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十夫挡道:夫君个个要负责 > 第112章

第1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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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晨哥哥先你回屋,剩下的让晨哥哥来处理吧!”南宫廖晨的语气有些不舍,脸上的笑意也有几分勉强。

玉儿乖乖的点着头,虽然她没从探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但从那几句未说完的话中,她还是探听出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进了屋,南宫廖晨并没有问刚才的事情,玉儿也很聪明的没有提起。既然他能得到消息前来,自是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玉儿,晨哥哥不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南宫廖晨轻拥着玉儿,抵着他的头,认真的说道。

“晨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是向着我的。”玉儿灿烂一笑,撒娇的扯扯南宫廖晨的衣服,“晨哥哥,是心疼玉儿的,玉儿知道!”

“是。”南宫廖晨毫不犹豫的点头。

“玉儿也是,晨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玉儿最好的人了。”玉儿看着面前的英俊少年,他温润柔情,淡定从容,宠着她,呵护着她,只是,当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此时正在利用他时,他的柔情似水是不是会化作利剑毫不留情的将她斩杀?

不想再想,玉儿咬着下唇,伸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南宫廖晨的身子。

“晨哥哥,你真好,可是玉儿却不够好。”玉儿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起伏有致的心跳,心,微醺。

“玉儿,是晨哥哥不够强大,你知道吗?”南宫廖晨温润的声音有一丝沙哑,犹豫了片刻,他也伸开手臂重重的拥着玉儿。

“晨哥哥,你有一天一定会变得很强大,不会让玉儿在受一点儿委屈!”玉儿面颊轻蹭着南宫廖晨的胸膛,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呵呵……原来晨哥哥在你心目中是这么重要。”南宫廖晨也笑着,眸中的疲惫化作丝丝暖意。

凤宫(太子妃郑佩云的寝宫)

“殿下……”南宫廖晨的大手紧紧掐住郑佩云的纤细的脖子,郑佩云惊恐地承受着南宫廖晨的怒气。她知道,这次,眼前这个男人生气了。为了那个女人,他跟自己生气……

“我警告过你,任何人没有我的手谕,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随意踏进明坤宫,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南宫廖晨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咬牙质问道,眸色凌厉、狠毒。

“殿下,我……”郑佩云流着惊恐的泪,脸色涨紫,小手拼命掰着掐住脖子间的手,却无法撼动丝毫。

“别以为你父亲手握重权,为了笼络皇权,我就得迁就你。我告诉你,你不仅是你父亲手中的棋子,也是本宫手中的棋子。”南宫廖晨怒吼一声,厌恶地一甩手,将郑佩云摔倒在地,却同时也将掐住郑佩云脖子的大手撤离了开去。

郑佩云不停地咳嗽着,拼命地喘息着……

眸中泪光闪闪,被玉儿戳破的脸上,那包扎好的伤口,此时正沁出一缕醒目的红来。

“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贬低佩云?佩云……”郑佩云喘息了阵,蹒跚地爬起来,委屈地睨着背着手背对着自己的南宫廖晨。那清冷的身影,带着丝丝微凉的气息,无端地让她心中一寒。

南宫廖晨倏地转身,掐着郑佩云的下鄂,抿了丝丝邪气的笑,阴冷地问道,“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吗?”

“殿下,佩云,下次再也不敢了。”郑佩云从未见过这样阴沉让她看不透的南宫廖晨,她的眸中骤时浮现的惊恐之色和心底的不安,让她低下了高贵的头。

“晚了,在你脚踏进明坤殿的时候,你的三魂七魄早已在阎王殿报道了。”阴柔的声音,就像是他平时在耳边的呢喃,可此时听来,这呢喃之声竟像一把看不见的利刃,正一寸寸地戳进她的胸口,让她心惊胆战。

“不!!……殿下,你不可以这样对佩云,佩云爱你啊!佩云只是一时因妒忌,昏了头,才会去找玉姑娘的麻烦,佩云保证,决不会在有下次。”郑佩云悲哀不甘地厉吼着,泪水滑过她的脸……

一边,水色晶莹,楚楚可怜;一边,血色蔓延,狡狞恐怖……

“小圆子,请太子妃喝药!”南宫廖晨眯着眼看着眼前的郑佩云,阴霾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却只是一瞬间,让人想捕捉,映入眼眸的只有那满眸的阴沉和满脸的狠色。

还有让郑佩云心碎无情的诀别……

南宫廖晨松手,郑佩云心伤地跌坐在地,心,早已碎成了一片片,想拼凑起来,却是在难寻那种温馨的感觉……

“不要,殿下……我知道错了,不会在有下次,我发誓,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我就呆在凤宫,那儿也不去。太子妃的头衔,我也不要了,只要殿下饶了佩云这一次,就算将佩云打进冷宫,佩云,也别无怨言。”

郑佩云抱住南宫廖晨的脚,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心里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从自己利用父亲手中的职权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开始,他就从不曾正眼看自己。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他的心封闭的很紧,紧的任何人都无法窥探到他真实的想法。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南宫廖晨淡淡扫了眼脚边的郑佩云,眸底的厌恶之色更重。他不喜欢她,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她不该利用他父亲,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样的女人,他看不起,更不会宠幸于她。

第165章 凤损(上)《求花花和月票》

花花和票票撒?呜呜……亲们都不给力,呜呜……手软啊!亲们给点儿动力,好不好?

“小圆子,还不快喂太子妃喝药?”南宫廖晨冷硬地将自己的脚从郑佩云怀中抽离,朝着一旁端着药碗的太监冷声命令道。

“是!”小圆子恭敬地轻应一声,端着药朝地上的郑佩云走去。懒

“太子妃,请喝药!”晶莹剔透的玉碗内盛着黑乎乎的药,冒着袅绕的热气,因为晃动,正轻微地泛着波澜,一圈一圈地晕开,刺痛了郑佩云盈满泪水迷蒙的眸子。

“不!!!……我不喝,我死也不喝……”郑佩云一把打掉眼前的药,小圆子拿捏不稳,药洒了郑佩云一身,玉碗中只剩下一半。

郑佩云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朦胧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楠木圆桌前背对着自己的南宫廖晨。他,还是那般的冷若冰霜,不是说学医的人,都应该心慈面善、和蔼可亲吗?为何,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小圆子,你还在磨蹭什么?你想代替太子妃喝药,不成?”南宫廖晨一拍桌子,瞪了眼小圆子。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请太子妃喝药。”小圆子一惊,端着药碗跪在地上,朝南宫廖晨拼命地磕着头。主子开的药,岂是能随便喝的?自己这条小命那经得起主子的一贴药。那药猛啊!下去不用半个时辰,就得两腿一伸,乖乖到阎王那里报道了。虫

小圆子见南宫廖晨只瞪了自己一眼,连忙起身,端紧手中的玉碗,冲着门外的两个太监喊道,“你们两个过来,嵌住太子妃的身体。”

“是!”

两人乖乖进来,这两人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的人,经验老道熟练。

一人用一条手臂死死将郑佩云的两条手臂钳制在身后。其中,一人伸手揪住郑佩云的头发,朝后一拽,不得不让她仰面朝上。还有一人,伸手死死掐住郑佩云的下鄂,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太子妃,不要怪奴才,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谁不好招惹,非要去招惹玉姑娘。”小圆子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之色。端着玉碗,小心翼翼地朝着郑佩云那张开的嘴凑去。

他怕再洒了啊!主子可是都看着的,他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的阴狠毒辣,他岂会不知?能容忍太子妃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三年,恐怕已是到了极限吧?

郑佩云的心很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她呼吸困难……

泪,一滴滴地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溅起一朵朵不值钱的无色水莲花……

她的心一寸寸地向下落,一寸寸地枯竭……

她爱的男人啊?为何对她如此狠心?不,他也许根本就没有心吧!要不然,他怎会看不到这三年来自己对他的付出?

他有事求自己的时候,就会对自己笑容满面、百般呵护;他不求自己的时候,这凤宫就像冷宫一样,清冷的让她害怕,甚至惊恐……

就是这样的男人,却让她如飞蛾扑火一般,明知不可能让他爱上自己,这颗心却还是想的念的都是他。

郑佩云用力吸了吸鼻子,拼尽全力挣脱开下鄂的钳制,任由脑后传来一阵阵揪扯般的痛,冲着南宫廖晨冷冷地质问道,“殿下,就算要佩云死,也要佩云死个明白。那个女人那里比我强?要身段没有身段,要样貌没有样貌,要论身家,更是一无是处,她到底是那点儿让你如此着迷,连我父亲都不放在眼里?”

郑佩云很聪明地抬出了自己的父亲,她知道,南宫廖晨的痛处在那儿。

南宫廖晨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暗色,抬眸睨了眼郑佩云那无畏的眸子,心有一瞬间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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