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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三章 南下之路遥而远,受伤之处重且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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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山洞,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压枝头,地上的雪反射着太阳的光,极为刺眼。

“小豹。”宿沙轻声喊道。小豹颠颠的跑到宿沙面前,站定后,抬头望着宿沙。

“去那颗树下。”宿沙用手指着一棵五米高的树,树上堆满了积雪。小豹似是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却也不敢不从,乖乖的走到那颗树下,站定回头。

“趴下,不许动。”宿沙厉声说道,嗯?有点像警察遇见歹徒时的台词。

小豹慢慢趴下,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宿沙微微调息,将真气运送到右手中指,抬起右手,挥指一弹,真气如子弹一般射了出去,打在那棵树的树干上,“咚”的一声,树体受到碰撞,树叶上的雪纷纷落下,有的雪晚上被冻住,结成了冰,同雪块一起落下,砸在小豹身上。

“呜——”小豹几乎全身都被雪压盖住,露出一个小脑袋和挥舞着的尾巴,睁开充满委屈的眼睛,低声呜咽着。

“以后再不知轻重,落下的就不是雪了!”宿沙对着小豹沉声呵斥道。小豹停止了呜咽,从雪里起身跑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来到佑皙腿边,可怜巴巴的望着,眼睛里带着些哀怨,似是让佑皙求情。

胸口一痛,宿沙一愣,微微蹙眉,没做多想。

佑皙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母豹子的头,似是安慰。

杳卢站在佑皙身边,似是经常看到佑皙和母豹子之间的交流一般,漠然平静。

宿沙安静的看着杳卢,此人内力深不可测,且在自己之上,单单往那里一站,就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昨天晚上,他便将气息调整至人类极限,让自己感觉洞内只剩佑皙和豹子,难道她就是师父说的武功极高的天池剑的主人。

“那是天池吗?”宿沙看了看杳卢,随后将视线转到杳卢腰上围着的一个漆黑色腰带上。宿沙也是随便一说,以前看电视上,经常有高手将剑当做腰带缠在身上。

“姑娘好眼力。”杳卢不禁赞赏的点点头,天池剑已经在二十年前销声匿迹了,而这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却能一眼认出。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宿沙抬起双手来,合抱成拳,向杳卢行了一礼。

“宿姑娘,在下不敢当。”杳卢赶忙扶起正要行礼的宿沙,不明白为何宿沙只说了句久仰大名就行礼。

“先生该受此礼,昨夜小豹和金都是仰仗先生才得以安全脱身。”

佑皙在旁边笑着说道:“我是主谋,怎么也不见你谢我?”

“你骗了我,也帮了我,平了。”宿沙回过头平静的说道。虽然佑皙骗了自己,但看在豹子平安出京的份上,自己也就原谅他了。

佑皙抬起头笑着望着宿沙,点了一下头,说道:“也对。”随即起身,轻轻掸了掸衣袍,说道:“走吧。”便毫不犹豫的拉着宿沙的手,往南走了去。

一路边走边听着佑皙的介绍,宿沙才知道,原来每个国对于时间都有一个称呼,比如说宣国便叫宣历多少年,统国叫统历多少年,瑞国叫瑞祥多少年。

而现在,依据统国统历计算,是统历二百九十年一月。

第四章君是太子吾是民,君心天下吾忧身。

“你是太子。”宿沙似是询问,但眼中透出的确是肯定。

“是。”佑皙肯定的回答。

宿沙点点头,继续往前走着。前几天在亦王府,宁儿曾说过,那个统国太子叫统聿,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聿字是这样写的。

“佑皙是字。父皇喜好诗词歌赋,硬是要给我取字,说是极雅,也与众不同。”佑皙笑着在宿沙身边说道。

宿沙继续点头,以前也曾有古人为自己表字,这个统琨很有古人做派。统聿是太子,以后该怎么称呼他?宿沙秀眉微锁,似在思考。

“叫我佑皙吧。”佑皙似是看出宿沙在纠结这个称呼上,“可能天下除了你之外,都知道佑皙是统聿。”佑皙笑着说道。

宿沙依旧点点头,轻轻叹了口气。他什么都能猜到、算到,包括自己所猜,所想,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仿佛是印证宿沙的想法一般。佑皙拉着宿沙的手一顿,宿沙回过头,不明就里的望着佑皙。

“宿沙。”佑皙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宿沙问道:“邓谷青是谁?”

宿沙微微一愣,然后噗哧一笑,雪光和阳光便顺着眸子洒向佑皙,嘴角洋溢的笑容显示出主人心中的愉悦。宿沙抑制不住的笑着,原来佑皙也有猜不到的事情。

“我遇到难题,你就这么高兴。”佑皙见宿沙灿若桃花的面庞和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无奈的摇了一下头。

“邓谷青是难题?”宿沙轻抬素眉,笑着望向佑皙。

“三国之内,绝无此人。”佑皙直视宿沙的眼睛,肯定的说道。

“呵呵,确实如此。”宿沙故作高深般的肯定了佑皙的答案。

佑皙眸光突放,随即幽幽的看向宿沙,锋俊的眉毛往眉心一敛,不置一词。似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宿沙回答,佑皙便开口询问道:“不愿说还是不能说?”

望着佑皙如墨玉的眸子,宿沙犹豫了一下,“时候未到。”说完便不着痕迹的将视线从佑皙身上拿开,回头望了望刚下来的山,这满山的雪洒满了整座山,由于昨晚上山时正值子时,这山也看的不分明,白天看来,连绵的山峰,重峦叠嶂,拔地参天,浮云在山腰间飘动旋转、似束腰的绸带,又似遮面的轻纱。虽比不上苍耳山地势险峻,陡峭嶙峋,但也算是一座险山。

“为什么选这座山?”

“因为此山险峻而陡峭,正值寒冬,昨夜又是大雪,若是换做是你,你能猜到敌人会在此安置吗?”佑皙拉着宿沙的手,继续往前走,远远的能看见袅袅炊烟,似是有农户或村庄在前方。

“不会,而且,我也猜不到你会提前挖出一个山洞。”宿沙跟着佑皙的脚步,豹子在后面用尾巴扫着足迹,杳卢在前面开路。

“一、昨夜大雪,不易追捕。二、宣于灏和宣于亦都受了伤,宣于丘没有做好万全的计划,不会轻举妄动。三、山洞是必须要挖的,不光是为了这次的逃生,还有日后的对峙。你细想一下,连你都认为你不会在此山停留,他们又怎么能猜的到?”佑皙轩眉微挑,冷静沉着的说道。

宿沙心中诧异,仅仅一次逃生,他就将所有的都算计好,若是以后与此人为敌,自己未来的生活会不会过得很棘手。

清冷的风吹起地上的白雪,掩了不远处的山庄,宿沙抬起头望望西下的太阳,脸色平静无常,一丝担忧浮在眸子上,豹子今晚如何过夜,留他们在此山十分危险,同去村庄,村子里的村民会不会奋力抵抗伤到他们。

突然觉得佑皙握着自己的手一紧,宿沙侧首望向佑皙。

“在想什么?”佑皙轻轻捋了下宿沙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满脸柔情的问道。宿沙觉得佑皙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便不漏痕迹的把手从佑皙手里抽出来,自己撩了撩微乱的发。

看出宿沙的逃避,佑皙微微一愣,眉梢无奈轻蹙,自然的将手收回,转而负在身后。

“殿下,属下先行安排。”杳卢躬身对佑皙说道。

“去吧。”佑皙点点头,杳卢几个起身,便飞离了佑皙身边,向那片村庄靠近。

昨晚的黑衣被火烧掉了,佑皙双手负于身后,白衫如玉衬托着他挺拔的身形,俊朗的侧面,高挺的鼻,清澈的眼睛里带着深思熟虑后的稳妥和自信,唇微抿,透着坚定和不容置疑。

宿沙看不懂佑皙,从入天京城他便跟着自己,那,在这之前呢?佑皙是不是从苍耳山开始就跟着自己?宿沙轻轻眯了一下眼,还是说佑皙跟的不是自己,是宣于亦?那宣于亦的伤……难道说,佑皙设计让宣于亦受伤,然后尾随,最后跟着自己进了天京城?

宿沙眸光一放,心中顿时清明,这或许就是误打误撞吧。宣于亦是引子,而自己本来是颗棋子,却被佑皙放手了。他,应该不是故意欺骗自己的吧,或许起初是想利用自己,但后来......

想到这里,宿沙抬眸望着佑皙的侧脸。此刻的佑皙,前额的几缕头发那样不羁的随风轻扬,说不出的轻松从容,挥不去的清淡优雅。

佑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蛊惑的笑容,淡雅的举止,清澈的眼睛,从容的言谈,亲切、柔和、信任,所有美好的词语都能用在这个男子身上。权势、美貌、金钱,好像这些他都有了,那他还想要什么?

“看我看的这么专注。”佑皙不知何时回过头来,微笑着望着宿沙。

宿沙依旧专注的望着,幽幽答道:“看不清你是谁?”

“那就不要看了。”佑皙自然的牵起宿沙的手,紧紧握住,“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便可。”

“佑皙。”宿沙没有拒绝佑皙的牵手,淡淡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佑皙听完这句话,低了一下眼眸,似是在考虑,不消片刻,便又抬起头来望着宿沙,说道:“我想要好好活着。”

宿沙听后,面上一愣,旋即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冷淡清宁。

佑皙衣袖一拂,牵着宿沙的手向村庄走去。两只豹子跟在身后,金依旧沉默,小豹自打被宿沙教训了一次后老实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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