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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回到现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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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璧,城璧!”商厉武急切地守着连城璧,问乐胜道:“乐兄,为何他还不醒啊?”

“看来他中毒已深,不过你可以运功帮他逼毒,这样虽然解不了他的毒,但是总能对他有好处的。我已经用金针帮他封穴了,你可以帮他逼毒,毒液留在他身体的分量越少越好,留在身体的时间越短越好。”

商厉武听到乐胜这么说,连忙帮连城璧运功趋毒,却不顾自己断了的手指,伤口还在流血。商子旭在一边看着不忍,却也拦不住商厉武急切的心

“前辈,能不能请你把那只雪蟾再借给我,帮城璧解毒呀?你说的,毒液留在体内的分量越少越好,你那只雪蟾不是可以解毒吗?能解一点是一点啊。”沈璧君默默走到乐胜面前请求道。

“雪蟾?雪蟾是多珍贵的东西?他反正死不了,就不用浪费了。”乐胜自然不愿意。

“他……他不是你的女婿吗?你怎可眼看着他受苦呢?雪蟾本就是救人的东西,难道他的命就不是命吗?”沈璧君咬了咬唇,心里不是滋味,她不得不承认,连城璧也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女婿。可是为了救他的命,她会帮他争取活命的希望。

“女婿?他承认他是我女婿吗?我看这女婿做得真的是委屈他了。他确实是条人命,可现在他并不是一个濒于死亡的生命。而你知不知道,为了养好这只雪蟾,我花了多大功夫?我在它身上投入了多少珍贵的药材?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浪费呢?说难听了,用你们几个人的命,都换不来一只雪蟾!这雪蟾只能用在不时之需,而不是可以随便用的。”乐胜解释着,他说这话也并不是故意针对连城璧,他说的大多也都是实情。不过想到连城璧,他多少总有些吝啬和不甘,即使能勉强破例,他也不想。

“乐伯伯,我明白,这里的人称它为万毒至尊,可见它的珍贵了。”商子旭见乐胜跟沈璧君僵持着,便故意说道。

“你说什么?已经有人看上这只雪蟾了?有人想打它的主意?”乐胜问道。

“呃……我想恐怕是的。”商子旭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屋外闪过一道黑影。

“谁!”乐胜说道。

那人倒是不躲不避,大大方方走进了屋子。

“蛊王叔叔?!你是来给这个沈璧君解药的吗?”尚修玉在一边惊诧地说道。

“你就是蛊王?”萧十一郎看着门口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鬓角斑白,脸色却出奇的红润。

“怎么?想要解药?那好办,用他手上的锦盒交换!”蛊王指了指乐胜手上的锦盒说道。

“老匹夫,这至宝怎可让你得到?”突然房间里又蹦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药王,一个是早已觊觎雪蟾的谈长老,他们身后跟的是教主冯星瑶。

“怎么?你们也是为了夺宝物而来?不过你们得到宝物也是浪费!”蛊王自傲地问道。

“你!”谈长老和药王听了这话自然不服气。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药王,本教主是让你来送解药的,解药呢?”这时冯星瑶走到了中间,阻止了一场闹剧。

药王交出了解药,冯星瑶将解药给了商子旭,道:“给他以烈酒冲调服下吧!”

商厉武收了功,将解药倒进一个杯子,兑上酒,喂连城璧喝下了。

“对不起,我的属下太失礼了。”冯星瑶对着乐胜道歉。

“不管失不失礼,觊觎我的东西,要是谁敢动手,我必定留不了他的性命。”乐胜沉沉说道。

“行烈,你最好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别忘了,这里做主的是我!你自由来去教中,我已经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你自称蛊王,好大的口气啊!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教主也该让位了?”冯星瑶直逼着那蛊王问道,“我知道你一向不服我,可是没办法,谁让师父只把教主之位传给女弟子呢?我知道你私自给教外之人配了蛊毒,你已经犯了教规,现在人家就是上门来要解药的,我不想惩罚你,只要你把解药给人家,我就可以息事宁人,否则……你知道的,即使你不给,我也可以解了蛊毒,不过是花些时间罢了,你觉得有这必要吗?你本已犯了教规,我只希望你能赶快解了人家的毒,让他们可以尽早离开神教,免得再横生枝节。祸是你闯的,应该由你来善后,最好尽快处理好这事,免得我动用教规处罚于你!”

“好!就当这些人是我招来的,我马上给这女人解药,让他们赶快离开!”蛊王似乎很不情愿地交出解药,递给了尚修玉,他可以放过沈璧君,可是他却舍不得那雪蟾。

“其实你真的在乎蛊王这个称号,我可以成全你,只要你有真本事,我倒也不吝啬给你这个称号。本教可以有药王,当然也可以有个蛊王,只是你必须得得到我的允许,不许你胡来!”冯星瑶见行烈很不服气的样子故意说道。

“你真的会同意?”行烈狐疑地问道。

“那有何不愿意的?神教有药王,再多个蛊王,不但没有坏处,更能显得我教神威,我这做教主的,为何不乐意成全呢?不过前提是你要有这本事,蛊毒你该是教中最强的,你能做到就能担得了这个称号。”冯星瑶说道。

“喏,给你,这就是解药!”尚修玉将解药置于沈璧君面前。

萧十一郎从尚修玉手中接过解药,对沈璧君说道:“喝了它吧,喝了它,你的困惑就都解开了。”

沈璧君看着眼前这个精致的药瓶,想着这一路上连城璧和萧十一郎对自己的照顾重视,沈璧君心里都有数,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和这两个男人有什么瓜葛,她很想搞清楚这个复杂的关系。可是想到之前连城璧对自己所说的话,沈璧君突然很怕揭开真相,她害怕一旦知道了真相,一旦回到了过去,也许注定是要伤害一个人的,而那个人她多不希望是连城璧,而她的心里却好像很清楚地知道,她伤害的也许就是连城璧。虽然心情很矛盾,但是这一步是一定要走出去的,于是沈璧君接过解药,看了看在一边仍然昏迷不醒的连城璧,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眼神真切的男人——萧十一郎,她一闭眼,喝下了解药。

“既然他们都得到了解药,那我先走了,打搅了。”冯星瑶对着乐胜欠了欠身子告退,并支走了另外的三个人。

“教主,你为何在此人面前如此谨慎,甚而卑躬屈膝,你怕他?”红护法问道,并且谈长老,药王和蛊王都以同样疑惑的眼神看着星瑶。

“我不是怕他,而是我不能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白白让大家去送死。拿鸡蛋碰石头的蠢事,我冯星瑶是做不出来的。据我观察,他也是用毒的高手,想必是程若梅的真传,我们的毒好像伤不了他。而他手中又有那只雪蟾,着实难对付,而且如果论武功,你们觉得你们当中有谁会是他的对手?”星瑶问道。

大家自知不敌,都不再作声。

“别老是自以为是的,要知道天外有天,我知道你们都讨厌他的张狂,更想得到他手中的宝物。可是没有把握,你们敢乱来吗?别以为我真的对他会那么好,我跟他的仇……深了!”冯星瑶恶狠狠地自言自语,双手的拳头握得咯咯响,“他不是要去魔翎湖吗?让他去,怕是他一去不复返了,到时候那雪蟾自然是我们的!”

几人听教主这么说,便也放心,其实他们都知道,能去魔翎湖,那一定活不了。而且至少这教主的胳膊肘不会往外拐,于是他们都退下了。

“程若梅,你害我的,我今日便要开始慢慢讨回,你欠我的,就得连本带利还给我!老天爷对我真不薄,居然让我在一天之内遇到了你的一家人,呵呵,哈哈哈!”冯星瑶得意地大笑,笑得是那么诡异阴森。

“啊!好痛啊!”沈璧君的解药在体内起了作用,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破体而出一样,腹中很痛,很难受,突然她吐了一大口,是一口黑血,且血中混着一条还在奄奄一息蠕动的小虫,很恶心。沈璧君很快又晕了过去。乐胜听见响动,便过来瞧了一眼,道:“蛊毒已经被解了,蛊虫被驱出体外了,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乐胜的这句话让萧十一郎吃了颗定心丸,他知道沈璧君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就是自己的沈璧君了。

连城璧自服下解药也有快半个时辰了,他全身肤色渐渐正常,脉象也逐渐平稳起来,只是还没醒。

又半个时辰过去,沈璧君醒来了,她看着这陌生的环境一下子不知所措,可是她很快便看到了萧十一郎。她慌张地依偎到十一郎怀中,平静后,她想起了一切,想起了自己的中毒,想起了连城璧答应带她找解药,想起了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想起了在蛇阵中连城璧为了救自己而中毒,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却感到更不安了。

“璧君,别怕,我在你身边呢,这里是安全的,你的毒解了,应该什么都想起来了吧?”萧十一郎搂着璧君问道。

可是沈璧君在发呆,并没有回答。

“璧君,难道你解了毒,记起了从前的事情,却一点都不记得中毒后发生的事情了?”见沈璧君没反应,萧十一郎怀疑地问道。

沈璧君低着头,片刻后道:“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说着她轻轻推开了萧十一郎的怀抱。

萧十一郎见到沈璧君这样,不免有些担心,她的反应似乎有些反常,难道她……什么都记得?难道她开始动摇了吗?不可否认,连城璧这次做得无懈可击,他确实很尽力很拼命,可是,那不是爱呀,璧君不会因为感动,甚至感恩而动摇吧?不会的,不会的,璧君的心是坚定的,要对她有信心。

沈璧君一个人呆着,她想起了一切,但是她矛盾,很困惑,连城璧曾杀了自己的奶奶,自己唯一的亲人,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过自己,还有十一郎,城瑾,四娘,杨开泰,好像他所认得的人都被他伤害过。可是当自己中毒了,他又是那样,那么温柔多情,那么体贴关怀,现在他甚至豁出命去,难道他只是趁着自己中毒故意这么做来讨好吗?只是想趁着自己想不起从前而故意演出一场好戏,来挽回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吗?可是这戏码是不是放得太重了?若是假象,他为何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呢?他中毒到现在还没醒,这不是假的吧?一直责怪他不重视自己,不是真的爱着自己,可是如今呢?在蛇阵中,他不顾安危,将自己解围出蛇阵,而自己却中了毒,为了给自己解毒,他喝下了八杯毒酒,生命岌岌可危,这是装不出来的吧。也许他是明知他有雪蟾,有解毒的至宝,才故意豁出去的?不对,不对,万一他中毒厉害,还来不及解毒就死了呢?这是他能料想到的吗?这不像是处心积虑,谨慎行事的连城璧会做的事啊,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么可能愿意赌上自己的性命?可是,可是,他好像真的没有时间去预谋这一切啊,这完全是出自本能的做法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连城璧怎么会这样做?他即使是装的,怎么可能装得这么像?这么真?他怎么可能一早就能料到这个结果呢?沈璧君想说服自己不要去原谅,甚至不要爱上连城璧,可是心中想到的却全是他的好。

“沈璧君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为他说好话?你忘了吗?你觉得他那么好的时候,你是根本忘了他曾经的坏,你根本就是病着,看事情才看不清楚。你会为他求乐前辈,那只是因为你是不完整的沈璧君,你的心也是不完整的,你……”沈璧君自言自语着,想要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到城璧的好,不要想到自己曾为他心软,甚至……甚至是心动。

“城璧!城璧!”隔壁房间好像传来急切的声音,叫的是连城璧的名字,难道他……沈璧君心下一惊,决定去看看他。

悄悄走进连城璧的房间,沈璧君见到连城璧还躺在那里,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伤心。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竟觉得有点难过,更觉得有些歉疚,鼻子有些发酸,眼睛竟有些湿润了。

“乐兄,城璧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还没醒来呢?”商厉武着急地拉来了乐胜问道。

“稍安勿躁,让我瞧瞧。”乐胜说着,并探了脉象,道:“应该无碍了,伤不了性命,大概是因为他中毒时间太长,中毒太深的缘故,伤了身体。不过应该也快醒了,酒够烈,解药早就散及全身了,怕是他身子弱,才会昏迷这么长时间的。”

“哦,真的没事啦?我还以为解药是假的呢。”商厉武终于放心了,“既然身子弱,我看看能不能让人准备些鸡汤什么的,好给他补补。”说着商厉武跑出屋子去想问问别人能不能给他煲点鸡汤之类的给连城璧补补气。

乐胜本想留下等着连城璧醒来好教训教训他,可是一见沈璧君站在门口,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先离开了,把屋子留给了连城璧和沈璧君。他知道连城璧心里本就没有乐柔,恍惚间的动摇,最多只是感动,不是爱,让这个女人看到乐柔的悲惨,她也许会得意得很呢。

乐胜走过沈璧君身边,只有一个冷冷的眼神。沈璧君并没有理会那样的冰冷,只站在门口很久,才慢慢走近连城璧。看到他虚弱地躺着,想到刚才乐胜说的话,她顿时觉得有些心痛。记得以前连城璧也曾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去找金色娃娃鱼,结果也是一身伤地回来了,那时他是多么痴心,自己曾一度怀疑过他的心。没想到,今天他的心还是一样的,为了自己豁出命去,才中了那么深的毒。也许一直以来他的心其实没有变过,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他,错怪了他,是自己的态度害他走上了弯路。如果可以再多些忍耐,再多些耐心,就算不爱他,至少也不会让他变得那么残忍冷漠。想着这一路上连城璧所做的,所说的,那不是虚伪的,他的心原本就是这样的。璧君细细想来,她才明白,连城璧真的是被伤透了,他失望了,他准备放弃了。而不妙的是,自己好像,好像对他动心了。

“你曾是奶奶为我选的夫君,你也曾是亲手杀了我奶奶的凶手,你曾不择手段地伤害我。曾经的你是那么冷血和残忍,而你现在又是舍命救我的恩人。连城璧,你是故意的,对吧?你故意救我,好让我对你狠不下心,曾经的你是那么可怕的魔鬼,你总是在试探着,我真不知道你何时是真,何时是假,我想这多半是你又在欺骗我,你太卑鄙了!”沈璧君心里咒骂着连城璧,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受伤躺在那里的人,璧君又怎么恨得起来?他不是为了谋害自己而受伤,他是为了救自己的命啊,而且他是决心用一命换一命的啊!无疑这一点璧君心里是很清楚的,她也没有办法骗过自己。

为什么人总要把什么事情都弄个明明白白?我为什么一定要追究过去?若不是我固执想要弄清楚以前,也许我现在就不会这样痛苦了,做个明白人也不易,我为什么就不肯糊涂下去呢?而我为什么会痛苦?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爱吗?

正当沈璧君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时,连城璧的嘴角开始流出血,黑黑的,越来越多,沈璧君见状慌忙地去为他擦,可是擦也擦不完。突然连城璧又大吐一口,沈璧君却觉得心痛万分,泪如雨下,好在慢慢的,他吐出的血少了,颜色也渐渐红了起来。

沈璧君慌忙为连城璧擦拭着,连城璧的眼睛微微睁开,沈璧君却好害怕与他四目相对,见他慢慢睁眼,沈璧君却慌得跑出了屋子。

乐胜一直没走,他就想看看这沈璧君能呆在屋子里多久,连城璧会不会跟她说些什么,没想到沈璧君这么快便跑了出来,见璧君跑出屋子,乐胜便进了屋子。

当乐胜进屋的时候,连城璧已经睁开眼并尽力想要坐起来,床边是一滩血。

乐胜见到连城璧,脸一沉,他有很多话想要质问连城璧,于是他走到连城璧床前,道:“连城璧啊连城璧,你知道你的大难不死是因为柔柔的牺牲吗?现在你是大难不死了,可你知道柔柔她……我真无法想象她要忍受什么,你知道她现在毒发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吗?唉!我乐胜的女儿到底欠了你什么?她居然把雪蟾都交给你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她把她的命交给你了,可是你配得上承担她的一生吗?承担她的性命吗?你不配!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的柔柔不过是你廉价的贴身大夫,是你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最好利用的工具而已!既然你的心始终在那个女人身上,根本没有心要陪我的柔柔一辈子,你只是很轻易地利用她,出卖了她。你居然可以随便将她的画像给别人,你居然会答应跟那教主做那样的交易,你居然想卖了我的女儿,却只为那个女人!我都知道了,即使你不说,我也是会知道的。我那傻女儿傻了一辈子,傻到临死还要被人这样利用。也罢,你是什么人,老朽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就算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了,放过她吧!第一,你不要再在两个女人中间摇摆不定,不要想两个都得到,不要两个都拖着,都不愿意放手。我的柔柔没那么多时间陪着耗着,受你折磨,我知道离开你,她会觉得不快乐,但至少我可以保护我的女儿不再受到你的伤害!第二,以后不准你再接近我的柔柔!我不会再给你出卖她的机会!算我看错了人,我一度还真的以为你会把我柔柔放在心上,我真想就这么睁一眼闭一眼,也好成全柔柔最后的心愿,现在看来这不过是你使的计谋,骗得我柔柔心甘情愿把救她命的宝贝都拱手相赠。说不定以后还要被你骗来做什么该死的圣女,你让她死也死不安心!你这么卑鄙,连我柔柔这么善良的女子你都利用,你真是禽兽不如!你真是要遭天打雷劈!”想到乐柔的悲哀,乐胜什么都顾不得了,破口大骂,可是连城璧只是坐在床上呆呆地听着乐胜的训斥,他看到了乐胜的愤怒,看到了他满面的狰狞,却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乐兄,别说了,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说了,城璧他刚醒,让他好好歇息吧!”商厉武转了一圈才回来,听到乐胜大声在训斥连城璧,匆匆闯进房间求情。

乐胜一见厉武来了,便不作声,气呼呼地站在一边。

“城璧啊,醒来觉得还有不舒服吗?”商厉武关心地问道,看到床前的一滩血,他知道连城璧定是把最阴毒的毒血吐出来了,按理说应该没什么的了,再吃些平常的解□□,排掉余毒就无大碍了。但是连城璧之前就受过伤,今天一天也消耗太多功力,他很害怕连城璧会受到别的损伤。

可是连城璧仍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很惊慌的样子,突然他拍打着自己的耳朵,直晃脑袋。商厉武又紧张地问长问短,只见连城璧还是很惊恐地看着他,好像很惊恐很绝望的样子。

“城璧,你怎么了?为什么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都不回答我呀?”商厉武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

而连城璧呢,从一开始就只能看着乐胜和商厉武的嘴在动,只能看到他们的表情,而他们说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见。他能感受到乐胜的愤怒和厉武的担心,只是,只是他们说什么,他一无所知,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连城璧呆坐着,商子旭进屋只是见到大家的表情都很奇怪。商厉武问了半天,连城璧却一句不答。

看着连城璧一直紧张地呆着不说话,而那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绝望,商子旭也猜到了,道:“爹,难道,难道他听不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乐兄,他怎么了?不是说毒解了吗?不会有大碍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是中了那教主的暗算了?”商厉武很激动,“我要去找他讨个说法!”

“爹,您先别激动,我想那教主不敢在乐伯伯面前耍花样的,您还是先听听乐伯伯怎么说的吧!”商子旭一把抱住了冲动的厉武。

乐胜听得商厉武和商子旭在求他,他这才转过身,看了连城璧一眼,沉思了片刻道:“恐怕他是中毒太深中毒时间太长,身体受到损伤,所以已经出现早期的中毒症状了。”

“什么中毒症状啊?”厉武很紧张地问道:“他中了这毒会怎么样?”

“以我所知,他中的毒很杂,但是其中最厉害的毒便是一种可以让他在很短时间内慢慢痛苦死去的毒,先是夺走他听的能力,然后不能说,再最后不能动,而且毒发很快,每次毒发全身的骨头里就像有千只蚂蚁在啃噬,又疼又痒,很快他也会衰竭而死的。看样子他已经有症状了。”乐胜说道。

“你是说他真的听不见了?会不会永远都听不见啊?”商厉武差点急哭了。

“应该不会的,有雪蟾的毒,已经以毒攻毒了,不可能让他的身体形成真正的伤害。而且那教主应该是给了解药的,所以这应该不过是暂时的,也许过几天就会痊愈,也许过几个月才会痊愈,这完全看他自己的情况了。”乐胜说道。

听乐胜这么说了,商厉武也就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至少他知道连城璧应该不会有事的。为了跟连城璧交流,商厉武赶紧走近城璧在他手上画了起来,而连城璧这才发现,商厉武少了一根手指,不禁心中一酸,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那种安慰,他说不出口。

商厉武比划着,连城璧看明白了,道:“我真的只是暂时听不见吗?”

商厉武点点头。

连城璧道:“我听不见的事,我不想再再有第五个人知道了。”

商厉武看着连城璧的眼睛,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答应了。

乐胜一看,原来连城璧听不见了,那自己之前说的那些根本就是白搭了,反正他听不见了,乐胜也不想多费口舌,于是便出去了。

商厉武继续在连城璧手掌上画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接着跟商子旭也出去了,连城璧只是很安静地躺在床上躺着。

这一刻连城璧什么都听不见,世界真的好静啊,他的人生也从未如此刻这么静过,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见,真的像死了一样。如天地刚开时的混沌,应该也是寂静无声的吧,可是越安静,心里的声音就越清晰。“为什么他会没了一根手指?是不是为了我?是这样吗?我要问他吗?如果真是为了我,他……太傻了!”连城璧躺着,眼角竟然流下了泪,他挥袖擦了擦眼泪,晃了晃脑袋,他希望自己可以不被这些情感所牵绊。如今听不见了,如果也看不见了,就如同不愿去理会那混沌,也许心就真的静了,不会再为这琐事而烦心了,也许就会更清静了。于是连城璧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心静了,彻底静了。

心静了,世间的纷扰可以暂时抛到一边,也许只有在此刻才能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连城璧漆黑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片微弱的光明,那光明中映照着一个倩影,是那么单薄孤独,他极力想要让这个女子转过脸,他以为是璧君,那是他追了一辈子的。可是可悲的是追了一辈子,他好像注定能得到的也只是她的背影而已,果然当她转脸的时候,她不是璧君,而是乐柔的样子。乐柔?为什么不是璧君呢?连城璧,你不是豁了命去都想要得到璧君的吗?可是为什么那张脸却是乐柔的模样?是啊,怎么都是乐柔?璧君是什么样子?她的容貌为什么这么模糊呢?想到这里,连城璧不禁愁眉深锁。沈璧君的影子似乎已经深深跌入连城璧那黑洞洞的记忆里,她只是在那片黑色的记忆里闪烁着的幻影,却无法跃然脑中了。是真的忘记她了吗?还是……欠乐柔太多了?所以他眼前的乐柔转脸看着他的时候,却渐渐泪眼婆娑起来。见到了乐柔的泪,让连城璧好心痛,他突然睁开了眼,眼前一片光亮,乐柔的影子在那片黑幕中消失,可是连城璧的眼角却也泪湿了,眼来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为什么不是商厉武,就是乐柔,为什么脑子里总是这些不相干的人?连城璧苦恼,虽然沈璧君在解了毒之后,她就会变成以前的沈璧君,对连城璧这个人大概又会丝毫好感都没有了,可是,真的是因为遭到了璧君的拒绝才要回去找乐柔的吗?“我究竟是不是真的爱上乐柔了?”

眼前亮了,见到的是青色石砖砌成的屋顶,身边空无一人,可是连城璧却清清楚楚听见乐柔的哭声,是那么悲凄,是那么让他心痛。“柔柔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连城璧深深责备着自己,他自己也没想到,在他什么都听不见的时候,乐柔的哭声能震颤着他的心。事实上,连城璧每次都只是看到了乐柔的泪,而并没有听到乐柔真的哭出声来。可是看到那眼泪,连城璧知道乐柔是哭在心里,那哭声有多痛苦,他能体会,因为他也被伤过。

连城璧不想自己的脑子里,心里都被乐柔占据着,他再也躺不住了,他从床上下来,走了几步,挪到桌边,坐了下来,可是手却不自觉拿出了同心结,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渐渐被泪水沾湿了。

“璧君,为什么这么慌忙地跑呢?”萧十一郎遇见了心神不宁匆匆跑过的的沈璧君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沈璧君闪烁其词。

“我知道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变化,你对一些事情难以接受,我可以理解,慢慢来,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萧十一郎说道。

“十一郎,我想问,这一路上我没做错吧?我是不是伤害了你?”沈璧君不安地问道。

“你指什么?璧君,你是不是什么都记得了?”萧十一郎问道。

沈璧君点点头,又低下了眼睛。

萧十一郎微笑着道:“那就是啦,你觉得你做错了吗?不用在乎我会怎么想,我不会介意你亲近连城璧而疏远我,那是因为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能相信的,只是你们是夫妻,而我们只是陌路人而已啊!所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呀!”

“可是……”沈璧君不安地看着萧十一郎欲言又止。

“璧君,你要相信你自己,你相信你是他的妻子,所以你尽了做妻子的义务,你做得很好啊。现在你醒了,你还记得我是你一生的选择,这就可以了,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只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而已。如果你怕他误会,你可以跟他解释一下的,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哦,要不然我会吃醋的。”萧十一郎揽着璧君的双手握在自己手中,故意这么说道。

“嗯,对,你说得对,我应该跟他讲清楚,我会跟他讲清楚的。”沈璧君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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