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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终于懂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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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回到原点才发现,原来,缘分真的是注定的,不管是不是有那些过往,沈璧君永远不会爱上连城璧。这一点,终于在这一天看的清清楚楚了。“听!什么声音?”大家正在赶着路,突然听到了前方好像有什么响动。

“好像有人打斗,我们过去看看。”萧十一郎说道,他身先士卒地过去了,然后大家也跟着过去了。

只见得前方乐胜和尚无天打了起来。

“你给我放下!老夫在此苦等三天,才得来的珍贵药材,岂可让你夺去?!”乐胜边和尚无天打着,边说道。

“哼!老头儿,你年纪这么大了,要这药材岂不是浪费?给本尊留下,正好助本尊增强二十年功力,你若成就本尊的天下无敌,本尊会记得你的功劳的。”尚无天答道。

“哼!混话!还没人能从老夫手中将属于老夫的东西抢走的!”乐胜说着,便狠狠给了尚无天一掌。

“你以为你武功好,就一定是我的对手吗?”尚无天也不善罢甘休,于是对着乐胜就是重重一拳。

尚无天接住了乐胜的一掌,可是尚无天力气非常大,乐胜精瘦的身形还真的差点吃不住尚无天那重手。可是为了女儿,乐胜自然要拼过他,最终无奈乐胜的内力还是胜过了尚无天.尚无天自知不是对手,又见乐胜似乎来了帮手,便只能退了,心中很是不甘。

连城璧他们只见乐胜和尚无天的激战,并没有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他们在抢夺一株草药。在争抢中,草药在空中跳来跳去,连城璧知道一点,乐胜如此重视这草药,定是这东西对乐柔很重要,他恐怕尚无天身边的人会将此草药夺走,便一跃而起,得到了草药。

待乐胜击退了尚无天,乐胜走到连城璧身边伸手,道:“把它给我,快给我。”

连城璧看了一眼这泛着紫色的药草,道:“它很特别,这是什么?”

“你也想打它主意?这是百年一遇的圣药,那混蛋跟我抢它是因为它可以助他增加二十年的功力,且百毒不侵、延年益寿.比什么天山雪莲、灵芝之类的,强多了,可是也许唯独只有它能给柔柔一次生的机会。”乐胜说道。

“你是说它能救乐柔的命?”连城璧眼中突然放光了,一丝期许不知为何这么强烈。

“现在草药在你手里,你是舍不得给我吗,想强占?”乐胜质问道,目不转睛地看着连城璧。

“怎么会?我见你这么奋力拼抢,便知道这东西一定对你很重要,我希望你赶快将它带回去,尽快救乐柔。”连城璧忙递上了草药。

乐胜看了连城璧一眼,将信将疑着他的这份诚心。

“可惜草药还没长到时候,便被那畜生给摘下了,我看还得用心将它培植一下,否则,这不到火候的草药,反而是天下大毒的□□,救不了乐柔的。”乐胜接过草药万般无奈地说道。

“那乐伯伯您赶快吧,万一耽搁了,小柔她……”商子旭冲上来说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只有它,还不行,还有一样东西在魔翎湖底,想要得到那东西并不容易。”乐胜深叹了一口气说道。

“魔翎湖?这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是同路的。”连城璧说道。

“是嘛!不过你们只要不拖我后腿就行了,至于你们要去哪儿,去找谁,我不想知道,我也没精力管。我只奉劝你们一句,多留个心眼儿,能保住自己命就好,其他的事情再说吧。”乐胜说道。

乐胜和尚无天一战也有些喘,看着一大帮子的人又不知道他们能去哪儿,便道:“走吧,这地方离我的住处不远了,你们还是跟着我吧。苗疆这地方不比别处,危险得很,我虽不愿带着你们,但……省得你们人没救成,就已经惹了一身麻烦,你们还是随我来吧。”乐胜说道,便带着大家去了他的住所。

“糟了,叶子断了,那这药力……”回到家乐胜很紧张地自言自语起来。

连城璧听乐胜这么说,也很紧张地走过去看了一下,果然,草药的一片叶子断了,流出了不少紫色的浆液,“这要紧吗?”连城璧问道。

“很要紧,若此植物紫色退去,那我要它也没有用了。我想了这么久,它就是我的最后一线希望了,我不希望我的女儿这么年轻就……我已经老了,即使要我现在死也没什么,可是我的柔柔,她还有大好的人生啊……”说起乐柔,乐胜好心痛。

连城璧感受到了乐胜的担心,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感同身受”,此刻,他才了解这个词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更担心沈璧君还是乐柔,他只是觉得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心慌,失魂落魄,心不能安宁。

看着乐胜忘我地在想办法,那么焦急,几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连城璧觉得自己只有干着急。于是他不知不觉喝了好多酒,只能喝酒却束手无策,而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情也是这么混乱,似乎被什么牵着一样,也许这根本就不应该会发生的,可是它还是发生了。

夜晚,乐胜仍在精心关注着他的草药,目不转睛的,根本就没精力来管别人,于是大家就各自找了间房休息了。

连城璧有些醉,心却紧张得似乎被掏空了,他一个人在房子里晃着,似乎在寻找一些似曾相识,然后他晃进了以前乐柔的房间。他一进这房间便知道,这一定是乐柔的闺房,那么清雅,屋子里的幽香是那么熟悉……

“城璧,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了。”沈璧君随后进来道,“这屋子不错啊,想必是个女儿家住的。城璧,你喝醉了?怎么会喝那么多呢?快坐下来,别碰伤了自己。”

沈璧君扶着连城璧坐到了床上,连城璧打量着这个屋子,道:“你喜欢这儿吗?”

“喜欢,很清幽很别致,这居室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主人一定蕙心兰质,她一定为人非常善良温柔。只是她似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这里倒不像人住的地方,竟有几分像是神仙的居所。”沈璧君打量着屋子,陈设简单,但都精美,每一处的雕刻都透着细致而且别致。床是雕花的,雕刻的是木兰花,梳妆台的镜架上也是雕花的,不过雕的是……好像是樱花。

“是啊,好别致的房间,让人感到那么宁静舒服,既然你喜欢,我们今晚就在这儿歇息了好吗?这屋子也不大,能有这么一间房间,更何况你也喜欢,我们就住下了,我想主人不会介意的。”连城璧说道。

沈璧君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你介意我留下吗?”连城璧问道。

沈璧君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摇摇头。于是连城璧和沈璧君一起躺在了这床上,乐柔的床上。

两人躺着,看着床帏的帐顶,那淡淡的鹅黄色,那么柔和,那么温暖。虽然还是夏末秋初的季节,还带着一点点的燥热,可是连城璧觉得心里好凉。唯有安静地躺在这床上,看着这柔和的颜色,他的心里才会觉得暖暖的,才会觉得那么舒服和安然。

连城璧侧头看了看沈璧君,她那柔美的曲线让连城璧觉得似曾相识,自言自语道:“你好美,你真的好美。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很爱你,我渴望有这么一个舒适安定的家。如果我们一辈子留在这里,住着这样一间房子,再也不回去该多好?可是,我不能丢下连家堡,我不能。”

“城璧,你是不是累了?是不是累到觉得撑不住了,今夜才喝了这么多酒,你才对我说了这么多?”沈璧君也侧过脸来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说着连城璧搂住了沈璧君。

沈璧君有些紧张,可是搂住她的是自己的丈夫呀,璧君却感到有些不自在,她只是自我安慰。也许是她忘了吧,忘了这种夫妻间的感觉,他也太久没有这样对待过她了吧?

“也许我真的累了,也许我是害怕,害怕你的毒解了,也许你会怪我的。”连城璧微闭着眼,闻着沈璧君身上的幽香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为什么会怪你?”沈璧君弱弱问道。

“因为我想紧紧抱着你,因为你是我妻子,我爱你,可是我怕你清醒了会怪我,怪我趁人之危,因为我惊恐,你的心不再是我的了。”连城璧心酸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认为呢?虽然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也许是我的错呢?也许是我犯了错伤害了你。”沈璧君讪讪说道。

“只要你现在不恨我,不讨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璧君,和我在一起,你踏实吗?会害怕吗?”连城璧问道。

“不,不会,我很安心,我知道你很在乎我,对我很好,我已经别无他求了。我只希望你不要为了我伤了自己的身体,我觉得我已经拖累了太多人了。”沈璧君自责地说道。

“璧君,不要这么说,很快,很快你就会康复了。不管那什么蛊王有多难缠,我都会让他帮你解毒的,那个时候你就再也不要受到折磨了。”连城璧半梦半醒地说道。

“城璧,谢谢你。”沈璧君说道。

连城璧听到这谢很感动,他搂着沈璧君,好像身心很疲惫的样子,搂着她,闭着眼睛,闻着她的香,便吻着她的发,慢慢吻到脸,那种温热,似乎让他回到了大半年前那个让他目眩神迷的夜晚。那么让人陶醉的香味,那么柔软细滑的肌肤,那么温柔的轻抚,那个那么爱他的女人,是自己酒醉脑子不清醒吗?可是这香味是一样的,一样温热的体温,是她吗?是她吗?连城璧吻着璧君的肌肤,而手却慢慢伸过去,想去解开她的衣衫,连城璧吻着沈璧君的颈脖,可是突然心口却开始疼起来。疼痛让连城璧睁开眼,让他看清了,他眼前的女人不是那晚的女人,是璧君,是沈璧君……连城璧挣扎着停止了,到底他该怎么做?是继续让她成为真正的连少夫人吗?还是……矛盾中连城璧又想,反正璧君现在是信任自己的,她的毒将要解开,如果这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即使她清醒过来,她也会认命的。连城璧想忍耐一下,只要和璧君圆了房,一切就成定局了。

连城璧想成就他们这对夫妻,可是他却看到璧君很紧张地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攥着衣襟,完全不知所措。而他的鼻尖闻到的确是那么熟悉的味道。连城璧迟疑了,他想起了乐柔,才想到刚才的那种感觉是他们的新婚之夜,那种水乳`交融,如胶似漆,合二为一的感觉,是乐柔给他的,是她心甘情愿的。就是那夜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得到了她的心,得到了她的一切,可是自己却从未珍惜过她。而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是璧君不是乐柔!自己的心里想要的乐柔还是璧君?难道要让璧君成为第二个乐柔吗?难道自己可以心里装着乐柔再来占有璧君吗?自己已经错过一次,难道真的要再害了另外一个女人吗?难道自己要让乐柔再伤心一次吗?连城璧愣住了,想了好多事,可是心痛却来得好快,连城璧忍不住了,松手立刻起身,扶住了床沿。

沈璧君被连城璧突然的离开吓到了,她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坐起来,很内疚地背对着连城璧低着头问道:“城璧,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我只是真的找不到这种感觉,我只是真的很紧张,不知怎么应对才好,我不是故意想拒绝你,要伤你心的。”

“没事,不关你的事。”连城璧咬紧牙关憋出这几个字。

“我知道我是你妻子,我知道我要尽妻子的责任,可是我现在真的没办法接受你。不是你对我不够好,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了,是我不好,是我的问题。”沈璧君还在一个劲儿地自我检讨。

可是连城璧早就痛得满头大汗,床柱都快被他给捏断了。

“城璧,你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再想想清楚,让我再做一些准备,我会成为你的好妻子的。我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对待你了,对不起城璧。”沈璧君回头说道,但是她见连城璧的身子在颤抖,他好像不太对头,为什么他会缩在床边呢?

“城璧,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沈璧君有些紧张地问道,看着连城璧满头大汗的样子,沈璧君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去叫人!”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连城璧很痛苦地挣出这几个字。

沈璧君下床,走到连城璧面前,有些担心地问道:“真的吗?真的没事吗?”看着连城璧这满头大汗的样子,沈璧君真的不能相信他所说的。

连城璧已经不能再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眨了眨眼。

“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是上一次受伤了吗?你每天晚上都会跑出去,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啊?那么严重吗?为什么不找大夫呢?”沈璧君担心地问道。

连城璧很想开口安慰沈璧君一下,可是他憋着一口气就是想自己可以熬住这痛,这口气松了,他知道自己就再也忍不住了。

连城璧只是很用力地伸手去抓住璧君的手,希望她不要担心。可是连城璧颤抖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璧君的手,璧君感到的是连城璧的冰冷的手,倾注了力量,那应该是很强烈的痛苦吧?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我还是去叫人吧,也许他们会有办法的。”沈璧君说道。

可是璧君被连城璧死死拖住,连城璧一个劲儿地摇头,只是把璧君拉在身边。璧君只是那么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其他的,沈璧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还能做些什么。

连城璧忍着疼,他看到了璧君的惊慌和担心,可是……那毕竟还不是发自心底的爱啊,为什么她只是惊慌地站着,为什么她不会给我一些支撑?为什么她的担心还有这样的保留?为什么她没有为我流泪?想到这里,连城璧脑中浮现的是乐柔的泪眼,每一次自己受伤,乐柔都会先急得流下眼泪,即使她能处理好,可是她依然还是会心疼地流下眼泪。每一次自己受伤,乐柔也会拥着自己,给自己温暖的支撑。现在连城璧明白了,乐柔的哭泣并不是她软弱害怕,而是她由心而发,而是她把她的丈夫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所以才会特别紧张和心疼,这份珍视是装不出来,也是逼不出来的。

疼了一阵,连城璧缓过劲儿来,有些精疲力竭地说道:“璧君把你吓坏了,我没事,你为我担心了吧?你害怕了吧?”

“嗯!”沈璧君似乎以一种并不坚定的眼神看着连城璧回答道,“你究竟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心脉里刺进了一根针,每一天晚上我都会被刺得痛醒,不过疼过就好了,没事的,我也不会死的。”连城璧说道。

“为什么会刺进一根针?那根针就不能取出来吗?”沈璧君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不是现在,我怕取出来了,我就不能好好保护你了。”连城璧说道。

“这跟我有关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希望你取出来,我不想你为了我再受这样的痛苦。”沈璧君说道。

连城璧看着沈璧君的眼睛,那里面有歉疚,有感谢,只是没有爱。那只是一种平淡的,犹如朋友般的感情,而那种最真情流露的感情是装不出来的,不论之前之后,不论沈璧君恨不恨自己,不论自己是怎样一个连城璧,沈璧君对自己始终没有爱。连城璧这次是那么认真和清楚地看着璧君的眼睛,看得再明了也不过了。也许不管自己怎么做,连城璧永远不会住进沈璧君心里的,难道这是注定的吗?

一阵思索过后,一阵更强烈的疼痛袭来,连城璧倒在了床上,十分痛楚,他趴在床上,窝着心口,几乎要把乐柔的床单扯破,可是闻着这香,又有谁知道连城璧流下了泪呢?而这泪是一种追悔莫及的哀悼吗?

太痛了,太痛了,连城璧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叫了一声,这一声似乎也喊出了他心中的压抑和痛苦,是那么撕心裂肺。

“城璧……”沈璧君吓得慌乱了。

听到连城璧的喊声,萧十一郎他们冲进了连城璧的房间,“璧君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萧十一郎见沈璧君惊恐失措地站在门口,便问道。

“城璧他……”沈璧君顺手指到了床上的连城璧。

“他这是……”萧十一郎早就发现连城璧的异常行为,但是他一直没搞清楚连连城璧究竟怎么回事,他也怀疑可能与“蚀心草”有关,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儿……城璧,你还好吧?怎么比上次更严重了呢?”商厉武急急冲进来问道。

“我再也受不住了,给我磁铁和火罐。”连城璧很累很累地说道。

于是商子旭不敢惊动乐胜,只自己找来了连城璧要的东西。

“璧君,你怎么……没发生什么事吧?”萧十一郎见沈璧君衣衫凌乱便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城璧他……看起来那么痛苦。”沈璧君担忧地说道。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把针取出来吗?这针在你体内已经时间长了,如果没有把握,我不希望你冒险,干脆我找乐兄来帮你吧。”商厉武担心地说道。

“不!不要他来帮我!我这是自作自受,我不会要他可怜我的。放心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我不会死的,而且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的。”连城璧痛苦地说道。

“你留下来帮我,其他人请你们都出去吧。”连城璧对着商子旭说道。

于是众人都出去了,只剩下连城璧和商子旭在屋子里。当沈璧君走出屋子的时候,连城璧特意用力看了她一眼,她曾回眸看了一眼,不过就仅仅一眼,她的眼中是有担心的,可是却没有留恋和不舍,没有更多连城璧期盼的东西。

“你要我怎么做?你想怎样开始,告诉我。”商子旭问道。

连城璧很失望,他无力地看了子旭一眼,道:“帮我护住心脉,帮我把针逼出来。”

商子旭深觉这事有点悬,他皱了皱眉,可还是出手了,他先点住了连城璧的大穴,然后连城璧也运功,敞开了胸襟,于是商子旭从后缓缓将内力打入,慢慢推动,连城璧提着一口真气,渐渐觉得心被刺穿的痛……

“你确定这样硬来可以吗?”商子旭见连城璧万分痛苦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我只知道乐柔不会害我的。”连城璧带着疼痛说道。

“你们怎么回事?这么晚了都不去睡觉,都站着干嘛?”乐胜从外面回来,见到一屋子站着人,觉得很奇怪。

“乐兄,你终于回来了?我求求你了,不管他做了多少可恶的事,不管他伤你女儿多深,算我求你了,就算你再恨他,这一次你还是救救他吧!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商厉武差一点就要给乐胜跪下了。

“厉武,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怎么了?”出去准备收露水的乐胜,刚回来便听得一头雾水的。

“连城璧,他傻得……他听了乐柔的话,将一根金针插入心脉了,说是要止痛。”商厉武心痛地说道。

“金针入穴?柔柔教他的?”乐胜真也搞不清楚这乐柔跟连城璧到底在干什么,“针入心脉有多久了?”

“时间挺长了,该有好多天了。”商厉武说道。

“他人呢?”乐胜问道。

“在房里取针。”商厉武回答道。

“什么?他自己取针?”乐胜眼睛惊讶地一瞪。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商厉武紧张地问道。

“哼!我希望我还来得及阻止他自己找死。”乐胜边说边向乐柔的房间走去。

当乐胜赶到乐柔房间的时候,连城璧正在用火罐强行拔出体内的金针,可是他没成功,针根本逼不出,他在强行让商子旭将针打出,而自己在胸前也在一并用强力将针拔出,可是针早就进入肌理,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呢?针没拔出,连城璧倒是痛得倒了下去,还吐了一口血,快虚脱了。

“连城璧,你怎么样?”商子旭也吓坏了,立刻收功。

“痛死了!透不过气了!我的心好重好重。”连城璧显得十分痛苦难受,似乎心每跳动一下,就刺痛一下。

“哼!不要弄脏了柔柔的床!要死也不能死在她的床上!”乐胜走到连城璧面前,狠狠就在连城璧胸口上拍了一掌,一股真气冲入胸膛,连城璧感觉到一阵炙热,简直发烫,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烧得难受。可烫过之后却感觉好多了,呼吸似乎通畅了,不是那么难受了,心口也不是那么剧烈地疼了。

“他没事吧?”商厉武心切地上前来问道。

“你们都出去!”不想乐胜却板着脸说道。

于是众人都出了房间,就剩连城璧和乐胜在屋里。

乐胜是生气得连看都不看连城璧,而连城璧也是心高气傲得很,他才不愿意求乐胜,也已然保持着他的高傲,不理会乐胜。可是心还是一阵一阵痛,感觉在滴血。

“怎么?痛吗?任你是多强壮的人,任你武功底子再好也禁不起用这种方式的折腾。我真搞不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柔柔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方法?按她的性子,她不会告诉你这个方法的,我想她也许只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乐胜突然叹了口气说道。

“你什么意思?”连城璧冷冷问道。

“傻丫头也许没想到她会有忍心离开你的一天,所以她认为她会一直在你身边,所以她不害怕你做这样的决定。也许她从未考虑过她会离开你,所以她可能也就忘了她提起过这个,更想不到你会在她离开之后用这个方法。”乐胜有些心痛地说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她的离开和她告诉我这个方法有什么关系?”连城璧问道。

“没什么意思,不管有什么关系,我想你也清楚,不管什么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只有我的傻女儿……还会记挂着你。”乐胜似乎有些心痛得说不下去了。

“是啊,都是我自找的,她走了,也是我自找的!想起她以前是那么坚定,我也没想到过她会那么悄然地离开我,离开了我的身边,却从未离开我的世界。她了解我的心,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懂她的世界。我一直以为她做了那么多是别有居心,我以为她是故意做那么多讨好我,让我离不开她,没想到……”连城璧有些哽咽地说道。

“你说得没错,她确实是这样的,这高傲任性的丫头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头讨好过,可偏偏对你,她确实是在讨好。为的也许只是你能看她两眼,她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女儿了,她变得那么卑微,她愿意放弃一切。我也曾骂过她,我想骂醒她,我想告诉她做人不能这么没骨气!可是骂完之后,只会让我这做爹的更心痛,因为我忘了我女儿其实跟我一样,除了高傲任性,还很固执,跟她爹一样顽固,所以她可以连爹的话都不听。”乐胜自嘲却心痛地说道。

“不!她不是讨好我,而是真的关心我,直到刚才我才不得不承认和接受一个事实,我终于懂得了,懂得了到底谁才是属于我的。璧君她……”连城璧边说,眼中的泪还在打转。

“好了,我不想知道你究竟懂了什么,总之我不想我的孙子没出生前,我的女儿还没有被宣布死亡,属于她的男人就不能死了。记住,我不是因为你刚才跟我说了些什么而救你的命,而是为了柔柔,我不能让她守寡!”乐胜一听连城璧又提沈璧君,而且还显得那么伤感就火大,也开始不耐烦了。即使连城璧说再多好话,乐胜只是认为那是他为了活命而信口开河,对于乐柔他亏欠的太多,简直不可原谅!听了连城璧开口闭口就是沈璧君,乐胜生气地走了。

连城璧被武断地打断,自然也生气,但是他终于懂了,即使自己恨乐胜也不能再迁怒于乐柔了。不管他们的那一夜是谁的预谋,毕竟乐柔是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了,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感情。不管是谁的预谋,这预谋并不是阴谋。因为乐柔从未害过自己,她给予的是爱和付出,只是一直被自己拒绝着、挑剔着,甚至嫌弃着……所以他想说的是,不是乐柔在讨好,而是自己对乐柔的好,视而不见,不懂得珍惜罢了。

这一刻连城璧终于清醒地明白,沈璧君注定不是自己的,而乐柔……是亏欠,想起她真的会心痛。所以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心吧,若要告诉她自己爱她,可是自己用什么去爱她?既然已经辜负了,再去挽回有用吗?还能有挽回的机会吗?时间不多了,自己本是一个可恨之人,就让乐柔一直恨着下去吧,能得到她的恨,已经是一种很好的补偿了。跟她说对不起,真的说不出口,因为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去说了,曾经骗了她多少回,又伤了她多少回?如果她真的快要离开了,还是带着恨走吧,让她明白了爱,也许只会让她觉得更遗憾,更痛苦。让她带着恨走吧,这样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惩罚!

“去休息吧,他不会有事的。”乐胜出了房间看着那一双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说道。

“乐兄,他真的没事吗?吐了那么多血。”商厉武担心地问道。

“没事,还好去得及时,否则恐怕他伤及要穴,刺穿心脉,就有性命之忧了,现在只是伤了些元气,多休息多调养就好了。”乐胜说道。

“乐伯伯,这个方法可是小柔告诉他的,怎么会连累他伤及心脉,有性命之忧呢?”商子旭有些不解。

“丫头说的这个取针方法是短时间的,针才进入心脉,刺入时的伤口还没有长好的话,用这样的方法,针是很容易取出的,可是他现在的状况可不是这样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再想取出,不是要硬生生刺破血肉才能出来吗?而且又是在死穴之处,稍有差池,刺穿膻中穴,那可是要当场毙命的。即使现在这个状况,虽没有出现不堪的后果,他这样硬来,必定要受硬伤的。”乐胜说道。

“那他还有救吧?”商厉武紧张地问道。

“自然有救,不过他现在血气太虚弱,却真气冲昏,等他恢复了再说吧。”乐胜说道,“瞧瞧折腾的,都快天亮了,我要去收露水了,希望这清露能让紫杉藤活过来。”说着乐胜就出门了。

“爹,您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您别太担心了,有乐伯伯在,没事的。”商子旭安慰厉武道,并扶着他回房了。

“你……能先别走吗?”沈璧君看到萧十一郎起身要离开便开口说道。

“有事吗?”萧十一郎停步问道。

“我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我可以问你吗?”沈璧君讪讪地问道。

“问是可以,但是我说的,你真的都会信吗?如果你会心存怀疑,我想你还是不要问了,免得增添你的困扰。反正此来苗疆,就是为了解你的毒,等毒解了,你就什么都会想明白了。”萧十一郎说道。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不问关于我的,关于你的,关于其他人的,我只想问那个乐柔究竟是什么人?你,城璧或者那个商子旭,跟她有何关系?”沈璧君问道。

“我跟她没什么关系,至于连城璧和商子旭,你不妨自己去问他们吧,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不便多讲什么。”萧十一郎道。

虽然萧十一郎没有言明什么,但经他这么一说,沈璧君便更怀疑连城璧,商子旭和那个乐柔关系匪浅,且也不是普通的关系。虽然心中早有怀疑,但是听到他人这么说,沈璧君便更能确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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