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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第八十回 君心如明镜 有情苦相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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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院子里,谢云雁一下子瘫坐在了石桌边。

她用手蒙住了脸,让那泪水肆意地从指缝中流出来。

原来,所有的一切,到现在,仍然重新又回到了原点。

父母没了,哥哥不见了,筱慧也被禁足了,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裴哥哥,也走上了属于他自己的路,他会和郡主成婚,保家为国,繁华一生。

那么最后,她又该何去何从?

她以为自己已够麻木够坚强,能够让泪打着转还继续微笑,可是现在才知道是错了,一想到自己深爱的人终究与别的女人共结连理,她就痛得无以复加。

可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因为她根本没的选择。

她也恨,也怨,她也没有做错什么!

“裴哥哥!……”她抽泣着,蜷缩着将脸埋在膝弯里,“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做到真正把你忘了?把我们的过去都忘了……”

泣声中,她隐隐似乎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有衣袂摩擦的声音,接着,是如梦一般低低沉沉的声音:

“既然无法接受,又何必自欺欺人?”

她猛地抬头:

“我除了自欺欺人还能……”

她的话嘎然而止,如水雾般的视线里,荡漾着那张她最熟悉的俊毅非凡的脸。

他……他不是走了吗!

瞬间,她本能想武装自己,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想说话,可是根本说不出什么来,只好躲开他灼灼的视线,转身想走。

“我……我还有事,你请便……”

然而,他没有再她这个机会,双臂一伸,将她用力地抱进了怀里,也没给她回神挣扎的机会,拉过她的身子,痒痒刻用炙热无比的双唇贴住了她湿润的嘴角。

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在他强烈的索吻中感到了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发颤,啊,这个怀抱,这样的吻,她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忘了,他的气息一如既往的让自己安心。

不行,得推开他的!不行,再等一等,等一等……

可是——

“裴哥哥!”

她的手是如此的无力,不但推不开他,反而不受控制地向他宽厚的背,攀住了他肩膀,随着崩溃般的决提,她如孩子般呜咽着喊他,将身子紧紧地都躲进了他的怀里。

他是她的!永远护她爱她的男人,她不愿放手,怎么舍得放手?

裴武阳继续深吻着她,她的唇,她的脸,她优美的颈项,尝尽她泪水的咸味,感到她柔软的身体从最初的愕然渐渐变得顺从地粘在自己怀里,他听到彼此的心跳如出一辙,这才终于重新有了完整的感觉。

“雁儿!”他用唇摩挲着她颈后细腻的肌肤,轻喘着,“不许再轻言别离,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他他怀里默默地流泪着。

“为什么不回答?到此刻,你还不相信我?”

“不!”她悲伤地回答,抬头望着他,终于勇敢地道,“我已经不干净了,你还要我吗?”

他立刻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紧得让她几乎窒息。

“别说傻话了,这不是你的错!”

“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这是事实!我不愿我们的感情,存有这样的污点!我配不上了你,你介意的是不是?我知道,换成任何男人都会介意的!”

他拂开她额边湿透的发丝,认真地看着她。

“好,那我也要坦白一件事。”他慢吞吞地道,“其实在十七岁那年,我刚进军营,就被一群坏小子拉去了青楼,早就开了荤了!那么,你也是介意的是不是?”

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睁着泪眼瞪他。

他的眸子一片坦然,不像说谎,但又不像是真的,她看不出来。

她要怎么回答才对?说介意,还是不介意?

裴武阳嘴角微微一扬,满意地看着她无措的样子,他的雁儿到底还是纯真得让人又想笑又心疼,低头重新覆住她被自己吻得微肿的唇瓣:“所以,我们仍是扯平了对吗?无所谓谁配得上谁?”

这是什么话?这样也行?

他的吻又轻又柔,她被他弄得痒痒的,竟然不由得想沷涕而笑了,奇怪,她怎么会想笑了,她原本应该很痛苦很痛苦才对!

抬起头,轻轻地回应着他的吻,回抱住他,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升起了阳光。

才发现,只要能够得到他无悔的爱,其他,什么也不重要!什么都不怕了!

沐筱慧已经完全绝望了。

明天,就是比武大赛,云鹰仍然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其实有没有消息她也不知道,她已经完全被禁足了。

这一次沐平栋是铁了心,无论她怎么哭怎么闹统统都没有,一开始甚至还绑着她,这几天才将她松开了。

因为她已经力气跑了。

她不吃不喝,也不哭了,就是睁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家里却一天比一天热闹,据说,是要办喜事了,为她而办。父亲要一定要将她嫁出去了。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反正也不关心,奶娘丫头们一个个苦口婆心地轮流来劝,她左耳进右耳出,基本不理会,不过此时的她,真的开始绝望了。

所以,她反而平静了,下午的时候,她说,想吃东西了,要打扮打扮,下人们很高兴,食物堆了满满一桌,并且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喝一点酒。”

“小姐,你身子还弱,不宜喝酒啊。”丫头劝。

她生气地一瞪:“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不是不肯给我喝?”

“是是,奴婢们这就去拿。”

于是酒拿来了,她挥挥手让她们都出去。

窗户是紧闭的,窗户外是走廊,廊上也有人守着,只有一个大门,所以她是跑不了的,那些下人也都很放心地走出了门。

不过她们可没走远,仍然是杵在门边,王爷吩咐过,一刻也不能松懈。

沐筱慧也没想跑。

她是真的想喝一点酒。

下人们出去后,她一个人在房里,从床边拿出一只已经很旧的酒葫芦来,这还是初识云鹰的时候,从他手里莫名其妙地抢来的。当时,是因为裴大哥喝过,不过现在很庆幸,这大概是云鹰留给她的唯一东西了。

把酒倒满了进去,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酒真的好难喝,又辣又冲,她皱紧眉头勉强才能喝下去,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喝酒,都说一醉解千愁,那要喝多少才会醉呢?她怎么还不醉?

云鹰,如果你以后真的永远不会再出现,那么我该怎么活下去?

我不要嫁给别人,我不要听别人的摆布,我喜欢谁,要嫁给谁,我自己有主意,为什么爹从来不肯好好地听我说说我的想法,他总说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好!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呢!还不如死了呢!

心头火起,她猛地拿起桌边的一只碟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砰!

门一下子打开了,奶娘跑了进来。

“小姐!”

“出去,滚!别来烦我!”她气得大喊。

奶娘只好战战兢兢地又出去了。

屋子里,沐筱慧继续摔碟子,摔酒杯,满室都是砰砰的声音。

但很快,她累了。几天来的不进食水,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感到头晕目眩,双腿发软,不由得坐倒在了地上。

靠着凳脚,她无意识地看着满地的狼籍,手掌撑在地上,有股尖锐的痛,拿起手,却发现一手的鲜血,原来已被碎片划破了。

她小声地哭了起来。

好痛,真的好痛……

一边哭着,她一边用另一个没有受伤的手,拿起了一小块的碎瓷片,然后用力狠狠地割向了右手手腕。

痛!

瓷片掉落在地上,她也倒向了地面,终于晕了过去。

等到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着,视线是一片昏暗。

天黑了吗?

沐筱慧昏昏沉沉地想,自然地想伸手揉一揉眼睛,却带动手腕一阵疼痛,她低下头,模模糊糊地看到右手手腕上已缠上了白色的绷带,身下是一张简陋的木板床。

真奇怪,她不是在自己房间里吗?这儿又是哪里?

她努力回忆,最后的记忆却是一边喝酒一边发脾气,然后在自己也无法排遣的悲痛中,冲动地将瓷片割向了手腕。

那是因为云鹰……再也看不见了!

她陡得睁大眼睛,清醒了过来,云鹰,是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云鹰了!爹又把她关了起来,还逼她嫁人,她实在是绝望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可是,这里是哪里?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环顾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小石屋,屋里除了一张木板床什么摆设也没有,石璧上一盏昏黄的油灯正细细弱弱弱地亮着。

她皱起眉,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哪里了。

“谁?”

突然,一声低低的明显十分虚弱的声音从门后面传了过来。

是的,这石屋还有一扇门,很破旧的木门,正面对着她。

这门后,还有另一个房间!

沐筱慧想也不想,便一把推开去冲了进去。

事实上,当那声低低的,几乎哑得听不到的声音一响起,她的头就轰了一声,周遭的任何事物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了。

只有那个声音,那个人!

她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几乎没有什么也没看清,就只看到地上坐着个人影,她便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

伴随着激动的哭喊:

“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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