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印俊——来自□□男人(1 / 1)
“野立啊,你发了啊。雅马哈的电吉他!!!!!!”栖川北政摸着那把电吉他赞叹到。
我得意的躺在我家的沙发上,不错是我家,我的新家,东京的新据点。
不二周助淡定了喝了一口我刚刚给他们上的茶,笑盈盈的说道“这位同学,你已经看了很久了。”意思你是不是要走了啊。我们有事情商量。
“不久不久,我已经经济封锁很久了。没有能力换琴了。”明明一个张的挺正的小伙子,穿戴也不差,染了一头的黄毛。
“就你那分数,你爸没把你拆了回炉已经很不错了。”我笑着从他手中去过电吉他,准备放起来。
“野立,让我听一下声音把。就一下下。”他站起来很可怜的望着我,眼神超像小狗,就差摇尾巴了。然后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点点的表示。
我于心不忍,然后就说,“我没有音响,用也是白用。没声,最起码要等好久我存够了钱,我就能买音响。”
“你们家的家庭影院不就是雅马哈的吗?”好吧我承认,我的爸爸,摇滚乐发烧友,用稍微好一点点的家庭影院都被人发现。被有心人看见还不要说我爸爸贪污啊。
于是,我,不二,丹波,还有美枝学姐就在那里看,栖川把接口插到音响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十分的难听的电流声。
忽然美枝学姐说:“唉呀妈呀,这玩意电牛声咋这么大nia~~~”(啊呀,东北口音都出来了。)
随后,栖川大声一嚎,把电吉他往身上一架,忘情的弹奏起来。
我哩个去。顿时强大的冲击波把我们看着的三个人冲得七零八落,我捂着耳朵,心想惨了。我家现在住的可是公寓啊,筒子楼啊。
我看见,不二周助对我说些什么,可是完全听不到什么。
我就在那里喊“啊?什么啊?再大声点。”
因为我只要稍微一松手,就觉得鼓膜刺耳。
最终还是美枝学姐灵机一动,张大嘴巴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冲到总阀,把空气开关一拉,世界和平了。
除了,依旧沉浸在自己摇滚世界的某人还有依旧在“啊啊”叫的学姐。
但是随后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我们全体战栗起来。
都往后跳三步,我被不二向前一推,“你家门铃响了。”
“老子知道。爸爸说过,不能给陌生人开门。”
“算了,他敢对你怎么样,哥几个都在呢,砸得他妈都不认识他。就是来吵架的邻居,我们着6个男人呢?怕毛啊。”丹波恢复平常的状态。
“6个?”我说。
“我一个,不二一个,这小子一个,你和美枝,一人一个半,合起来6个。”
我还是整理一下情绪,开了门。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射到我家客厅的瓷砖上。
我鼓足勇气抬头去面对可能是质问的邻居。
抬眼望去,不经暗叫一声,我擦,还是个帅哥。
超美感冷峻侧颜。
悬胆鼻,剑眉星眼。
和他在一起会出现类似于高原反应般的空气稀薄。
“你好,我住在你的隔壁,叫印俊。请问你这出什么事情了吗?”
“哦,原来是邻居啊,快快请进。前几天我拎着糕点去拜访,你都不在家。”
“这样不好吧,我手上没有带什么像样的礼物。”
没事,我一把客气的热情的没有商量余地把他拽进了屋。当然再以后的任何一刻我都在无时不刻的后悔的我的热情,我的客气,和我的没有商量余地。
同学们,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他无奈地进了家换鞋,我使个眼色让兄弟几个照应着。
我这帮刚认的兄弟也没有说什么,一个眼神收到。
美枝学姐泡好茶端上来,他连忙接过来,还被烫了了下,然后尴尬的放在茶几上。
我乐呵呵的笑着,“印俊先生应该是外国人吧?”
“我是中国上海浦东人。”他边说边点头。
他这个样子真的很搞笑。
“先生不必太拘束。”不二吹了一口茶末。
“我观察很多日本人说话都不停的点头。”他的声音有些茫然。
“不用不用,那些都是大叔们做的,先生你不必刻意模仿,自己只需一些时间就会入乡随俗。”我大度的笑着。
忽然发现一个人影正在缓慢的向门口移动。
放下茶杯,大声的喊了一声:“栖川!”
结果,印俊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在喝茶的时候喷了出来。
美枝急忙上去递纸巾。
我陪笑道,笑的颇有大和抚子的风范:“先生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你了。”
然后话音一转,“栖川你还不快滚过来赔罪。”真田弦一郎附身啊啊啊。
栖川不情愿的挪着小碎步过来了。丹波不知道从哪里抽了一个鸡毛掸子,“啪”的一声趴在钢化玻璃。
栖川变立马闪到印俊的面前,然后90度鞠躬。
“十分抱歉,刚刚我一时兴起,玩了吉他,给你带了麻烦。十分抱歉。”
结果印俊连忙起来给他回鞠。“没事没事,我只是顺道看看。”
我在后面的笑的花枝乱颤,这个外国人真有趣。
我扶起他,:“他应该的,先生不必回鞠。”
这是只是个开始,仅仅是个开始,我们都会被表面的东西蒙蔽自己的双眼。
晚上,野立信次郎回来看见印俊,便豪爽邀请他来喝酒。
信次郎买回来的是意大利面的材料,本来准备今天爷两个学会了以后凑活的过日子的,正当我和爸爸研究料理书的时候,印俊小围裙一系,拎着食材,耍着菜刀,锅碗瓢盆一响,四十分钟,三盘子意大利面出炉了。
我和信次郎的表情 0 – 0!!!--
我尝了一口,“好好吃!!!”我很没形象眯着眼睛的笑着吃着说着。此乃高难度的动作,却在印俊地身上看来十分的和谐,相当的可爱,以后的某一天,他曾说过,我看到最幸福,最满足的样子,就是有一个女孩子笑着吃着说着我的面。那时候,我觉得我比写一个超复杂的电脑程序还要自豪。
在他换下围裙的时候,野立信次郎和野立翔子,在用眼神交流“要不把他绑了为我们家烧饭把。”
“在上海,男人喜欢系围裙烧小菜,喜欢穿睡衣睡裤去菜场买小菜,喜欢讨价还价,买一块冬瓜搭一根葱或一块姜。我个人是从小长在上海,高中的时候去美国念的书,耳熏目染这些烧菜的事情,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我也自己在公寓里烧了吃。”
“哦哦哦。”我和信次郎。“翔子,拿酒来。”顺便使眼色,看你老爸把这个中国厨子死死地绑在这里烧给我们爷儿两个吃。哇哈哈哈。
以信次郎强大的犹如牛郎一样的社交能力。
“印俊先生在这里做什么啊?”
“我的导师来日本和东京大学联合做项目,我是他门生之一。”
“不知道,印俊先生在那里读的大学。”
“这个不知道怎么说。”
“此话怎讲?”
“我在麻省理工念的本科和硕士,目前在斯坦福读博。”
我和信次郎的表情如下 = = --
人家上个大学,叫念,叫读。我们那叫考。死磕。
“不好意思,你今年多大了?”
“26。”
“年轻有为啊,又会烧饭吃。”
说着说着,野立信次郎竟然哭了起来。
虽然这套把戏在历史上屡见不鲜,却屡试不爽,而要使出这一招,也并非凡人可行,要知道,突然之间悲从心头起,鼻涕眼泪说下就下,毫不含糊,对脸部肌肉和中枢神经的技巧控制已到出神入化之地步,百年之后,犹让人叹为观止。
“兄台这是何故?”
“我那可怜的女儿,我自从离婚后就没有吃过一次像样的饭,印俊啊!你可要帮忙啊,我这可怜的女儿啊,只有14岁啊。”
“兄台对我如此,我当尽我绵薄之力。”
于是印俊稀里糊涂正式成为了,野立家免费的厨子,当然这伙食钱还是我们这出。
传说中的演技,其实是遗传的,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