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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改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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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洗。”我教训崇想念,“要把苹果屁股洗一洗,里头有渣渣。”

他白我一眼:“你怎么知道这是苹果的屁股?不是它的脑袋?”

“我就知道。”说着将盆里的水一拨,故意溅湿了他的脸。

他不甘示弱,如法炮制,我们在厨房里闹起来。

“阿兰。”傅云翔的声音响起来,我和想念不约而同转头看向门口,傅云翔就站在那儿,带着微笑。

我忽然有点愧疚,这毕竟是他的家,我却在这里和别的男人调情,总归是不好的。

他说道:“想念,你的手机响了,好像是国外打来的,可能是你外公外婆。你去看看吧。”

崇想念应了一声,擦干了手,匆匆离开,傅云翔微微侧过身子,好让他通过。想念一走,这里头只剩下我和傅云翔,我有点不自在,安静地洗起苹果来。傅云翔走过来,在我身边站定,同我一起弄。洗干净了,他拿了水果刀切成小片,我则拿了盘子盛着。

好安静。

我忍不住偷瞄傅云翔的侧脸——一如既往的妖,一如既往的迷人。

我迅速地收回了视线,害怕多看几眼,就会陷入他的魔障中。

“阿兰,”他轻轻说道,“你和想念过得很好,我放心。”

“放心?是,不会再纠缠你了。”我露出讽刺的笑容,放心什么?我离开他,他连表情都没改变,现在说什么放心,装关心我吗?

刀子偏了方向,血从他的手指上流出。

“哥!”我慌了,赶紧抽了纸巾想要给他止血。

“我自己来,别脏了你。”他说道。我不让,按住他的伤口。

我听到他在说:“我做了个梦。”

“梦?”什么梦?

他看着我:“我梦见你跪在佛祖面前,祈求能够得到我的爱,哪怕将性命送上。我不同意,我跟佛祖说,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让你长命百岁,有一个能够和你走到底的人疼你。”

他的双眼里,都是疼爱,都是宠溺。

我几乎要抱住他。

可是我不能,我有想念了。如有来生,如有来生,不做兄妹,我和他便厮守一生。

冬天来了,春天又即将到来,我和想念、父亲、傅云翔一起过了春节,我们还去了龙脊,我在一点点地改变,接受我的父亲。这种感觉很奇妙,当我每次想到有个如此疼爱我的父亲守护着我的时候,心底会有莫名的喜悦。也许女人这辈子所求的不外乎是两件事——

有疼爱自己的家人,有深爱自己的男人。

而今,我都拥有了,我很满足。满足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崇想念的课程似乎越来越多,他总是坚持去上课,有时候我想和他一起,他不让,说我会在课上睡着,哈!

时不时会和父亲、傅云翔一起吃饭,我不能说心底对傅云翔完全的心如止水了,但至少我能做到和他面对面的时候像个妹妹,一个真正的妹妹。

五月份了,再有三个月,想念就满二十二了,我们将举行一场婚礼,我们将拥有一纸证书。也许有人手一张纸不能代表什么,但对我来说,那代表了承诺。人心总是贪婪的,我不能保证我的爱人会不会有心猿意马的时候,但是他肯为我守住自己、肯为我用一张纸束缚他自己,我会很满足。

我在画室给我的画润色,这张想念的画像我画了足足有半年多,一点点地下笔,总怕有什么地方画错了,那么将不可修改。

他坐在地上,半张脸是属于阳光的,半张脸是属于阴影的,他的双眼看着我,有专注。

我很爱这幅画。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给父亲拨打了电话:“爸爸,今晚是周末,一起吃饭吗?”

父亲犹豫了会,回答我:“不行,阿兰,我最近太忙了。”

“哦。”我有点失望,父亲这两个月来几乎都没有和我见过面,他到底在忙什么?听声音很憔悴的样子。他也不会和我说的,他从来不和我说,只会把我好好养着,就和傅云翔一样。

说来,我也很久没见到傅云翔了。

有了崇想念,我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我沉浸在这幸福里,忘了周遭的一切。

“阿兰,和想念还好吗?”父亲问我。

我笑了:“很好啊,他很疼我。”他已经彻底取代了傅云翔,做着傅云翔过去会对我做的一切,没有少,只会更多,只会做得更细心更好。

“那就好,阿兰,你想不想出国?移民去国外吧?”

去国外,怎么这么突然?我很奇怪:“在广州很好啊,不过爸爸你说出去就出去,我得和想念说说——我们先出去吗?那你和哥哥呢?”

“我和你哥还走不开,你和想念先出去。我会给你们办这事的。”

我还想说什么,父亲已经说太忙,只能匆匆道别。我收了手机,很奇怪,这提的真突然,再说了,想念肯走吗?他父亲在这里留了很多东西给他,他怎么会舍得走?

我想和想念说说这事,但是他不接电话,可能在上课,也可能在忙别的。说来,我从来没去关注过他到底怎样去接手他父亲的东西,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在上课,什么时候在忙。

我忽然发现,自己有很多很多事情是不清楚的。身边的男人,都宠着我,根本不会让我去担心这些。而过去的我还不知足,整天怨天尤人,殊不知我的生活是多少人羡慕的。

正想着,门铃响起来了。

“晓忠?”我很惊讶,也很高兴,“你怎么来了?你不上课吗?”他居然来找我?他现在应该是在学校上课吧?

“不想上了,想来看你,不可以?”他一身军装,靠着门框低头看我,双手插兜,还是那么冷。

我看看他的箱子,更惊讶:“你该不是刚下飞机就过来?”

“是。”

“那你爸爸——”他不和他爸爸先见个面什么的?直接就来我这里了?

房晓忠这冷漠的人不耐烦了:“你不能先让我进去休息休息?”

我笑了:“都怪我,进来进来。”我拉着他的箱子进来,放在靠门边,俩人在沙发上坐下,我问他:“喝什么?水?饮料?”

他靠着沙发坐着:“随便。”

随便,那就给他拿可乐吧,他喜欢喝这东西,而且只喝百事的。我倒了饮料,将杯子递给他:“你来找我是有事还是玩?”

他接过去喝了一口,浅笑:“来看望你这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讲话还是这么损!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们相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说过要主动来看望我。而这次不仅主动来看我,还是一下飞机就过来,我真的很高兴。他在北京的期间,我们偶尔通电话,但次数也不多,我根本没想到他会来看我。

“在北京呆得还行吧?”我也给自己倒了可乐,跟他聊天。

“别问我,我是没什么问题的,倒是你,和你的小正太怎样?”他边说边解开了风纪扣。

“很好啊。”

“那就好。”他看了四周一眼,放下杯子,“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子吧。”

哈,好啊!难得他这么主动,我当然要尽力满足他啦!放下杯子,准备引着他往二楼去——

他拉住了我的手。

“嗯?”我没反应过来。

他盯着我,面色平淡:“怎么?你过去都会拉着我的手,怎么今天难得我主动,你却见外了?”

“没有啦!”哪有,不过也有点不习惯了,我已经太久太久没和想念之外的男人牵过手了。不过既然房晓忠都主动了,我也不会拒绝。我拉着他,我们像是回到了最初的认识。

我想带着他走,他却又忽然拉住我:“我只想看两个地方,你的画室和卧室。”

哦,好吧,我就带着他往我的画室走。在推开门的一刻,略微一犹豫——这里除了傅云翔和崇想念进过,没有其他男人进过,今天房晓忠要进去——没问题吧,我和他那么多年的朋友 ,再说了,上次在北京他还替我解决了邢飞他们的纠缠。

我推开门,和他一起进入:“喏,你看吧。上次我给你看我的蝴蝶女王,都在这里。呐,就是那幅。”我指给他看。

我们走过去,他只是扫了一眼,就把眼神留在了我没有完成的那幅画上。

“崇想念。”他说。

“嗯。”我点头,可惜还没有完全完成,完成了,一定是最美的想念。

“你也给傅云翔画过吧?”

我承认了:“是。”我和傅云翔的事情从来没有刻意瞒着他,他知道的。

房晓忠的话让我有点吃惊:“那么,你什么时候会给我画一张?”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他的表情很正经——不不,有点浅浅的笑意,就在他的眼里。几个月不见,他居然变得更魔化了,没有了佛经的束缚,他在一点点地恢复到从前那个令人惊艳的他。

眉眼间,越发迷人。我一直觉得,傅云翔,崇想念,还有他,他是最惊艳最迷幻的魔。

我糊涂了:“你好像变了,不像你过去那么冷漠了。”

“不好吗?我既然还俗,当然不能再拿禁欲的那一套来管着自己了。”房晓忠的回答很在理,很自然。

他的手指将我的手抓紧:“再说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了男人就把我丢在一边了。”

他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我也如此。我笑了:“不会的,我一定会给你画一幅画。”

“那就好。”房晓忠放开了我的手,“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吧。”我跟着他一起出了画室,“改天两家人一起吃饭。”

他回头看我一眼:“再说吧,你家的男人——可能最近比较忙。”

“你怎么知道?”我很奇怪。

他却不回答:“走吧,你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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