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激情(1 / 1)
夜已深,苏小诗却被颜颜逮着耳提面命。她很困,但不得不撑开双眼,乖乖听训。
“苏小诗,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才刚刚好!你早上才出院呀,下午就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回来,有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的吗?啊!”安颜颜越讲越觉得气愤,最后直接用吼得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一张小脸气得通红通红。而苏小诗之所以会青一块紫一块,完全是因为当时记者太激动,左扯一下右拉一下,她的皮肤又容易受伤,才会一副被虐的模样。
掏掏耳朵,打个哈欠,苏小诗道:“声音轻点,打扰别人休息。”
“你!我管他奶-奶-的睡不睡!”理智半失的情况下直接爆粗口,“你那个老大不是说了放你三天假,现在倒好,害得你被记者虐--待,浑身是伤!”安颜颜在电视上看到小诗被一群记者逼得连连后退,急得差点砸了电视。
“颜颜,没那么严重,你知道我皮肤比较敏感,明天就好了。”
“什么明天,明天你就给我请假,乖乖地待在家里修养,打死都不准再去天皇娱乐!”
“不行,公司现在正处于危难期,我不能袖手旁观。”一扫昏昏欲睡的迷糊模样,苏小诗一本正经道。
“可你现在……”
“我真的没事,不过……你再不让我睡觉,可能就真的有事了。”连打两个哈欠,瞌睡虫再次袭脑。
安颜颜见她如此疲惫,再大的火也熄灭了,“算了,今天就绕过你。”
苏小诗松了一口气,梦游似的晃回房间,倒头就睡。
何家。
何洛雅连哭带闹大发小姐脾气,房间里的东西拿得起的就砸,拿不起的就直接毁掉,没一会儿,好好的房间就跟台风过境似得一片混乱。佣人战战兢兢地站在房外,听着房里的乒乒乓乓声,谁也不敢进去阻止。而他们的少爷——何远笙,则是淡定如常地坐在大厅里喝咖啡,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待房间里没了砸东西的声音,想来是发泄完了,何远笙才缓缓站起,在仆人的注视下走进狼藉不堪的房间。
何洛雅趴在地上闷声哭泣,一头秀发凌乱的散着,显得狼狈又楚楚可怜,断断续续的哭声如一根根尖锐的针刺进何远笙的心里,从小到大,他最疼的就是这个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他八岁那年第一眼见到四岁的她时,那娇小瘦弱的模样就刻进了他的心里,他想,他该保护她,必须保护!父亲再娶,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他多了一个妹妹。
处处谦让,把最好的全部给她,她所提的要求无条件的满足,从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看着她无忧无虑一天天的长大,只要她笑他便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可就是因为这份宠溺,阿雅变得越来越娇纵任性,但他却不忍呵斥一声。如今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又怎能不心痛!
“阿雅听话,地上有玻璃,先起来吧。”何远笙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满目心疼。何洛雅哽咽着扑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唤了声:“哥。”抽噎着嗓子,默默流泪。
轻拍她的背,何远笙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温润的嗓音如水般柔和,滑过心底,安定人心。
何洛雅肿着双眼看着他,“我不懂,为什么阿然要取消记者招待会,他难道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吗?看我被百应那群坏蛋欺负无动于衷!难道他不知道他们写得有多难看,别人骂得有多难听,我受不了!哥,我受不了!”她歇斯底里地喊着,紧紧地揪着何远笙的衣襟,哭得令人心碎。
“阿雅……”
“我要阿然,他在哪里?我要见他,我好想他!哥,你帮帮我,我真的好想他!”
眸里滑过一丝痛色,何远笙安慰道:“好,我去找他,你乖乖地睡觉,哥一定把他带过来见你。”
“哥,我就知道你最好,最好了……”何洛雅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啜泣着。
——
而此时,程墨然正在T市最大的烧钱俱乐部里,与美女尽情HAPPY。
宽大的白色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激--情地做着最原始的运动——ML,女人欲拒还迎的呻--吟声,男人低哑性感的粗--喘声,交织成一片。
“程少,啊~程少慢点,慢点!”随着□□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女人难以承受的浪-叫,胸前的一对酥乳不断跳动,一双大掌肆意揉捏两团雪白,恶意地挤成不同的形状,停顿了几秒后,男人更用力地刺--进。女人尖叫一声,欲--望被推到顶端,伴随着一阵抽搐晕了过去。男人邪肆一笑,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挺--进,汗珠顺着脸庞滑落,绿眸里却不见一丝欲望。
男人女人做-爱,对他来说,只是满足生--理需要而已。
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响个不停,程墨然无视,待一阵酥麻感从脊椎后传来,粗-壮的欲-望立即抽出,下一秒,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女人雪白的腿-根-部。
手机反反复复响个不停,程墨然看了一眼,就进浴室洗澡去了。屏幕上,阿远两个字不停闪烁。
何远笙打了五六个电话,却是没人接,打给封斯,封斯说阿然一下班就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家BOSS去了哪里。
房里何洛雅还在流泪,心心念念要见阿然,可是却找不到人,何远笙心里不由地烦躁起来,好看的眉宇下意识地皱起,以他对阿然的了解,半夜三更那家伙肯定在跟别的女人鬼混,就算是去他家也逮不到人。记得五年前,阿然不是这样的,出国之后脾性大变,却什么都不愿说,他知道跟老爷子还有那个女人有关,但也无法说些什么,阿然的傲气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而他的宝贝妹妹,这辈子认定了阿然,非阿然不嫁,明知道没有结果,也要一股脑儿冲上去撞得头破血流,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痛着,却无法阻止。
程墨然洗完澡,回拨了个电话过去,何远笙的手机响起,立即接通。
“阿然,你在哪?”
“有什么事?”
何远笙叹气,颇为无力地说:“来我家一趟吧,阿雅闹得厉害,我没办法。”
点燃一根烟抽着,缓缓吐出一圈圈烟雾,迷蒙了那双深邃的绿眸,程墨然沉默了小会,还是拒绝,“不去。”
“阿然……”嗓音里透着焦急与无奈。
“你自己的妹妹,你自己搞定,我可没义务去哄她。”
“这件事也算与你有关,如果不是你临时反悔取消记者招待会,或许她就不会哭一整晚。”
程墨然嗤笑,“阿远,你在指责我?”
何远笙一愣,道:“我没那意思,我只想你过来一趟。”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要哭就让她哭个够,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那么就不要妄想当什么明星,乖乖回何家当她的大小姐,你的宝贝妹妹。”
何远笙还来不及多说一句,电话就已挂断。头痛地揉揉眉心,转身看向隐隐传出哭泣声的房间,眸色复杂,或许当初他就该坚决反对阿雅进娱乐圈,不该一时心软的……有时候,他忍不住问自己,何远笙,你从小到大为她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好的吗?宠她,是不是害了她,而非爱她。
程墨然把手机丢到一边,熄灭烟头,刚穿好衣服,手机再次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剑眉一皱,片刻犹豫,还是接起,“什么事?”
“墨然,回家一趟吧,你爸爸看到今天的报纸很生气,医生说他刚醒来,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你来跟他解释解释,或许他的情绪会稳定下来。”手机里传来一轻柔的女声,声音听着很年轻。她,袁玫,程墨然的后妈。
“他见到我,或许会直接气死,你真确定要我回去?”程墨然冷笑道。
“墨然,不要这样好不好,他……毕竟是你的爸爸。”声音哽咽,隐隐中透着一股无奈与祈求,却软化不了程墨然铁一般的心,“如果你真想他活得好好的,那么就不要再拿报纸杂志之类的给他看,如果想他早点进棺材,那么……您随意。”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扬手一抛,手机飞出窗户直直下落,这里可是21楼。
程墨然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此时更是阴沉的如夜一般黑,深邃的绿眸里一片冰冷,仿佛霜化了的翡翠,一碰即碎。他扯开衬衣纽扣,端起高脚杯,灌了一口,却是忽然笑了出来,沾染在嘴角的红酒就好似一滴鲜血,月光洒进窗内,背对着窗户站立的他恍若吸血鬼。
床上的女伴幽幽醒来,还未彻底恢复意识,就再次被一高大的身躯压住,来不及尖叫,双腿就已被最大限度地分开,陷入一波波高-潮。
衣裳完整的男人,浑身赤-裸的女人,不断颤动的大床,再次上演激情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