那位说话的兄台请出来说话,连某只问你,你凭什么说她是大盗?她偷了你家什么东西吗?”

那开口之人畏畏缩缩走出来,道:“她就是那蒙面女刺客,帮着那小子偷了东西。”这家伙显然不知道史老三的用意,还在一个劲儿地说。

“看来,当日你是见过那个女贼的了。那么你看清她长什么样子了吗?”

无人应声,那人只是摇头。

连城璧道:“你只凭她是女的,蒙着面,便如此断定了吗?”

那人支支吾吾便不知如何作答。

“她就算不是那天的强盗,不过她今夜蒙面潜入便是为何?”司徒见局面有些僵,便开口问道。

“当然是为了寻小女而来了,她乃是我家的人,是小女的丫头,却一个不留神让小女溜走。她自然怕我惩罚,便追着小女而来了。我恐她是怕我认出她,所以故意蒙面而来的,可惜她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连城璧说道。

“呀!既是府上的人,便快快解了穴道,真是误会大了!”司徒连声说道。

伤若被解了穴,她站了起来,明知是连城璧有意说谎偏袒,便道:“老爷请恕罪,奴婢知错了!”

连城璧刻意瞪了惜萦一眼,厉声道:“瞧瞧,都是你惹的好事!累得下人也遭了秧,看爹不好生罚你!”

惜萦自知是爹爹故意为之,便只能低头不语了。

“司徒帮主请见谅,今天是城璧的一家人破坏了帮主的好兴致,实感抱歉,连某就此告辞,待下回定来谢罪。”连城璧客套地找机会撤退了,心想着这半天,萧十一郎和商子旭也该得手而回了,事情走到这地步,实在是出人意料。

“岂敢,岂敢,倒是司徒贤多有得罪,下回定当登门道歉!”司徒贤也不失礼数。

客套一番,连城璧便带着惜萦和伤若离开了。

司徒贤送完客人,也当没事发生一般,继续他的聚会。

“哼!这老奸巨猾的司徒贤,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竟不怕将事情挑明了,看来是看准了我会一头栽进来,谈话之间毫无避讳,见他此人倒是城府极深,但凡敢这样说话的,看来他背后定有高人撑腰。”连城璧愤愤地说道,今日一席话与司徒贤相谈,问其之言分明是知道连城璧的来意,知道他们拿了天极,知道他们想要探究什么,知道他会追查下去。但司徒也明明什么都不怕,揭穿便揭穿,那个所谓押镖的事情也是他在作梗安排,他并不掩饰,席间还一直称赞那锦盒如何精巧昂贵,他不怕事情被知道,说穿了他倒是落个怡然自得。

连城璧正在想着司徒的言行是和欲意,突然又想得今日把伤若唤作家婢实在唐突,便道:“伤若姑娘,实在对不住了,今日迫不得已且将你唤作家婢,望请见谅。”

可是伤若走在连城璧身边,却未开口说话,连城璧心想莫不是伤若生气,正要转身向她作揖询问却听得“哎呀!”一声。伤若身子斜了下去,幸被连城璧一把抱住了,再唤之,伤若已昏迷不醒,当下连城璧便抱着伤若回到了大宅。

连城璧急急将伤若抱进了自己的房间,一搭脉之下他便大惊,他这时才触到伤若的肌肤,这时才发现她身体冰冷,犹如气绝之人。再去握她的手,亦是如此,本想触之面部的肌肤却驻手停住,想必也是这般的冰冷。这时他才明白伤若为何终日长衣避体,衣袖都比一般的衣服要长些,这样便是为了不让人轻易触到她的手,可是为何一个好好的人会变成这样呢?为何活人会如此肌理冰冷?连城璧百思不得其解,这时伤若浑身颤抖,城璧看她脉象确实虚浮,恐怕是受了内伤才会这样的,于是决定为她运功疗伤。

“惜萦,你先出去吧,看看你大伯和萧十一郎回来没有。”连城璧说道。

惜萦见伤若浑身颤抖,额上汗珠如豆,便知道她的情况不好,爹爹自是要为她疗伤的,便不多话就跑了出去。

连城璧扶伤若坐住,便运功替她疗伤,连城璧手按伤若腰底,伤若顿觉一股暖流自下而上流入体内,舒服温暖至极。连城璧缓缓运功向上,那股暖流便慢慢上行,缓缓流入心田。

伤若虽是昏着的,但是神智倒还清楚,只是好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她觉得整个人背心暖和起来,她似乎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好是舒畅。

可是连城璧却觉得很费力,他所运的功力,到了伤若身上,便好似马上便被吞没一样,虽然隔着衣物,但是伤若身上的寒气好像会逼出体外一样侵人。连城璧只觉得自己的真气运行不得力,就很快被这寒气所吞没,想要在伤若体内将真气运行一周天实在太难。刚推功半盏茶时间,连城璧也满头虚汗,不得不撤手回来,否则他便觉得这寒气将要把他吞没了。

连城璧觉得实在奇怪,按理说自己的内力在当今武林也不可小觑,并不算泛泛之辈了,但是为何伤若的伤他却一点点办法也没有,除了费劲,竟没有别的感觉了。而那寒气实在逼人,怪不得伤若说不能触碰石枫了,他若是寒病的身体,伤若会确实叫他雪上加霜。

连城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奇怪事,他觉得有些束手无策,只得将伤若放倒躺下,心里倒是非常不安。再观察伤若的情况,除了脉象稍见长力,其他的状况并没有一点点改善,望着伤若躺在自己的床上,连城璧再想起惜萦所说的,他就不知道这伤若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得容貌丑陋,体质也如此怪异。她明明是乐柔,却为何变得如此离奇?难道乐柔的重生遇到了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吗?但是死而复生,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也未像伤若这般,不但不认得人,连脾性,容貌乃至体质都改变了,她究竟经历了什么?连城璧只觉那是可怕的事情,就因为这样的突变几乎让他迷惑,差一点不坚定,因为他真的不能相信,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前后两人能是同一个人。但他又坚信,伤若和乐柔,她们是同一个人,是他深爱亏欠的妻子。

“惜萦,你回来了?我找你很久了!”沈璧君见惜萦匆匆于院子里跑过,便叫住了她,“你去哪里了?我遍寻你都不着。”

“我,我随爹爹一起回来了。”惜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城璧回来了?那十一郎呢?”沈璧君问道。

“我在此。”此时萧十一郎和商子旭也回来了。

“哦,你回来就好。”见萧十一郎平安,沈璧君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接着对惜萦道:“你随城璧回来的?伤若姑娘去找你们了,见到她没?还有那萧石枫呢?”

“我遇到了伤,伤若姐姐,但那姓萧的小子我倒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我们说好分头行事的。”惜萦说道。

“什么?你说石枫没有回来?”萧十一郎惊道。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或者是他又跑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和爹爹刚回来,因为伤若姐姐她晕倒了,大概是受伤了。”惜萦歉疚地说道。

“什么?伤若姑娘被发现了?还跟人动手了?”萧十一郎问道。

惜萦点点头,道:“嗯!应该是的,要不是爹爹出手,伤若姐姐也许会重伤的。”

萧十一郎眼珠子一转,便发现了蹊跷,也许找石枫的事情着急也没有用了。“你爹爹呢?”萧十一郎问道。

“在给伤若姐姐运功疗伤。”惜萦说道。

“好吧,暂且等他出来再说。”萧十一郎也只好等着城璧出来了,但是这事情却让他觉得扑朔迷离极了。

萧十一郎和商子旭等了许久,连城璧终于走出了房间,而且还是满头大汗的。连城璧边往外走,边用衣袖擦着脑袋上的汗。

“你怎么了?似乎消耗颇大,她伤得很重吗?”萧十一郎见城璧略有疲劳之感,甚是觉得奇怪。

“我也不知道,她的身子很奇异,先不说了,你们有什么发现?是不是无功而返?”连城璧问道。

“你如何知道的?”商子旭问道。

“因为人家是请君入瓮,自然做好了准备,我且探了探虚实,便知道他们什么也不会让你发现,也会让你发现所有。”连城璧说的话像的绕口令一般。

但是萧十一郎却听懂了,道:“不错,确实我们什么都没发现,却也可说我们什么都知道了。”

原来萧十一郎和商子旭进了内堂想要找到些什么,最好是能找出真的天极剑以及被盗的锦盒,还有就是那个托镖的书生。但是遍寻之下什么都没有找到,而且奇怪的是,一个内堂却无人把守,不过是在大门外站着几个人,也像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萧十一郎当时就怀疑有蹊跷,为何一个内堂,即使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也不会没有人看守,难道真的个个去观礼了?他们进来得太容易,似乎是有人故意让他们进来的。萧十一郎也注意着是不是有机关暗算他们,但是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最终好容易见到了锦盒,但不是一个,而是八个,商子旭认出,这每一个锦盒都跟所托镖物一模一样,连封锦盒的封子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样一来,很明显,龙隐帮是告诉他们,镖物是他们劫的也是他们托的,这样的锦盒要几个有几个,为的就是玩玩他商子旭和靖远镖局。现在得知竟有人大打出手,可是整个龙隐帮却一点点动静也没有,似乎这场武斗他们早有准备,而且准备视而不见。

萧十一郎将他见到的与连城璧说了,城璧道:“很明显,司徒贤是有备而来,蓄谋已久,他是不怕我的,他正要引我去调查他,因为他有后台,有人为他撑腰。他正要引我去找那个后台,否则以他司徒贤凭什么挑衅于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解释,就是他受命于人。只是不知道这十几年,江湖中出了哪辈高人,想要如此恶整我连城璧?”

商子旭与萧十一郎互看了一眼,又望了望连城璧,都只能摇摇头。这十多年,只有他俩还算是在江湖走动的,连城璧早就不管世事,十多年在外漂泊,所到之处也都是些荒野之地,看到些人间疾苦,跟着大和尚行善。在连家堡时,也只笔墨书画的事情做得勤些,至于江湖人事却不过问了,可现在突然来了这么号人物,连城璧确实有些意外。

“连你们都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人?”连城璧喃喃道。

伤若因为连城璧运功输送真气,又小憩了片刻,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她醒来便发现自己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也不知睡在了哪里,便立刻爬了起来。

她正要打开门走出去,迎面却遇上了连城璧。

连城璧开门便见伤若好好地站在了自己面前,不禁大喜,道:“姑娘好了?”

伤若有些吃惊,但未有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受了重伤,吓死我了。”连城璧脸上确实露出焦虑担心的神情。

“你……是你为我运功的?”伤若还隐隐记得那股温流,不禁羞涩地问起来。

“嗯!”连城璧点点头,又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会那样?为什么你身子如此冰冷?”说到这里,连城璧见伤若无恙,不知道她的体温会不会正常起来,便伸手想去抓她的手诊脉,伤若立刻把手缩到了身后,突然“呀!”的一声,眼露惊慌之色,道:“石枫呢?见着他没有?”

“没有,我且去问问惜萦,他们应该一起偷溜进府的。”连城璧说道。

“他?我不知道啊!我们分头走的,我以为他自己先跑出来了。”惜萦被连城璧问到,真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什么?就是说他失踪了?或者他被抓住了?他……”一想到石枫的病,伤若不由得心里担心起来,可能发生的种种伤若想想都心惊胆战的,“我要去找他。”

“先别冲动!”连城璧随手便一把拉住了正要往外冲的伤若,“我已知道,这次是他们故意为之,就算石枫被抓住,他也不会有事的。试想如果他被抓会伤及性命,怎么可能一点响动都没有?也许是有人故意抓了他,好引着我们去什么地方。”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放心啊,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不担心什么人取了他性命,我只担心他的病。他自己是不知道的,我也好生提醒了他,他总是不以为然,可是他体弱已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了,我还是得去找找他。”伤若还是不放心,硬是要去看看。

“伤若,理智一些,现在你就算闯进司徒家的宅子,你又要上哪里去找这小子呢?不管他是被抓了,或是没有被抓,你都找不到他的。你又如何去要人呢?你听我的,如果他没有被抓,没有发生什么,那么我们等一晚,他能回来的话,必定会回来的。若是明天他还没回来,我自会去司徒府上打探一番的,定不会让他出事的。”连城璧见伤若对石枫如此用心和担忧,不禁妒火中烧,可是他却不得不言辞中肯地拦下伤若。

“真的吗?真的吗?你会帮我的,对吗?”伤若殷切地看着连城璧问道,可是连城璧看到伤若的眼神,却如同芒锥刺心,不由得问了一句,“他对你真的很重要吗?”这一句只有伤若听到了。

伤若未答,但是她的眼神却告诉了连城璧答案,那是肯定的,他很重要。

连城璧目光闪烁,有些失望,有些失意,道:“对,会的,我会帮你的,我不会让你终日惶惶担心的。你身子也虚,先去休息吧!不要太过担心了。”

伤若见连城璧目光坚定,不像是随口敷衍,虽然极为不安和担心,她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技不如人,今日要不是连城璧所救,大概自己早已魂归西天了,又怎么可能还去救石枫?

伤若没有办法,只得先回房去了。

伤若一走,萧十一郎又上前来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那小子多半是被他们逮住了,但是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他们的目的是你我,并不会为难个孩子的。至于要怎么做,我想现在我们在明,敌在暗,只能先看那司徒帮主想要怎么样,我们便走一步看一步了。”连城璧沉吟道。

“不然,我跟你一起去找石枫。”萧十一郎说道。

“怎么?对我不放心吗?找个小孩子,一个连城璧应该绰绰有余了吧?难道我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吗?他一个司徒贤还没有高明到这个地步,用不着连你萧大侠也插手的。”连城璧不屑,转身便走,“惜萦,你也回去休息吧!看我明天怎么好好罚你。”连城璧认为萧十一郎会以为他因为伤若和石枫的关系会徇私,于是便不诚心去找石枫了,本来心里就堵得慌,于是乱发了一通无名火。

惜萦头一低,知道明日日子不好过了,说真的,从小到大,她没有正儿八经闯过什么祸,这次一闯,倒是把天捅个窟窿了。爹爹要怎么罚她,她真没想过,只得先回房了。

“十一郎,你别在意城璧的话。”沈璧君走到萧十一郎身边,柔声道。

萧十一郎笑道:“我怎么会在意,他就是连城璧,习惯了。”说着他带着璧君也会去休息了。

第二日连城璧见伤若一早就站在他屋外等着自己了。

“他没回来,他没回来,我要去找他!”没想到伤若第一句对连城璧说的话,就是这样。

“他当真在你心中如此重要?”连城璧见伤若眼睛似乎浮肿,显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嗯!我视他为家人,我一定要确保他无恙的。”伤若的眼神中带着倔强。

“家人?家人!他已成了你的家人。”连城璧心中苦涩,想到伤若这么说,便是认定了那小子了。那小子确实待伤若也好,什么都也想着她,他们要是成了一对璧人,那……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伤若既然这么说了,又如何挽回这定局呢?想到这里,连城璧道:“要去也不是你去,得老爷去,不是吗?”说完连城璧朝着惜萦的房间走去。

“惜萦,快起来,跟着爹爹去赔罪!”

惜萦已经梳妆好,本也正准备出来了,开门道:“赔罪?赔什么罪?”

“昨夜你私闯司徒帮主的盛会,今日当然是跟他赔罪去的。”连城璧说道,“且等我备几样厚礼,我们就出发。”

萧十一郎遇到连城璧带着惜萦正要出门,便问道:“你们要去了?”

“嗯!我带着惜萦去赔礼,你且暗中看看是不是另有乾坤。”连城璧说完,便走了。

连城璧到了司徒府上,司徒见到城璧造访,倒是颇有些惊讶。

连城璧也知道昨日才来,今日又到访确实不妥,但是伤若心急,也唯有出此下策了,道:“司徒帮主别来无恙,今日叨扰实为昨晚唐突,特领了小女来赔罪。”说完,连城璧奉上厚礼。

司徒一见,便微笑道:“连盟主言重了。”

“哎!连某实在惭愧,帮主便不要左一个盟主右一个盟主称呼在下了,真是折煞在下了!”连城璧谦道。

“那……如此吧,连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若不愿以盟主之名自居,司徒也不强求,同样,昨晚区区小事,连兄也不必放在心上了。”司徒贤说道。

“哦,那好说。”连城璧转身对惜萦道:“还不快谢谢司徒帮主,否则爹定要重重罚你!”

“司徒帮主海量,谢谢司徒帮主原谅惜萦顽劣之举。”惜萦马上应道。

“哈哈哈!连兄小女倒是讨人喜欢得很,若是下次令爱想要玩,径直跟着你来便罢了,连兄无须阻拦。”司徒说道。

“那是因为司徒兄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胡来,如此,咱们喝一杯茶,此乃上等西湖龙井,请帮主品尝。”连城璧顺手拿出了他所带来的茶叶,呈给了司徒贤的侍婢。

侍婢沏上茶,司徒品了一口,叹道:“这西湖龙井确实鲜香宜人,甘醇爽口,此乃上品也!不像鄙人久居云南蜀地,喝也只能喝到些砖茶普洱之类,哪有幸喝到如此上品,此茶果然不同凡响。”

连城璧看出司徒贤乃爱茶之人,但是同时也知道他在说谎,若是真的久居蜀地,未去过江南,没有喝过绿茶,一开始定喝不惯这绿茶,未尝过龙井的,也根本不知道这乃是上品。绿茶和黑茶差得太远了,看来此人一定是有过很多见识的,只是刻意在隐瞒。

连城璧道:“连某久居江南,多少也能得些珍品的,若是司徒兄喜欢,连某就将此茶赠与司徒兄罢!”

司徒面露喜色,却又觉得不妥,偷偷看了看那装茶叶的小瓷瓶。那本是小小的一瓶,这好茶,连装茶的器皿便也是精巧,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颇有雅韵。司徒贤虽然心中无限欢喜,但他却不能收,道:“实在不妥,这乃珍品,收集不易,岂可……”

“哎!宝剑赠英雄,司徒兄既是喜欢,拿了又有何妨?若是司徒兄不喜欢,便可以不收,但连某见之,司徒兄应该是喜欢的吧?莫非喝不惯这茶?”连城璧故意说道。

“啊!怎么会……”司徒贤失声,明明就是很想要这茶的,他确找不到借口再推掉。

连城璧心想:“只要你也有弱点,有喜好,我便能投其所好,慢慢找话题说了。”

跟着连城璧便道:“司徒兄便别推辞了,拿着就是了,就当是为昨夜做个补偿罢了!”

“那实在太贵重了。”司徒贤知道,好茶比黄金还金贵的。

“不贵重,不贵重,连某还得询问一下,小女和家婢昨日这么一闹,可曾伤了府上的客人?”连城璧问道。

“啊!没有,没有!连兄不必对此耿耿于怀,就是一些小的磕磕碰碰,也不打紧的。”司徒贤早就陶醉在那茶香里,对连城璧的问话便心不在焉了。

茶过两盏,连城璧便告辞了。

“爹,你不是说要来找那姓萧的小子吗?你还什么都没问呢!绕到后面来做什么?”惜萦说道。

“可我已知晓了,何必要问呢?问了又有真的答案吗?”连城璧说道。

“嗯?”惜萦不解,她正要问呢,此时伤若已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还不等伤若问完,连城璧便道:“你为何要来?你知道你出现在这里很危险吗?昨夜只是搪塞过去,却不知司徒的人会不会再把你逮去。”

“他们逮我做什么?”伤若问道。

“因为你确实是参与偷盗了天极剑,而且你的武功不济,他们要抓你并不难。”城璧说道。

“那石枫呢?真的被他们抓了?”伤若问道。

连城璧点点头,道:“但你不用担心,我想不出所料的话,十日内定能找到他,而且他一定不会受伤,他们也不会伤害他的。”

“真的吗?”伤若和惜萦异口同声地问道。

“当然。”连城璧道:“他一个孩子,又不是主谋,就算杀了他,他们知道也未必能问出什么。再说,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想知道,他们也早已知道了一切,他们为的,只是将我和萧十一郎引到他们想要我们去的地方。”

“爹,你为什么这么说呀?”惜萦问道。

此时萧十一郎也出现了。

“发现了什么?”连城璧问道,“是不是有人从府里出来,自这后面绕走了?”

“嗯!”萧十一郎道,“是一些马车,车上装了些东西。”

“我知道了,否则我也不会来这后面了,我就知道出了鬼了,也许问题就在那些车子上,你可看得出装的是什么?”城璧问道。

萧十一郎摇摇头。

“爹,您在和箫叔叔说什么呀?您为何说您已经知晓一切了?”惜萦问道。

“你这孩子,说你聪明,你啊就是有时候太粗心了,要注意观察嘛!”连城璧对着惜萦说道,“那个司徒贤本是说谎装蒜的高手,不过遇到心爱之物,也不免露出了马脚。他说他久居此地,一直喝的便是本地的沱茶,那发酵的茶比之咱们的绿茶确有大大的不同。爹爹早年也遍走四方,这沱茶和绿茶的口感,茶色差别甚大,若是从未喝过绿茶的人,第一次喝便不能习惯。那司徒贤不仅习惯,而且喜欢得很,虽说未喝过,却一语便道出此乃龙井上上品,我见他爱不释手,却故意推辞,这其中定有蹊跷。也许他是不好意思收我的礼,但是这茶比黄金还贵,要不是深知此道,他又怎会如此推脱?想不到随身的一小撮茶,便让他露出了马脚。而且你有没有留意,他府上的下人走动频繁?所以出门的时候,我便故意往这后门绕行,你有没有见到泥地之上有诸多车痕印迹?显然他是用了马车朝外面运东西,却不想让人知道。”

“那这又如何?”惜萦问道。

“我们昨日才到这里,今日便大动干戈地搬东西,他若是不想我知道,方才便可以停手。再说府上有客人,下人如此大的动作,实为不敬,他何必要这样得罪与我?他是摆明了要我知道的,或者说他故意要我盯着那些车子的,我便随了他的意,今天就让萧兄盯着。另外我曾问到昨日是否有所损伤,他便一口答了没有,但我知道伤若姑娘的暗器厉害,而且都淬了毒,不可能没有损伤,他若是心里没有鬼,便要与我说实话,要些解药才是的。他闭口不提暴毙的事情,就是打算隐瞒我,不让我起戒心,他是向我示好的,让我不要提防他。他大概不知道,我早就见识了伤若姑娘的暗器,这一点他恐怕是算漏了。”

“嗯!我昨日明明连伤了三人,使的都是“破月钉”,一钉打穴便能毙命,只怪我内力不济,最后使不出来了,他们才逃脱的。重伤了三人他却不提,若没有我的解药,六个时辰便会不治的。”伤若说道。

“所以你伤他人性命,他便不提,更不会伤了萧石枫那小子的。他虽视人命如草芥,但是他却知道萧石枫的命还有利用的价值。”连城璧说道,“你放心吧,我这就回去让他们盯着那些车子去,必要时一路跟着,我便留在这里盯着司徒贤这老狐狸。”

说着连城璧三人回到了宅子,城璧把自己所见所想又与萧十一郎和商子旭细说了,十一郎便同意城璧的想法。这日便开始便盯着司徒贤他们的动静,他们认为这些马车不会只有一两辆的,前面已经走了两辆,后面一定还会有。关于这些马车,萧十一郎想着再要发现,便要盯着他们的动向,听司徒贤所言,他分明是到过江南的,其实若是不到过江南,对于连城璧也许就所知不会那么多,也不会打主意到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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