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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心事重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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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乐柔走后,连城璧变得忧心忡忡,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被什么给钳制住了,恐惧和不安向他袭来,之前种种不好的记忆都涌进了听到脑子,“蚀心草”那是他为了控制沈璧君而采取的手段,如今沈璧君早已摆脱了蚀心草的控制,所有的后果却需要他一个人承担。他不甘心,太不甘心,他本是受害者,可是现在却成了自作自受的罪魁祸首。

乐柔匆匆忙忙地跑到院子里,抓不一个护院就问白杨、绿柳的房间在哪里,问到了之后就急急忙忙跑过去了。莫灵很不解,她也不解释,只叫莫灵自个儿去休息,可她却不停歇一刻。

她这一跑,动静还真不小,让萧十一郎给发现了。当萧十一郎知道乐柔是跑去找白杨他们的,他也没太盯着,他以为是乐柔要跟两个老头讨论“毒”的问题。

乐柔猛敲了一阵门,两老头刚开门,乐柔便一下子闯进了两个老头的房间,把两个老头吓了一跳。

白杨疾呼道:“啊!什么事啊?乐姑娘你这么晚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绿柳也甚是惊慌,一下子就和白杨抱在了一起,就像见到鬼一样,因为他们太害怕女色。如今半夜一个绝色美人就这么闯进来,两个老头被吓得不轻。

乐柔意识到自己太唐突了,赶紧解释,道歉道:“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所以冒犯了,我找两位前辈有事情向你们请教。”

听到乐柔说有事向他们请教,两个老头松开了,乐滋滋地坐了下来,道:“请坐,请坐,若是有事,就请问吧。”

乐柔坐下,三思一番,道:“两位前辈可知道‘时辰到’如何配制?”

两个老头一听“时辰到”三个字,脸色都变了,忙背过身去在一旁小声嘀嘀咕咕的,道:“白老头,她怎么会知道‘时辰到’?难道少主跟她提了?难道少主要她配?难道他又要……”

“不是吧?他还要,给谁用?”

乐柔见两个老头在一边嘀嘀咕咕的,好像特别神秘就道:“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绿柳一脸笑,转过身,很小心客气地说道:“哦,呵呵,不是,只是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这‘时辰到’的。”

“是连姑娘说的啊,她说‘时辰到’可以解‘蚀心草’的毒,不是吗?”

“小瑾,是小瑾。”白老头在一边嚷起来。

“别吵了,白老头,让我继续问呐。”绿柳一边推了一把白杨,一边面带笑意继续问着乐柔。

“呃,乐姑娘莫非中了‘蚀心草’的毒?”绿柳试探着问道。

“没有啊,我怎么会中这毒?我只是好奇。”乐柔说道。

“哦,只是好奇?”白杨插嘴道,可是他有些不信呢。

绿柳道:“嗯,这样啊,可是我们不知道怎么配。”

“两位前辈真的对它的配方一无所知吗?”乐柔眼中透着急切,听到这个回答,不免有些担心。

两个老头觉得事有蹊跷,再也不肯多透露半点了。

乐柔知道她今天是唐突了,也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也就不多追问了。

“我明白了,多谢两位前辈,乐柔告辞了。”说罢乐柔微一颌首,便告辞了。

乐柔走了,白杨就又嚷开了,道:“绿老头,你觉不觉得这乐姑娘今晚有点异常?这么晚跑来找我们就是因为她好奇?”

“我说白老头,你还真笨啊!这当然是借口啦,‘时辰到’,‘蚀心草’她都放到一起了,好好的干吗要提?一定有事。不是今日她听到什么了吧!”

“那还用你说?我早看出来了。”白杨也不想承认自己是笨蛋。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吗?啊?”绿柳又较起真来。

“我不知道,你又知道啊?”

两人吵着吵着没有结果,便去睡了。

乐柔才走出了白杨、绿柳的院子,萧十一郎就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乐柔见到萧十一郎,脸一沉,道:“你干什么,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来挡我的路干吗?”

听到乐柔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有力,并且挺有气势的,萧十一郎油腔滑调地说道:“没想到今日乐姑娘与璧君争吵了一天,心情还不错,说话还是这么底气十足。”

“关你什么事啊?我又没做亏心事,怎么底气不足?我跟她说什么与你有何干,你现在是干什么?替她出头?”乐柔眼睛一瞪,那任性的小姐脾气却又上来了,傲慢地看着萧十一郎,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不敢,你现在怎么说也是连家堡的少夫人了,我可什么都不是。”萧十一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乐柔分明是个会赌气的孩子。

“哼!那你爱站着你就站吧。”乐柔准备绕开萧十一郎,走掉。

可是萧十一郎不让,又道:“乐姑娘找两位前辈要配制‘时辰到’?”

听萧十一郎仅仅说了这些,乐柔知道萧十一郎没有了解整件事,便道:“真是没礼貌,居然偷听人家说话。没错,我喜欢玩毒,你不知道啊?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毒玩意儿,我当然想知道啦,有什么好奇怪。让开!我要回房间!”

说着,乐柔就越过萧十一郎,走了。

萧十一郎看着乐柔珊珊而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乐姑娘没问题吧,我还以为今天她和璧君争执成那样,至少她心情应该很不好的,刚才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反而觉得她挺精神的,火气还那么旺,真是奇怪!”

乐柔于萧十一郎面前故作轻松,满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可是回到房里,她却觉得满心酸楚。在别人面前逞强,当时好像也没觉得怎么样,似乎还感到很痛快,但四下无人之时,独自面对四面空空的墙,泪却好像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吧?”莫灵被乐柔支回房中,一直等待着。

“我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要静一静。”

莫灵默默看着乐柔,虽然很不放心,她并不知道她一天之中到底听到了些什么,可是她也知道现在不好问,只得无奈离开了。

乐柔关上房门,才真的松了一口气。她静静地坐着,细想着今天她经历了多少事,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虽然很多时候她在听,可是经历的却是连城璧的半个人生,她惊讶于连城璧经历的种种,那是痛苦与绝望交织的半个人生,那是善良和邪恶对峙的半个人生。可是最后她也惊讶于自己对待沈璧君的态度,虽然那很不应该。太多太多的事情充斥着乐柔的脑子,想着想着,乐柔觉得好痛,眼泪又渐渐渗出了她的眼眶。

乐柔默默抹去眼泪,心想着:“哭什么,为什么要哭?你哭又有什么用?连城璧能知道你的痛苦吗?你哭就可以改变一切吗?哭可以让一切重来吗?你后悔嫁给他这样一个人了吗?还是因为你哭,他就会因此施舍给你一点爱吗?他不会的,他的视线早就只专注在沈璧君身上了。乐柔,你哭是因为连城璧他不爱你,你就不要找借口了,你以为你是在同情他可怜他吗?你才不是,你这是嫉妒伤心,你好自私,你早知道连城璧爱的不是你,你早就不该强求他爱你,如今你的痛,是你自作自受,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要留他的人还要挽住他的心,你以为你是谁?你不是沈璧君,你不是他二十年来的希望和期求。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你还要求什么?你还想妄想什么呢?再说骄傲如他,他会接受你的同情与可怜吗?他会吗?他不会,他讨厌同情与可怜,他怎么会容许你去揭他的伤疤呢?所以,乐柔,你要学会放开啊,也许他真的不是你的良人,也许他没有你想得那么完美,也许你还是固执地想要爱他……你要是真爱他,你就该想办法救他,要救他。真的要放手了,只要放开,不再给自己的心戴上枷锁,你就可以很坦然地面对城璧,只要不再强求,你还是可以找回快乐的。对了,乐柔,你已经想通了,不要自寻烦恼,记住,要让自己开心点。连城璧的痛和伤,你的痛和伤,还是默默往心里吞吧,不要让任何人再看见你为连城璧流眼泪,况且他根本不会怜惜你的眼泪。”

想着想着,乐柔想起刚才连城璧痛恨的目光,不禁想到:“刚才,我怎么刚才能如此待他?我会那么冷静地对他下手?我当时怎么能做到的?明知他会痛苦万分的,可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我还是下手了。看着他痛苦,我比他心痛百倍,我为什么非得去证实什么呢?我心里明明已经清楚,我是知道结果的,可我还是伤了他,万我一失手,下手太重,他会死的,我点的都是他的死穴,他会不会恨我?虽然他已经知道我是为了他的身体才这么做的,但毕竟我是拿他的命搏了一回,他会恨我吗?”乐柔对此忧心忡忡。但转念一想:“乐柔,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还奢望他能如何待你呢?就算今天你不这么做,他就不恨你吗?怎么可能?你已经从他那里得到太多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自从你和他成为夫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恨你了,难道你还不清醒吗?你不是笨蛋,你早该想到的,从你成为连城璧的女人的时候,他就恨你了。在他心里,他的女人只有一个,一个,但不是你,你不是他渴望的妻,你心里清楚,他对她有多少爱,他对你他就有多少恨。如今就算再增加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你还担心吗?你还会害怕吗?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了,此时的乐柔心中的绝望很痛苦是没有什么可以形容的,谁叫她一时冲动,糊里糊涂地嫁错人?后悔也没有用了,况且她还是那么一个不争气的人,她依然爱他。

“好了,都说了哭是没有用的,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有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应该想想如何彻底解除城璧身上的‘蚀心草’之毒。这是他为他的爱情所付出的代价,他不是一心想和璧君重新开始么?那就让他也回到从前的自己吧,这样对他们都好,对我也好。”乐柔心痛地说服着自己,她想着让连城璧的心自由,也会让自己的心变得轻松一点。

自从被乐柔触动了自己对沈璧君思念的牵连之后,连城璧在夜深人静之时,静静地想着沈璧君,嘴里轻声唤着沈璧君的名字,他似乎觉得胸口那种熟悉的隐隐的痛渐渐清晰和强烈起来。这是一种他曾经希望存在的,能和他最心爱的沈璧君保有一种牵连的痛,但最终却成为他害怕的一种威胁和负担。他讨厌这种痛,可如今它又要回来了。连城璧知道,即使让自己的身体里流过连家人的血,他与沈璧君之间的牵连却始终还是无法了断。此时连城璧竟有一种天真的想法,他默默地自言自语道:“璧君,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即使我已不再是我,可我的心却永远属于你,这是你我的缘分;即使我苦心安排,但我对你,却永远断不了那份心痛的牵挂。璧君,如果你知道了,你会感动吗?虽然如今我会为你再次感到心痛,你却不会再有什么感觉,可是如果你看见我为你心痛,你会有一丝动容吗?你还会对我那么绝情绝义吗?”说着,说着,连城璧捂住了心口。

翌日一早,天还不是很亮,乐柔便已在屋中独坐许久,她在出神,几乎是一整夜,她在不断地费尽心思,想如何救治连城璧,可是她突然觉得很茫然,因为在苗疆的时候也不曾听说有什么人能脱离这种心痛的折磨的。乐柔突然感到有些彷徨,她生怕自己也办不到,就救不了连城璧了。

天终于亮了,然而乐柔早就坐不住了,她想还是非要找白杨、绿柳问个清楚不可,否则她一点机会都不可能有。于是她又急急忙忙跳出了院子。

跑到白杨、绿柳的门前,也没来得及多想,乐柔便急切地敲起门来。

此时白杨、绿柳才刚起床,两个人都睡眼惺忪的,还没有完全清醒呢。听到有人一大清早的就敲起了自己的门,两个老头都觉得不耐烦。

白杨边打着哈欠,边嚷道:“谁呀!一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

绿柳也半眯着眼睛,皱着眉头,道:“得了,别敲了,我这就来开门!”说着就往门口去。

打开门一瞧,原来又是乐柔。绿柳惊讶地说道:“乐姑娘,怎么又是你?”

乐柔很抱歉地说道:“很对不起,又打扰二位前辈了。乐柔实在想不通这‘蚀心草’的解法,所以实在憋闷,不得不再请教二位前辈。”

此时白杨也已来到绿柳身边,见到乐柔他也是十分惊讶,他似乎察觉了什么,与绿柳对看了一眼,发现乐柔的神情紧张严肃,两人便也心领神会了些什么。

绿柳道:“有什么进屋说吧。”

三人坐定了,乐柔便道:“今日乐柔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知道‘时辰到’的配法。我想二位前辈最好不要用什么借口搪塞我了,我不会相信的。”

白杨把绿柳拉到一边,嘀咕道:“怎么办?她难道是势在必得?要是得不到答案就不走了?”

绿柳一脸的为难的样子。

绿柳对乐柔道:“我们真不知道怎么解‘蚀心草’的毒,若我们二人知道怎么配制‘时辰到’,少主身上的毒早就解了。”

乐柔急忙问道:“你们也知道城璧的毒没……”乐柔没有继续说,她怕本来白、绿二人不知道什么,要是被自己说漏嘴了怎么办?只得把话又硬生生吞回去了。

“乐姑娘想说什么?”白杨问道。

乐柔闪烁其词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们也认为这‘时辰到’是‘蚀心草’惟一的解药?”

白杨道:“我想应该是的。不知乐姑娘可有其他的解法?”

乐柔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所以才对‘时辰到’这么感兴趣的。”

白杨不依不饶,道:“仅仅是对‘时辰到’感兴趣吗?那又偏偏要提到‘蚀心草’?莫非你是真的中了它的毒?”

乐柔道:“当然没有,我早说了,你们想我又怎么可能中这样的毒?只是我知道城璧曾经中了‘蚀心草’之毒,却没有得到‘时辰到’来解毒,说真的,在苗疆也有人中过‘蚀心草’的毒,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解。”

白杨道:“当初少主确曾问过我们‘时辰到’的配法,因为我们手上只有祖师当年配好的一副成药,还没等她将制法传予后人,就因为没能调制出解药而将自己的头砍了。”

“把头砍了?为什么要砍头?”乐柔不解地问道。

白杨道:“‘时辰到’是祖师婆婆用几十种毒物,加上茅山法术炼制的,所以比较邪门,要是不砍头,中毒的人就会在半夜起来杀人,就是睡在棺材里都会爬起来。所以说其实中这毒的人,自己是不会死的,死的都是别人,就是瘫痪的人都可以在半夜起来杀人啊!”

“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这‘蚀心草’的毒不是一般毒物混合就能以毒攻毒的,还要加上巫术。”乐柔自言自语道。

绿柳问道:“在下有一事不解,乐姑娘为何如此着急得想知道‘蚀心草’的解法?你若硬说是因为你好奇,我们可不会信。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有人拿这个来威胁你吗?”

乐柔道:“不,不,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我好奇,就像二位前辈一样,要是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毒,一定也会非常兴奋吧?一定也会追究到底的。我这人就是性子特别急,而且很不谦虚地说,我自认天下没有我解不了的毒,可是这次我真的是遇上难题了,所以我心里不服气啊,当然会激进了些。”话虽然好像很在理,可是为了掩护连城璧,乐柔撒谎了。因为她不想让连城璧的事情过早地让人知道,她知道连城璧是骄傲的,他不会容许别人知道他的弱点,若是她把他的痛处向人说了,特别是最亲近的人,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可是对于乐柔的话,白杨和绿柳还是将信将疑。

白杨把绿柳拉到门口小声说道:“你信她说的吗?”

绿柳沉思了片刻,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你也看出来了?她在撒谎。”白杨说道。

“那依你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绿柳问道。

“你想从昨晚上到今天一大早,这才多少功夫?她就急急忙忙找了我们两回,若不是谁中毒了,她能那么着急?”白杨揣测道。

“那会是谁中毒了?要知道这玩意儿不加人血那就不是毒。”绿柳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猜一定是她自己。你看她和少主才成亲,可惜中了这毒,现在少主是不会帮她解毒的,为了和少主长相厮守,她当然急着给自己找解药了。”白杨似乎很笃定。

“你,还真会想,那我问你谁给她下毒?难道是少主?”绿柳觉得白杨说的是无稽之谈,反过来讥笑他。

“那你说为什么?”白杨想着这确实不通,却有猜不到别的原因。

“我要知道还问你啊?”绿柳说道。

“二位前辈,不知道能否再为乐柔解答一个困惑?”乐柔见两人在窃窃私语,知道一定在怀疑她的话,便故意打断了他们。

白杨、绿柳立即笑脸相迎过去了,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乐柔一脸严肃,问道:“二位可否告知,连城璧为何要想沈姑娘惟一的亲人,她的奶奶用了‘时辰到’?”

一听这问题,白杨、绿柳顿时脸都拉长了,也吓白了,连连摇着头,紧闭着嘴巴。

乐柔道:“城瑾告诉我,二位是必定知道其中原委的,二位就不必隐瞒了,把实情告诉我吧,难道如今我还没有资格知道他的事情吗?”乐柔哀求地看着白杨和绿柳,那样凄哀的神情让人不忍看下去。

绿柳想了想,道:“嗯,好吧,我想乐姑娘是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了。”

于是绿柳把连城璧下毒,并借此逼迫萧十一郎不得不砍下沈太君脑袋的事情说给乐柔听了。

许久,乐柔的心惊肉跳才缓过来,颤声道:“他为了破坏他们,竟然对一个残废的老人下手,我真的难以理解他的想法,他只想到自己成功后的痛快,却没有想过走出这一步,会令他和璧君之间再也无法挽回了吗?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可是他的报复心怎么会这么强?他原本就是那样的人吗?啊?”

乐柔含泪情不自禁地问着白杨和绿柳,两个老头都呆了。

白杨道:“少主原本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做事果决,但是并不狠毒,原本的他只是不苟言笑,严肃,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接近,但是人还是好的,为人正直,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我们都开始觉得不了解他,觉得他可怕。”

此时,绿柳向白杨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白杨这才闭了嘴。

乐柔坐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太多的感情在她脑海闪过,她只是静静坐着,看不出喜怒伤悲,白杨、绿柳也没说话,只是紧张地站在一边,互丢眼色。

乐柔突然说道:“谢谢二位前辈,谢谢你们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打扰你们了,对不起,我先告辞了。”说着,她便急急走开了,如同一阵风一样,没人看清她的表情,没有人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

乐柔走了,白杨道:“绿老头,你看出点什么了吗?”

绿柳道:“不管有什么,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以前我们插手了沈姑娘,萧大侠和少主之间的事情,你看结果如何?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乐姑娘也是个痴情的主儿,他们之间大不了就是男女间的这点事儿,我看我们就不要管了。”

白杨也只点点头。

乐柔觉得灵魂都在天上飘,连城璧的无所不用其极,让她既惊又怕,满腹心事地走出院子,边走边想:“城璧,究竟是为了什么会使得一个武林中受尊敬的少年英雄,一个被认为是一个好哥哥的你,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冷酷而又凶残的人呢?难道为了爱,你可以令自己改变这么多吗?以爱为名,你就可以不择手段吗?你在这次爱情中究竟伤得多深,多痛呢?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贱自己,去毁了自己的人生,也毁了别人呢?你真的认为你为沈璧君变成现在这样,为了得到那遥不可及的爱,值得吗?你以为你变得这么狠绝,沈璧君还敢爱你吗?连我都觉得可怕,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了。你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你死过一次会变的吧?我愿意相信你,我愿意信你会改过自新,可惜我又太没本事,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是这次我好像真的没有办法救你了。虽然我好想你回到从前的你,我希望你的身上一切都没有改变过,可是这次我真的没办法征服你身上的毒了。”一向自信无比的乐柔,此时已经快绝望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她在绝望之际,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爹,她希望乐胜可以有办法,她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到乐胜的身上。

“可是就算回去求爹救城璧,爹会答应吗?”乐柔有些不确信,因为她知道,爹爹其实不喜欢连城璧,他更喜欢商子旭。想到商子旭,乐柔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如果子旭哥哥在这里就好了,我可以开口让他去找爹呀,况且城璧是他亲弟弟,为了救弟弟,他应该也是愿意的,如果能那样的话,能有多好。”乐柔心中暗想着。此时此刻,她多想商子旭可以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如今,他在哪里呢?他已经随他的父亲回去接镖了吗?想着想着,乐柔感到很无力很无助。

乐柔表面平静,内心却已是慌乱不堪。连城璧的过往对她打击很大,他已经并不是她心中那个完美的英雄,可是想到他,想着他那双明眸,他的温柔,他任何的伤痛对于她来说,又都是无比重要的、钻心的痛。可如今,怎样才能救连城璧呢?这个问题已经使她心乱如麻,她几乎魂不附体地在院子里乱走,她想避开人,躲在一个安静的,没有人可以发现的地方,独自沮丧,可偏巧在院子里遇到了萧十一郎和沈璧君。因为太过心不在焉,乐柔一下子撞上了沈璧君。

乐柔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撞的是谁,便连声说了“对不起”。

萧十一郎见乐柔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便调侃道:“哦,乐姑娘啊,居然还会跟人这么客气啊?昨晚那个气势汹汹的连少夫人哪去了?今日却会这么有失风度,竟然跟没头苍蝇一样撞人。”

沈璧君在一边扯了扯萧十一郎的袖子,轻声道:“十一郎,你说什么呀?”

萧十一郎笑笑,接着道:“我知道这位乐姑娘,不,如今应该称声连少夫人,早就看在下不顺眼了,几次与我对话,每次都是火药味十足的。今日不巧又撞上我们,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从小也就是被四娘吼惯了,现在倒也不觉得不自在。不知今日连少夫人,又想对在下说些什么呢?”萧十一郎等着乐柔的爆发。

可是乐柔丝毫没有在意萧十一郎说了些什么,她的心根本没有停留在这里,她只是很迷茫地抬头看了看沈璧君,又看了看萧十一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惨淡着微笑,颌首行礼,便走开了。

沈璧君对萧十一郎说道:“她今天好反常啊,平日里她见着我也会不停地问,不停地问关于城璧的种种,她不会一下子什么都不关心了吧?是城瑾与她都说了,她想明白了,还是连城璧又伤了她的心?”

萧十一郎道:“我想应该是后者吧。至于城瑾对于我们三人过去的种种,她也不十分清楚的,像乐姑娘这样凡事都爱搞清楚的人,是一定会追着你问清楚的,可现在显然她都没这心思了……”

说到这里,萧十一郎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头,道:“不对呀,昨晚上她跟我说话,还一副火药味很浓的样子,情绪也很高涨,并不像现在这样低落呀,这样没精打采的,昨晚她可是见过连城璧的。”萧十一郎也感到有些纳闷了,可是萧十一郎并不愿意多想,便和沈璧君一道在院中散步,可是不自觉地这个解不开的疑团还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此时,绿柳拉着白杨跑到院子里,正好撞见了他们。

绿柳见到萧十一郎和沈璧君,便与他二人打招呼。

白杨见萧十一郎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便问道:“萧大侠是不是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哦,我在想乐姑娘。”萧十一郎应道。

“哦?她也去找过你们了?”绿柳问道。

沈璧君听闻,便问道:“绿前辈说‘也’是什么意思?莫非她找过你们?”

萧十一郎道:“是,昨晚她去找过二位前辈。”

白杨在边上拍着脑袋说道:“什么呀,今天一大早,就刚才,她又去找我们了。”

“她又找过二位了?”萧十一郎觉得有些蹊跷。

“可不是嘛,她跑来问我们怎么配‘时辰到’,说是要知道怎么解‘蚀心草’的毒。还问,还问了……”说到一半,白杨不敢说了。

萧十一郎问道:“她还问了什么?”

“她还问了少主用‘时辰到’毒害老太君的事。”绿柳平静地说道。

提到沈老太君,沈璧君觉得很伤心,低下头,不语,眼中含着泪。

萧十一郎道:“原来是因为这样,她才……或许她也诧异于连城璧的所作所为,所以才……可是她问怎么解‘蚀心草’做什么?在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再研究□□吗?难道她不知道这‘蚀心草’是怎么一回事吗?”萧十一郎对此甚是不解。

“不,她清楚,她清楚‘蚀心草’的毒性和……”绿柳也不好意思说了。

“那就更不正常了,莫非她不介意那件事?只顾着研究解毒的方法?不会的,她是那么在意连城璧的点点滴滴,她不可能,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出人意料的行为?”一时间,萧十一郎也有些想不明白。

沈璧君问道:“那她说是为了什么吗?”

白杨道:“她说是因为技痒,因为此毒确无人解过,她忍不住就想知道这唯一的解法是什么。”

正当萧十一郎和沈璧君想要半信半疑地暂时先接受这个缘由时,绿柳突然道了句:“我看不像,她在说谎,她只是找了个借口。”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绿柳说的就是事实,可是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谁也猜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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