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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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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说星期五是黑色的。

果真不假。

当我推开教室的门走进去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在我的位置上围做了一团,吵吵嚷嚷的声音很刺耳,不知他们在议论些什么。

我好奇地走过去,有人回过头来看见我,脸上的表情如同变色龙一般立马变了几变,他们逐渐都转回头来,表情复杂,眼神闪烁。

我皱眉,许久围在我书桌前的人都零零散散地散开了去,我才猛然地瞥到,他们围着的,是一张已经发旧了的报纸。我心里疑惑得紧,走上前去拿起来,只看了几个字,手就不可抑制地开始发抖。

报纸已经发黄得厉害了,年头久远,最上方的日期显示是八年前。视线移下来,在头版的位置上,那几个明晃晃的大红字,就那样把我的眼睛烙得生疼生疼的。

“祸起9岁顽童,一失两命,溺爱到底该不该?”

我的心开始有种极度缺氧的感觉。突然觉得头有千斤的重,报纸亦有千斤的重,我可以感觉到来自教室的各个角落的眼神的灼射,脸开始发烧,头疼得紧,好像要马上裂开了一般。

刹车声,救护车那如同悲泣一般的呼喊,哭声……那么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无法很好的融合,它们那样各自为政地独立存在,心开始膨胀,脑子开始膨胀,好吵,好吵,真的好吵。

我“啪”地一下扔掉了报纸,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耳朵,“不要吵不要吵。”我轻声地和那些鱼龙混杂的声音交谈。

它们并不为所动,没有丝毫妥协的迹象,声音反而越来越响,好似嘲讽一般的对我咆哮。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被我扔在地上的报纸,几秒钟后,转身朝门口跑去。

是的,我想逃离,逃离开这溢满了窒息气息的空间。

一口气跑到了*场上,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开始飘雪了,地面上早已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雪花落得并不急促,很缓很缓的那种,我看着它们,心里突然变得分外的宁静。

我伸出双手,想要阻止它们的下落却是徒劳,心里微微叹气索性闭上眼睛。

听,轻轻地聆听。

你可能听见,雪花下落的声音?

那是什么呢?是它们的呓语,还是微微的哭泣呢?

我得承认,我现在这个状态确实叫做好死不死。虽然我还活着但是有如行尸走肉一般无疑。

我还不得不承认,一张小小的报纸,就足够有毁灭我的能力,它开启的不仅仅是尘封的往事,还有我的负罪感。

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周,虽然周末回家的时候景卓明显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儿,可是我知道,他同样帮不上我。

或者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帮自己,或许如此这般下去就会一蹶不振,但是我无力反抗,只能就此沉沦进这无底的哀伤的深渊。

星期一的中午,当我吃完饭从食堂往教学楼走的时候,小花园的一阵吵嚷声引得我停下了脚步。

“你别以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的,也别以为你也势力大就可以只手遮天,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只有一个,你收手吧,以后都不要再陷害她,这样我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听到,给你保守秘密。”

我知道窥探别人的秘密不好,可是声音听上去很熟悉,我在回忆里慢慢地追寻,离得有点远她又是背向我,我有点看不清,不过当我看清楚面向我的那个女孩的脸庞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是喻婷!

喻婷冷哼一声,“易晓溪,别以为你在酒吧玩几天认识几个外边的流氓小混混你就了不起了!我家就是势力大,就是只手遮天又怎么样!”

易晓溪!这名字冷不防地袭了过来,对,这声音是易晓溪的。

我屏息凝神,继续听了下去。

“你喻婷也是讲究脸面的人,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易晓溪说着话,“呸”地一口吐在了地上,“你说如果我把这件事和苏洛讲了,苏洛会怎么看你,他还会要你这样一个蛇蝎女人不?”

她的话让喻婷瞬息间变了脸色,虽然话音还是冷冷地,可是气势明显弱了下来,“证据呢?你说我找私家侦探查景默,侵犯了她**的证据呢?话可不能乱说,我会告你诽谤的。”

喻婷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这样的一来一往,易晓溪就落了下风。

“反正,反正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天我在酒吧的隔壁包间听得一清二楚,别忘了,就算没证据,我也是证人!”易晓溪毫不让步,“我告诉你,景默和你是不一样的人,你少欺负她,不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的话惹起了喻婷的一阵冷嘲热讽,“看看,你自己也承认,你是兔子我是鹰!”

“你!”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蹬蹬蹬地就跑了过去,“易晓溪!”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们走。”拉过了她的手,然后加快脚下的步子,耳边有风声轻轻在耳边掠过,我在带着她一起奔跑。

雪花在我们周围轻轻地下落,跑出了好远,我才渐渐停缓了脚步,我小心地伸出双手,虔诚地去接那些晶莹的天使的眼泪。

“你这样做很傻……”我沉不住气地开了口,“不过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一些真相。”

*场上静悄悄的,并没有其他的人,早已打过了下午课的铃声,雪花静静的下落,一瞬间,我竟然有种天地都消失了的错觉。只有雪花静静下落的声音和景默心里轻轻啜泣的声音。

是的,只有这两种声音。这两种也许有着同样姿态的声音。

“景默,如果你想说话,我随时都愿意做耳朵。”她突然说。

“你怎么不开口问我?”

她扬起脸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笑了,却依旧是笑得没有声音。

“你就不好奇?”我再次开口,同时转过了身看着她。

她便也转过了身来,“景默……”她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她低低的声音传过来,我看着她在雪天里分外晶晶亮的眸子,心里一片柔和。

“我想说给你听。”我转过了身,正对着她,我确定,这声音,是来自我自己的。随后我们找了块干净的并不算太潮湿的台阶坐了下来,我轻轻地用双手环抱着膝盖,这样的姿势让我觉得安全。

“那年我9岁。”我说,“那年的景默曾经有过一个四口之家,爸爸,妈妈,我和妞妞,妞妞是小我3岁的妹妹。”

“那年很流行一种糖,吃在嘴里会跳舞的那种。那天也是雪天,不过是几十年罕见的大雪,我想吃那种会跳舞的糖,妈妈便开了车带着我和妞妞出去买,可是雪太大了,离着超市还有好远的距离,妈妈就停下了车,她抱着妞妞牵着我,那样的温度,现在我还可以感觉得到。”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我便执意要拿着那个糖口袋,妈妈扭不过我就准了我自己拿着糖,过马路的时候,糖口袋掉在了马路中间,撒了一地的糖。”

“那时我也只知道哭,就站在马路台阶上,怎么都不走,我要我的糖,我只是想要我的糖你知道吗?”

“妈妈让我等在马路边上,她抱着妞妞去给我捡回那些糖,可是,可是,接下来我只听到了刺耳的车鸣声,雪地上全是鲜红的血,我吓坏了,我晕了过去,那天开始,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了……”

“是我害死了他们,是我……”我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对着她大声地吼起来。

她嘴巴动了动,突然她握住了我在微微发抖的手,“景默,糖果可以带来短暂性的甜蜜,可真正的甜蜜,来自感觉,而非味觉。我希望你明白,这只是一场意外,如果她们在天上微笑着看向你,你不要让她们看见你泪湿的眼,那样她们会难过的……”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往天上看过去,不知何时,雪已经无声地停了,天边开始映出了七彩的光亮。

我站起身,眯起眼睛看过去,那是彩虹吧。

彩虹的光虽然有些微微地刺眼,可是真的好美。

那真的是她们的笑容吗?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那沉郁在心底的巨石,好像已经有了些许松动的痕迹。

又一个星期五来临。我从教室出来便早早地等在校门口,等着景卓的车来接我。

自从那次和易晓溪的一番谈话后,我们便走近了许多,只是郑绯儿对易晓溪莫名的厌恶,让我的立场尴尬起来。三个人的友情是不是有时候就会如此微妙呢?

有时候郑绯儿叫我去食堂吃饭,我便想一同叫上易晓溪,而每次都会演变为郑绯儿在前面一个人的走着,留了一个气鼓鼓的背影给我,反倒是易晓溪并不太过介怀,对于郑绯儿,她也就嘲弄地笑笑,并不当一回事。

这样几次,易晓溪便不再接受我的邀请了,而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不使得我陷入两难的窘境。她表面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内心却是如此的细腻且善解人意的。

如果三个人可以做成朋友,那该有多好,或许,我可以找机会和郑绯儿谈谈。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着走到了校门口,门口停了好多的车,在这样的“荒郊野外”,这样拥挤的场面显得无比壮观起来。

坐到景卓车里好一会儿,身上才觉得不是那么冷了。

景卓突然开了口,“我下周要出差。”他说。

“知道了。”我说。

“上次你说‘人不错’的那个女孩叫易晓溪吧?”他突然转了话题问我,声音听不出任何感*彩。

我摇窗子的手慢了下来,“嗯。”心里却想着他怎么会知道易晓溪的名字,想着想着,突然有种什么被放在烈日下曝晒的灼热感。

我说完便转过头看向窗外不再搭理他,窗外都是荒野,郊外人烟稀少,好半天这宽阔的马路上才驶过一辆车,一切都显得静悄悄无声无息的,也许躁动的,只是我现在的情绪和心,只是我克制得很好,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云淡风轻。

我想,我真是他的女儿,表面的冷漠和平静,骨子里的驿动,无二致。

过了好久景卓才开口,他说,“景默,你以后不要和这女孩儿在一起。”

我继续看着窗外,许久都不作声。

他以为我顺从了他的意思,便又在一旁说了些什么好好学习之类的,我用手拄着下巴,心里想着他总觉得很了解我,这次怕是失算了。

想到这里我便一点一点转过头看向他,看着他的侧脸,然后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她是我的朋友,你无权干涉我的交友自由。”

这句话被我说得没有任何温度,冰到了极点,寒得彻底。

“吱呀”的一声,景卓突然刹车,因为是紧急刹车,车子继续向前滑动了一段才停了下来,景卓侧过头看我,像不认识我一般,那眼光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扬起脸直视他的目光,眼神挑衅且不甘示弱。他显然被激怒了,有一刹那,我是以为他会说什么呢,我甚至想,他或许会扬起手给我一巴掌,可是这次却是我的失算,许久,他只说了一句,“回家喝汤,我炖了你最爱喝的汤。还有,我出差的这一段,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有事情要去找苏洛,不要让我担心。”他说完便重新启动了车子,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依旧分外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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