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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糊涂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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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相 第八十三章 糊涂账

历史时空糊涂账

糊涂账

糊涂账

江西花家也是商人。虽不像江家那样天下闻名、富可敌国,但在江西一带也至少能排上前十名。

花鸿做为花家的独生子,自幼便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

其父母因为只有这一个,几乎是达到了溺爱的程度,将来入仕或从商都随花鸿的便,只要高兴就好。

父母的开通,家境的富足,让花鸿无忧无虑的长大,甚至他以为一生都可以这样过了。

谁就在他十八岁那年,父亲花远做生意时认识了何执中,看过他带来的其女儿宛露的画像,感到满意就给花鸿订了亲。

两家成了姻亲,来往自然就更密切了,花远听说当时何执中在浙江理县做生意资金上一时周转不利,于是让花鸿带了钱去帮未来亲家。

花鸿刚到何家时,也是受到热烈欢迎、热情招待的。这样他就把何家也当成了家,某天半夜睡不着觉时,就出去乱逛。

这一逛,却逛出了事。

花鸿看见何执中的书房还亮着灯,就猜测是不是何执中还缺钱。所以发愁到失眠。

他走想问问好帮忙,却在走近时被人从后面打晕,然后装进了麻袋扔进了河里。

如果花鸿就这么死了,那千真万确是冤死的,因为他根本不为会惹得别人动了杀机。

可花鸿活下来了,他被扔进河后顺流而下,被一艘赶早出门的捕鱼船用渔网给捞了起来。

花鸿后脑有伤,在船上昏迷了四、五天才醒,拿随身值钱的配饰谢过恩人,他只说遇到了劫匪,让渔船送他上岸并保密。

在何家出了这样的事,花鸿也不会傻到再回何家了,他打算悄悄回家,先告诉爹娘再带人找何执中质问,或者报官。

结果到了江西他就听到花家被满门抄斩的恶讯,听说是花家私下经营盐业的原因,是太子亲自办的案。

贩卖私盐的确是死罪,但也不至于满门抄斩啊!何况花家家大业大,也用不着干这种掉脑袋的生意,再联想到无缘无故被下毒手,花鸿觉得这一切都有联系。

办案的人是太子,花鸿也不能去当地官府申冤了,他和当初的赵剑秋想的一样,找皇帝告御状!

不过花鸿比赵剑秋运气要好些,他还没有离开江西就被人了,而他的人是宣和帝派到江西的特使,特使现在就正在重查花家的案子。见过花家独子的画像,这回难得遇上死里逃生的本人,当然要问个明白。

花鸿是照实说的,可他倒现在还是不是为被人打晕了扔进河的,也不父母得罪了谁,他只是在何执中家出的事。

特使倒比他的多些,贩卖私盐只是公布给民间看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花家与当年的劣王之乱有关。

的父亲可能是劣王余孽,花鸿不!据特使说,证据是花家珍藏了一双玉石图章,那是当年还是瑞王的宣和帝送给劣王的,上面刻的便是劣王的封号逸王,这样的旧物被花家收藏,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花家曾经与劣王有关吗?

这些都只是花鸿的推测,以他的身份为自家分辩可当不了证据,特使不能他。不过特使还查到了另一件事,告密花家的人是何执中,而何执中原许配给了花鸿的女儿,现在正待奉在太子身边。

瓜田李下的,太子真是不懂避嫌了!这事已不是特使能干涉的了,他干脆把花鸿带回京交给宣和帝,你办的好事解决吧!

花鸿如愿面圣告御状,然后在宣和帝的安排下成了柳易生。

柳易生的故事只说到这里,他没有说是受到了怎样地狱般的训练,才能从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大少爷脱胎换骨的,也没有说当年他和宣和帝如何统一了意见,共同对付太子的。

赵剑秋沉默一阵才问道花家遇难,是不是因为何执中要献宛露给太子?”当年的宛露是不是在不知情的时候就成了整件事的诱因?

“应该不是,我被害那天太子还没到浙江呢,据后来查,应天宏去解县是临时起意,何执中要为了这个原因就下手未免太早了点,再说他没出嫁的女儿还有几个呢。”柳易生也一直在考虑是原因让何执中对、对花家下此毒手的,“我想还是跟他在书房有关,是不是他在书房干见不得人的事,怕我了?”

不是因为宛露就好,赵剑秋心里总算好过点,宛露已经够可怜了,不要再事都扯上她吧。“那你恨宛露吗?”无错不跳字。这点也很关键。

“她不过是何执中送来送去的物品。”柳易生淡淡的答道。

人会仇恨物品,赵剑秋明白他的意思。

“你现在是赵剑秋,这样便很好。”柳易生起身走了。

是的,她是赵剑秋,赵剑秋默然,今天柳易生还提到了宣和帝。难道她还敢跟皇帝做对,就为了何执中那个利欲熏心的父亲和应天宏那个薄情郎吗?

在柳易生到赵剑秋家的时候,也正是应天宏进宫请罪,不,是告诉的时候。

应天宏很怕做事,但更怕失去太子的位置,闻人方说的没,柳易生向来是个聪明人,他现在公开与何执中对上,幕后一定有靠山,而样的靠山能大过太子呢?闻人方不敢直说,应天宏也能猜测出来。

父皇是时候开始算计他的?骄傲的应天宏不得不再把同辈的、甚至是堂都拿出来比较一下,皇帝究竟是想让谁当继承人?平王,他撑不起这个天下。静王?梁王?这两个倒是人才,可皇帝舍得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皇位再还给们的子嗣?

那么也许就如闻人方说的,亲不过父子,父皇再算计他,也不过是磨练他而已,这个天下还得他继承。

这么想心里就有底了,应天宏就装着都没猜出来,只是把何执中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呀,人送的礼都敢收,难不成朕这个当父亲的平时太苛待你了?”宣和帝微微皱眉。好像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

“是儿臣一时糊涂。”应天宏只好跪下来请罪了,他总不能承认皇帝苛待他了,何况从来太子府得到的赏赐都是最好的,他也不能昧良心。

“一时糊涂…”宣和帝语调拖得长长的,让跪在地上的应天宏心惊肉跳,“那你现在还糊涂吗?”无错不跳字。

“儿臣…不敢。”应天宏现在也不敢说认罪,当时花家的事他也是拿到证据再办的,这不能说因为他是为了抢才冤枉花家的。

“这事朕了,究竟是谁糊涂了朕会查清了,你先吧。”宣和帝就这么突然打发他走人。

父皇这是意思?应天宏猜不出来,只能恭恭敬敬行礼儿臣告退。”他从来也拿不准这个父亲在考虑。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怕父亲。

“对了,”宣和帝好像突然想到了,叫住要出门的太子,“户部凌尚书今天早上说,你的那份户部预算的文件,写了几个字,少给了五十一两银子。”

应天宏额头青筋猛跳,户部尚书凌飞羽对银钱有多专注他是早就,但这时候告他的状,分明是选择站在柳易生那边了,太子还不如一个叛逆的后人?凌飞羽可不是那么糊涂的人,那这事难道真是冤枉了花家?

“儿臣会改。”应天宏现在只能这么回答。

宣和帝点点头:“你下去吧。”

赵剑秋去给陈雅兰送饭,她想了想还是对陈雅兰说了花家的事,陈雅兰的精明强干和任人摆布的宛露完全不同,或者她花家是为出事的?

“你说花家之所以被认定是劣王余孽,是因为一对玉石图章?”陈雅兰把重点放在了这儿。

“那玉石图章可能是莫忘尘父亲的,我是说,如果这世上没有两对相同的图章的话…”陈雅兰语出惊人,“我曾在莫忘尘那儿见过同样的一对玉石图章。”

宣和帝当然不可能刻两对一模一样的图章送人,“这事与莫忘尘有关?”赵剑秋是打听内情的,但她没想到内情会与莫忘尘有关。

“莫忘尘根本就不其父是劣王的人,再说他会害花家的人?”陈雅兰白了她一眼,“那图章刻着逸王的封号,莫忘尘也不喜欢它,但那是他父亲的遗物,所以他也没扔,谁顺手放哪儿了?后来就没找着。”

“何执中…是他偷走的!”赵剑秋敢确定,莫忘尘当时不就住在何执中的别院里。

“算算那图章不见的,正是我替莫忘尘收拾行李,要送他上京赶考的时候,那也就是花家出事的前两天,对了。何斌来过!”这个弟弟向来是不登她家门的,所以陈雅兰记得格外清楚。

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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