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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得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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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秦枢靠过来在我脸颊上响亮的“啾”了一下,双手捏住我两腮的肉一边往两旁扯一边阴笑着问:“你说谁是傻瓜?嗯?你说谁是!”

你大爷!我瞪他,腮帮上的肉被扯开来嘴巴就用点合不拢,身上又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拍他。只好一边用鼻孔喷气一边朝他猛翻白眼。

秦枢大乐,笑得前仰后合,正在我以为他又要贴上来亲我一口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切的呼唤声。

“知道啦!别嚎了!这就来!”秦枢不耐烦的冲着门口嚷嚷,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阴郁。

我拽他胳膊,“出什么事了?”

他先是皱眉把我从怀里抱出去安放在一侧,后来才撇了下嘴角说:“父皇病了,左子钦那个老匹夫一说太子执政,朝廷里那群人连个屁都不敢放。我小舅舅硬是把我给推出来了,现在发放政令的尚书省归我管。”

我一下来了劲,“这么说,尚书令在你手里了?”秦斐怕是气到要吐血了吧?嗯,不能笑,不能笑!

秦枢掀开被子下了床又转身来给我掖被子角,“嗯……父皇还嘱咐我好好干,别闯祸。”

我抽了抽嘴角,缩在被子里看着他,“小枢,你还是想回江南去种地吗?”

他手下一顿,猛地扑过来抱住我,“你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了?”

我被他扑得五脏六腑都挤一块儿去了,疼得龇牙咧嘴直抽气,缓了好半天才能开口吼他:“谁他娘的反悔了?我这不就是多嘴一问吗?”

秦枢抬头盯着我的眼睛,一脸严肃,“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把两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在他眼门前双掌合十,“求您了,挑个时间发疯好吗?我这儿一身伤还没好齐全呢,又要给你气出病来了!”

秦枢这时才觉着我是个伤残,慌里慌张从我身上翻起来坐到床沿去紧紧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问:“我伤着你哪儿了?你还疼不疼啊……”

我甩开他的手,用力捂住他的嘴巴,“打住!小小年纪怎么跟个老太太似的,唠叨起来你还没完了!”

秦枢急得直喘粗气干瞪眼,却克制着没有来拉扯我的手。

我笑了笑,瞄了瞄空无一人的周围,才放下心来对他说话:“小枢,秦斐是一定要我死的。这次我没死成,是有你父皇在。如今眼看着你父皇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你想过没有了他的圣宠,我和你要怎么活吗?”

秦枢立刻抓住我的手牢牢握在掌心里,“不会的,我不会让他知道你还活着。只要我们去了江南,只要我不跟他争……”

啪——我抬手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吼:“你不要那么天真好不好!这些年梁家明里暗里死了多少人你算过吗?还有梁贵妃,你不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秦枢捂着脑门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也学着我吼:“我娘是噎死的!”

我瞪他,冷笑一声,“哈!你是要等着我也吃饭噎死了才肯用脑子吗?”信不信到时候我从棺材里爬出来抽你!

他一下就愣住了,也不知道是给吓着了还是正想心思呢,半天没出一点儿动静。

我叹口气,这孩子身在皇宫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不会是梁怀玉半路捡来的孩子吧?

“我的冰魄针呢?”我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在你枕头底下压着呢。”他呆呆地回应,眼神都不往我这儿飘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把那布包从枕头底下扯出来打开,抽出两根针来。

“晚上去看你父皇,把这两根针扎他肚脐眼旁边。扎完了不管看见什么,你都记得给我把针带回来。到时候你问我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把两根冰魄针小心翼翼放他手心里,又推着他的手握紧。

秦枢低着头,手有些迟疑的往后缩,“小颜,你别这样……我怕!”

我忍了又忍还是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去了,“怕也得去!”德性!

“殿下,您快些吧,尚书省那些个老臣都炸开锅啦!”外面又传来催促声,秦枢扭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最终还是把冰魄针塞进了腰上的锦囊里。

“小颜,你等我回来。”他靠过来在我额上亲了亲,立起身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望着那扇开了又合的门,慢慢扯着被子往身上盖。正想着到底是躺下继续挺尸呢还是起来活动活动,那扇门又开了,一个小太监端着金灿灿的盘子走了进来。

这还真是个不起眼的太监,五官平平,连神色都是毕恭毕敬的,看不出什么脾性。他放下手里的托盘转过身往外走的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他的样子了。

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宫女靠上前来服侍,我伸手指了指那个金灿灿的托盘,“给我夹点儿来吃吃。”

上好的花生米糕,咬一口齿颊留香。我咬了两口觉得噎人,又舍不得扔,趁着宫女们转身顾不上我的时候把手里的糕塞进了被子里。

喝了点热茶,我嚷嚷着困,宫女们没一个敢吵吵的,都悄没声儿的退出去了。

我躺下躲进被子里把刚才的花生米糕拿出来,用小拇指把糕里的一小卷纸条给抠出来。

摊平了微微泛黄的宣纸,上面书写的是我这四年来最为熟悉的笔迹,内容也是我习惯了的言简意赅——‘平安,收网,静候。’

我把剩下的半截花生米糕塞进嘴巴里使劲嚼,握着那卷小纸条下了床慢慢走到暖炉边,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投进了红艳艳的炉火里。

纸烧糊了的味儿和烧炭的味儿可不一样,前者是有墨香的。我闭着眼闻,只等到这股味儿再也闻不着的时候才重新回到床上躺好。

其实,刚醒过来那会儿我是有想过小榕的。这丫头做事欠火候,我真不知道她在阎世手里能不能活。不过,既然来了消息说平安,她应该是没事了。

只是不知道阎卿是否狠得下心灭阎世,毕竟是一对亲兄弟呢。要论长相和脾性,这俩人真是像到家了。

师父很久以前说过:两个太相似的人是走不到一块儿的,因为无趣。

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师娘还没嫁给他,所以也没好意思骂得太狠,就只是一剑下去挑了他的裤腰带完事。

可怜我师父了,提着裤子从尼姑庵里蹿出来,后面跟着一堆喊打喊杀的光头师太。

我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自己伸了手去衣服里面摸身上那些裹着伤药的绷带。猛地就发起愁来:这要是留下疤了,我将来嫁人是不是要比别人多置办一份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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