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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第三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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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躲在营帐内整整一日没有出去,只是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不停地打坐,不停地诵经念咒。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我想起昨晚的情景。但只要稍有停歇,昨夜狐狸鬼对我做的事情便会不自觉浮上我的脑海。

呼呼……静心静心……彦平风,你要做到像往常般的心如止水,忘记一切杂念,忘记…忘记…………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由合十于胸前改为分放于交叠的腿上。

对…就这样…静心静心…万般皆寂静…冥冥无空想…般若常自在…混沌辟天地…

一颗心才静下来,昨夜的幻影又“嗦”地钻入我脑际。

………他紧紧地把我压在他半裸的胸膛上,灼热的体温熨烫着我的肌肤。我呆呆地望着他半睁的双眼,任由他残留着酒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用带着清酒醇香的唇含着我的嘴,而另一只手则揉捏着我的胸,就那么一下接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猛然睁开眼睛,呼吸紊乱,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早已被冷汗浸湿。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念多少遍清心咒,这些淫念总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它们就像鬼魅般缠着我,紧紧地扼住我的咽喉,让我不能呼吸,让我就要溺死其中。

我躬身倒在地上,双手胡乱地在地上抓着。

啊……谁能救救我…救救我吧…把我从这些淫念中拉回来……

我抱头翻滚着,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好难受…好难受………

痛不欲生中,一个念头骤然闯入我脑中,我猛地止住抽搐。

要不……把狐狸鬼给…杀了?杀了他万恶的淫念就没有了源头,我彦平风也不会这么痛苦不堪了。

不行不行!我很快又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给排除了。因为杀了他势必在军中引起大乱,殷将军他们也会因此受到牵连,那样我们还如何北伐?不能北伐,整个秦国都将面临一场浩劫!我怎可因为一己私欲而把痛苦加之于别人头上?彦平风啊彦平风,你差点因为你自己而害了全天下人!你实在有负苍生啊!!

我以头撞地,撞得咚咚响,缚在头上的发髻也随之散乱开来,长发垂了一地。

快点撞死自己撞死自己,这样你就不会祸害苍生了,快点死吧!!

正撞得头晕眼花,一道光线从帐帘外射了进来。我停止撞头,满脸眼泪鼻涕地抬起头望向来人。

“平,平风你没事吧?”朱玉铭躲在帐外,有些惊惧地看着我。

“没事。”我平静地坐了起来,拂了拂身上的灰尘。

他有些挣扎地走入帐内,战战兢兢地蹲在我面前,颤着音道:“你,你这样好像走火入魔哦……”

“嗯?!”正在理头发的我听到他说的话乍然转过头去瞪他:“我彦平风在迷津河畔五百年清修静养,何曾走火入魔过?!”

“什么迷津河,你看你尽说些胡话…”他小声嘀咕,但见我面色不善,于是很快改口道:“不是不是,是我瞎说,是我瞎说,哈哈。”他揉着脑袋傻笑,我低头不理会他,继续弄我的头发。

他小心翼翼道:“外,外面都在传你和五殿下…有那啥的…”

我心中一咯噔,一颗心猛然落在了谷底。

他忙摆手道:“但我和大哥他们都不相信外人的那些闲言碎语,真的真的,你别伤心了!”

我缓缓点头,但却泪流不止。

朱玉铭慌张道:“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这张嘴平常倒是能说会道的,在紧要关头却不知道怎样安慰我妹子,留着还有什么用?!”他急了,抬手往自己嘴上就是一巴掌,扇了一下还要来第二下。

“别……”我急忙拉住他的手:“你别打自己了,这样平风会很过意不去。”

“不哭了?”他仔细盯着我脸看,脸上渐渐乐开了花:“咱妹子真的不哭了?”

我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忙不迭点头。

“嘻嘻,只要你不哭,哥就是把嘴巴打肿了那也值啊!”

“嗯…”我抬臂抹了抹眼泪,然后对他笑了笑,这下倒轮到他不自然起来。

他看了我眼,复迅速低下头,支支吾吾道:“其实在你心中…平风你是喜欢…宋军医的吧?”

“嗯?”我瞪大眼睛望着他。

“哥也觉得他很好,如果妹子你真喜欢他…他未尝不是个好归宿。而且我看他也…”

“三哥!”不待他说完我便打断他的话。听了半天我总算听明白了,原来他以为我喜欢先生。

我对他道:“三哥你别乱想了。先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他是平风最为敬重佩服的人,平风对他怎会产生儿女私情呢?”况且,此生,或者生生世世,我都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我不敢爱,也不想爱。情这东西不是我这个在迷津河畔守了几百年的摆渡女玩得起的。

“真的吗?!”朱玉铭一蹦三尺高,激动得把我从地上抓了起来:“平风你真不喜欢他?”

“嗯嗯。我们别说这个了,先去找点东西吃吧,我好饿!”老说这些情啊爱的,让我太不习惯了。

“好!”他的臂膀揽上我肩膀:“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吃的,就是平常在军营里吃的饭菜。此时正好开饭,伙房外早排起了几条长队

我和朱玉铭排到一条长队后,饥肠辘辘地等着吃晚饭。

“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没有肉吃?”朱玉铭兴奋地搓着双手,涎水都要从嘴里流出来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跟着前进的队伍向前走了几步。却听我前面的一个癞头对排在他前面的人说:“喂,你听说那件事了没有?”

“那事啊,昨儿我就听说了。”

“你说彦平风是怎么勾搭上五殿下的?看他瘦瘦小小跟个娘们一样,那地方应该没咱的大吧?”

“可能五殿下就喜欢上他这样的,哈哈哈!”

两人说着便狂笑起来,刺耳的笑声充斥着我两只耳朵,让我异常难受。

“嘿嘿!”我身后的朱玉铭拍拍我肩膀,脑袋从后面凑过来:“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

“没…”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朱玉铭扳过我双肩,担忧地盯着我看。前面的癞头听到我们的谈话声,无意间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嘲笑的人原来就在身后。

“是彦平风。”癞头拍拍他前面人的肩膀,扬起拇指往我这里点点。

我尴尬地垂下头,想挣开朱玉铭的手。

朱玉铭终于注意到旁人对我的指指点点,他抬头朝那两个人大吼一声:“看什么看?!”他不喊还好,一喊所有人都望了过来,继而都发现了我的存在。

众人的注视让我仿佛芒刺在背,使我急于逃开这个让我感到难堪的地方。

“三哥,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了…”我急急从朱玉铭身侧擦过,但还未走出几步远,脚下却猛然被人一拌,我顿时摔了个狗啃泥。

“哈哈哈哈哈!!!!”众人指着我狂笑不已,有的人甚至还鼓起了掌。

“平风?!”朱玉铭几步跨至我跟前,伸手想搀我起来。

“不用,我自己来。”我推开他的手,有些狼狈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被脚前突然探出来的脚拌倒。这回那些人简直都要笑翻了。

“谁?!是谁?!快点站出来!!有种就跟老子干一架!!”朱玉铭握拳挡在我前头,双眼几欲喷火。

“是——我。”一个身形略显高大,蓄了薄髯须的男子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双臂交叉于胸前俯瞰着我们。

“你,你是哪个营的?”朱玉铭明显底气不足了,但说完后似乎又觉得太窝囊了,复又挺了挺胸,瞟了他一眼道:“快点报上你的贱名来!”

他还真报上名字了:“飞龙军陪戎副尉,沙田毅。”

朱玉铭瞪眼:“又是飞龙军的?!莫不是上次差点被我家平风打残的大屎让你来砸场子的?”

“砸场子?哼。”沙田毅冷笑:“如今不用我沙田毅砸场子,自有你们殷虎军的人狗咬狗。”

“什么?”朱玉铭掏掏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大爷我没听错吧?有人竟敢在殷虎军的地盘说大话,难道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扯扯朱玉铭的袖子:“三哥我们还走吧。”

沙田毅闻言挡在了我们身前:“怎么?有胆爬上皇子床席上的人现在没胆面对大家了?”

“我操/你娘!!”朱玉铭猛地朝沙田毅扑了上去,两人顿时厮打在一块。旁边另外几个飞龙军的将士也压上他们两人互相缠斗的身躯,投入到痛殴朱玉铭的战斗中。

我望着他们滚起的阵阵尘土,再望望周遭围观的殷虎军众将士。

“去死。”我往地上唾了口刚才摔倒时磕破嘴皮子流出的血,旋即便抡起拳头挥向了人堆最上层的一个飞龙军士兵。

正待解决第二个,一声狂吼便乍然响起。

“闪开闪开!!!!!”拥有庞然身躯的大哥挤开袖手旁观的人群,手中挥舞着银光闪闪的杀猪刀向我们奔来,后面则是我的二哥和四哥。

“彦弟,咱哥几个来助你了!!”瘦猴朝我挥手呼喊着,我抿唇点头,接着低头继续揍人。

有道是兄弟常聚义,何所畏?何所惧?纵然是千军万马也闯不过兄弟情筑起的铜墙铁壁。

我们与飞龙军的那几名将士打得异常凶猛,滚滚黄尘漫天飞舞,视线所及只是拳头与拳头,没办法,那就只有闭起眼睛再打!

在这蛮横与蛮横交织的军营里,讲理是讲不通的,只有拳头才能替你说话,才能让你活得更长久,这是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的一个道理。你不打别人,别人就要打你。就像国与国之间,你不侵犯他国领土并不代表别国不会觊觎你的领地。唯有以战止战,才是无上王道。

正打得难分你我间,又一声高呼猛然响起:

“殷将军来啦!!!!!!”

这声呼号犹如天雷击中莽林,刚才还群聚斗殴的人顿时作鸟兽散。我们借着卷起的烟尘迅速遁离伙房外的空地,没了命似地跑回自己的营帐。

“哈哈哈哈哈哈!!!!”回到营帐中的我们相视狂笑。

大哥韩遂笑得直不起腰,他指着二哥瘦猴畅快地笑着,笑声震耳欲聋。

“二弟啊二弟,以前是谁说不怕殷崇虎的?如今只是听到他的名号,跑得最快的人却是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是真被抓到了,那可就要被放血了,到时我猴哥可要成猴干了。”

正笑间,四哥秀才忽然吃痛地抱住自己的手臂,痛得冷汗直冒。

“四哥你怎么了?”我急忙扶住他,把他搀到床边坐下。有道细长的血迹从他的袖子里沁出,看起来像是刀伤。

“怎会?莫不是大哥的刀不小心伤到你了?”我望了眼大哥手中的杀猪刀,那刀锋锋利尖锐,倘若是被大哥的刀所伤,伤口一定不止那么小。

朱玉铭好笑道:“也不知他上哪弄的,这些日子动不动就是腿啊手啊受伤,到现在也还没好,你自己问他是不是。”

我转头看向秀才:“四哥?”

秀才支支吾吾:“也,也没什么,只是四哥想多学些武艺,好不拖累大家。所以近些日子才会动不动就伤筋断骨的。”

我皱眉,正要卷起他的袖子仔细检查伤口,不想帐外却突然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

“请问彦队长在帐内吗?”

大哥他们“唰”地就闪到帐口两侧,警惕地往帘缝外探去。

“在!”我匆匆应了声。走至帐口,大哥他们轻声示意我小心。我点头让他们放心,随即便掀开了帐帘,看到门口站了个鹤发童颜的公公,是狐狸鬼从都城建邺带来的。

我诧异道:“这位公公,请问找我有何事?”

公公答道:“五殿下有请彦队长到中军帐内议事。”

我愣了愣,旋即对公公点点头:“好。”手则暗暗把大哥要杀出来的杀猪刀给推了回去。

这位公公似乎并没察觉到刚才有把杀猪刀正蠢蠢欲动地要放他的血,他甩了下手中持着的拂尘,转过身细声慢语道:“请彦队长随我来。”

“哎!”我边应承边回头朝钻出帐帘的四个脑袋使眼色。回去,回去!

他们非常不情愿地缩回脑袋,这当口,那公公正好转过身来:“彦队长为何还不走?”

“马上马上!”我抹抹脸上的汗,跟在公公身后往中军帐去了。

中军帐内,秦涟手持茶盏坐在雕花椅上,二郎腿翘得老高。

他掀开素白瓷釉茶盖,漫不经心地吹着茶面上的茶叶末子,一对狐狸眼则上上下下地瞅着我。我无视他的目光,微仰着头望向别的地方,双手则隐忍地握住,隐忍得我使出了五百年才修炼出来的忍功。

忍住…千万要忍住…我彦平风不能因为一己私恨而残害了天下人呐!

我这一头忍得汗流满面,他那头则装起了斯文,一点一点轻呷着茶。

忍…忍…不忍羞为人.....肝肠寸也断…忍在辱中生…立地也成佛……

我忍得十分痛苦,就在我那根隐忍的弦即将崩断时,秦涟终于放下了茶盏,我解脱地呼出了一口气。

“聚众斗殴?你当真敢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

正欲吸气的我听了狐狸鬼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咳咳…”我止住咳声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瞟了我眼,得意道:“这军中事,甚至是天下事,尽在本王掌握中。”

我不以为然道“这你就错了,很多事你还是控制不了的。譬如你何时生,何时死,死后

又何时投胎为人,又投胎为何物。这些你都不可能知道。”

秦涟傲然道:“我的生死我自是掌控不了,但别人的生死,包括你,却在我的翻云覆手间。”

我摇摇头:“他人的生生死死与我们的生生死死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其实一切都归于天命。无论你如何挣扎,如何反抗,你终究逃脱不了命运的束缚。即使你杀了我,那也是命中注定我死于你手。”

“哦?”他负手站了起来:“照你这么说,倘若我杀了你,那你便不能对我有所怨尤,而只能怪罪于所谓的天命了?”

我又摇头:“倘若我是自愿死于你手,那我便谁也不能怪。但若是死于非命,那便要怪你。”

“本王不信命,我只相信我自己!”秦涟忽然一拂袖,显得颇为烦躁。

我叹了口气:“不信命的人往往最易为命运所捉弄,错过前世,擦过今生。”化为迷津河上那两朵墨莲的表兄妹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秦涟眯起狐狸眼:“我看你的胆子是愈来愈大了,竟然教训起本王来了。”

“什么本王本王的,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那头狐狸鬼!”

他皱眉:“往后不许叫我那三个字!”

“嗯嗯。”我点头,以后不当着他的面叫,我暗地里叫。

他满意地坐了下来,又饮了口茶,继而抬眼斜睇我一眼:“本王…我今日叫你来,是为了你离开军营一事。车马钱粮已经准备妥当,你今夜便可离开。”

“什么?!”我惊拍桌子:“为什么让我走?!我在这好好的啊!”

秦涟挑挑眉:“你别忘了你可是个女人。况且你好歹也和我拜过堂,成天在军营里和其他男人厮混,成何体统?”

我急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们一起在战场上同生共死过!”

“别兄弟兄弟叫得亲热,我看你是在男人堆里混久了,忘了自己女人的身份!你看看你现在,哪里像个女人?!”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满身都是刚刚打架时滚上的黄土,是不怎么好看。可这样不是更好吗?这样谁也不会看出我的身份了。

秦涟不容辩驳道:“今晚你就走。”

“我不走!!!”我死抓住桌沿不放。

“留个女人在军中,他日若被揭穿,必定扰乱军心。况且…”

“况且什么?!”

他轻眺我一眼:“女人只能是男人的累赘。”

我急于辩白:“我绝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的,真的真的!我可以立军功,助你收回被赵军夺去的城池啊!”

他轻笑:“你口气倒不小。”

我正言道:“我既然答应你,就必会不顾生死,为你效力!”

“真的?”他嘴角隐含笑意。

“真的真的!!”我忙不迭点头。

“好!”秦涟放下茶盏,唇畔溢出了狐狸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并非我逼你。”

“嗯嗯。”我点头如捣蒜。

“军令非儿戏,倘若你食言,则项上人头不保。待到那时,纵然你我曾经拜过堂,我亦会取你性命。”

我道:“我可以立军令状。”

他笑道:“军令状倒不必,既然你信天命,我们便以天为证,击掌为誓,如何?”

“等等!”我指他道:“你何时告诉我杀我全家人的凶手是谁?”

他顿了顿,复意味不明地望着我道:“我答应你,最后一座城池收回之日便是我告诉你之时。”

我迟疑了下,复点头道:“好!我们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他翩然站起,高举手掌与我的相击。

“啪!!”

两掌相击,声音清脆响亮。我与他隔着贴在一起的双掌两两对视。他笑得颠倒众生,我则双目炯炯不为所动。

“很好!”他率先收回手,笑得兴味盎然。

“从今往后,你的这条命便归我。是生是死,皆由我做主,我便是你的天命。”

我摇摇头,闭口不说话。与这种自大狂论辩简直是浪费精力。

“你既是为我做事,手中没有兵马是寸步难行的。我便给你些兵权,暂封你为云麾大将军,与殷崇虎同阶品。”语毕,他还把桌上的那杯茶盏推向了我,仿佛那个茶杯便是关乎几十万人性命的兵家大权。

“不行不行,这我不能要!”我忙把茶盏又推回去。让我统帅兵马,那不是要让大家都跟着我去死吗?!况且还是和让我和殷崇虎平起平坐,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秦涟双目藏幽:“不肯接受?”

“不受不受…”我拼命摇头。

“来人。”秦涟貌似随意地这么一喊,帐外便立即传来了两声浑厚的声音:

“殿下有何吩咐?”

秦涟对外冷然道:“韩遂、孙武、朱玉铭、章兴四人聚众斗殴,公然触犯军法。你二人速去将四人就地处决!”

“等等等等!!别啊!!”我急得手足无措起来,于是干脆抱起那盏茶,急得大喊:“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哼!”秦涟冷哼声,朝帐外道:“你二人先下去吧。”

“是!!”帐外的两人无声退下,我总算舒了一口气,但一时却忍不住怒火中烧。

“你怎么可以用他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秦涟步至我身前,伸手抬起我下巴,端凝我道:“你别忘了,如今不止你一人的性命在我手中,其他人也将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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