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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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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你为什么喜欢我?”周亚男勾过秦海的脖子,凶悍地问道。

“喜欢就喜欢了,还要理由?”秦海无辜地笑道。从她住进他家第一天,那个偶然的吻开始,他的心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每接触多一秒,他就会多动心一分,这份心动在看到她穿着露肩晚礼服时再也无法压抑。他非常理智地告诉自己,他要这个凶悍的野丫头。

“喜欢总要有个理由!比如喜欢我的眼睛,还是喜欢我的身材,或者是喜欢我的性格……反正你得说实话!”周亚男甩甩她一头柔顺的短发,不甘心地看着秦海。他无害的表情让周亚男气得牙痒。

要论容貌,她甚至没秦海一半漂亮。她这个一直没有男人缘的女人竟然会得到秦海这个花样美男的关注,真让她惊讶、惊喜、惊愕。她也形象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你只管接受我的爱,别问理由。”秦海低下头,重重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周亚男身后的门被她撞开,她差点摔进酒店的套房里。秦海及时勾住她的腰,抱着她走进她的房间。他把她压在门板上,继续深情地狂吻。

温文尔雅的秦海吻起周亚男时,一点儿也不绅士,他像一只猎鹰,贪婪地掠夺属于周亚男的甜美与狂野。

周亚男不甘心被他控制,用力把他逼到另一侧的墙上,主动勾住他的腰,压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吻起来。

她的凶悍让秦海不由得失笑。这个女人,连接吻都不肯服输。

不过,他很享受她的主动。

他托起她的身体,一边吻她,一边抱她走向卧室内唯一的床。

当他丰满的唇吻上她的胸口时,她突然害羞地推开他,拉过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我困了,秦特助,晚安!”周亚男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秦海尔雅地笑着站起来,他并不急着占有周亚男。他想跟她玩一场狐狸捉老虎的游戏。他弯下腰,隔着被子轻声说道:“晚安,梦里记得想我。”

说完,他就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并细心地帮她关好房门。

直到听到关门声,周亚男才从被子里钻出头来。

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颊,疑惑地说道:“刚才那个女人是我吗?”

她竟然强吻秦海。

她的心跳得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

早上未妶还没醒,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电话响。她闭着眼睛在枕头边摸索,在终于找到手机时,身后的大掌也把她的腰搂住。她回过身,慵懒地对身后的罪魁祸首斥道:“别闹,让我接电话。”

“我没闹。”楚御风无赖地笑着靠近未妶的颈项,一下下轻吻着她如玉的肌肤。

“喂?”未妶拿楚御风没办法,只好瞪他一眼,就接通电话。现在应该是法国的午夜吧?不知道亚男从法国给她打电话有什么事。

“未妶。”周亚男兴奋地笑着,似乎正因为什么事而开怀。

她的笑声让未妶听出一点懒懒的声调,她疑惑地问道:“你喝醉了?”

“只喝了一点酒,不影响我聪明的大脑。”周亚男得意地说道。她说完就又是一顿掩饰不住的大笑。

“什么事那么高兴?”未妶充满不解,“你遇到法国帅哥,一见钟情了?”

“去!法国男人有什么好?”周亚男娇蛮地嗔道,“我告诉你,秦特助爱上我了。”

“秦特助?”未妶想起那个长得清秀俊美的秦海,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秦特助怎么了?”楚御风抬起头,笑着问道。他把那两个别扭的家伙派到法国,这么快就有效果了?没想到秦特助动作还挺迅速。

“他爱上亚男了?”未妶捂住手机,轻声回答完楚御风的话,就又继续跟周亚男通话。

“未妶,我真不敢相信,我今天太兴奋了。”周亚男激动得咯咯直笑,她爽朗的笑容感染了未妶,让她也淡淡地笑起来。

“亚男,加油!把花样美男牵进教堂。”

“一定要!”周亚男嗯了一声,然后懊恼地说道,“未妶,怎么办?我睡不着觉,光想着今天跟他的吻。”

“那就去找他,再吻回来。”未妶调侃地说道。没想到像周亚男那么直爽的女孩坠入爱河也会变了样。

“你逗我!我哪有那么厚脸皮。”周亚男不依地大叫。

“为了美男,值得。”未妶一想到极具野性美的周亚男跟优雅的秦海站在一起的样子,就想笑。他们在一起一定很有趣。一个文雅,一个强悍,一个比女孩还漂亮,一个比男孩还率真。这就叫互补吧?

楚御风突然抢过电话,朝周亚男大声命令:“周亚男,离开法国时如果你还让秦海保持童子身,就别回来见我!”

“楚总?”周亚男又羞又恼又错愕。他怎么会在未妶身边?现在应该是北京时间凌晨五点。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在一起了?楚总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楚御风,你搞什么鬼?”未妶不满地抢过手机,“亚男还是个纯洁的小女生。”

“那不是正好。”楚御风把手机强行按上,把未妶压在身下,“他们两个纯洁的家伙正好凑一对。”

他把他俩派去法国就是为了这个。

粗鲁的周亚男、优雅的秦海,他们俩在一起就叫绝配。

未妶眯起杏眸,狐疑地看着楚御风:“你是不是想当红娘?”

“已经当了。”楚御风不羁地挑挑眉,“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这么忙的时候把他俩派到法国去?”

未妶用食指划过楚御风的胸口,调皮地笑道:“想不到你还挺关心属下。”

“我更关心你。”楚御风低下头,叼住未妶的手指,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无心地撩拨,害他发狂。

“你咬我?”未妶不悦地抽回手指,仰头在他坚毅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立刻惹来他一道低喘。她还没来得及撤退,就已经被他强势地吻住。

“楚御风,你给我滚出去!”当楚御风再次占有未妶的身体时,她气得大吼。她已经一夜没睡好,他竟然又来。“你还让不让人休息?”

“你尽管睡,我自己动就行。”楚御风甩甩垂在额前不羁的短发,露出他那双犀利的精眸。只见他的目光带着狂野的浴望,像一头雄狮,正在面对一份飨宴。

“我睡得着……才怪……啊……死人……”楚御风那突来的袭击让未妶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用力抓紧他健壮的背,在他身下颤抖……

看到未妶那倔强地隐忍着激情的样子,楚御风充满野性地笑起来。他低下头,用力咬住她柔美的唇……

一道无法掩饰的申吟从未妶的嘴里发出来。她懊恼地瞪着楚御风。为什么每次都是她被他撩拨得无力反抗?她要看他失控!她一个翻身,将楚御风压在身下,用她的手,她的唇,在他身上肆虐。果然不到一分钟,她就听到楚御风粗哑的低吼。

她得意地翘起嘴角,在他失控地粗喘时突然放开他,像没事人一样躺到一边闭上眼睡觉。

楚御风完全没有预料地愣住。他看了眼自己竖起的身体,不甘心地吼道:“女人,你玩我?”

“啊!好困!睡觉睡觉!”未妶打了个哈欠,故意睡意朦胧地在枕头间咕哝。

“今天不满足我你别想睡!”楚御风伸出大掌,猛地将未妶抱到身上。

“混蛋!”未妶捶着楚御风的胸口,气得瞪起一双朦胧的杏眸。

“既然跟了我,就要认命!”楚御风说完,就展开一场激烈的狂欢……

未妶用水拍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那两个黑眼圈,不满地向一旁刮胡子的楚御风抗议:“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留宿。”

只要他睡在她家,这一整夜她就别想睡。她真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大的精力,搞得她现在精神萎靡,只想躺床上睡觉。她今天还要上班。

“别想!”不让他碰,她连想都别想。楚御风回答得非常干脆果断。他咧开大嘴,朝未妶做了个鬼脸。

“懒得理你。”未妶瞥了一眼楚御风,就走回房间。她租的这间小屋很小,只有一室,客厅就是卧室,只要一进门就能看到她的大床。

她看了一眼零乱的床,赶紧动手整理。虽然家里不太可能会来客人,她还是把床整理得像不睡过人一样整齐。

整理好床,她脱下睡衣,想换上昨天上班穿的那身衣服。这时,楚御风从卫生间探出头来,笑着指了指屋里唯一一个大衣柜:“里面有干净的。”

“what?”未妶转过身子,不懂地眨眨眼。什么东西?干净的?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楚御风拿毛巾擦干净下巴,就大步走过来。他伸长双臂,在未妶面前打开有些旧的衣柜,露出里面一排没破包装的新衣服。

“你买的?”未妶眨眨眼,不明白他什么时候那么闲,竟然给她买了一大堆衣服。

“上次你不要差点让我扔垃圾堆,还好刘姨没听我话,都给你留着了。所以我昨天就让她都打包运过来了。”楚御风用手拨了拨衣服,从里面找出一套他认为最适合未妶的黑色套裙,“这件不错,跟我的衣服很配。”

“谁要跟你配?”未妶郁闷地抓抓被烫出大弯的卷发,不满地抗议,“楚御风,我有能力养活自己。以后不要给我买衣服,这让我有种被你包养的感觉。”

她不是楚御风的情人,所有物质的东西都会让她觉得低贱。她不要楚御风给她买东西,不想被物质化。

“这不是包养!”楚御风绷起俊脸,对未妶有些无奈。他如果想包养女人决不会费这么多心力,他只要丢张支票给对方就行。何必为了她亲自跑到御天商厦的欧洲专柜去挑选适合她的衣服?“我只想宠你。如果你非说这是包养,不但侮辱了你自己,也侮辱了我对你的一片心。”

“好吧。是我误会了你。不过,楚御风,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许再为我添任何东西,我不想被你用金钱供起来。”未妶郑重地望着楚御风的眼睛。“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享受,为了金钱,只是因为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明白了吗?”

“你以为我是笨蛋?”楚御风挑起眉看着未妶。如果他连她的心都看不懂,他还有资格谈爱她?

“不是!”未妶释然地笑起来。“不过,你还是要尊重我!不许再给我买东西。”

她虽然只是一个穷老师,可是还有能力养活自己。她不想被人误会成一个为了珠宝华服而被楚御风包养的女人。

“好!我百分之百尊重你这个自尊心极强的小女人,不再为你花一分钱。以后由你包养我。”楚御风笑着拉过未妶,盅惑地笑道。

他知道未妶与众不同,却没想到她会与众不同到这种极致的地步。换别的女人,看到一衣橱的欧洲名品,不兴奋地尖叫,怕也会抱住他感激的狂吻。只有这个小女人,唯恐被伤到她那高傲的自尊,连这点小礼物都不肯接受。如果他送她珠宝,会不会被她甩他脸上?

“我才懒得包养你。”未妶推开楚御风,拿起他刚才挑选的衣服套上。镜子中立刻出现一个清雅的女人。黑色的短外套显得很精神,敞开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淡黄色毛衣,在精致中又增加了一份女性的柔美。斜挎在腰迹的方水晶腰带又有种小女人的性感与慵懒。她突然发现楚御风的审美观很好,比她还会挑衣服。

她回过头,对一直欣赏着她的楚御风说道:“你动作快点!外面路滑,我们得早点动身。”

“干脆别上班了。留在家里陪我。”楚御风套上长裤后,邪邪地笑道。

“你当我像你,可是不用上班就能有钱花?”

她是个上班族,不像楚御风是个大老板,坐在家里钱就能往口袋里流。她一天不上班就要扣一天的工资,全勤也没了,奖金也要扣不少。

“你嫁给我不就行了?我的钱全是你的。你躺在床上,每秒钟都能有几千美金流进你的口袋。”楚御风夸张地说道。他穿好衣服,就走到未妶身边把她抱住。

“我不做米虫!”未妶推开楚御风,就抓起桌上的坤包,带头往外走。

躺在床上就有钱入袋,这种美事她可没敢想过。那样的生活也不见得有多好,生活没了奔头跟希望,会很无聊。米虫不是是个人就能当。

“真难养!”楚御风无奈地叹气。送她礼物她说自己被物质化,嫌俗,娶她进门,她又说不想当米虫,那她想让他怎么办?

无力地摇摇头,他抓起车钥匙,跟着未妶下楼。

“嫌我难养找别人去!”未妶毫不在乎地回过身,朝楚御风抗议。

“不敢!”楚御风搂住未妶的腰,一直走下落满灰尘的楼梯。

这座住宅楼恐怕要有二十来年历史,楚御风都怕一个不小心把楼梯踩蹋。不仅如此,这里的环境也不好,住的人太杂。哪天一定要说服未妶搬离这里。

他们走出住宅楼时,看到雪已经停了,又下了一夜的雪,地上堆了大约有十公分厚的积雪,连房顶都落满积雪,看着有种要压垮楼房的感觉。

“真滑。”未妶踩在结了冰的雪地上,小心地抓住楚御风的手。

“抱紧我就不会摔倒。”楚御风握紧未妶的手大步走进雪地,骄傲地笑着。未妶很少出现依赖他的时候,当她紧抓着他的手,害怕地不肯放松时,他有一种被强烈需要的骄傲。如果她能经常这样依赖他该多好。可惜,现在的未妶早就不是过去的未妶,她独立地让他又恨又爱。

“早知道就买双平底靴了。”未妶看看自己三寸高的鞋跟,遗憾地说道。离开冷宸的时候她什么也没带,她身上的钱也不够她奢侈地去买几百块钱一双的靴子,所以就一直穿着这双高跟长靴。平时还好,今天雪下这么大,她才感到郁结。

“要不要现在去买?”楚御风回过身,小心地询问未妶,深怕伤害她脆弱的自尊。雪地这么滑,她穿高跟鞋很容易摔跤,他在考虑要不要让御天商厦的经理给未妶送一双过来。

“算了。等发工资再说。”反正离月初也就还几天,等五六号就能领到工资,到时候再买吧。她再咬牙坚持几天。

楚御风的眉头不满地皱起:“你一定要这么独立?”

“我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独立?”未妶骄傲地反问。虽然她不像楚御风这样富有,但也有手有脚有工作,她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吃够喝足。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花男人的钱是天经地义,没什么丢人。”

“我就这么特殊。怎么?你有意见?”未妶昂起头,慵懒地笑道。

“没有。只是担心你摔跤。要不这样,等你发了工资再把钱还我。”楚御风最后没折,只好提了这样一个意见。

未妶咬咬下唇,考虑了一下,才肯点头:“好吧。”

楚御风开心地俯下身,在未妶唇上啄了一下,不羁地笑道:“这才乖!”

“快走!再晚就要迟到了。”未妶垂下清眸,红着脸催促。这个时间虽然人还不太多,但是也有一些路人经过,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吻她,别人都在看。

楚御风大笑着拉起未妶的手,走向他停在路边的凯迪拉克。在看到他的汽车时,他突然停下脚步,错愕地瞪大眼睛。

未妶把目光从楚御风身上移到凯迪拉克时,也不由得愣住。她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活该!谁让你把这么拉风的凯迪拉克开到这么破旧的小区?!贼不走空知道不?偷不走你的凯迪拉克,偷你几个轮胎也能卖不少钱。兴许比辆夏利都贵。”

“一个轮胎就比夏利贵,笨女人。”楚御风不满地敲了一下的头。“你还笑得出来?没车我们怎么回市区?”

“走路去北京吧。”未妶背着手好玩地踩着雪地,一边走一边哼着歌,“走路去北京,啦啦啦啦啦……”

她把《走路去纽约》的歌词改了改,结果唱起来还很有意思。

楚御风笑着摇摇头,掏出手机打给修理厂,让对方把车调走。放下电话,他跑步追上未妶:“幸灾乐祸的女人!”

“明天开辆夏利过来,肯定没人偷。”未妶眯起迷离的笑眸,慵懒地说道。

“我明天把兰博基尼开过来,看谁还敢动?!”楚御风冷傲地瞪了未妶一眼。她不说小偷多可恶,倒怪起他的车贵。明天他把那辆几百万的兰博基尼开过来,看谁还敢动一下?被他查出偷窃者,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对方。

“你要觉得夏利让你掉价,那就开辆吉利过来好了。”未妶说完,朝楚御风做了个鬼脸,就小步慢慢往前跑。她尽量找那些还没被车扎过的雪地走,那里雪地比较蓬松,不容易滑倒。因为她跑的速度比较慢,所以后面的楚御风几个大步就追上来。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作势地将她扔进雪地里,充满威胁地说道:“好你个未妶,竟然敢调侃我!看我不把你……”

未妶无辜地眨眨眼,拽拽他的外套,指着不远处说道:“公交车站。”

楚御风咳了一下,不自在地说道:“这儿没出租车?”

“刚下完雪,这么偏僻的地方你能打到车?放我下来,去等公交车。”未妶努努嘴,从楚御风怀里挣扎着下来。

楚御风竖起风衣领子跟在未妶身后走向公交车站。也许是从小生活过于优渥,他这辈子也没坐过公交车。今天为了未妶,他生平第一次站在公交站牌下等车,总感觉不自在。

“穿着armani等公交车很怪异啊。”未妶看了一眼穿着一身国际名牌,贵气逼人的楚御风,不由得调侃他。

楚御风瞪她一眼,没有说话。他总感觉别人的目光都在看他,好像在看一个怪物。所以当他看到一辆公交车开过来时,立刻就冲上去。

“哎!你干嘛?那辆是去丰台的。如果公交车把你带丰台,你可别说我没告诉你。”未妶捂着嘴偷笑。

他是真没坐过公交车吗?竟然不知道看看车是几路的,看见一辆就跳上去。

听到未妶的调侃,楚御风赶紧从车上跳下来。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压低声音怒斥:“你不早说!害我出丑,你很得瑟!”

“那是!”未妶翘起嘴角,淡然地笑起来。

很难看到楚御风会出糗,今天他可让她开眼了。原来一个生活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连公交车都不会坐。

“晚上回家我再好好惩罚你!”楚御风不满未妶的不告之罪,恶狠狠地威胁道。

“晚上我失踪,你找不到我。”未妶说完,就朝一辆公交车摆手,当对方停在她面前时,立刻跳上去。

楚御风赶紧跟在她身后上车。

坐在未妶身边,他不住地扭动身体。硬梆梆的椅子坐起来很不舒服,他的眉头一直皱在一起,就没放松过。

“瞧你扭来扭去的,屁股下面有豌豆?”未妶反手挡在脸的右侧,靠近楚御风,调侃地笑问。

楚御风挑挑眉,不满地朝未妶瞪瞪眼。

她明明知道他是因为不舒服才动,竟然还调侃他是娇贵的豌豆公主。她童话故事看多了?

“哎!原来贵公子跟我们平民百姓就是不一样,连公交车都坐不惯。”未妶感慨地耸耸肩,笑着打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倚到楚御风那僵硬的肩头,闭上眼睛假寐。

楚御风一直僵硬地坐在冰冷的硬塑料椅子上,不敢乱动,怕惊醒未妶。昨天他把她累坏了,瞧她那两个黑眼眶,他就有些心疼。可是要他不碰她,那是天方夜谭。所以只能委屈她了。

他轻轻低下头,吻了吻未妶的发顶,然后迅速直起身,像没做过这件事一样,腰板挺得笔直。只是他嘴角的笑容明显地泄露他的得意。

未妶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摇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离地看向摇着她的男人:“御风,怎么了?”

楚御风不自在地清清喉咙,指着车站对未妶说:“我们貌似坐过站了。”

他一直在欣赏未妶的睡颜,以至于没有看到公交车驶过她的学校。直到公交车开进终点站,他才意识到又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你简直……”未妶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楚御风。他简直是无知到极限,坐公交车不知道要看站牌吗?就连五岁小孩都知道怎么坐公交车吧?“你简直无药可救!”

她拍拍额头,遗憾地站起身,带头跳下公交车。看楚御风还坐在上面不动,她不禁朝他喝道:“你还不下来?”

“你让我在这儿笨死算了。”楚御风板着脸,不肯下车。

他的别扭逗笑未妶,知道他是第一次坐公交车,她赶紧安慰他:“不知者无罪。你是娇贵的楚少,跟我们这些草民不一样。快下来。”

楚御风这才板着脸下车。他站在车门口问未妶:“我们下面怎么办?打的?”

“打的很贵。坐公交车再返回去不过多花两块钱。快点,那辆车马上要开了。”未妶赶紧拽着楚御风往已经坐了许多人的公交车跑去。

“打的很贵?”楚御风噙起不羁的笑跟在未妶身后。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在他面前说打的很贵。他银行里的钱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会在乎几个打的钱?

不过,他尊重未妶的意见,她说坐公交车那就坐公交车。只是那硬帮帮的椅子坐起来是真的极不舒服。

当楚御风把未妶送到学校后打车赶到公司时,已经九点多。因为下雪,路上的车走的像蜗牛一样慢。幸好今天没有太重要的事。

他揉着有些僵硬的四肢走进办公室时,齐向远调侃地问他:“怎么?昨天运动太激烈,拉伤肌肉了?”

楚御风一拳捶到齐向远的胸口,不满地瞪他:“贫嘴!”

齐向远爽朗地大笑:“你不用害羞。未妶小姐有没有被你的爱火点燃?”

“齐二,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劝未妶住到我的别墅?”楚御风扯了扯领带,坐进沙发里。

“把她打包绑进教堂,除了这个方法我估计那个骄傲的女人不会答应你。”齐向远了解地回答。

如果未妶是那种用金钱就能应付的女人,她就不值得楚御风全身心地去爱。她是个骄傲的女人,不可能会答应做楚御风的情人。从她执意要住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他就已经看到她的骄傲。

“绑她进教堂?”楚御风皱起剑眉。他这两天有意无意总在明示暗示地向她求婚,都被她忽视不理。要让她答应嫁给他并不容易。如果真把她绑进教堂,她会恨他一辈子。“馊主意!”

“是你要问我。我就这一个办法。男人就要强悍一点,女人才能乖。”齐向远得意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对秦珂强悍?你早点把她解决了,爷爷跟秦将军就不用再逼我跟她结婚。”楚御风挑挑眉,质问齐向远。这个直爽的粗线条男人,在秦珂面前一点也强悍不起来,还敢说他?

“没用。你强她比你还强。”齐向远一提起秦珂,也是一副无用的模样。

两个在外人眼里强势的大男人,在提到心爱的女人时,都像一只被斗败的公鸡似的,没了脾气。

正在操场上练兵的秦珂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酸涩的鼻子,嘴里轻声嘟囔:“谁又念叨我了?”

她的喷嚏声惹来女兵们的关注,都回头看她。

她立刻挺直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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