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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药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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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吃完烤乳鸽,一身油烟味,我闹腾着要洗澡。

阎大壮瞪我,说洗澡水都给他少主用完了。阎方伸了个懒腰说,你放心我有地方睡不会挤到你床上去闻你身上的烤肉味。小榕最实在,眼巴巴的望着我说小姐这驿馆里用热水是要银子的。

我磨了磨牙,蹬掉脚上的鞋就钻进了被窝。

夜里睡觉不踏实,老梦见阎世张着血盆大口要吃我。

好不容易睡实在了,又模模糊糊看见窗户上透进来一缕红光,我想着莫不是这驿馆里有妖怪,就睁开眼去看。发现是太阳初升的光芒时,我已经彻底醒了。

唉,身边有阎卿的日子总是赖不了床。

梳洗完了刚出门就看见阎红花苦大仇深地站在门外等我。

“你问红花借银子了?”我回头跟小榕咬耳朵,想到刚才洗脸的热水,心头一阵哆嗦。

小榕摇头,“小姐,借钱不还红花婶婶会拿鞭子抽我的。”

我安心的点点头,一脸欣慰,拍拍小榕说:“行了,去拿早饭吧。饿得慌。”

小榕走了,阎红花过来把我拎回了屋里。

“少主的武功到底恢复了几成?”阎红花双手背负身后站在我面前。因为个头高我半个,看我的时候还带着点俯视的优越感。

“打住!”我皱眉,左手在半空里摆了摆,“我说过多少遍了:他功力沦丧是因为罡气受阻,跟他身上那些个毒蛊不相干!”

阎红花挑高了眉毛,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你医不了?”

切!多新鲜啊?没听说哪个大夫还包治内功升级的!

我没胆子摇头。阎红花的表情太恶,感觉像是随时等着我点头好伸手过来扭断我的脖子。

“说话!”她不是个耐得住静默的人,吼我的时候,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

我摊开手,略有些耍无赖,“这事怎么着也跟你没关系,就算是我有什么法子,也没必要告诉你。”

阎红花抿唇,气得眼珠子要掉出来。我若无其事拍拍手打算出门吃早饭,她突然一把扛起我飞奔出门。

咣当——噗通——

我又被摔进了阎卿的房间。

“不能跟我说,就跟少主说!”阎红花对着我咬牙切齿,做完表情就潇洒一回头准备开溜。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裙角上的灰,把手圈在嘴边对着她的背影叫:“红花!这两天先别吃东西啊!青利虫这东西喜欢在大肠里待着,你饿它几天,等它死了就没事啦!”

噗通——阎红花一脚踩进阴水沟没站稳摔了个狗刨式。

“她又怎么惹你了?”阎卿捧着药碗坐在椅子上,一脸淡定。

“啊?呵呵!我像瑕疵必报的小人吗?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回身朝他笑,忽略站在他身边阎方那张快笑抽了的脸。

阎卿弯唇,露出一抹微笑,“你有什么事要说给我听?”

哦——阎红花,我痛恨你的大嗓门!

我抽抽嘴角,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为什么没有废掉阎世的武功?”

阎卿喝了口药汁,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才慢悠悠的开口:“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有趣你个大头鬼!妈的!整个天浮山庄最变态的就是你!我绷紧了背脊,一手湿冷的汗,“为了拿他试九赤心经?”

天浮山庄屹立江湖百余年,管辖三十六宗门派,七十二座孤岛。除去同样屹立百余年的三山五岳少林武当不把它放在眼里,其他小帮小派无不闻风丧胆。

纯粹的以暴制暴,比西域魔教还狠残的天浮山庄没有招来武林人士团结围攻的根本原因不是它的低调和偶尔为之的开仓放粮,而是那本凌驾于万物之上的九赤心经。

传说天浮山庄初建成的时候,西域魔教派了百十个人去抢人家庄主的新娘子,结果连门都没摸着就通通死在一个看门的老头手里。

而这个老头仅仅是练到九赤心经的第一成。

在我跟阎世还不是生死敌对的时候,他曾经说过,九赤心经在天浮山庄人人都可练得,只是练到第三成之后再想往上就得跟阎王爷打个照面了。

而阎世自己却练到了第八成。三年前少林方丈,武当掌门通通被他一指头戳穿了眉心。要不是天浮山庄率先对他发出格杀令摆出与他毫无关系的态度,早就成了众矢之的。

至于阎卿,他也练到了第八成。只是还没来得及作怪就被他几个哥哥投了不少毒,九赤罡气受阻,上下血脉不通,连腿都瘸了。

“没有对手的日子总是寂寞的。”阎卿扬眉淡笑,抿下碗里最后一滴药汁。

我突然没了表情,“你身上还有至少三种毒蛊未肃清,初一十五都是发作期。”

阎方在一旁皱眉,“不是说少了桑阮虫,其它毒蛊清理起来轻而易举吗?”

我恨恨地磨牙,“那是鬼斧!我没有内功,冰魄针的寒气一直在往心脉走。不可能那么轻松!”

阎方伸手摸了摸他的络腮胡,一脸凝重,“丫头,到底是谁那么狠心伤了你的筋脉让你不能再练武?”

我抿唇。何止是伤?若不是师父替我医治,这双手怕是连针都拿不稳了。

“九赤罡气可以护住你的心脉。”阎卿沉声说道,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适合打酱油。

“不可能!”我果断否决。没有练九赤心经的人,一旦九赤罡气窜入经脉必定气血倒流,暴毙而亡。

“你忘了自己是怎么与阎世相识的么?”阎卿抬眉看我,眼神专注。

我哑然。认识阎世的时候我正被冰魄针的寒气反噬,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化解了我体内积蓄已久的寒气,让我安然活到今日。

“他做得到的,我只会做得比他更好。”阎卿低语,安抚人心似地温和。

九赤心经,师父说过这武功练到极致就是一剂能救苍生的药。他说这话的时候,师娘正在旁边杀鸡,张口就骂:放屁!老娘好不容易宰了的鸡,还能救活过来?他娘的还让不让老娘吃肉了!

咳,咳,其实吧,师娘,吃肉这事师父完全可以替你解决的。

“好吧,我全力以赴。”我握拳,干劲十足。

阎方惊讶地瞪大眼睛回过头去问阎卿:“你一早就知道她能解所有的毒?”

阎卿笑着反问:“她的师父你不是见过么?”

阎方恍然,扭脸看着我竖起大拇指,“没想到你吊儿郎当还能学点真本事。”

噗——我假想自己在吐血。

事情商量到这儿,阎卿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他不想杀阎世——所以阎方只是来到他身边守着,而不是放出手底下的人去查找阎世的落脚处。

我出门的时候瞄了他一眼。今天他还是穿一身白,银丝缎绒滚边,素锦上的压花纹理仍旧是曼陀罗的叶子。眉宇间那抹淡定悠然衬着那张世间少有的俊美面孔,使他似仙如幻。

啧!啧!如若世间恶人都长这副模样,天下女子皆薄命就不是传说了。

今天的早饭是鸡蛋面,小榕眼巴巴望着我碗里的煎鸡蛋,我只好把不爱吃的蛋黄挖出来扔她碗里。

阎方追过来问什么时候才开始解毒,我开了个方子给阎红花,让这帮变态属下先忙着去给他们的变态主子准备药浴。

阎卿身上的毒蛊还有四种,相生相克,虽然阻了九赤罡气却也互相牵制无法伤及他的性命。

冰魄针只能救死人,阎卿不死,我如何同时肃清这四只毒蛊?

所以给他泡的药浴也是一味毒。

我养着手伤,想出门溜达又怕碰见阎世被他一指头戳死,只能在驿馆里转悠。小榕比较快活,有阎大壮陪她玩,每天都能听见熟悉的咆哮声。

阎卿泡着药浴,闲来无事看《诗经》,不到三天就能扔了书自己背着玩。

我坐在浴桶旁边看《□□》,偶尔指一两张图给阎卿看跟他讨论一番。阎红花虎视眈眈守在一边生怕我兽性大发祸害她主子。

药浴第五日,驿馆大乱。阎大壮,阎红花,拿刀的拿刀,举鞭子的举鞭子。只有阎方还保持一丝镇定,拦住所有红了眼的人问我:“丫头,你在说笑话吗?”

我摊手,一脸无辜,“你们英明神武的少主子他,的确嗝屁了。”

小榕在身后拽拽我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小姐,我们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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