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休息术(1 / 1)
弹失手中的铁器,翼天再次将仙儿环入怀中,俊脸轻蹭她的香额情真意切:“仙儿,我真的很爱你!真的很爱……”
泪珠又开始扑朔,不过这次是因感动和欣喜。翼天绝对是经典男人中的经典,那个儿头,那身形,那模样,那令人望尘莫及的才华……拥抱他就像拥抱整个宇宙般那样满足,能得到他的爱是何等幸运的事,还哭什么闹什么呢?
想到此,仙儿枕着翼天的胸膛偷偷笑了,挂着晶莹的秀脸与那天使的微笑结合起来异常动人。翼天余光瞥见*膨胀一下,刚要倾头饮吞那些晶莹的泪珠降温就被仙儿用手挡住。
“对了,你以后不许对我这样,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仙儿绷着小脸,娇娇的声音充满郑重其视。
“不是吧?”翼天本来是在心里说,不料扫兴、疑惑、猜测却硬将心语攻出口外。既然抗议已出,翼天就不介意刨根问底:“为什么呀?情侣相处,发乎于情本在情理之中,只要能止乎于礼,亲昵一下又有何妨?难道你还担心我修炼九万多年仍旧定力不足……”
“不是!我不是担心你定力不足会把我……”男欢女爱的词仙儿被省略,但其词所生出的炽热和异想却在仙儿的肚中翻腾,搅得她血流加速,潮红的秀脸变成火红。
使劲咽了口吐沫,硬将小腹蹿起的热流压下,仙儿凝眉苦目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这个身体不是我的,你这么对我相当于间接占青青姑娘的便宜。就算青青姑娘不知不烦还有我呢!”声音突然变小,仿佛感觉自己所吃之醋有点不合道理,“我不能接受你对别的女孩授受过亲。”
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仙儿第一次吃他和另一个女孩的醋,这种兴奋和满足感简直难以言喻,非要找个形容词来描述,那就是棒极了,不次于男欢女爱的美妙。
含笑着恍然大悟相,翼天故意推开仙儿一副困苦,“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附在青青身上的,我对你做的一切都相于对青青。失误失误!真是便宜青青这丫头了。”
“说什么呢?”仙儿被翼天最后一句话气乐了,“你占了人家青青的便宜怎么还像吃了大亏似的?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翼天半真半假地责斥,“男女都是人,岂会只有女人吃亏、男人占香的道理?而且我龙翼天不说是三界的鳞凤龟龙也差不多,渴望与我亲近的女孩如云如雾,青青若不是被你附身又岂能有这般幸事?”
虽然这番大言不惭的话明显是用来搞笑的,虽然翼天的声形色态十分到到位,但仙儿的心却莫名其妙地揪了下。
自知痛得毫无根据,仙儿没把情绪写在脸上,努力配合当前的气氛讪笑着说他吹牛。然而,她作戏的功夫实在欠火候,瞳孔的极速收缩与玉手不经意的颤动已经暴露了她心中的隐晦。
精明的翼天岂会看不出她心中的波澜?为防玩火成灾,翼天随即又溜上一句:“不过你不用担心,纳妾之规天地皆同,作为正任夫人的你不点头,二号往下都别想进门。”
浓浓的幸福将无形的不安冲散,笑靥压也压不住地浮上。拿不出冷脸的情况下,仙儿只好挂着春笑狡辩:“我才不担心呢!你有本事就取,我倒要看看有多少女孩对你倾心,就算做妾也无怨无悔。”
“呵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翼天没再接续这危险的话题,拍拍仙儿的肩头请示气道:“那我去练功了。”
“等等!”仙儿蓦地收回刚才怎么压不回的笑容,精致的小脸挂满娇嗔:“你才刚醒就练功,万一旧疾复发再昏倒怎么办?”
“谁说我刚醒?我三天前就已恢复神志。”翼天认真地澄清,速又挑衅似地眯起眼,一副沉沦妙想的迷醉:“本来我恢复神志就想起来,但是一双小手的碰触让我打消了念头。那双小手实在太诱人了,细腻柔滑、温润纤嫩,能主动拉着我、为我抚胸拭面是多么难得?所以决定多躺几天,一边以休息术养心安神一边享受那双诱人小手的服侍。”
实话完毕,翼天看见仙儿粉白的小脸逐渐起火,面团般的小拳头越攥越攥紧,贝齿咬着樱唇,神笔巧勒的眉眼慢慢扭曲。
种种迹象表明美女的野蛮就要外肆,翼天预知不妙赶紧以练功为名脱身,“我得走了,趁着百草之香最盛,我必须完成无尚功法的最高界。”说着向外便走。
“我说你怎么会醒来就察到宋巧棠欲去和王府求助,原来你不过是以沉睡的状态运功调息。枉我为你担惊受怕还流了那么眼泪,你这种假装病弱骗取女孩柔心的人最可恶!”仙儿咬牙切齿道,无意间做了一个漂亮的鹰爪势一把掐向翼天的胳膊。
轻盈的躲开那招“纤指掐”,翼天含笑着抵对:“谁说我装伤?我呕心沥血可是千真万确的。至于贪娇恋香,那也是男之常情啊!再说,休息术是养心安神的有效调解功法,其形势就跟睡觉一样,身边本也应该有个人照料。我就是说明白了,那个照顾我的人不也是你吗?反正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我就含糊一次,有什么大不了?”
“你还振振有词?骗我三天忧愁连个悔意都没有!实在可恶!”仙儿虎着小脸二次冲上。
“你怎么总想谋杀亲夫呢?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得去练功了,否则错过百草斗盛,再想靠我自己突破无尚颠峰又要花不少力气和时日。”翼天说罢纵身化作金光穿天不见。
“回来!”仙儿盯着翼天离去的方向杀气腾腾,却不料话音刚落翼天却真的落现回来,端起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吃苦瓜相咧了咧嘴道:“这宇文晟,就不能把药炼好吃点?都说仙丹圣水清新甘甜,你看看他炼的,跟苦胆水一样,还是绿色的。要不是爱妻你开口,我死都不会喝这东西。”说完放下碗又凌空遁失。
回来、喝药、牢骚、离开,整个过程虽然不是很长却也非短得让人难以反应,但仙儿却目雕泥塑般杵在原地大脑一时空白。
他回来只是为了喝药?而且是因为她开口才圣旨似地遵从,特意中途折回?木愣良久,仙儿渐渐反应过来,美眸中串动的杀气荡然无存,只留下感动与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