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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九章 琼花易落聚终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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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风清月白,月盈若亏,无需任何灯火,屋外的一切都清晰可辨别。

无尘慌乱地在琼花园四处呼喊寻找,担心不已。

“师父——”无尘害怕像上一次那样,现在,无尘的内力还没有恢复,无尘打算回到陆上后找黑白无常,但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恨自己没早点解决自己的问题……万一永月出了事怎么办?

“如卿——”

无尘听到呼唤,回头见永月站在月色中,白衣静立,仿若白莲立水般安详,有一瞬间,无尘似乎看到了温隽清的那幅画,此刻的永月和画中的她何其重合。 “师父——你去哪儿了?”无尘用力地抱紧了永月。

“我哪儿也没去。”永月道,“只是出来走走。”

无尘松开永月,握住永月凉凉的手,仿佛清数一般地一根根抚摸着永月的手指,突然发觉永月的手背上有几点乌黑墨汁和血红如胭脂的印泥。无尘突然想到温隽清说的永月宫主,凤如卿,如果亲近,叫的也是如卿才是。如果永月口中的如卿是凤如卿,那永月是谁?永月宫主?永月是秋水宫的人吗?似乎这样就能对上不少东西。无尘只是想了一下,觉得不可能那么巧,没再想下去,也不想想下去。

“师父——你刚刚去哪儿了?”无尘再问道。

“我只是出来散散步。怎么了?”永月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无尘低头,轻柔地覆上永月的手背,抚摸着,擦去了红黑的痕迹。

“我们回去吧。”永月道。

“好。”无尘紧握着永月的手回了永月住的屋子,心底想了好几遍,温隽清和永月是什么关系,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吃完晚饭,两人就这月色散了一会儿步,永月不曾开口说什么,无尘也始终默默无言。

之后永月按无尘要求先歇息,无尘帮永月盖好被子,安置好就要离开。

“如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永月问。

“没什么。”无尘回头轻抚了下永月的额头,“师父早些休息。”无尘说完又要离去。

“如卿——”永月抓住无尘的手,“陪我。陪着我,不要离开。”

“师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无尘自知自己心里很烦躁,从来没有如此过,也知道不该,但就是克制不住。压住心头的躁动不安,无尘用很平淡甚至生硬的语气道,“夜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师父的名声不好。”

“如卿,你怎么了?”永月似乎察觉了什么,“你在生气?”

无尘回头,“没有。”看着永月无辜而认真的脸,“我不是你的如卿。”无尘突然取下面具,低头覆上永月正要出声的嘴唇。

“唔……”永月似乎被惊吓到,伸手抵着无尘的肩,但很快被无尘激烈的吻所席卷,只能无力勾着无尘的脖子,回应着无尘的吻。

一个吻被延长,从永月的唇点点滑下,画着温柔的纹路,直到永月感觉胸口微冷,接着敏感的娇柔处被轻压了一下,因为看不见,感觉更加灵敏,刺激也被放大。永月不禁轻哼了一声,“嗯……”顺从了感官,手臂勾抱住了无尘。“如卿……”

无尘听到这个呼唤默然停下了,但手还放在永月的胸口,轻揉了一下,永月敏感地轻颤了一下,不经意地溢出一声嘤咛,“……如卿……”

“我不是如卿。我是无尘!”说完,无尘从永月底衣内抽了手,重压在永月的被子上,眉头拧了一下,很快散开,“以后不要叫我如卿。”无尘说完拉过已经拉开一部分的被子给永月盖上,面无表情地转身拿起面具离开。

“如卿……无尘——”永月登时从床上坐起,“无尘——”

但任凭永月叫了好几声,无尘还是没有回头地离开,他怕再多呆一会儿,自己就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如卿到底是谁?无尘心底波涛汹涌,恨不能揪出那个人,让他永远消失,从永月心中消失。

永月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能一步步算计得失,却无法算清无尘的心。“无尘也好,如卿也好,别丢下我。我不想永远成为最后被留下的那个人。”永月蜷缩起双腿,抱着头埋在双膝间,“为什么?”

残存在这个岛上的,关于太多过往的记忆死灰复燃,太多的怨恨和悲痛、绝望铺天盖地……

“不——”永月突然大叫了一声,拼命要打开什么似地,接着一个扑空,从床上滚落,摔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早,无尘早起来看望永月,经过一夜的不眠,无尘心头安静了一些,但进屋却见永月趴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师父——”无尘抱起永月,只觉得永月全身冰凉。

无尘将永月抱回床上,一摸就发觉被子是冰凉的,肯定永月摔下来很久了,无尘的心头一阵揪痛。

“不要——”永月表情很痛苦,似乎在做噩梦……“不要杀他们——”

“永月,醒醒……”无尘摇晃着永月叫道,“永月,醒醒……”

“我不是妖怪,我不是……”

“永月,师父……”无尘叫了好久,永月才迷蒙地睁开眼,无尘总算稍稍放心了一点,这一小会儿的折腾,永月一脸的汗水,无尘用衣袖帮永月擦拭汗水,一面在心底责怪自己昨夜的行为。“师父——”

好一阵子后,永月转向无尘的方向,拉开无尘的手,问道,“你是谁?”

“师父,我是无尘。”无尘解释道。

“无尘?”永月似乎想了一下,没想起什么的样子。

“师父还记得如卿吗?”无尘问道。

“如卿?如卿是谁?你是谁?”永月又问。

无尘心头凉了一半,因为震惊愣了好半会儿,呓语道,“师父——”永月忘了自己?她忘了她的如卿,也忘了无尘……这是不是对自己贪心的惩罚……

无尘不自觉地用力抱紧永月,“师父——永月——对不起。是无尘不该嫉妒……”

永月之上呆呆第任凭无尘抱着,良久,无尘突然感觉到有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背,低头见永月微微笑了笑。

“你嫉妒什么?”永月问。

望着用永月,无尘说不出假话,“嫉妒师父的如卿。”

永月抬头轻吻了一下无尘的耳垂,附在无尘耳边,轻声倾诉道,“傻瓜,你不就是师父的如卿。我以为你是嫌弃我已经不是完璧,嫌弃我老,要离开我了!……我现在心里装着谁,你真的不知道吗?除了就在身边的你,还会有别的谁吗?如果我不是喜欢你,又怎么会容许你靠近我,容许你……亲密。你不喜欢我叫你如卿,那我以后不这么叫。无尘——这样叫,好吗?无尘。”

“师父——”无尘愣愣地看着永月。

“傻孩子,我骗你的,我怎么会忘了你。”永月笑着贴近无尘的心口,认真地道,“我就算忘了自己,也不能忘了你。”

无尘愣了一阵,终于反应过来,“师父,你使坏!”无尘抓住永月的手。将永月压倒在床上。

永月只是浅浅地笑着望着上方,目光中依旧没有丝毫焦点,无尘望着永月眼眸中的戴着面具的自己,良久取下面具,从永月的眸中看到自己的脸,因为慌乱而变得扭曲的脸,此刻才缓缓恢复,“师父——”无尘低头用额头抵住永月的额头,“无尘可以在你心底独一无二吗?”

“你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以后、永远都是。”

得到这个回答,无尘浅吻了下永月的唇,用被子裹好永月,心疼又愧疚,“对不起,师父……让你受凉了。”

永月摇了摇头,“我的体质还好,不怕冷,没什么大问题。”

无尘没说话,只是用被子把永月裹成了春蚕,抱在怀里,永月很温顺地靠在无尘怀中,似乎真变成了乖巧的小猫……

不一阵子,琼花园的下人来找无尘和永月用早饭,琼花园四处已经挂起了黑白,显然是要举行君笉的丧仪。

这次的早饭很奇怪,是整个琼花岛的人聚在一间屋的,不过人也并不多,包括温隽清、无尘、永月、冷墨轩、老渔夫等人 ,也就十多个人。好些日子不见,老渔夫见到无尘和永月也没说一句话,默默地坐在下人那边的桌子。一顿早饭下来,静得离奇,无尘想可能是因为丧事,所以大家心底都比较沉重,但温隽清看起来却似乎神清气爽,完全不见悲痛,无尘有些纳闷。

早饭后,仆人撤去了饭桌,相继离去,无尘和永月等人到了偏堂陈放君笉棺椁的偏屋内,君笉不是温家人,身份地位也不合适,所以没法放到正堂屋去。

温隽清低头烧着纸钱,无尘和永月、冷墨轩上了香后站在一旁。

温隽清一大沓一大沓地烧了一个时辰纸钱后,吩咐了冷墨轩去拿东西来。无尘突然发现温隽清手上和脖子上都缠着白布,是受了伤吗?

“岛主,画拿来了……”冷墨轩捧着画卷赶来……

“作为画痴,我一生画过不少人的画像……只有一张,我没有完成……”

见温侯玉示意,冷墨轩展开了画卷。画中是一名红衣女子,笔法圆润,线条飘逸,宛若流云,女子身姿婀娜,见此化,任何人也心知不是绝代佳人也该是清秀可人的端方女子……可当视线停留在人脸上时才令人生生吃惊……偏偏……脸上只有鼻子,没有眉眼和嘴……

“我画不出她笑的样子!”

心爱之人的笑,只能留在心底,如何能描绘出……无尘心底那么觉得,永月的笑,他永远无法描摹,美得太极致,永远摸不到真实。

“我从来不知道,她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从来不知道她多担心我……傻笉儿……”

“君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没告诉你,我的病无药可医。我没告诉你,我不在乎能不能长命百岁,我厌倦了活着……只希望你在我身边,继续对我笑,不要走在去我之前……”

永月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要走,无尘拉住永月,永月道,“生则心死,死则心生。去留也罢,随死随生。”无尘不解,但隐隐有种不安,冷墨轩也是蹙眉,温隽清不语。永月又道,“我们该离开了。无尘,你的事办完了吗?”

无尘看向冷墨轩,藏宝图的事,只有冷墨轩知道,冷墨轩没说话。

温隽清突然道,“碧台,把我之前吩咐准备的东西,送到船上了吗?”

“已经送去了。”冷墨轩道。

温隽清点了点头,看向永月,神色平静地道,“难得重逢,可惜……道不同,死生难以为谋。”永月只是轻哼了一声,温隽清道,“恭送公主。”看向无尘,文君笑道,“凤公子,保重。”

“那……温少爷也保重。”无尘道,只觉得对方已下逐客令,加上君笉的死,岂可多留。

冷墨轩听到这个称呼看向温隽清,温隽清依旧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碧台,带两位离开琼花岛吧。多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说完,温隽清把画卷拿过去,看了一阵,丢尽了火盆中……

“岛主……”冷墨轩的神色似乎有些不舍和心疼这个苍白的少年模样的人……温隽清没说话,只是看着画在火中化为灰烬……

冷墨轩和无尘、永月接近午时离开了琼花园,出了琼花岛,见到之前来的地方停靠着一艘大船,虽然看起来不是新的了,但比之前老渔夫的船大了十倍不止,还能清晰地看出船外木质的纹路。

“这船是琼花岛以前的商用货船。”冷墨轩解释道,和无尘、永月上了船。

老渔夫在船头坐着,望着天际,见无尘和永月来,道,“公子、夫人……不只几位可曾见到海鸟?”

“没有……”无尘答道。

“天气这么好,却听不到海鸟叫声,似乎有些奇怪……”老渔夫站起身,脸上的皱纹因为担忧而聚集成一块。

“是吗?”无尘也隐隐觉得什么,对海上不熟悉,但在陆地上就是这样,如果在山林听不到鸟叫,必然有人埋伏或者地震等原因。

船很快杨帆离开了琼花岛,无尘和冷墨、永月轩进了船舱,不一阵子,周围突然如同夜幕降临一般黑暗,风声鹤唳,仿佛女子和婴儿的哭泣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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