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三十二章 风雨将起已不宁（1 / 1）
黄昏时候，众人准备好了几辆马车上路了，无尘也才知道了总共有三十来人，而其中，无尘没见到莫念和朔夜，有些奇怪。残阳洒下金辉，眷念这炎热的暑夏，蝉鸣声刺耳，远山薄雾稀松。
“无尘，你有没有什么愿望？”突然的细语打乱了马车的咕噜声和蝉声鸣躁。
“愿望？”无尘觉得永月问得莫名，想了想，“我之前只想快点办完事，之后恐怕……就随意地归隐山间或者云游四海吧！”
“嗯……你没想过功成名就，荣华富贵吗？你有资格和能力得到天下最好的！”
“天下间最好的？对我而言天下间最好的，以前是自由自在地云游，如今……和你在一起，有朔夜有莫念，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很喜欢家，很想要个家？”
“是。师父怎么知道的？”无尘一点不否认，即便没有过去的丝毫记忆，感觉自己就像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但无尘想要个家的心却似乎一直很清楚。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
因为不是在洞内，即便此刻已经黄昏日落，无尘还是看清了永月的表情，比之前清楚很多，轻轻淡淡的，似乎没有什么波动。这一路，无尘总觉得永月脸上像是面具，几乎没有表情，和以前的永月似乎不同。
突然马车突然一个大颠簸，无尘故意突然抱住了身边的人。
无尘看着表情依旧不改的人，惊逢此变故，不惊不咋，一声也没吭，目光微微冷了而已，似乎在思考什么，完全无视无尘的某个不适宜动作还是什么原因。
马车突然停下了，婢女慌忙点燃了火把围了上来。
“公子——”
“没事。”
无尘依旧是抱着怀中的人，没松手，琴娘拉开车帘暧昧道，“无尘公子好身手。不过……是不是该松手了！”那魅惑的目光有些明显的冰冷杀气。
无尘松开了手，在心底回味回味着触感挺好，脸上一本正经。
“怎么回事？”
“车轴出了点问题。马上就好。”
修好车轴，很快又灭了火把上路了，至始至终，无尘没看到身边的人有丝毫表情变化。到了半夜，到了一个大院前，马车都驶进了院子。
“琴娘，别打搅已经休息了的人，安排好所有人的食宿。”
“奴婢明白。”琴娘和一众婢女下车后就忙碌了起来。
“我们先回屋。”
无尘还想说帮忙，但话没出口就被拖走了，是真的拖，至少无尘感觉自己的脚步跟不上，转眼就被拖进了一件屋子，屋内垂放这白色的帘子，因为开门带入的风儿飞起。
“先沐浴吧。”吩咐完，人影就穿入白色的纱帘，不见了。
无尘忘了一眼黑洞洞的屋内，没有点火，随风飘拂的白色帘有些诡异。
无尘往前走，不一阵子见者一处映着圆月的水池，无尘觉得奇怪，记得今夜并不是月圆，而且……屋顶一片漆黑，水中怎么会有月亮。
无尘好奇地坐在水池边，碰了下水，月亮似乎还在那儿，波光柔柔地碎了，映照着周围的白色垂帘。
“那是夜明珠。”
无尘闻声回头，几乎吓了一跳，脸上登时一红。眼前的人只穿了肚兜和到大腿上的短亵裤，外面罩着薄薄的白色轻纱，□□这双脚，白皙的长腿展露无遗，手臂和胸口都是若隐若现。
无尘受不起这刺激，转过头对着水，“师父——”无尘的身体本能已经切实证明了，他是个正常男人。
“你不进去沐浴，要干什么？”
无尘迷糊地点头，伸手已经有双手从后面帮无尘脱衣了。
“师父，等等，还是师父你先吧。”无尘道，起身要逃开。昨天荷花潭那次无尘能不分心，但现在……他没一点把握。
“干嘛逃？”一双柔夷勾住了无尘的脖子，手指轻画着无尘的脸颊，“在车上色胆包天，这会儿又胆小了？”
无尘以为她根本没把那件事当回事，现在看来是记仇，赶忙认错，“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介意你是有意的。”虽然语气平缓，但馨香的兰气倾吐在无尘耳边，若醉微醺，轻吻了下无尘的耳廓，咬了下耳垂，引得无尘脖子一片通红发烫。“你想知道什么，只管去找答案。”
“师父，无尘知道错了。”无尘真不知道永月会有这么多平常女子不会的手段。
“你没错。现在乖乖的。”香舌挑逗地玩着无尘的耳垂，不亦乐乎，渐渐滑下脖子。
“我乖乖的，师父能不能停下？”无尘道，虽然他其实也蛮享受，但有点怕自己把持不住。
无尘当真不动了，一双手滑到无尘的腰下，解开了衣带，一件件地剥掉无尘的衣服，温热的香气还在无尘耳边轻喃，徐徐缓缓地“一……”
“二，”
“三，”……
“师父——”余下内衣的时候，无尘抓住那双手，已经一头汗水，“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来。”他快受不住了，似乎有点明白某个人曾经告诫他，“别惹女人，因为她们可以轻易玩死你。”无尘发觉，冷墨轩说的别的话没用，单纯说女人的恐怖这一条，每句话都能中，似乎真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微微一晃，窈窕的身影到了无尘眼前，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扯，丢掉了薄纱外衣，“换个方式吧。”说完，温热的唇咬住了无尘的衣襟，轻轻拉开。
无尘倒吸了口气，“师父，别……”但抗议似乎无效，很快衣服被咬开。
“你很热？”很平静地问话。
“师父你明知故问。”无尘认了，自己活该，今天不该碰了她的胸……不过，他也没那么乖，毕竟，他叫她师父，却并非真正的徒弟。
无尘伸手一把勾住眼前如仙如妖的人，轻易地一翻转，让雪背面对着自己，无尘低头吻住后颈，轻轻滑下，到了抹胸的细带。
无尘咬着带子扯开，轻吻这脊背的软嫩。
“嗯……学得……很好……”曼妙的嘤咛格外诱人。
无尘再把怀中的人转过正脸来，总觉得表情和白天一样的平淡，无尘或许是有些堵气，突如其来地吻住了檀口。
怀中的人才似乎有些惊吓，抓住了无尘的肩膀，但很快就变成了攀附，手指插入无尘的发间，压着无尘的头不让离开，分不清是谁主动了。
长长的深吻道两人几乎无法呼吸才分开，一缕银丝落在微红的唇边，无尘伸手帮她拭去。终于是见到她笑了，勾魂摄魄，美得霸道如神灵，让人不敢触及，却又魅惑如邪魔，让人神魂颠倒。
无尘淡淡地笑了，两人就凝望这对方，微笑着。
“我原本不想再我们成亲前动你，抱歉……如果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把持不住。”
“我需要任何虚名，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责任、负累。”
无尘轻捋着怀中人的发丝，“不，这不是负累，对我而言，有你在身边，总有一种回归的感觉。我重伤醒来之后，一直很平静，找寻藏宝图毁掉是我的使命，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意义地活着，对于自己的过去也不甚在意。我想过结束任务后去很多地方，因为没有过去的记忆，对一切都很好奇。如果可以，我们一家人一起，好不好？第一次见你，是你夜里闯进客栈，那时只是留意你身上的香味。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我总是无法放下你。现在，有你在，我觉得安稳，我只想有你和莫念、朔夜在的地方就是我要的家。”
“我身上的香味？”
“很清雅的冷冷淡淡的香味。其实，还有一个人身上有，我与她有一面之缘。”
“……”
“秋水宫的师芸姬。想起，她似乎也像你一样喜欢白衣，是巧合吧，你们好像有点像，我觉得。”无尘其实是才突然想到的两个人的相识点，不过无尘不觉得师芸姬这般的女人会和一个男人温存，在无尘心底，师芸姬几乎脱离了女人的范畴，是一个魔女的标志，胜过了人的存在。所以，偶尔想起凤如卿和师芸姬的私情，无尘似乎有些不解。想到师芸姬，无尘又想起一件事，“对了，那天，我怎么被你救回去的，我记得我当时是在桃花谷，被师芸姬的秋水凝冰决所伤的。你又是怎么及时救了我的。”
一双美目望着无尘，良久没有言语，只是随手拿了一小块西瓜喂到无尘嘴里，“因为……我就是那天杀你的人。”
“……”无尘刚到嘴里的西瓜差点噎住，西瓜子下去了不少，“为什么？咳咳……为什么又没杀了我？”
“因为我……喜欢你叫我师父。”
“真的是你假扮的师芸姬？”
怀中的人点头回应。
“那你怎么会秋水宫的秘传武功——秋水凝冰决？”无尘始终觉得不能解释。
“谁说那是秋水宫的秋水凝冰决，不过是冰云诀而已，是我族独门功夫之一而已。”
“你族？什么族？”
“姬——除非特殊原因，没有我族的血的人都练不了这门武功。你就是特殊。”
“我不记得自己会。”无尘是会武功，除了鬼门几门秘技之外的武功，但秋水凝冰决，他不会，“师芸姬会！据说秋水凝冰诀，秋水宫也只有两个人会，师秋水和师芸姬，难道他们是你的族人？”
“不都是。”
“那她们是什么人？”无尘实在不禁好奇。
“师秋水是姬家的预知，而师芸姬……她是姬家的耻辱。”美目缓缓垂下。
“为什么？”无尘不禁问了下去。“师芸姬她怎么成了——”
“因为她无能。”冰冷的话截断了无尘的疑问，有些不耐烦。“很快，我会杀了她。”
无能？如果师芸姬叫无能，那么天下很多武林高手或许该无颜立足于世。无尘记得黑白两位长老形容师芸姬的武功是，非人力所能及。
无尘突然察觉出怪异，永月的手正紧握着发颤，她这么恨师芸姬吗？要杀她？无尘柔声道，“她已经死了。你不用再恨她。”
“我不恨她。”
“那为什么？”无尘莫名奇妙，她刚刚的激动难道不是恨吗？无尘还想开口，被一块糕点堵住了嘴。
“甜吗？”
无尘咬了一口，赞赏道，“甜而不腻。好吃。”低头咋见怀中的人抹胸歪斜，胸前一片春光一览无余。
怀中的人没犹豫地吃下了另外一半，“还好。”语毕坐起了身，抹胸掉落，白皙的躯体滑入水池，面容沉静，缓缓启口道，“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