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爷我很少让人失望(1 / 1)
接下来的几天,我窝在被窝里。
与外面的风起云涌的好像跟我一点没有关系。
这就是传说的台风中心。所谓的台风中心就是台风预定在明天打算路过B市,B市市长很激动,做好一切工作迎接台风。当天A。C市刮的树木群魔乱舞,而B市一点事情都没有,80岁的老头还在河边平静的钓鱼。的的确确台风路过B市,只是以B市为中心而已。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动地球。
野立翔说,给我一只手机,我能搅的外面片刻不得安宁。
爷我很少让人失望。
被打的那天,爸爸看见了,我的脸肿了起来。
问“谁打的?”
我用被子蒙住脸:“不用你管。”
“翔子。”爸爸搂住我,“不要哭。”
当“不要哭”这三个字,从最想依靠的人嘴里说出来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老爸的胡子扎的小脸生疼,我破涕为笑。妈妈从门外端了些热腾腾的饭菜。
一家子,在我的房间中用了餐。
其乐融融,温馨十足的家庭氛围,多么怀念。
那些日子永远不在了,这就是一个终点。
看着我们这个样子哪里像他们刚刚签了离婚协议。
淡淡地笑着,刺疼的我的双眼。
半夜,电话。
“喂,翔爷事情搞清楚了。只是几个人自发组织的行为,然后打着你的旗号办事。”
“把人交给我班上的柳生,其他的事情他会处理。你们辛苦了,野立会里面还有点钱,你替我买点东西然后办个像样点的PARTY,说几句话,让兄弟们散了吧。”
第二天,立海大的人知道野立没有来上学,很多人以为野立翔真的犯事了。
一条惠子心里也有一些庆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当时被吓到了,但是现在幸村君天天接我上下学,真的是值了。
第一节大下课,原本热闹的校园,一下子寂静了。走廊上大家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一直通到一条惠子的班级。
一条惠子看到一个明显脸刚刚擦过,但是身上一条条血污的男的跪倒自己的面前。
自己不经一惊一下,扑到被“野立会”请来观看的幸村精市。
幸村的眸中已经没有笑意:“柳生同学,能问下怎么回事吗?”
“这个,就是这件事情的元凶。自己说。”然后拣了一个比较近的桌子斜倚着。
“好好。我是山本修,就是上次给一条同学写情书的那位。一条你可能记不得我,但是我清楚记得你回我的表情,所谓我喝了酒,和弟兄几个合谋整你一下。然后被这位挡住了,慌乱中,我只好报出野立翔的名字。以为能蒙混过关。几位爷,我真的错了,我真的没想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柳生一推眼镜然后站起来。从胸口校服西装的袋子里面夹出一张,血迹斑斑的纸头。
“这个是这位叫什么来着?”
“山本修。”
“对对,山本修同学。。。。的血书,如果还有下次,野立会愿意替天行道,保证你一条惠子的人生安全。”
一条惠子愣是没敢接。
幸村接过血书,然后说“请问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这个……”
“手下的兄弟只不过是让他放点血写血书而已。结果他痛得嗷嗷叫。过程艰难了点,我们也只好采取特殊的手段。怕一条同学吓到,我刚刚把他带去男厕所。洗了下。”
后面看戏的同学,黑线下来。你已经把他吓到了好不好。
“就这么一张纸用的了多少血?”幸村气势已经出来了。
柳生比吕士学生会也不是吃素的:“一式三份。一条一份,野立会一份,立海大政教处一份。还有问题吗?幸村同学。”
“没有问题了。”
“最后我还有点事情想提醒一条同学。”
“请讲。”
“阿翔那天好像说水落石出之日就是他讨回公道之时。别紧张啊。”柳生比吕士望着她颤抖的肩膀:“貌似不是这句,贤二,阿翔说的哪句?”
“就是这句,只是对一条的爸爸说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
离开之前,“以后凡事做之前动动脑子,以阿翔在立海大的实力,堵你的只会有5个吗?”
留下的只有被吓傻的一条惠子了。
晚,神奈川一高级夜总会。
一条爸爸挺着肚子,色迷迷的,喝过陪酒女递来的酒。
当看见那个穿着白衬衫,下身一条淡色的牛仔裤的出现在自己的包厢里的时候,酒都喷了出来。
“三天没见,社长。”我痞痞地的笑着。
“你来干什么?”一条根本没有把阿翔这个混小子放在眼里。
“我来,兑现承诺啊。”
“小毛孩,你毛还没长全呢。”他话没有说完,我快速的上前,猛地拎着他的领带,“啪”一巴掌下去。
一条中年男人厚厚的脸皮上高起来一块,可见力道有多大。
“你他妈,想死啊。”他捂着嘴,推开身边的女人。
“生下来的人没有怕死的,怕死的都没生下来,所以谁都别装横。”我用眼睛剜着他。
“你,等着,我打110。”
“别打了,这架夜总会的最大股东就是神奈川警视厅的某个警察,而这个警察,很不幸,我在他弟弟手里学习剑道,我而爸是这个警察的爸爸的学生,更不幸的是,我爸爸也是个警察。这个警察呢、是一把手,我爸爸是二把手之一,但也是二把手。我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你有没有理顺关系,没有理顺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
“你……”一条的爸爸气得站不起。这次脸丢大发了,周围的都是自己的大客户。
“一条啊,你还有事情处理的话,先处理,我们先走了。”
“渡边,渡边先生,我们重要的东西还没商量呢。”
那个叫渡边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不说什么就走了。
“渡边先生,渡边先生,我送送你,我送送你。”他连忙追上去。
我在包厢里等了十分钟,一个服务生进来了。
“翔爷,人跑了。”
“逃跑?我会让你生活在无限恐怖之中。”我站起来,理了理衣服。
“告诉野立会的人,我野立翔让大家做得最后一件事,一人一天,轮流去一条家的店里。消费。一人只点一杯矿泉水。从中午十点,到下午两点。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十点,一人一张桌子,一个小时。”
“翔爷,这个做法,是不是太……”
“流氓?”我冷笑一声。“他们自找的,翔爷不是吃素长大的。何况爷我什么时候让人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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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洗了把澡,准备睡觉,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野立翔!!!!!!!!”
“恩,我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还有一个名字你知不知道啊?”我盘腿坐在他的床上。
“不管你的另一个名字叫阿猫,还是叫阿狗,你给我去把你这一身酒气全部洗了!你竟然去喝酒!!”
我掏了掏耳朵,“别激动,我知道你几天没有见到我,用这种方式形象生动的表达对我的思念之情。”
“嘭”一声巨响。木床晃了晃。
“真是太松懈了。”
“你叫啊,叫啊,再响点你们真田家就不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