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被擒·身处险境(1 / 1)
出镖的正是乐柔,她早上目送着连城璧出门,心里却又惴惴不安,去药铺找了些有用的药材,心神不宁坐了一段时间,本想着为连城璧研制解药,却实在静不下心,总觉得今天不正常,便又匆匆赶回连家堡,正要到家时,便看到沈璧君急匆匆地出门。乐柔来不及叫住她,但她突然出门,而且好像行色匆匆,乐柔心下便觉得事有蹊跷,沈璧君是不能出事的,她的安危关系到连城璧的性命。她放心不下,便一路跟着。她本就不相信连城璧的草木皆兵是空穴来风,她不相信世间的事真的有这么碰巧,这个时候沈璧君偏偏劝不住又要出门,她怀疑有阴谋,是圈套,于是这发生的一切便让她遇上了。
见乐柔出手,阿岩古自然不能再躲着看了,他突然冲出来,阻止了尚无天对乐柔下手,两人缠斗在一起。
乐柔见有人跃出,再一瞧却是相熟的人,惊道:“阿布?!”虽然此时乐柔搞不清楚状况,十分之惊讶,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她什么也顾不上,拉着沈璧君就跑。
莫灵在一边看着吓傻了,这一早上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没睡醒?怎么都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比起沈璧君和乐柔,她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吓到腿软,见着乐柔跑,她也只能携着乐柔一起跑。
阿岩古身手不错,又对尚无天的招式有些熟悉,毕竟他观察过他的招式,一时之间他把尚无天给缠住了,尚无天一时脱不开身,于是他示意手下拦住乐柔和沈璧君。
“小美人,跑什么?你们这些饭桶,还不把人给我留下?!”
一群人便就这么围上来了,可是乐柔也不是好欺负的,平日里父亲跟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不要被人欺负了,况且现在情况特殊,她更是要保护好自己和沈璧君,于是她手一挥,指间飞出一把毒针,点点银光如流星,大片的人便已经倒下,气绝了。
沈璧君此时似乎想起什么,也一抖手,簌簌一束金针,只取人心脉一点,又一片人倒下,叫声惨烈。
“小美人,真泼辣,小子,功夫不错,可是本尊不能再在这里耗着了,你一边去吧!”于是尚无天挥手又要施迷魂香。
阿岩古知道他要耍诡计,还好反应快,立刻躲开,可迷香即使不沾上身,也会闻香即倒。他踉踉跄跄想挣扎着继续,无奈这药性太猛,他没来得及护住口鼻,还是晕晕乎乎,没有还手的能力,瘫软在旁,晕了。
乐柔只是尽力在反抗,她想僵持到有人来救,可是以她的身手和她的身子,怎是尚无天的对手?好在尚无天只是一个劲儿地攻她上三路,也许是想偷摸把香,乐柔还不至于需要担心她的肚子。她极力闪避了两三招,还是被制服了,腰身错开,只觉后肩颈一阵酸痛,她便无知觉。尚无天得意极了,他又点昏了沈璧君,将她二人一手抱一个带走了。
打斗之间,乐柔自知不敌,便故意将身上的香囊被扯破了,里面的五彩香珠洒出来了,这珠子就这么一路撒着,留下了她们的线索。
过了一会儿,阿岩古慢慢缓过来,他沾到的迷香最少,所以清醒得最快,可是他的头还是晕乎乎的,好在他身上带着醒神的药,于是他拿出来嗅了一下,果然清爽多了。他发现沈璧君和乐柔都已经不见了,想必她俩都已经被抓走了,阿岩古顿时一身冷汗,只觉脊背发凉,他想着要赶快要去营救她们,特别是她的小师妹。
可是这次就凭阿岩古一人前去营救,胜算大吗?这点连他自己心里都没底,“可是去告诉师父吗?毕竟乐柔遇到了这么大的危险,但是师父在山庄吗?他回来了吗?若他不在,怎么办?即使他在,如果他真的知道小师妹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他会心痛死的,他知道小师妹被抓,他会发疯的,况且……落樱山庄距此遥远,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阿岩古在迟疑,“对了,应该赶紧告诉连城璧去,她是乐师妹的丈夫,他有责任去营救自己的妻子。”
阿岩古决定得赶紧通知连城璧,可是发现萧十一郎也在,他也必须醒过来,有他在胜算才会更大。于是阿岩古丢下自己的醒神药放在萧十一郎鼻下,他自己便奔往连家堡方向去了。
说来也巧,连城璧从那该死的武林大会急匆匆赶回堡中,便听说沈璧君居然已经出堡,当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沈璧君定是中了计,他正急匆匆往东山林子赶去,正好迎面遇上了阿岩古。
“连少堡主来得正好,连少夫人出事了,赶快去救她!”阿岩古见到连城璧,算是见到救星一般,他焦急万分地说着情况,但只能言简意赅,因为他好担心乐柔的安全,因为乐柔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连城璧一听沈璧君发生危险,虽然心很急,但这莫名其妙冒出一个人,又对他说这样的话,他不得不提防,于是他谨慎地问道:“你是何人?你怎么知道连少夫人出事了?”
阿岩古哪还有闲心解释那么多,干净利落地说道:“连城璧,我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告诉你,乐柔和沈璧君都被那个尚无天给抓走了,乐师妹要不是想要保护你那个沈璧君,她也不会出事,现在你赶紧和我一起去救她,我怕去晚了,后果就可能不堪设想了。”
连城璧却还是质疑地看着阿岩古,认为他这个“谎话”似乎编得太逼真了,他为什么似乎什么都知道?
“你干什么还不走?你还在怀疑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乐柔的师兄,我也是乐师妹口中的那个陈阿布,我的使命就是保护好我的小师妹,可如今……快走吧!”阿岩古越发焦急,愁绪爬满脸颊,黝黑的额头上,青筋跳动着。
连城璧发现此人的焦急不像是装出来的,便将信将疑地听了他的话,跟着他赶往沈璧君她们出事的地方。
此时萧十一郎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头脑还是糊涂,他闻到鼻下那瓶药的味道,忽地就清醒了许多,猜想这药一定是什么人留给他们的,他又用这瓶药试着去救醒白杨和绿柳。
当连城璧和阿岩古赶到的时候,萧十一郎他们也差不多都醒了。
连城璧见状,忙问道:“怎么,你们三个都在,还让他得了手?”
白杨嚷道:“那人真是下三滥,居然用上了迷香,嗬!力道还挺大!”
连城璧慌了,心中默念道:“璧君,我的璧君,你可不能出事啊!”
萧十一郎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追究了,璧君被他们绑去了,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找到璧君!”
阿岩古在一旁道:“大家不要乱了阵脚,当务之急是赶快找找有什么线索,看看那个恶人把她们抓到什么地方去了!”
于是大家在四周寻找着蛛丝马迹的线索。
连城璧首先发现了一枝珠花,对,那是乐柔的,躺在草地中,正闪闪发出银色的光,连城璧连忙捡起它,握在手中,他想着今早清晨才见到她的,怎么就……他的心跳得好快,他不由得心慌害怕起来,默念着:“是柔柔的,是柔柔,你……不能出事。”
正在连城璧失魂落魄的时候,阿岩古倒是有了发现,呼道:“有线索了,一定是乐师妹身上掉落的。”
萧十一郎跑到他身边问道:“那是什么?”
“五彩香珠。或许是乐师妹身上掉落的,这正好成了我们寻找她们的线索,有希望了,这香珠有奇香,而且色彩夺目,它也是一种红尾朱雀最爱吃的食物,幸好我就有一只,我把它招来,我们跟着朱雀,很快就可以找到她们的。”阿岩古自信而欣喜地回答道。
接着阿岩古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吹响了,乐音绵绵不绝,不久,飞来一只黑头红尾的朱雀歇在阿岩古面前。朱雀见到阿岩古手中的香珠,便啄食起来,就这样它一路寻着,啄食着五彩香珠,一路带着大家往他们的目标地去了。
大家追着鸟儿来到一处荒僻的山谷,阴森森的,鸟儿在此停住,大家知道这里一定就是那贼人的老巢,沈璧君她们定是被抓到这里来了。可是这里地形不熟,大家都在小心谨慎地找着入口,以免打草惊蛇。
而乐柔和沈璧君被抓回了贼人的老窝,松开穴道的时候,她们就被蒙着眼,等能看见眼前景象的时候却已经被人押着走过一个黑洞洞的山洞,看到山洞里只亮着几处鬼火似的火把,还有一些站岗的,那些一个个裹得像幽灵一样可怕的哨兵,浑身上下好像都被裹了个严实,连脸都看不到。令人感觉不寒而栗。
穿过一个很大很长而狭窄的山洞,却又别有洞天,她们被带到另一个山洞,这里明亮了许多,也感觉富丽堂皇了许多,不远处是一个高高的宝座,金漆雕琢,看来是他们的头人坐的,宝座四周有守卫的人,一身的白衣,却仍然是裹头盖脸的。
沈璧君和乐柔被扔在这个山洞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搭理她们,她们自然也不敢妄动。互相看了两眼,眉目之间传递着消息,却得到同样的答案,束手无策。刚进来的时候,守卫还在,可是没过多久,守卫却都退下了,只剩乐柔和沈璧君两个人。整个山洞好像也被孤立地密闭起来了,四面都是墙,似乎连出口也都不见了。两人又看了彼此,似乎是绝望。
沈璧君怯生生地看着这四周的环境,都是青石而已,壁上却配着镂金的灯架,火光跳动,想到那些如幽灵一般的人,再感受一下周围此刻如死一般的寂静,她好害怕,她想强忍着泪,可是不行,她害怕得蜷缩在一角,抱臂哭着,口中默念着萧十一郎:“十一郎,十一郎,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沈璧君本就是个柔弱的女人,从来不知道狠心是怎么一回事,她身边总有个有能力的人护着她,从来就是萧十一郎,再不济也有个连城璧,这样的危险之下,即使是他在,也总比没有人在要好。
乐柔自然也好害怕,她的紧张害怕根本不亚于沈璧君,她怕万一这次真的是个劫难,万一真的要有个什么,她会后悔,她会比沈璧君更痛,因为她可能会失去的是她的亲骨肉。这时她也是多么渴望连城璧就在她身边,可以将她抱入怀中,可以让她依靠。可是她知道,连城璧他不会来,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没有人救得了她们。乐柔身体在颤抖着,害怕让她呼吸也变得困难,她好想哭,但是有用吗?她的身子也软下来,倚着墙坐在了地上,墙壁和地面都好冷,她手摸着肚子,独自承受着双重的恐惧,却又不断自我安慰。
连城璧若能及时出现多好?这是乐柔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依靠,然而经过清醒地思考,乐柔却又不愿连城璧出现,她知道这里充满凶险,她不希望连城璧来此涉险。她也知道,现在害怕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害怕只能叫她更早地接近死亡,可她不能死,她必须活着,为了孩子也要活着。一个母亲所有的勇气和动力都来自于她的孩子,所以她决定不能软弱,不能退缩,如果那样的话,不如趁早自尽,至少还能保个清白。原本她就被父亲惯着,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从来不曾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她本就不知道怎么退缩。如今该想办法保全二人,可是万一今天注定要发生什么,如果注定要牺牲一个人的话,如果注定她命中有此一劫的话,乐柔决定一定要保全沈璧君,她不想沈璧君受到伤害,然后让连城璧伤心、心痛,连城璧可以没有乐柔,但是连城璧却一定不能没有沈璧君。而且沈璧君要是死,连城璧就肯定活不了了。如果真要这样的话,她只有对不起她那可怜的未出生的孩子了。但这只是最坏的打算。
很久之后,乐柔和沈璧君都因为紧张害怕变得迷迷糊糊,山洞中却好像有了动静,山洞突然一下子变得更亮了一些,宝座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上了一个人,他是一身锦缎黑衣,衣服上用金丝绣着蛟龙图案,面孔黝黑,长相粗犷,长着络腮胡;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此人穿一身月白的锦缎袍子,手执一纸扇,挡着半个脸,那双眼睛虽型美,但却显得是那么的阴柔、诡异。
“哈哈!~我的两个美人,本尊说过,要得到你们的,本尊没有食言吧?”黑衣人开口说话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们?”沈璧君缓缓站了起来,鼓足勇气问道。
“我的小美人,你这么快就忘记本尊了?”黑衣人色迷迷地盯着沈璧君说道。
“我没见过你,也不认得你,你快放我们走!”沈璧君惊慌地说道。
“走?抓你来,就不会让你走了。”黑衣人突然眼珠子一瞪,凶狠地说道。
乐柔害怕出事,便故作镇定上前一步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阁下就是那天光临赛马大会的尚无天吧?看来你以前是易了容,可惜却又改不掉你的声音和身形,方才你蒙脸抓我们过来,如今所见应该是你的真面目了吧?”
“哈哈!还是你这个小美人聪明,一猜就猜到了,看来你对本尊倒是用了心的。”黑衣人得意地说道。
“你得意什么?一个连见人都不敢用自己真面目示人的孬种,有什么可得意的?”乐柔故意讥讽他道。
黑衣人果然动气,但又没发作,眉一挑又平复,继续道:“想激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本尊易容,只是怕本尊粗犷豪迈的长相吓到小娘子了,谁让你们中原的男人都太过秀气了?就算貌比潘安,多少还是多了些脂粉气,哪有男子的狂放豪情在?既然中原小娘子们都习惯于那种长相的男人,本尊只是入乡随俗罢了。”
乐柔讥笑道:“这貌比潘安,也不是什么人都做得到的。就你这样子,只怕会吓坏好多人,你还自以为是什么?”
“小美人,为何要与本尊针锋相对?本尊知道,在你们心中,有个什么连城璧,有个什么萧十一郎,不过他们只是自命不凡罢了,还不是一个个都败于本尊手下?倒是浪费了两个标致的美人,哼!连城璧他凭什么?一个人独霸着两个绝色佳人?好!他连城璧的女人,越是漂亮,越是温柔,本尊就越放不过她!本尊就是要让连城璧身败名裂,受尽屈辱而死,本尊只能拿他的女人先开刀了!哈哈!……”黑衣人嚣张地狂笑着。
乐柔一听此话,知道今天必然是在劫难逃了,也许性命无忧,但……如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她知道此人完全就是冲着连城璧而去,便不免得更加为连城璧担心,现在她不害怕了,她想要做的是,该怎么样才能保护连城璧不受伤害,至于她自己怕是能活得了也得失了清白,但她又怎么能?看来已经没有生的希望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牺牲她一人,她决定尽量把尚无天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自己身上。
此时,连城璧他们绕过山谷,进了一个山洞,他们小心谨慎地往前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在狂笑,他们便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去,结果只是走到了山洞的尽头,面对他们的是一堵石壁,前面已经没了路,可是那声音分明就是从这石壁后面传出来的。萧十一郎和连城璧急着要打碎石壁,可是试了几掌,石壁却纹丝未动,他们想继续时,却又听到了说话声,大家准备静下来听清楚,也好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好伺机而动。
白衣者道:“你们二位夫人,还是想清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二位还是投向天尊吧,做我大哥的女人,怎么着也比做连城璧的女人要强,我大哥不会亏待你们的。”
乐柔故意笑了笑,柔声慢语道:“我看不见得,城璧怎么说也是连家堡的少堡主,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响当当的英雄豪杰,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景仰着他。而你,什么来历都不为人知,更是藏头缩尾的,压根就见不得人,你拿什么跟他比?”乐柔柔柔笑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黑衣人大笑,道:“英雄?就凭他那作为,也能称为英雄?受人的景仰?他偷练逍遥侯的武功,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还有什么资格称英雄?再来,就是他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心狠手辣,卑鄙无耻,比起本尊说不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乐柔和沈璧君,包括在另一个山洞中的连城璧和萧十一郎他们,听到此话,心中都是一惊,并不知道此人怎么可以将这些往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乐柔眼珠一转,故意又道:“你好像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莫非你派人监视他,否则怎么……”
“哼!差不多,只要本尊愿意动动小拇指,连家堡早就是本尊的囊中之物了,本尊已经派人在他身边藏了十几年了,他却傻的竟然没有发现,他自命聪明不凡,依本尊之见,未必,他却是笨得可以。”黑衣人猖狂地笑着。
连城璧隔着石壁听着,气疯了,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青筋直跳。他从未这么沉不住,失风度过,他也没有被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如此数落过。
白衣者警惕地说道:“大哥,这些事你不该对她说的。”
黑衣人却不以为然,自信地说道:“怕什么?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
乐柔不理会,蔑视地说道:“不管城璧怎么样,他还能光明正大地见人,可是你呢?你是什么东西?”
“嚯!小美人火气不小!好,本尊就告诉你,本尊是什么人!本尊乃是西域天域宗的尊主,他们都称本尊为天尊,这位是本尊的义弟,人称千面玉郎,也是这里的二当家。”黑衣人得意洋洋地自夸着。
乐柔心想:“哪来的什么‘天域宗’?怎么没有听说过?”便道:“我看你是在夜郎自大罢了,什么‘天域宗’?我只知道天门和地宗,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黑衣人眼睛一亮,略显惊讶,“看来小美人还是有见识的,竟然还知道天门和地宗。本尊告诉你,现在没什么天门地宗了,本尊把他们都统一到本尊门下了,本尊只是凭着一己之力把那两个蠢才宗主给杀了,这世上也不再有什么天门地宗,不再有什么宗主,有的只是我天尊,有的只是我天域宗!”黑衣人雄心勃勃地说道。
乐柔继续问道:“你的黑白二煞呢?”
“看来小美人知道的真不少,做本尊的夫人再合适不过了,等本尊统一武林,做了武林盟主,你就是武林第一夫人了。不过,这就得委屈这武林第一美人了,你只能做本尊的妾室了。”
说着,黑衣人向乐柔和沈璧君步步逼近。沈璧君十分害怕,浑身瑟瑟发抖,黑衣人见状,道:“美人,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真让本尊心疼啊!”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摸沈璧君的脸,沈璧君吓得直往后退,她用手挡住了脸,道:“你不要过来!”
萧十一郎和连城璧听到沈璧君的疾呼声,着急了,他们急于打破那道石壁,可是怎么试都无果。在二人屡试无果的情况下,阿岩古溜了出去,可是大家也都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