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聿沙缘 > 105 第十二章 傻匡泽怒斥主子,俊相里眸定宿沙

105 第十二章 傻匡泽怒斥主子,俊相里眸定宿沙(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客官不可以 卸了妆的人生 如念离魂 皇后别闹了(紫缀纯白) 点绛唇(西岭雪) 冤家是命中注定 帅酷皇太子宫 奢侈古族:四一恋情公式 娘子逃不走 女尊之我的媳妇是胖子

天亮后,佑皙望着宿沙沉沉的睡容,不忍惊醒她,便抱着她起床,踏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宿沙只觉得三天来的疲惫与浅眠已经把自己的精神力摧残到了极点,加上晚上被佑皙要了四次,身体极度脱力,竟然沉睡了一天。

待到宿沙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佑皙身边,睁着惺忪睡眼,宿沙问道:“什么时辰了?”

声音的嘶哑让宿沙一怔,佑皙嘴角上扬,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起身下床端了一盏茶交给宿沙。

茶尚温,宿沙一点一点的润着喉咙,只听佑皙说道:“酉时了。”

“酉时?”宿沙抬眸,“我睡了一天?”

佑皙轻声笑道:“是啊,快一天了,连我抱你上马车都没有丝毫察觉。”

宿沙微微一愣,难道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而竟然自己浑然不知。

佑皙接过宿沙手中的茶盏,笑着望着宿沙,“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

佑皙在宿沙额头印下深情一吻后,走出房门。

宿沙垂眸,想到昨晚之事,脸上阵阵灼烧。

突然间一阵强烈砸门声打断了宿沙的思绪,宿沙起身想要开门,却觉得下身酸痛不已,不禁哑然失笑,这便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啊。

慢慢走下床,宿沙渐渐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扫了一眼铜镜里眉毛稀少的面容,将房门打开。

只见匡泽一脸的怒意,恶狠狠的望着宿沙。

宿沙微怔,开口问道:“怎么了?”

匡泽踏进屋内,步步紧逼,眼中的愤怒毫不隐藏,径直的喷向宿沙,大声吼叫:“我受了伤!昨晚你丢下我不管,今天又睡了一天,对我不闻不问,有你这么做主子的吗!”

原来是这样,宿沙心下了然,面色平静无波,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斟了杯茶,浅酌了一口,随后侧头望着匡泽,冷沉的说道:“他死了吗?”

“哼!那当然。”匡泽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那不就结了。”宿沙波澜不兴的说道:“你武功超然,即便再来一个醉酒剑,也不是你的对手,我对你放心,才不闻不问。”

话说的真诚,连消带打,给了匡泽一顶高帽,又不点破他受伤之事。

匡泽神情有点不自然,开口说道:“那是自然,不过要不是我担心你的安全,才不会着了他的道。”

“你受伤了?”宿沙故意装出微讶的神色。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匡泽大方的挥挥手,示意宿沙不要担心。

宿沙暗自笑了笑,却面上无波的说道:“匡泽,你真的很厉害。”

“那还用你说,你武功这么高不是还被我伤了吗?我可是名震天下银鳞君。”匡泽神情倨傲,不可一世。

真是个孩子,宿沙心底一阵感慨,正要说话,只见佑皙端着饭食走到门口,扫了一眼匡泽,径直的走进屋里,淡淡的说道:“伤还没好不养着杵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此话,匡泽眼中一慌,气的不停地你你你的喊着,却没有你出个下文来,脸上由青到白,脸色不知变了几变,最后看了一眼宿沙,冷哼道:“一点小伤,岂能奈我何,我是出来散步,散步!”说完便扭头,骄傲的走出了房门。

佑皙转身将房门关上,回头望着宿沙问道:“昨晚你碰到了醉酒剑?”

“嗯。”宿沙点点头,“此人武功不差,幸好匡泽去了,否则一时半会我肯定回不来。”

佑皙点点头,拉着宿沙坐到桌边,轻声道:“匡泽来干什么?”

宿沙扑哧一笑,“他来质问我是怎么当主子的。”

佑皙轻笑道:“他昨晚伤的不轻,身中十几剑,不过,幸好没有伤及要害,否则性命堪忧。”

“他是觉得他这般辛苦,而我竟然不闻不问,自顾自的睡觉,心中忿忿不平。”宿沙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佑皙边听边给宿沙布菜,最后将筷子递给宿沙,“快点吃吧,不然就凉了。”

宿沙接过筷子,“还有几天到上域。”

“还有三天。不过我们要在此多留一日。”佑皙将宿沙的茶盏斟满,放在宿沙手边。

宿沙点点头,安静的吃起饭来。

佑皙笑着看着宿沙把饭吃完,眸间宠溺的眼神,唇间是浓浓的笑意。

“想不想出去走走?”

“好。”宿沙放下手中茶盏,点点头。

——————————————

街上多茶楼,路上行人也不多,许是统国皇帝喜好诗词歌赋的缘故,酒楼稀少,更别提青楼了,难怪瑞国的青楼这般张扬的开在街中心,怕是瑞国的娱乐业因为统国的排斥而更加繁荣。

走在街上,路两旁是照明用的灯,只不过这些灯美的出奇,周身嵌着画布,布上不知是何人的墨宝,且盏盏字迹不同,灯上部有六只伸出的流云木,环绕灯一周,木头处缀着红色穗子,随风轻飘。

宿沙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只见头顶上一盏灯,烛光摇曳,映衬着画布上的字迹影影绰绰。

桃梦掬心,瑟鼓惊醒庸人,茗寒霜深,暖疏思夏归真。

是首情诗,写诗之人将这浓浓的思念赋之纸上,桃梦掬心,宿沙赞赏的点点头,这个掬字倒真是用的极妙,暖疏思夏,看来也是多情之人。

佑皙看了看宿沙,顺着她眸子的方向望去,眼中一亮,微微笑了一下,“这是一首男子思念女子的情诗,并将女子的名字藏在诗中,你不妨猜猜看,那女子叫什么?”

宿沙再次抬眸,细细望过去,字字斟酌体会了一下写诗之人的心境,开口说道:“掬夏。”

佑皙用惊叹的目光看着她,笑道:“不错。”

掬夏,掬夏,这个名字的女子真是幸福,能被如此有才情的人深爱着。

“那,那个女子知道这份感情吗?”

“知道。”

“哦?”宿沙眼睛倏地一亮,“那她是不是很感动?”

“哈哈哈,”佑皙畅然大笑,眼中充满愉悦的神情,“感动倒是没有,头疼倒是有些,骂了那个男子一通,大睡了三天。”

宿沙听到此言,不禁莞尔一笑,摇了摇头,这世间还有如此不解风情的女子。

佑皙握起宿沙的手,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边走边低声解释道:“父皇喜欢诗词,每年都会举办诗赛,作为赏赐,将写的好的诗镶嵌在宫灯上,挂在各大城镇的街上,各地才子均以此为荣,只是父皇担心才子为途名利而作诗,便吩咐不许将写诗之人的姓名写在灯上。”

宿沙静静的听着,原来如此,怪不得只见诗词不见写诗之人的姓名。

走到一家茶楼,佑皙牵着宿沙的手走了进去。

只听见茶楼里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兄台方才那句云瑶离红尘在下以为不妥,自古天帝有天母相伴,并诞下麟儿掌管天宫,怎么能用离字将红尘划分在□□之外呢?”

“兄台没有行云踏入天宫,怎知天宫之上定有天帝和天母呢,若是古人凭空杜撰出来的,兄台还要以此为据吗?”

佑皙拉着宿沙来到茶楼里一个偏僻的角落,要了一盏茶,静坐细听。

原来是两个才子因为诗中的一个字而争论不休,宿沙手执茶盏,浅酌一口,淡淡扫向茶楼中心的两人。

一个温润如玉,手执墨扇,轻摇淡定。

一个身形消瘦,书卷气浓,正气凛然。

墨扇男子淡笑了一下,“那能否请兄台拿出证据来证明天宫之上没有天帝天母呢?”

一语毕,满楼哗然,天帝和天母在天宫也只是听说,谁真的见过,无论是其在也罢,不在也罢都无法证明。

宿沙唇间泛起一丝笑意,当然是在,否则自己是怎么来的,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墨扇男子嘴角微翘,摇扇之手潇洒一收,扇面回拢,男子端起面前茶盏,缓缓送到嘴边,举止优雅从容。

单看这男子,便觉清风拂面,温朗如水,宿沙细细的望着他,鼻梁高挺,单眼皮,眼睛细长,透着精光,眉心处一颗的黑痣,似小黄米般,安静的呆在俊眉之间,恍若二龙戏珠。

正看着,宿沙突然觉得手间一痛,回眸望去,只见佑皙斜眼瞥了自己一眼,随后旋眸望向楼中心。

吃醋了呢,宿沙唇间浮现一丝笑意,低头饮了一口茶。

那书卷男子深锁着眉,寻不到应对之法,心中焦急万分。

宿沙望着书卷男子慌张的神色,好似前世面试时前来应试的学生,面对考官的质疑,答不出却又不知该如何自处,在那里暗自费解着。

“迁字如何?”茶楼里响起另外一个声音,虽解了书卷男子面上的尴尬,却摆明了离字在诗里不妥的态度。

“不妥。”墨扇男子为自己斟了上茶,淡笑道。

“为何不妥?”

“兄台这个迁字,意境模糊,是云瑶迁出红尘,还是云瑶迁入红尘。”墨扇男子低眸浅饮。

“那添呢?”

“俗不可耐。”墨扇男子惋惜的摇摇头,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邀。”

“筑。”

“错。”

“解。”

才子们一个一个争相恐后的喊出,看到墨扇男子不停的摇头,品茗,随即又皱起眉头继续思索。

杳卢悄无声息的进入茶楼在佑皙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随即离去。

宿沙抬眸望着佑皙,佑皙轻笑了一下,低声对宿沙说道:“是想再坐会儿,还是回去?”

“你去忙吧,我坐回儿便走。”

佑皙深望了宿沙一会儿,紧握了一下宿沙的手,悄声离开。

宿沙静坐了一会儿,见楼里的才子们都在低头思索,望了望外面的天色,便将茶盏里的茶饮完,想要离去,刚站起身,就听见墨扇男子开口说道:“谁还有奇言秒字,请站出来告知?”

在场的所有才子扫视着整个茶楼,除了店小二,便只有一个人站在桌前。

宿沙眸底一惊却面色坦然,不去管楼中众多才子们的注视,便想转身离开。

“姑娘请留步。”墨扇男子声音如行云流水般清朗。

宿沙侧身回眸,淡淡的望过去,静默不语。

“还请姑娘赐教。”墨扇男子见宿沙一言不发,起身执扇微微躬身颔首。

想到自己的经历,孤苦四十年只为等待佑皙的出现,然后执子之手,纷纷踏入红尘,纵然万劫不复,也心甘情愿。

宿沙轻轻吐出一个字,“待。”然后翩然离去。

茶楼中寂静无声,墨色男子听闻眸间一亮,抬脚便追了出去。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