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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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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海面的温度不再像早上那么寒冷,没有云彩的遮挡,阳光照在身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未妶在套裙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lv貂皮大衣,及膝的大衣让她感觉不到冬天的寒意。她握着船舷,看着远处蔚蓝的天空与海面交接的地方。

楚御风走过来,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侧过头吻着她的粉颈:“冷吗?”

“不冷。”未妶笑着扭过头,主动吻上楚御风的薄唇。

楚御风一边吻着未妶的唇,一边将自己的十指与她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他与她就像一对连体婴儿,迎着海风,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在这豪华的足以容纳上千人的游轮上紧贴在一起。吻够了,楚御风才松开未妶的唇,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女人,告诉我这不是梦。”

听到楚御风粗哑的声音,未妶察觉出他以为内的不安,她不由得笑起来。她都已经在他怀里,手指上被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套牢,他竟然还不相信她已经属于他。她笑着转过身,用双臂勾下他的头,一边轻咬他的下巴,一边笑问:“疼吗?”

“不疼。”楚御风喉结动了一下,看着未妶的目光透着狂热。他精睿的凤目带着被挑起的熊熊火光看着未妶那张纯净透明的脸,被她唇角的笑容吸引。

“那这样呢?”未妶翘起脚尖,发狠地咬住楚御风的下唇。

疼意刺激到楚御风,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未妶就在他怀里,这的确不是梦。他真的从冷宸手里把未妶夺了过来。不过他要的不只是未妶这个人,还要她的一颗心。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这里属于我吗?”

听到楚御风的话,未妶生气地噘起嘴。她都嫁给他了,他竟然还敢怀疑她。她挑挑眉,突然用力推开楚御风,发着小脾气地说道:“不!我属于我自己!”

“未妶!”楚御风伸出手,想抓回未妶,却被她逃开。当她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滑落时,他慌乱起来。他大步追上去。他不该逼她,毕竟她跟冷宸在一起那么久,跟他才只不过交往了一个多月,他想完全占有未妶的心是个很艰巨的任务。是他心太急。

跑在前面的未妶唇角勾起浅笑,故意放慢脚步,等待身后的楚御风追上来。当她被他抱住时,她抬起脚用力踩向身后的他。楚御风吃痛地哎哟时,未妶娇蛮地嗔怒:“看你还怀疑我不?”

楚御风领悟到未妶话里的意思后,薄唇不由得咧开,尽管脚尖还很疼,他却不再理会脚上的痛,而是选择直接将她抱起来,在甲板上欢呼着、旋转着。

他求的真的不多,就只是未妶那一颗真心。爱情里容不下沙砾,他不希望她的心里还有冷宸存在。

楚晗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声音,立刻跑到阳台上,往楼下探看。当她看到楚卫国从车里钻出来时,立刻蹑手蹑脚地跑出自己的房间,要去找她妈冯紫珊。

“小晗,过来陪爷爷下棋。”楚伯南的声音突然从二楼偏厅的沙发处传来。

“爷爷?您还没睡?”楚晗走到楚伯南身旁,撒娇地挽住他的胳膊。

楚伯南哈哈笑道:“这么早就想让爷爷睡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瞒着爷爷?”

“哪有?”楚晗矢口否认,“只是觉得爷爷这几天累坏了,怕您休息不好影响身体。”

“我再活二十年没问题。”楚伯南充满自信地说道。虽然他已经年近九十,身子骨却比有些七十岁的人还硬朗。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活个十年二十年。他要看着御风跟小晗都成家立业,看到卫国找到属于他的幸福,他才能安心地闭上眼,不然他会对儿子愧疚一辈子。

“晗晗知道。爷爷,这棋怎么下?”楚晗坐到楚伯南对面,低头看着黑白两色的围棋问道。

“围棋分黑白两子……”楚伯南拿起一枚棋子,笑着给楚晗讲解围棋的知识。

当楚卫国走上二楼的时候,正看到楚晗坐在楚伯南对面,咬着嘴唇听老爷子讲话。

“爸。”楚卫国脱掉军装的外套,解在衬衫领口的扣子,笑着嘴老人打招呼。

“回来了?累的话就去睡觉,别来打搅我跟小晗下棋。”楚伯南朝楚卫国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休息。这两天南沙的事很棘手,楚卫国三天两夜没回家。他心疼儿子,不舍得让卫国再陪自己聊天。

“嗯。50多个小时没怎么合眼,是有些困。小晗,好好陪你爷爷。”楚卫国回房前,特意叮嘱女儿。

“五十多个小时?爸,您铁打的吗?”楚晗一听楚卫国那么长时间没睡觉,立刻有些心疼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娇蛮地说道,“孙叔叔他们也真是的,竟然都不知道让您休息一下。”

“我是指挥官,再说大家都没睡,谁也不能特殊。”楚卫国轻轻拨开楚晗的手,对她笑道,“去陪爷爷。他好不容易来广州一趟,你明天带爷爷去逛逛街。”

“遵命!爸,你快去休息。”楚晗推着楚卫国,催促他赶紧去睡觉。

楚卫国回房后,楚晗坐回沙发上,不时地偷偷观察楚伯南的脸色:“爷爷,您精神真好。”

“因为有晗晗陪着爷爷。”楚伯南笑呵呵地说道。他把一枚棋子放到棋盘中,笑着对她说道:“我赢了。”

“啊?这就赢了?”楚晗瞪大眼睛,看着棋盘。

这时,冯紫珊从楼下上来,手上端着一碗牛肉米线。她看了一眼楚卫国,跟他打了声招呼,就要去楚卫国的卧室,她还没走几步,就被楚伯南叫住。

“紫珊,不要打扰卫国休息。”楚伯南拿着一枚棋子,一边观察着棋盘,一边阻止冯紫珊行动。

“爸,我只是给他送碗宵夜。”冯紫珊有些心虚地说道。回到广州军区,她就一直想接近楚卫国,奈何他一直没回家。今天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一直在楼下等他的她立刻做了一碗米线,想去讨好他。

楚晗甜美地笑道:“爷爷,爸这么晚才回来,也许饿了。”

楚伯南抬起精睿的黑眸,淡淡地扫过冯紫珊母女,“小晗,你这么关心你爸,爷爷很欣慰。只是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们都别去打扰他。紫珊,米线放桌上,什么时候卫国饿了我会让警卫帮忙热一下。”

“哦……好的。”冯紫珊只得听话地把米线放到一旁的桌上,走到楚伯南身边,恭敬地说道,“爸要不要喝杯茶?我可以帮您去沏。”

“太晚了,喝茶会睡不着。”楚伯南慈祥地笑着对冯紫珊说道,“你跟小晗去睡吧,我再看会电视。”

“爷爷,棋还没下完。”楚晗看着下到一半的围棋,提醒老人。

“棋盘在这里又乱不了,明天咱爷俩再继续。”楚伯南把棋盘放好,对楚晗摆摆手,“晗晗,跟你妈去睡吧。”

他的语气虽然和蔼,却带着命令的味道。楚晗只好起身,跟在冯紫珊的身后离开。当冯紫珊走到楚卫国的房门口,想推门而入时,楚伯南立刻拧起剑眉,不悦地说道:“紫珊,你的房间在隔壁。”

自从结了婚,冯紫珊跟卫国也没同房睡过,更别提同床。她本来想借这个机会混进楚卫国的房间,没想到会被楚伯南阻止。他为什么要跟来广州?难道是想看着她,不让她染指他高贵的儿子?冯紫珊咬着牙,气愤地走到隔壁,推开门走进去。

楚伯南看到冯紫珊母女都回到自己的卧室,就朝黑暗里挥挥手,立刻走出两名警卫员。他冷着脸命令:“看紧她们母女,不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进入卫国房间。”

“是!”两名警卫员立刻立正,朝楚伯南点点头。

楚伯南伸了个懒腰,爽朗地笑着走向自己的房间。

当时针指向“三”的时候,冯紫珊悄悄打开自己的房门,想去楚卫国房间,却看到在楚卫国的卧室门口站着两名警卫员,他们一看到她出现,立刻握紧手中的冲锋枪,警戒地看着她。

瞧两名警卫员防恐怖分子似的样子,冯紫珊气得直咬牙。楚伯南这只老狐狸,什么时候变成他儿子那一国的了?竟然帮着楚卫国防她。她没有办法,只能回到自己房间,把门重重地关上。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楚卫国除了打了几个电话,一直在家陪着楚伯南,父子俩下了一天围棋,他们一边说话一边下棋,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儿子,咱们父子已经二十年没机会坐下来静心下一盘棋。”楚伯南笑着说道。

“以后儿子天天陪您下棋。”楚卫国孝顺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爸回了北京,你有空天天飞过去陪我下棋?”楚伯南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

听到楚伯南的话,楚卫国听出爸心里的失落,就笑着说道:“爸,我已经打了请调报告,我跟刘主席说了,想回京陪您安度晚年,他已经同意。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月后我就会被调回北京。军委正好有个缺。”

“真的?!”楚伯南听后,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上了岁数,说不定他真会跳起来。这些年,跟儿子分隔两地,他每天都会在想念儿子以及愧疚中失眠。以后卫国回北京陪他,他就真能快乐地度过余生剩下的岁月了。

“是。”楚卫国把一枚黑子放到棋盘上,沉声说道,“爸,您输了。”

楚伯南虽然输了棋,却依然很高兴。他捋着不长的胡子,笑得很开怀:“你能调回北京,爸高兴。输你一百局也无所谓。”

父子俩一起笑起来。他们这融洽的气氛气坏冯紫珊。楚伯南跟楚卫国在一起一天,她连上前跟楚卫国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小晗上前想跟他们聊天,也被楚伯南打发。他们无形中把她们母女给排挤在外。

楚伯南一边捡着棋子,一边咧开薄唇大笑。他精睿的黑眸微微眯起,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冯紫珊母女在他面前,就只是两只可笑的小丑。姜还是老的辣。

除夕的晚上,未妶跟楚御风正站在他位于法国的别墅里,她穿着一套墨绿色的gucci,脖子上围了一条白色的纱巾,笑望着楚御风放烟火。

“好漂亮。”看到漫天烟花像流星雨一样在空中绽放,未妶的嘴角笑得合不拢。在她以为要跟楚御风坐着游轮环游地球时,一架私人飞机出现,把他们带到了法国。也就是像楚御风这么有钱的人,才能给得起她如此浪漫的蜜月吧?

“老婆,新年快乐!”当楚御风走到未妶身边的时候,午夜的钟声正好响起。

“新年快乐!”未妶笑着跳上楚御风的身体,用双腿紧紧圈上他的腰。

“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春节,我要拍下来,做为纪念。”楚御风托着未妶的身体,并没有放下她,而是跟她像连体婴一样走向旁边。在他们的右前方架着一台数码摄影机。他伸出手,将开关按下,然后站在镜头前,深深地吻住未妶。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刻的甜蜜与幸福,也将他眼里浓浓的爱记录下来。

在冷家,冷宸父子跟吕淑萍都坐在电视前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只有史艳秋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她一边包着饺子,一边阴狠地诅咒:“可恶!老女人!你不得好死!”

吕淑萍竟然在她看春晚看得入迷时,让她来包饺子。说什么早上起来再包就晚了。天不亮就要煮着吃,图个吉利。所以她就像奴隶一样,乖乖地跑到厨房忙了好几个小时。他们冷家三个人,竟然没一个过来给她帮忙。

就在她想再骂吕淑萍几句时,对方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高傲地睨着她:“史艳秋,这是你包的饺子?你看看这饺子丑得,能咽得下去?”

“我就会包这么丑的饺子,您要觉得难看,不会自己包?”史艳秋扔下手里的饺子皮,索性不再干活。她已经这么辛苦,吕淑萍竟然还来挑三拣四。

“我自己包?那我们冷家还娶你有什么?”吕淑萍走上前,二话不说就抽了史艳秋一巴掌,“要做冷家媳妇,你就给我听话点。”

史艳秋哪受得了这种委屈,她反手抽向吕淑萍,然后阴狠地威胁吕淑萍:“老巫婆,我警告你老实点!要是你再敢对我动手,当心我把你的丑事都抖露出来。”

“你……卑鄙!”吕淑萍气得手指直抖,脸色苍白地失了颜色,再也嚣张不起来。

“郑义德的床技是不是特好?把您伺候得很舒服吧?您说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爸,他会怎么想?”史艳秋一步步逼近吕淑萍,邪恶地笑问。

“不许说!你敢说我就跟你来个玉石俱焚!”吕淑萍强逞着一张傲慢的脸,眼神却透露出她的不安与恐惧。

“玉石俱焚?妈,您说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的事冷宸都知道。”史艳秋冷笑着,嘲讽地睨着吕淑萍。

自从冷宸知道她跟韩景东的事后,就再也没有理过她,连说句话都懒。吕淑萍还能怎么毁她?她不相信吕淑萍能查出她其他事情,包括她跟郑义德之间的事。所以她根本不怕吕淑萍。如果不是为了想在冷启山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儿,她早就把吕淑萍踹一边儿去了。还轮得到吕淑萍这个恶毒的女人天天指使自己?

“好!算你狠!”吕淑萍被史艳秋堵了个哑口无言。她的确没有可以用来威胁史艳秋的证据,所以才会让对方这么有恃无恐。她真恨自己当初跟郑义德发生的那点丑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想后悔也没机会。

“后面的活您干吧,我去看电视。”史艳秋低下头,邪笑着逼视着吕淑萍,在看到对方眼里的不甘时,她得意地笑着转身,走出厨房。

她才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冷宸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她慌乱地回头,充满威胁地瞪了吕淑萍一眼,然后回过头,讪笑着说道:“冷宸,你饿了吗?饺子还没包好。妈嫌我包的不好看,说要自己包。咱们去客厅看春晚。李咏主持的多逗啊。”

“你跟妈刚才在说什么?”冷宸挥开史艳秋的手,冷酷地眯起黑眸。

“在说怎么包饺子。是不是啊?妈?”史艳秋慌乱地眨着眼睛,大声问身后的吕淑萍。她想吕淑萍也不敢说出实情,因为吕淑萍有心有鬼,怕她把郑义德的事说出来。这是她留在冷家的绝密武器。

“是!聊饺子聊到你动手打我。”吕淑萍虽然没说别的,却把史艳秋回手的恨说了出来。

“你敢打我妈?”冷宸捏住史艳秋的手腕,生气地瞪着她。

“你妈也打我了,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史艳秋不服气地质问。

“妈是长辈,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还手。史艳秋,你真让我越来越失望。当初那个美丽高雅的你竟然都是装出来的。恶心!”冷宸说完,甩开史艳秋,就不屑地转身离开。

恶心?

冷家的人不恶心?

这个家没一个好东西!恶心的可不只她史艳秋一个!

史艳秋在心里恨恨地冷笑。

“史艳秋,你给我放小心了!如果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等史艳秋走后,吕淑萍昂起头,怨恨地低喃。史艳秋敢背叛冷宸一次,就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她一定要好好调查调查史艳秋这个女人,只要抓到她的把柄,她就会无情地将对方踢出冷家。她跟史艳秋这个儿媳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秦珂今天没穿军装,套了一件宝石蓝色的,斜肩毛衣,给充满英气的她添了一份女性的妩媚。齐向远一直痴狂地看着这不一样的她。每次看她穿着军装心外的衣服,他都会有种惊艳的感觉。他的秦珂,永远那么美丽。

“二叔,回魂了!”齐磊把手放到齐向远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真搞不懂你,天天看着小婶婶竟然还看不够。”

齐磊的调侃一点儿也没让齐向远不好意思,他反而嚣张地大笑:“等你结了婚,就能明白二叔的感觉。”

“我才不会像二叔这么傻。”齐磊不相信地摇摇头。“而且能迷住我的女人还没出生。”

“臭小子!竟敢取笑我!你找死!”齐向远大吼着扑倒齐磊,伸出两只利爪,拼命搔他的腋下。

“二叔,我不敢了。放手。”齐磊一边笑一边讨饶。

齐向远依依不饶,仍然不断搔着齐磊。

齐向臻端着饺子出来时,看成看到弟弟跟儿子闹成一团。他笑着说道:“都结婚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秦珂也附和着齐向臻的话:“大哥说的没错,齐二就是个孩子。”

在军部,她还喊他军长,在家里,她就随便许多,也敢大着胆子跟不苟言笑的齐向臻开玩笑。

齐向远不满地松开齐磊,坐到老婆身边:“老婆,你敢说我是孩子?在床上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

秦珂听到齐向远的话,立刻红着脸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下去:“闭嘴!齐二,你敢胡说,我就回娘家!”

“我是你男人,不许再说我是孩子!”齐向远虽然没再说下去,却依然强势地朝秦珂挑起眉。

“还说不是孩子,竟然连一句玩笑话都这么在乎。”秦珂笑起来。她把斜掉到肩膀的毛衣拉拢,就丢下齐向远走向餐桌。

因为她怀孕,所以饺子是全家人一起包的,包好后,齐向臻体贴地要她休息,亲自去煮饺子。她当时就有些替齐向臻可惜,这么好一个男人,怎么就讨不到个老婆?有机会的话,她要替这个大伯介绍个好对象。

齐向远几个大步就追上来。他坐到秦珂身边,一边往醋碟里倒醋,一边跟爸说道:“爸,新年好!”

“臭小子!你还记得跟我拜年?”齐绍军笑着敲上儿子的头。

自打结了婚,齐二的心里就全是他老婆秦珂,虽然自己也很高兴看到这小两口感情这么如胶似漆,不过也觉得齐二对秦珂有些过分孝顺了。

“爸在我心里永远放在第一位。”齐向远拍拍自己的心。

“那我呢?”秦珂顽皮地笑问。

“你跟爸并列第一。”齐向远赶紧改口。爸跟老婆同样重要,一个都不能少。

刚放完炮进屋的齐磊一听到二叔的话,立刻加入调侃他的阵营:“二叔,我也要做第一。”

齐向远捶他一下,霸气地说道:“你只能做第三名!”

“我连第二都当不了?二叔真偏心。”齐磊不满地抱怨。他还以为二叔至少也该说个他排第二位,没想到来了个第三。

“第二名是我儿子。”齐向远骄傲地说道。

秦珂霸道地揪住齐向远的耳朵:“齐二,我要生个女儿你就不疼了吗?”

齐向远一边哎哟,一边说道:“疼!疼!生男生女我都疼。”

“这还差不多。”秦珂松开手,满意地昂起下巴。

他们夫妻的互动逗笑一家人,连齐老爷子都笑得合不拢嘴:“孙子孙女都一样可爱。明天春节,咱家就要热闹了。快吃饺子。”

“爷爷,我还没给您拜年呢。”齐磊举起罐啤,笑着齐老爷子说道,“祝爷爷一年比一年开心,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抱孙子倍儿美。”

“这小子!这张嘴越来越能说,”齐向远笑着拍拍齐磊的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我这还不是跟二叔你学的吗?”齐磊嬉皮地笑道。

齐绍军骄傲地看着自己的儿孙们,现在唯一让他遗憾的就是向臻的婚姻问题。他不能因为云熙的死就把自己跟幸福绝缘。老爷子举起酒杯,对大家说:“希望今年咱们齐家能双喜临门。”“双喜临门?”齐向远还纳闷儿地兀自眨眼,秦珂已经在桌下狠狠地踢他一脚,“爸说的是大哥。”齐向远这才明白双喜临门的含义,他立刻点头,赞同爸的提议。

齐向臻掩饰住眼底的落寞,笑着说道:“小珂给爸添个孙子,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不需要我再添一脚。”

齐磊看了爸一眼,心里的焦急不比别人少。从未老师结婚后,爸的烟抽得更勤了。这样下去,他迟早要死于肺癌。可是他也没别的办法,爸这个太固执,认准了谁不会轻易改变。当初他还不如别把未老师介绍给爸,那样爸现在也不会伤心了。

“齐二,我想吃鲜贝。带壳的那种,要新鲜的,刚从海里捞上来的,不许买死的。”秦珂突然打破沉寂,凶悍地命令齐向远。

“鲜贝?现在?小珂,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全国人民都在放假哎!”齐向远傻了眼瞪着秦珂。今天过年,哪会有海鲜店开门?而且小珂还要新鲜的,刚从海里捞上来的。这不是要他命吗?

“我就要吃。”秦珂噘起嘴,一副吃不到就要死的表情。

“好吧好吧。祖奶奶,我这就去买。”齐向远舍不得让秦珂难受,只好赶紧起身,连口饺子都没空吃,就套了件外套跑出去。

他开着车跑了许多市场,结果人家全都关着门。如果是平时,大早上五点就开门的海鲜店也不多。没办法之下,他只得给钓鱼台国宾馆的采买打了个电话,让人家给他想办法,将从欧洲空运来的鲜贝分给他一部分。当他提着一桶鲜贝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讨好地笑道:“小珂,鲜贝来了,我这就去给你煮。”

“多放点葱跟姜,去腥。”

“知道!首长同志!”齐向远敬了个礼,然后像个小兵卒子一样屁颠屁颠儿地跑进厨房,亲手给秦珂煮鲜贝。

等他把鲜贝端上桌,热情地招呼秦珂来吃时,她竟然捂住鼻子,厌恶地大声嚷嚷:“这什么味儿啊?快拿走!快点!一个也不许留!”

才说完,她就捂着嘴向卫生间冲去。

“小珂!”齐向远想跑过去看看秦珂,却被她拒绝。

“别靠过来!你身上有味儿!”秦珂说完,就抱着洗手盆吐起来。

齐向臻见状,就起身对弟弟说道:“我去给小珂端杯水。”

看到小珂吐了个昏天暗地,齐向远又是心疼,又是尴尬。他闻闻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着鲜贝,一边喃喃自语:“哪有什么味儿?孕妇难道都这样儿?也没见御风这么被未妶折腾。”

齐磊顽皮地拍拍二叔的肩膀,调侃地说道:“二叔,你就认命吧。这是人品问题。你活该被小婶婶折腾。”

“臭小子!等你媳妇儿怀孕时,肯定比这狠一万倍。”齐向远不满地瞪着齐磊。这小子,竟然在一旁幸灾乐祸。

“齐二!你还不快扔?!”秦珂捏着鼻子,不满地质问。

“我这就扔。”齐向远赶紧提着垃圾桶,把新鲜的还冒着热气的鲜贝全都扔出去。等他回来时,连垃圾桶也一并扔了。

“去洗澡!一点儿怪味儿也不许留。”秦珂闪躲着齐向远的靠近,一边吩咐他一边说道,“这身衣服也给我扔了。”

“小珂,这是阿玛尼,全球限量版啊!”齐向远不满地想抗议。这身新衣服他才穿了不到十个小时,秦珂就让他扔了。

“全球限量版又怎么了?有我重要?”秦珂插着腰,凶悍地问道。

“没有。”齐向远赶紧摇头,他一边摆手一边讪笑,“老婆别生气,我这就把它烧了,连灰儿都不留。”

他匆匆跑上楼,按照老婆的吩咐,洗澡,换衣服。

看着齐二跑上楼,秦珂的嘴角甜蜜地弯起。她知道自己有点霸道,不过怀孕这么难受,她也不是诚心的。就让齐二受点罪吧,等孩子生下来,她再好好补偿齐二。

因为时差问题,这个时候的法国天还没亮。楚御风躺在被窝里,精力不减地抱着未妶嘿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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