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煞星录 > 37 第十八章 胡搅蛮缠争风吃醋 柔弱娇女侠士郎心(2)

37 第十八章 胡搅蛮缠争风吃醋 柔弱娇女侠士郎心(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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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茶靖只觉她们二人简直不可理喻,突然起身便走。箫雨心,贺连珠见状对望一眼,忙又追上去。一人拉一只手臂,一边茶靖,一边宇文哥哥的叫着。宇文茶靖左右望着二人,只觉好气又好笑又无奈更无力的气道:“你……你们一个简直胡闹,一个莫名其妙,我懒得理你们。”说着他一把甩开二人径自离去。贺连珠忙又追上去。箫雨心本也欲追上去,一斜眼却瞥见了铁无情手捧酒坛,摇摇晃晃,发髻凌乱整个人显得颓废消沉不堪。箫雨心只觉心里闷闷的,走上前一把拍掉他手中的酒坛,啪啦声碎响,引来不少路人的则目,她却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眼前之人。铁无情只是漠然的看了她一眼,一步一颠的往前走去,仿佛两人根本就是不相干的陌生人。箫雨心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摇着他双肩,痛心的道:“你准备消沉到什么时候,你这样折磨自己给谁看?贺连珠吗?”说着不由得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的继续道:“可惜,她根本就看不到,即使是看到,她心里一定会因此而感到大快人心,因为你得到了该有的报应。”她说得有些彻里斯底。铁无情只是轻轻推开她,缓而淡的道:“不用你管。”说罢继续往前走。箫雨心在后面痛心的滑下两行清泪,突然喊道:“真正为你感到心痛的人是我啊。”铁无情身体一僵,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走着,暗自伤心道:“对不起雨心,忘了我吧。”

李纤柔站在义云庄门口,深吸了口气,鼓了好大勇气才上前去,小小声问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杨杰杨公子,就说有一位姓李的姑娘有事找他。”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有礼的道:“不巧的很,大师兄去少林寺送药去了,不过,他也去好一段时间了,说不定今天就回来了,不如李姑娘先暂时住在庄上,等大师兄回来可好?”李纤柔难掩失落,浅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想不用了。”说着转身漠落的离去。心里忍不住失落满怀,暗笑道:“我提了这么大勇气才来找他,而他却不在,也许这就是天意吧。”那年轻人站在庄门口,怔怔望着李纤柔渐行渐远萧瑟漠寂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他才忍不住叹了口气,刚准备回院内,却见杨杰刚巧此时回来,他开心的大叫:“大师兄,大师兄。”杨杰笑着上前来道:“远远的便见你站在门口发愣,小小年纪还愁怅满怀呢。”那年轻人迫不及待的道:“大师兄,你刚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一位姑娘?”杨杰一脸迷茫:“什么姑娘?”那年轻人急道:“就是一位姑娘啊,温温柔柔的,清灵似水,自称姓李,大师兄你不认识吗?”杨杰闻言心中一动,不期然的脑中浮现出李纤柔的秀丽容颜,急急问道:“她刚走吗?”那年轻人点头。他一转身飞追李纤柔而去,心绪再宁静不下来,如飞絮般,满天乱飞扬,猜度着李纤柔为何找他,是沈浩天让她来的,亦或是别的什么?

李纤柔心思恍忽的走着,心道:“难道我就这么回去了吗?那这一趟岂不白跑了?”继而又想道:“不回去又能怎样,若真见了他人,我该怎么办,该说什么?若坦白直言,他又会如何看我,如何想我?”她一片苦恼的想着,忽闻身后有人唤道:“李姑娘。”她闻言甚觉耳熟,转过身来见来人,先是意外,随即温柔一笑,刚欲开口说话,只觉肩上一痛,她睁着一双恐惧且不敢置信的双眼,嘡啷,玉水剑滑落掉地,她人已不醒人世。

韩铁铮寻李纤柔踪迹来到亳州,却意外见到钟一规单独一个人也在这里。他上前折扇一挥,挡住他去路,一脸狐疑的打量着他,问道:“这么行色匆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钟一规吓了一跳,见来人笑容有些不自然的道:“楼主啊,我道是谁呢?您怎么不待在生死楼,跑到亳州来了?”韩铁铮一脸笑意的盯着他,直盯的他心里发毛,才道:“你又为何会在亳州?”望了眼他手里用丝帕包着的几个馒头,包子,又道:“又是给谁买的晚餐?”钟一规眼底闪有一丝丝慌乱,笑道:“这……我能买给谁啊,留给我自己用呗,楼主,你应该还有事要忙吧?小的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先行一步,你忙你的啊。”说着他快步离去。韩铁铮虽觉得他形迹可疑,却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粗手粗脚的钟一规能做出什么坏事来。而且,就算是坏事,也与他无关,他何尝又是好人来着。

钟一规逃难似的边跑边回头,看韩铁铮有没有追来。怪他做贼心虚,跑的太快,一不小心便撞上了个人。两人各退一步,互望对方一眼,均脸色不善的离开。钟一规只觉那年轻人好生奇怪,为何手中拿了两柄剑,而其中一柄剑看上去十分眼熟,他也未作细想,急急赶回住处。杨杰回想着刚才撞自己那人,思着一个大男人为何会有如此洁白,丝质漂亮的手帕,而他居然用手帕包馒头,恍恍忽忽他又在哪里见过那方手帕,沉思回忆:贺东辰六十大寿,义云庄门口接客,箫雨心恶言讥讽,梦中人盈态反嘲。他一惊顿住脚步,终于想起那丝帕不正是李纤柔的吗?转身忙追寻那壮汉身影,只见人头攒动,来来往往,暮色四临,更难以寻得到刚才之人,不由得急出一头冷汗,口里焦急的念道:“纤柔,纤柔……”他如走失了爹娘的孩子般无助,彷徨,焦急,害怕穿梭于行人间。

李纤柔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木屋里,家徙四壁的木屋,除了自己躺的这硬邦邦的床,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了。她僵硬的躺在床上,被人点了穴道,分毫动弹不得,也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钟一规推门进了来,上前见李纤柔醒了,他咧嘴一笑:“醒了,饿不饿,我给你买了吃的。”说着将手中馒头,包子递在她面前。随即又发现她躺着吃东西不方便,忙把食物放在惟一的一张桌子上,将李纤柔扶起来半坐着。李纤柔看着他道:“放了我,不然被浩天哥哥知道了,就有你受的了。”钟一规摇头道:“既抓了你,就从没打算要放你。”他突然一把抓住李纤柔的玉手,痴人梦话的道:“纤柔姑娘,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随了我,做我妻子好不好?俺钟一规对天发誓,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李纤柔看着眼前肩大腰粗,有些雍肿的男子,只觉肠胃不住的翻腾,有些反胃,但她本性善良,遂不表现出来,只是闭着眼睛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放开我,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钟一规握着李纤柔的手越来越紧,眸中浮现着偏执,痛苦,怨恨,哀戚。良久,他咬牙恨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沈浩天那个小白脸,在你眼里,我是烂泥,丑陋肮脏,不堪入目的粗人罢了。”李纤柔发现他语气不对,心头慌乱加重,解释道:“不是的,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钟一规你先放开我,我们再好好谈,好不好?”钟一规仍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恍若未闻,伸手触摸着李纤柔细嫩柔滑的脸颊,喃喃道:“为什么美人自古只爱英雄,为什么老天要不把我生得英俊些?为什么我会为你着迷?”他忽然又轻笑了起来,那笑容既凄哀又令人寒意四起,只听他又道:“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只要你成了我的人,就再也离不开我了。”李纤柔听得寒毛颤竖,无穷无尽的恐惧如海浪般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来,她睁着惊骇微红泪光萦绕的双眸,嘶声喊道:“钟一规,你不可以。”钟一规着了心魔,焉会放过她,一把将她按倒在床,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边喘息着道:“我可以的,我为什么不可以?”

‘嘶……’一阵衣服破裂之声,李纤柔外衣已被撕开,露出里面红得可爱,红得耀眼的红肚兜。可怜李纤柔穴道被制,动弹不得,任由他欺辱着自己。她早已泪流满面,高声呼道:“救命,救命啊……”杨杰寻至附近,闻李纤柔呼喊,惊喜交加,更担心不已,忙寻声而去破门直入。见里面情景,他怒红了双眼,拔剑直呼而上。钟一规见有人闯进来,亦是一惊,忙跳身躲开,拔出墙上的鬼头刀直砍杨杰。李纤柔正自绝望之际,忽见有人破门而入,还是自己日思夜想之人,她心下既惊又喜,更多的是羞愧,无地自容,她想过千百种与他见面的场面,却未想到却是在自己如此狼狈衣不蔽体的情况下再次见到他。杨杰怕她难堪,不敢看半裸的她,忙扯下自己衣服盖在她身上,并迅速解开了她穴道,挥剑便迎向钟一规砍来的一刀,两人交斗在一起。他目放寒光如千年冰潭,冷的渗人,想到李纤柔的屈辱,第一次他愤怒的想杀人,是以,每出一招,必攻之死穴。钟一规手忙脚乱的步步后退,忽见一团红影一闪,他腹下一痛,眼神伤痛的望着手持玉水剑的李纤柔。在他眼里温柔善良如天使的她,此刻眼中满是愤恨,屈辱及冰冷的寒意,黑暗到来,他已不醒人世。而李纤柔握剑的手仍僵在那里,泪水再次崩堤,看着终于染上鲜血的双手,仿佛到此刻她仍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愤怒的杀了人。直到一件衣服披到了她身上,她才恢复了意识,怔怔的看着杨杰,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杨杰心疼的轻拥她入怀,柔声安抚道:“没事了,有我在呢。”他扶着失神的李纤柔离开这个恶梦始地,见李纤柔一直静静的,他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手一直环在她腰间,想让她镇静,给她温暖,因为她一直在颤抖。他们却没有注意到韩铁铮那双受伤冰冷的吓人的眼神及握得指节泛白的双手。原来韩铁铮也想起了那手帕竟是李纤柔,不由得心脏漏掉一拍,恐惧之情泛滥全身四肢百胲。他忙四处搜寻钟一规踪迹,最终还是晚了杨杰一步,当真是悔恨不已。他怔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有一瞬间他想扑上前去把李纤柔抢回来,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李纤柔喜欢的是杨杰,从头到尾她对自己的只不过是同情,是友爱,是怜悯罢了,而他要的不是这些……

篝火噼噼啪啪的响着,随着林中阵阵冷风,火舌不安的上下乱蹿。

李纤柔,杨杰肩并肩的坐着,谁都不出声,只因李纤柔不想出声。杨杰不想打扰她。不知过了多久,李纤柔拿起自己的玉水剑呆呆看着。杨杰轻声道:“我在林子里见到这把剑,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我还记得沈浩天送你这把剑的时候,你是那么的开心,兴奋,爱不释手。”李纤柔始终只是看着玉水剑,静静听着他说话。杨杰终于忍不住问道:“李姑娘来义云庄找在下是……有事吗?”李纤柔身体一僵,把头垂得低低的,吱唔着:“我……我……”她哪里说得出口,想起自己的来意,不由得脸火辣辣的烧烫。杨杰搬过她身子,让她正视自己,突然一把拥她入怀,有些痛苦的道:“就当我误会你好了,误会你是来找我了。”李纤柔先是一惊,随即安心的靠在他怀里,双手悄悄环上他的腰。杨杰感觉腰上一紧,喜不胜禁,她未推开自己,反而环住了自己,岂不代表她默认了这份感情。良久,只听李纤柔在他怀里闷声道:“我想回家。”杨杰心下一沉,暗道:“到底她心里还是念着沈浩天。”贪恋她的温柔,将双臂收得更紧些,方道:“好,天一亮,我就送你回生死楼。”李纤柔却道:“我的家不在生死楼。”杨杰一脸迷茫,不懂她话中之意。

再次回到海边的草屋,李纤柔百感交集的看着蒙上厚厚灰尘的每一样东西,正是映了物事人非那句古话。杨杰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只听李纤柔声带哽咽的道:“每当早晨的时候,我爹都会出海捕鱼去,然后到附近的镇上把鱼卖掉,赚了好多钱回来,我娘就在家做了一大桌的饭菜等我爹回来。后来我爹捕鱼却捕到了个人,就是浩天哥哥,他整整昏迷了一个月才醒了过来,当我们一家人都以为他非死不可的时候,他却奇迹般的醒了。从此,我们一家三口成了一家四口人,比以前过得更开心,更幸福。”她一路走进屋里,抚摸着屋内的每一样东西,回忆如泉,幕幕清晰,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继续道:“可惜,花无百日好,人无千日红,我爹娘双双被恶人所杀,所有的平静温馨幸福的生活一片片破碎,反成忧思怨。”杨杰听得心如刀绞,钻心刺胃的疼,恨不能代替她承受这所有的一切,可是,如今他却只能兀自痛苦,张了张口,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只是哽在喉间又咽了回去。好一会儿,李纤柔打破了沉寂的令人窒息的空间,开口道:“浩天哥哥一直因为爹娘的死,而深深的自责内疚,虽然他在我面前从未表现出来过,可我却感受的到,他视我如珍宝,过分的疼爱,保护,不止是因为他喜欢我这个妹妹,更是因为他想赎罪;他把我看得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只因为我是他惟一的亲人,而他也是我惟一的亲人。浩天哥哥说过,等他报了父母之仇,便和我一起回到这里过平凡安静的生活,从此,再不踏入江湖纷争。”她环视整个屋子,哀戚幽伤的道:“如今看来,恐怕难以实现了。”杨杰上前握住她冰凉的小手道:“我陪你留在这里可好?”见李纤柔怔怔的看着自己,他缓缓放开她的素手,自嘲一笑道:“对不起,我知道我不是沈浩天。”李纤柔似无奈似感慨的叹息道:“为什么你们都会认为我与浩天哥哥之间会有男女之情呢?浩天哥哥心里只有贺姑娘一人罢了,而我也只是当他是我亲哥哥而已,正因为我们心无旁念,感情纯挚,我们才可以相处的那么和谐自然而无话不谈。”杨杰听罢既愧又喜,低声道:“对不起。”李纤柔这次主动拉起人的手,脸微红的道:“那你愿意留下来吗?”杨杰一怔,随即拼命的点头,喜不自禁道:“愿意,当然愿意。”李纤柔低着头柔声道:“那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韩铁铮,帝元子,令狐邪等人在道岳观齐聚一堂,冯必穷问道:“韩楼主可想到对付沈浩天的办法了?”令狐邪凉凉的道:“是啊,再不想办法,你这楼主之位,恐怕真让给沈浩天那小子了,你那帮徙子徙孙对人家可孝敬得很呢。”帝元子推了他一把,要他说话口气注意些。韩铁铮出奇的脸上不复往日那迷人的笑容,绷着一张脸,良久,沉声道:“沈浩天惟一的弱点便是李纤柔,只要李纤柔一死,他必定崩溃,最好是让李纤柔死在少林寺手上。”他双拳握得死紧,不知他在忍耐什么,或是隐藏那份痛苦的感情。冯必穷开口道:“少林寺怎么可能会杀李纤柔?”韩铁铮缥缈不定如地狱传来的声音道:“我说她是少林寺杀的,她就是少林寺杀了。”

杨杰,李纤柔两人相依坐在屋前大石上,望着漆黑的一片夜空,杨杰有些担心的问道:“纤柔你说沈浩天会让你跟我吗?”李纤柔故做思考的道:“嗯,这个很难说耶,自从爹娘去世后,我从未离开他这么久过,相信浩天哥哥一定急坏了,若见到你同我一起回去,备不住把火气全发在你身上,那样的话,我们之间恐怕就没戏唱了。”杨杰一听可急了:“真的,那……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我一定要好好向沈浩天陪罪才行。”李纤柔听得好笑,把头靠在他肩上。她才不告诉他,沈浩天早就知道他们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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