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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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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四九城里哪个王爷宗亲最清闲最荒唐?你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都知道,那最荒唐最清闲的王爷非当今亲弟和亲王莫属。你见过哪个王爷三天两头儿给自己办丧事?你见过哪个王爷敢打军机大臣?你见过哪个王爷敢劫银车?而这位爷就敢,而且还是大操大办,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整天哭穷,时不时去皇宫转一圈,空着手去的然后满载而归,这大清最有钱最会敛财的王爷也就这位和亲王了。

这日,和亲王弘昼正提着一只金丝鸟笼招摇过市,你说这镶着宝石黄金打造的笼子若是养着一只金丝鸟也好吧!可偏偏这位爷不好金丝鸟,金丝笼里关着一只家雀,这让旁人看着心里那个嫉妒啊!和亲王您老人家真的是钱多的用不完了吗?要是您用不完,奴才等不介意帮您花销花销~~~

“五爷~~~”弘昼还没醒过神谁叫他,就见一小子窜到他跟前,嬉皮笑脸的笑着。

一见这小子,弘昼也笑了,“哟!多隆,几日不见上哪儿混去了?都不能看爷,是不是不待见爷啊!”要说这多隆也算个奇才,吃喝玩乐样样儿精着,骑射武功也是不错的,而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小时候可没少干过,又是八旗贝子,在京城里也是一横惯了的主儿,也就是俗称的纨绔子弟,偏人也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倒也不做欺男霸女的事儿,那品德也是极好的,至少尊老爱幼还是有的,这小子还有一毛病,那就是爱看热闹,这点儿倒是和弘昼臭味相投,于是这一老一少很默契的搁一块儿看戏笑闹。

多隆嘿嘿一笑,露出一口亮锃锃的白牙,“五爷说笑呢!奴才哪儿敢,是被 奴才阿玛丢军营去了。”多隆机灵的给弘昼打着扇子,狗腿的不行。

“行啦!”弘昼笑道,和多隆进到自家酒楼——龙源楼。“陪爷喝酒去,你还别说,没你小子在身边撒欢儿,爷还真不习惯!”

“那是奴才的荣幸!”多隆闻言,很是高兴。

“爷~~~”龙源楼掌柜的一见弘昼的身影,就跟见了亲爹娘似的,立马扑过来,一张老脸满是菊花,“爷,您好久都不曾来了,还是老位子?”话说,这话怎么听着这儿耳熟呢?貌似哪个花店老板娘就经常说这句~~~

别看弘昼一把年纪了,其实也就四十出头,还是很年轻的,也不想想,人家天天吃得好玩儿的好,能不年轻吗?弘昼也是见惯了掌柜这样,很是淡定的点点头,提着一只金丝鸟笼,大摇大摆的在掌柜的陪同下,朝着楼上去,那模样姿势要是再配把折扇,鼻孔再上去点儿,就真跟那三世祖没两样儿了。

而此时弘昼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落在楼上一桌人的眼里,待弘昼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就听见,“哎哟~~老四儿,没看出来嘛,你这些儿子一个比一个出色呢!”说话的是很是温和的老头,脸上带着和煦如阳光的笑容,观之面目,可见年轻时候的风采,即便脸上生了皱纹,也不减丝毫气度。

挨着他坐的老头却是冷着一张脸,不要钱的往外冒着冷气,害的一众吃饭的客官都在心里打了个寒颤,这天儿咋回事呢?明明外面太阳暴晒,怎么这里面却跟冬天似的呢?真是邪门!

老四儿冷冷的扫了老八一眼,别以为他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可是偏胤禛还不能反驳,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人家说的实话!他这俩儿子确实是很“出色”!胤禛几乎是差点咬碎一口好牙。

胤禟和胤誐很聪明的没有掺和,两人很默契的埋头苦吃,虽说以前总帮着八哥打击老四儿,但那都是老黄历了,而他们也都老了,再争这些有的没的干嘛,胤禟和胤誐心里都明白,胤禩这些年都在为弘时抱不平,当年四哥为了给弘历扫清障碍都把弘时过继给了八哥,可最后也没放过弘时,还把弘时给逼死了,而弘时和八哥关系不错,这么些年,八哥还是总惦记着弘时的,每次都甚为他不甘。

而如今弘历这么没出息,八哥还不使劲儿奚落四哥,你不是费尽千辛万苦为弘历铺路吗?你不是为弘历扫清一切障碍吗?现在怎么样?你的好儿子还不是将大清搞得一片乌烟瘴气,我看你得瑟!看你愧不愧疚!都是你挑的好继承人,如今这般,看你以后怎么好意思去见皇阿玛和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胤禩很没有爱的说。

“老四儿,听说弘历回京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他?”胤禩笑的很不怀好意,那一张老脸,笑的跟一只狐狸似的。

胤禟和胤誐吃饱了,都睁大了眼睛期盼的看着胤禛,这俩老小子,心想着要是弘历知道他老子到京城了,指不定抖擞成什么样子呢!想想那场面他们就觉得劲爆,想当初这弘历可是连他们这些叔伯都给面子的,他说为啥?还不是因为人是老祖宗带大的,你也让老祖宗给你行礼吗?这小子胆儿肥,小时候连康老爷子的胡子也是拔过的,谁都不怕,就怕他老子,小时候只要他老子脸一冷,这小子就哭的不行,长大了更是,虽然很有作为,只一点最令他们好笑,就是怕老子,还是怕得不行。

胤禩扫了这俩老小子一眼,心下顿时就知道他们的心思了,不过打死胤禩他都不承认自己是为了看戏才窜掇胤禛的,他可是贤王,不做这么没品的事儿,没听见老祖宗的话吗?家庭要和谐~~~

“啪!”在雍正帝强大的气场下,一双筷子寿终正寝了,“要爷去见他?除非那兔崽子活腻歪了!”即便是压低了声音,但是三兄弟还是听出来了,四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帝王威压死命儿的放,终于很多受不了邪风的食客结帐走了,心道,这龙源楼太TM邪门了,以后都不来了~!

见状,胤禩暗地里给他四哥竖了个大拇指,四哥你乃强人!这样也能把人吓走,难怪你能当皇帝,弟弟我真是甘败下风!

“话说,四哥你打算怎么着呢?”胤禟比较关心这个,他是怕弘历再脑残下去,早晚牵连到他们这些闲散宗室。

另一边坐着苏培盛招小二换了双筷子,忙不迭的递给胤禛,复又回去好生坐着,却也只坐了一点儿,眼光还不时觑着这里,看样子似乎是准备着随时侍候。

胤禩看在眼里心里那个嫉妒啊!啥好事都被你胤禛点全了,小时候自个儿娘养不成,明着是被皇贵妃收养,实则是被养在盛京老祖宗那里,长大了吧!有了老祖宗这个保命符,皇阿玛也暗里疼着,那日子别提过的多滋润了,后来当了皇帝虽然累是累了点儿,但那至少是享受了,再后来吧!不当皇帝了,又跟着老祖宗去了沙俄游玩,如今又有苏培盛这么个贴心的人时时刻刻想着,你说你丫多幸福啊!哪里像我们几个,都是没娘疼的人,还得靠着你吃饭,你说咱都是皇阿玛的儿子,怎么待遇差这么多呢!难道就你一个是亲生的?

这厢也是胤禛不知道胤禩的腹诽,不然两兄弟非打起来不可,你说老子享福?老子累死累活的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养你哥儿几个,你丫的还说亏欠,真是冤枉死我了!相信要是四爷知道了的话,肯定会哭的。

不过很可惜,胤禛不知道,“还能怎么样,只得造价敲打敲打了。”胤禛没开口,倒是胤誐快人快语了,他还真没指望胤禛能把弘历怎么着,毕竟爱新觉罗家那护短可是遗传的,当然小心眼也是遗传的。

胤禛冷冷的开口,“老祖宗在这儿呢,相信弘历还不至于那么不着调。”不愧是亲老子,这么快就知道有老祖宗在,弘历一定蹦跶不起来,更何况现在弘历最怕的人也在这儿了,弘历还不顾忌点儿!其实这俩人心里有点儿埋怨老祖宗,你说他们好不容易找点乐子吧!老祖宗您就要把他扼杀在萌芽状态,您这让他们这些老头子可怎么活呢!

胤禩却是冷笑了一声,“四哥怕是舍不得吧!”

胤禛看了胤禩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薄唇紧抿,隐隐透露着薄怒。你不就是为弘时抱不平吗?你真当弘时是你儿子?那是爷的亲生儿子好不好!你以为爷就不痛心了?胤禛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都泛起青白了,凤眸里一片寒霜。他的子嗣本就少,当年若不是弘时太过分,他又岂会把他过继给胤禩,直至后来弘时身死,他也是深深自责的,那也是他的儿子,他又岂会不痛心?偏胤禩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弘时,加之弘历如今令人失望的表现,就更让胤禛愧疚了,而胤禩也真是个好兄弟,每每撒盐撒在伤口,真是见不得他好啊!

见到胤禛隐忍怒气,胤禩也知道自己过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就只闷闷的喝着酒,不看胤禛。

胤禟和胤誐这两好兄弟面面相觑,心道,你以为你们俩还是小孩子吗?闹什么别扭?也不嫌丢人!不过这话他们两人也只敢在心底腹诽,不敢说出来,不然随便一座冰山或是一只狐狸就够他们俩喝一壶的了。

而就在这时候,一阵琵琶乐声响起,随后胡琴前奏过,就听见女子清脆的声音唱着: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

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

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

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噗!”正喝着闷酒的胤禩很不华丽的喷了,而且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喷在胤禛脸上。霎时,一桌子人风化了。

“四哥,我不是故意的!”这次胤禩真的是无辜极了,他也没想喷的,只是这姑娘唱的太给力了,一时没忍住。

胤禛的脸黑得可以跟包黑子包青天相比了,只是那浑身的冷气却比包大人高了N个级别,那厢,苏培盛见状忍着笑跑过来给胤禛擦拭脸,又心里埋怨胤禩,我说八爷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咱爷好好的又没招你!你冲谁喷不好,偏喷我家爷脸上了,您这不是明着报复嘛!

胤禟和胤誐却是没有顾忌的笑了,不过瞥见胤禛那脸有着扭曲的趋势,两人都敛了笑,深沉的低下头,只那肩膀还在忍不住耸动。

“苏培盛,去把掌柜的叫来!”胤禛也不和胤禩计较,只冷冷扫了他一眼就吩咐苏培盛道。

苏培盛领命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着龙源楼的掌柜进来了,那掌柜的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又有弘昼当靠山,还真没像今天这么怯场,打从胤禛这四位一进龙源楼,掌柜的就觉得那不是一般人,那浑身的气势凛冽的跟个刀子似的,恐怕他们爷都没这气势,这会子进到里面,那小身板儿更是一个劲真颤,把胤禟等乐的,不过看在人家是老人家的份上,他们还是忍着的。(话说,你们四位也是老人家!默默望天~~~)

“几位大爷好!”老掌柜的虽然害怕的紧,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揖手作礼。

胤禛挥了挥手,带着几分怒意道:“刚才那唱曲儿的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大清律里可是规定了不准歌女进驻酒楼唱曲儿吗?你这可是在藐视国法!”

雍正帝威压一释放,那可怜的掌柜差点没给他老人家跪下了,藐视国法这是多大的罪名啊!老掌柜忙不迭的道:“这位爷,您可是冤枉死小老儿了,小老儿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藐视国法的啊!”

“哦?”胤禩似是而非的看了掌柜的一眼,不啻笑道:“听你的意思还有内情了?”

老掌柜的点点头,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出事情始末,原来这唱曲的姑娘名叫白吟霜,跟她爹两人因为家乡遭了难,便到京城谋生路,偏父女二人没什么多大本事,老父亲就会拉胡琴,女儿呢也就只会唱曲儿,便想到酒楼去唱,好巧不巧的就找上了龙源楼,本来嘛,大清律令里明文规定不准酒楼里有歌姬,掌柜的又是弘昼的门人,哪里敢知法犯法,就只打发他们父女走,好在老掌柜心眼好,说为他们找个工作,哪成想这白姑娘心比天高!你说好心给她找份儿丫鬟的工作吧!人家却不领情,死活哭着要在龙源楼里卖唱,掌柜的算是看明白了,这白姑娘长得还算齐整儿,怕是存着另外的心思的,说不知道,这龙源楼来来往往的都是达官贵人啊!

当下掌柜的就更不可能答应了,要是这白姑娘冲撞了贵人,虽说这是和亲王的铺子,但是人不敢找你和亲王的麻烦,可不见得不会找自己这个奴才的麻烦,掌柜的本来想给这个姑娘几两银子让她走的,可谁知道,这姑娘见他给钱竟然怒了,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骂起人来可一点儿都不含糊,就说他不仁慈不高贵,一点都不善良,专门欺负他们这些穷苦人家,还让大家伙不要来龙源楼吃饭什么的云云,总之一个字,乱!

满大街都是看热闹的人,最后被逼的没法的掌柜只能冒着危险留下这父女,不然还不知道这白姑娘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几位爷,你说小老儿我容易嘛我,这白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一叫她走吧!那泪水跟不要钱似的掉,整的小老儿跟个十恶不赦的人一般!”老掌柜想到这段时间的遭遇,心里那个酸啊!能把一老人整哭,咱不得不说,小白啊!你能耐了啊!

这下子胤禛四人可算是见识到了,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这么极品的女子也有,真是让几位孤陋寡闻的爷长见识了。

“这女的,让你长见识了!”胤誐喝了一杯酒,久久之后吐出这么一句话。

“这些个扬州瘦马就只会哭哭啼啼!看着就烦!”胤禟想到了以前自己府上的几个汉女,好看的脸阴了,狭长的眉眼里闪过一丝嫌恶。

而一旁胤禛的脸则是更臭了,你问为啥?还不是因为想起自个儿儿子了,貌似自己儿子就是喜欢那些个扬州瘦马的,而且现在最宠的还是个包衣奴才!

胤禩倒是知道胤禛的想法,不过他没有再膈应他,毕竟把冰山点毛了,受罪的只会是他,而就在几人感叹世风日下的同时,就听见一声咆哮:“多隆!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于是,继唱曲儿事件后,这四位爷又一次华丽丽的愣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声音,可真TM的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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