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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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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这个星期,学校临时决定寒假前加课,于是,我们便多了两周的所谓自愿的假期前补课。

那天景卓没有及时回来,第二天一早,我刚打开手机,他的电话便进来,他的声音焦急万分:“默默,你没事吧。”

我正刷着牙,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他急迫的声音马上追过来,“默默,你怎么不说话?”

我急忙恍过神来,“没,没事。”

他的声音如释重负,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昨天是爸爸不好。”他的话让我有一瞬间的愣神,好像回到了儿时一般,那种不用感知就可触及的满满的宠爱,我的鼻子有点酸。

“爸,我们下周开始补课,要半个月。这周末,这周末我就不回家了。”我有些胆怯地开口,生怕他会一口回绝。

不想他却没有反对,“也好,那补完课我开车去接你,你有空记得要打电话回家。”

我心里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他答应得如此痛快。景卓的反常让我生出不安来,但愿是我多心。

第二天一大早,易晓溪便一个人在自己的书桌前摆弄着,而后又是查阅资料,在纸上沙沙地认真誊写着什么,我虽然很好奇,可是她没说,我便没有问,只是躺在床上悠闲地看着我的小说。

就这样一上午匆匆过去,快到中午的时候,她终于从伏案写作中出来,她站起身用手抖着手中的两张纸,兴奋地大声说道,“景默,大功告成了!”

我揉了揉因为看了一上午的小说而有些酸胀的眼睛,“什么东西啊?”

她却依旧兴奋,“你快下来快下来,不就知道了吗?”她故意卖着关子吊我胃口。

我也着实有些好奇,索性合上手边的书,顺着梯子从床上下来,“什么啊?”

她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看我依旧皱眉的样子,把那两张纸递到了我眼前,“是情书……”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顺势赶紧接过她手上的两张纸。

“是我给你写的,哦不对,是给苏洛写的,不对不对,是我以你的名义给苏洛写的。”她咬文嚼字的表达出了想表达的意思,然后故意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而后把那两张纸往她手中一推,“我不要。”

她慌忙拉住我的手,“为什么不要,写得不好?”边说着边用眼睛仔细地在纸上扫视。

“不是。”我看了看她,显然她对我否定她一个上午劳动成果的行为有些深恶痛绝。

“说。”她拉长音节说道。

我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吞吞吐吐,“其实,是那个,是……”我顿了顿,“是太肉麻了。”

“不肉麻怎么拿得下苏洛!”她恨铁不成钢。

“反正我不要。”我说。

她嗤之以鼻,“那你就自己去写。”

我脸上腾地一红,“你……”显然,恋爱这门学问,我是远不如她在行的。

她却突然一转嬉闹的神态:“爱情里边,总要有个人先迈出一步来,景默,既然爱都爱了,还计较谁多走两步干什么?”

我低着头思忖着她的话,她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听那独一无二特设的来电铃声便知道,是颜时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接完了电话,“颜时找我有点事,我下午就不在寝室陪你了,晚上回来陪你。”顿了顿,“你呢,下午可以闭门造情书,争取写出了更优秀的情书来,一次性拿下苏洛!别光会评论我写得不好。”

“没问题。”我不知道自己哪个筋短路了,直直地就应下来了。

她走得很着急,难道颜时出什么事了?

我呆呆地望着刚刚关上的门,突然寝室的门“吱呀”一声又被打了开来,我下意识地抬起眼看过去,不想看到了郑绯儿。

我有些许的讶异,“你不是昨天回家了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她看到我显然有些兴奋,而后声音又变得沮丧了起来,“本来昨天是回家了,可是后来发现忘记东西了,就只好今天又折了回来。”

“哦。”我低低地应声。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我慌忙地把易晓溪刚刚完成的伟大著作往身后面藏,可是已然来不及了,郑绯儿手快,一把便抢了过去。

“情书!”她只瞟了一眼就无比激动地大叫起来。

“嗯。”既然已经被她看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死撑,只盼望她不要看明白,不要看见对方的名字。

上帝显然没有听见我默默的祈祷,因为我马上听见郑绯儿更加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苏洛!”

她大声的读着那两个本来让我心存忐忑的字,我的心里突然惶然起来,如履薄冰。

“啧啧”她边看边故意咋着舌,“景默,你闷骚啊,以前我问你,你还装作不以为然装不屑。”

“谁装了啊?”我冷冷地开口。

她木然地看着我,默默地将那两张纸放回到我桌上。我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刚刚因为着急确实有些过分了,“这个不是我的。”我轻轻地解释。

她歪着头看我,显然还是不明白。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是我写的。”我边说着话,边把情书锁进了抽屉里。

用钥匙锁上抽屉的一刻,我有些如释重负,或许,有些感情就是应该如此的不见天日。我突然有些心灰。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周末的时候,我还是回家去了。因为担心景卓,一周我都觉得难捱。我和易晓溪打了个招呼,便蹦上了回家的公车,车开动的一霎那,我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一小时后,我站在了自己家楼下,走那熟悉的28级台阶,从来都没有这么急切过。我想,其实很多事都是靠这临门一脚,之前的惴惴不安反而显得可笑起来。

我站在家门口,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一片静默。

犹豫了片刻后,我拿出钥匙,尽量放轻声音的开了门。

“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我便蹦了进去,那声“爸爸”刚吐出了一个字,我便一下子就愣在当场,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估计放进一个苹果都绰绰有余,一时间,我呆若木鸡,脑子瞬时便当了机。

眼前的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了,景卓的怀里居然抱着一个女人!此时,背对着我的那个女人正好转过脸来,那张脸再次让我震撼不已。她分明是大雪纷纷的那天晚上,帮我在KFC买单的那个漂亮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竟然发现她长长的睫毛上,精致的脸庞上,都满是泪痕,她的眼神看起来无限悲恸。

我张大着嘴巴,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这一瞬间,时间,思绪,声音,动作……仿佛一瞬间*了一个静默的世界里。

这初始的讶异过了后,我的眸子里溢满了敌视的光,他们似乎也刚从讶异中醒悟过来,景卓的脸上表情瞬息万变,惊讶,尴尬,慌张,轮番交替,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想辩解什么,最后全化成一句紧张的“景默,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看向他,目光充满了敌意,曾经像天一样的景卓,此时在我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小丑,我的喉咙瞬间哽住,却不能放任自己的眼泪。

景卓在我的眼神中脸色渐渐难堪起来。

我想,是我眼中的失望与恶毒刺痛了他的心。

我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开门,而后“砰”的一声关上门,走28级台阶,只要28级台阶,我就可以逃离这里,逃离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逃离景卓,逃离这个家。

而在我的眼神刺痛他之前,他已然将我伤得体无完肤,一塌涂地的,除了信任,还有崇拜。

我奔到楼下的时候,因为走得太急,走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脚硬生生地崴了一下,那种钻心的痛让我蹲*来,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我怕景卓追上来,因为已经隐约听到了楼梯间的脚步声,只好咬了咬牙,强忍着剧痛站起身来,一跛一跛的,我加急着步子走出了楼门口,四处望了望,我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最后一眼,我看到的是,景卓因为焦急而惊慌失措的脸。

在计程车上,他的电话打进来,我按掉,他再打进来,我再按掉。如是重复多次。我看着屏幕上的爸爸两个字,眼泪就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少顷,他的信息进来,“默默,事情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我定定地看着屏幕,我想的那样。我嘴角轻轻地笑,然后直接抽出了手机的电池。

一瞬间,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下了车,在寒风凛凛的冬日,我抱紧自己蹲*来,不顾路人侧目地放声大哭,是的是的,这一刻,我已经被世界遗弃。

是否从此就无家可依,我已经麻木地不去想了。

我在外面游荡了一下午,直到天黑透了以后才去了易晓溪的家。我刚一进门,她火急火燎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老天,你去哪儿了,一下午不开机?”

我木然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答她的话,她上来拉我的手,“天啊!”她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平静地看着她。

她随即用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景默,你不是回家了吗?你身上怎么这样的凉,你会感冒的!”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拂开她的手“没事,死不了。”而后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景默!”她在身后厉声叫住我。

我转身,我在她惊诧的眸子里,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自己。

她像哄小孩子一般拍着我的背,“一切都会好的。”

第二天我便没有悬念的病倒了,实在爬不起来,易晓溪摸了摸我的头,“你发烧了,我陪你去校医院挂点滴。”说着就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本意是哪里都不想去的,可是实在拗不过她,只得随她去了校医院。

就这样,我们明目张胆地旷了将近一上午的课,然后在快11点多的时候,终于出了校医院的门。

“景默,”易晓溪看着刚刚医生开的收据,“我先送你回家,药要记得按时吃,三小时一次……”她顿了顿,“然后我去找老班自首加给我们两个人补假。”

我刚要接口,她突如其来的一句“叔叔……”便硬生生打断了我还未出口的话。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我看见一脸凝重的景卓。

教学楼前,我们狭路相逢。他绷着脸,而我,和他口中的问题女生易晓溪在一起,还直接翘掉了一上午的课。

此时此刻,我可以感觉到,空气弥漫着火药味,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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