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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炸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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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议论纷纷,尽管我已经走了进去,可是这片闹声依旧是没有减低半分。

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易晓溪的位置上空空的,她不在。

我心里堵得更厉害了,所有的负面情绪找不到宣泄的渠道,就硬生生地梗在那里。

一下午我都在想,她去干嘛了呢?

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回来。

晚上回到易晓溪家里的时候,她已然在家,我敲了好半天的门,她才过来开了门,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没有开灯,我走进去之后才发现,一屋子的烟味,很呛人。

我皱眉,“你抽烟了?”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随后就留了背影给我。

**摸索着墙壁上电灯开关的位置,好半天,我终于摸索到了,“啪”的一声打开,光明降临。

“不,不要开灯。”她突然厉声冲着我吼道,歇斯底里,她的话把我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易晓溪,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她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少顷,她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不起。”

我随后走到开关前,用手“啪”的一声关上了它。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摸索着走到了她的跟前,坐到了她的旁边。

她没有再开口。我想说话,想问她怎么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有时候,你若是太在乎一些人,你反而觉得无从谈起,哪怕是最简单的字。

我听见她哽咽着开口,她说:“景默,我的心真的好痛。”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一瞬间,我明显的意识到,自己的心,也被撕扯地疼痛起来。

我愣愣地望着那小窗子外面映射进来的清冷月光,听着易晓溪细碎的哭声,为什么我们的17岁,竟然都要如此的忧伤。是成长蜕变的阵痛,还是命中注定逃不开的劫难。

近天明的时候她才睡熟了。轻轻的呼吸声传过来,我侧过身看着她,她的眉毛不自觉地朝中间拢。梦中仍在为什么事情而黯然神伤着。

我望着外面还没有大亮的天,拿出了手机,屏幕的光有些刺眼,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给景卓发一条信息。

“明早九点,学校三楼校长室,林校长找。”

我下了好久的决心,才用颤抖的手按下了发送键,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的下一秒,我直接拿掉了手机的电池,关了机。

第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8点50分,我看了一眼左手上的手表,然后和那个讨厌至极的班长说了句林校长找我,就冲出了教室的门。

8点55分我走上三楼,刚下课,楼梯间吵吵嚷嚷的,分不出我的脚步声,这让我心里有短暂的安全感。

8点57分,我抬起头,开始敲校长室的门。门很快便被打开了,这次开门的,是景卓。

我知道他会来,他一定会来,哪怕他什么都不清楚,但是他一定会来。

我低下头站在他旁边,这个角落是我唯一觉得安心的地方。我的眼神很平静,可是心里早已惊涛骇浪一般。

我不敢看景卓的表情。

此时景卓的手里,拿着的是那封“杰作”。他在看,一字一字地看,逐字逐句地读。我心中大片的羞愧感将我迅速淹没,一时间,我心痛得不能自已。

我想起易晓溪张扬着脸说:“不肉麻怎么拿得下苏洛!”

景卓终于完完整整地念完了。接着他的声音笃定,却也是如释重负地响起“不是。”简短的两个字,却显得如此的坚定。

“不是?”林校长疑惑的声音响起,“什么不是?”

“这不是景默写的,我认得她的字。”景卓不失分寸地回道,随后把那封信递了过去,“刚刚听您说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可是不是。”

林校长皱眉,“可是昨天景默承认这是她写的。”他说完把目光投向我,金丝边眼睛下面的眼睛有疑惑,有不满。

我的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暖流流过,细心如景卓,他竟然认识我的字,我的喉头一阵发紧,眼眶有些发涨,眼睛有点湿。可是我知道,接下来的局面,将会更加尴尬。

我可以深切感觉到两道目光在我身上聚焦,我都快被生生剜出两眼洞来。显然他们都在等待我的答案和说法。

“景默,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你不是说这封信是你写的吗?”林校长疾言厉色道。

景卓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像所有的答案都在等我宣布一般,承认,抑或是否认。

短短的时间里,我心里已然翻腾了诸多的念头,少顷,我抬起头,看了看景卓,然后收回目光,终于鼓足勇气开了口。

“没错,这封信是我写的。”我看着林校长,一字一顿,“昨天我这么说,今天还是这么说。”

尽管我没有看向景卓,可是我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此刻看向我的眼神,那目光惊讶至极,仿佛不认识我,迫得我连脸都不敢转过去。

于是我只是看着林校长,保持着嘴角的微微笑容,我知道,那笑一定僵硬得紧。

林校长看了看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他也笑了,他显然对我的答案很满意,然后他转过脸去看向景卓,那目光示威一般,又颇显得意,显然他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判决”无误。

我咬着唇不转身也不作声,我甚至不知道下一秒我应该做什么,而林校长又会怎么处理这一“告白事件”。

“景默……”景卓的声音响起来,有着失望至极,有着痛心疾首,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

我不回应,他突然几步靠近了我,他扳过我的肩膀,力气大得紧,我的肩膀生生地疼,他迫得我必须与他对视,我看见他的眸子,眼中的怒意一览无余。

“为什么要说谎?”他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没有!”我大声地说,几乎有些喊破了音,“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

他被我噎得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用手大力地扳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弹。

“松开我。”我说,语气不善。

景卓皱着眉,我突然感觉到他扣住我肩膀的手在发抖,我心下一惊,他并不善言辞,此时因为气愤到了极点更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我只觉得他的手抖得很厉害,我的心顿时柔软一片,我低下头,喏喏地叫了一声,“爸爸……”声音有些凄然。

他的手一松,我抬起眼看向他,他直视我的眼睛,此时话音却是柔软了下来,“为什么说谎,景默?”他执着地问着。

“我……”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这周围的空气让我烦闷已极,我的喉咙口好干,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喝到水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来。

我抬起眼与景卓对视,他眼中溢满的宠爱让我羞愧至极,我宁愿他对我凶,这样我就可以像个刺猬一样还击而不会觉得心里愧疚得不能呼吸。

我害怕别人对我好,对我温柔,因为那些温暖让我觉得无以为报。

我的眼眶发胀,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我再也不敢与景卓对视,低下头,我一把推开他,然后直直地夺门而出。

是的,我就是个很没出息的小孩,不能面对的时候,我通常选择逃避,就像是一只鸵鸟一般。

没错,景默其实是胆小鬼而已。

在跑出校长室门口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就再也无法抑制地落了下来,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然后那些泪水就模糊了我的视线,在那一刻,整个世界如此昏暗而模糊。

我一口气就跑到了一楼,我不想回教室,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回去,依旧会引起那些爱看别人笑话的人的议论纷纷。

我不想面对,什么都不想面对,我就这样从教学楼里走到了校园里,然后一路茫然地走着,只是下意识地挪动着脚步,却不知道要走去哪里,也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在哪里。

快走到学校正门门口的时候,我才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正门有门卫看守,是不让人乱出乱进的。我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往学校的小门跑了去。

小门的旁边有一处比较矮的墙,上次我就是在那里翻墙而过的。想到这里,我就加快脚下的步子,径直向学校的小门跑了过去。

赶地有些着急,跑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呼吸已经有些粗重了起来,我扬起头看了看这面墙,正当我鼓起勇气打算一跃而出的时候,墙头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的脑袋。

我不自禁“啊”的一声低呼出声,我的出现显然也吓了她一跳,她的眸子里也是满满的惊讶。

“晓溪!”

“景默!”

没错,此时墙头上露出一个头的人正是易晓溪,我的脑袋有些短路,这样有点诡异的场面让我瞬间当机。

我下意识朝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冲她喊话,“没人,来!”

她很机警,尽管刚刚因为意外已经楞了神,可是此时听到我的声音便马上恍然了过来。

我扬起脸看着她,她朝我点了下头,而后有些艰难的用手使劲的攀着墙头。

“我怎么帮你?”我在下面皱着眉头说。

“不用。”她动作敏捷地翻过墙头。

还没等我和她说些什么,身后便传来景卓的声音。他有些凶地叫我的名字,走上前来,“你跑什么跑。”语气气急败坏。

“我……”此时的我才更加地心惊胆战起来,因为我知道,如果易晓溪知道了那封信的事,她是不会同意我的做法的。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好似自己身上有随时可以引爆的炸弹一般,好像动一动便会粉身碎骨一样。

没想到易晓溪却先开了口,她说:“景默,我走了。”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压抑的情绪却不减半分。

正在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景卓突然站到了我面前,“景默,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低着头咬着*不说话。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手腕上突如其来的酸痛让我不自觉“啊”的一声低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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