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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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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你这副Celine 2010秋季款墨镜后面藏着的是什么吗?”下午吃饭的时候,Jacob面无表情地对路星彗说道。

星彗在墨镜后面翻了个白眼,不过她想他应该没有看到:“J,是不是每次我要是穿戴什么不是这一季的新品,你就非要嘲弄我一番才肯罢手?我没有那么多钱去追大牌们每一季的新品,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时髦单品都合我心意。”

J被她这样一阵抢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抬了抬眉毛,赞同地点头:“有时候那些所谓的时髦单品的确不怎么样,比如那个什么‘热水袋’背包,我对它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星彗嚼着意大利通心粉,以为已经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但你还是没回答我墨镜后面是什么,以及——”事实证明,J之所以能够坐上设计总监的位子,也不是徒有虚名,“你干嘛穿这一身……男友的衣服。”

星彗停下手中的叉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摘下墨镜,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后面藏着一只熊猫,这下你满意了吗?”

J撇了撇嘴:“是穿男友衣服的熊猫。”

她又重新戴上墨镜,用叉子狠狠地叉盘里的通心粉:“昨天喝多了,没来得及回去。”

J想到今天上午的迟到,口吻带着不满:“你负责的内衣部分明天上午十点再开一次会。”

“……对不起。”她垂下头,为自己的失职感到羞愧。她认识J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别说迟到影响了董事会的进行,就算是一般的例会,有人迟到也会犯了他的大忌。

“那么……”J清了清喉咙,忽然变了一种语调,“那个男人是谁?”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她的上司,而是一个非常八卦的老友。

“一提到男人你就兴奋了……”于是星彗也眯起眼睛,瞪着他。

“当然,治疗失恋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去。”

“这跟感情没有关系,”她嘴里塞满了通心粉,“这纯粹是……性。”

“我无法理解。”J如此宣告。

星彗苦笑,这是什么世道,当她作为一个女人坦诚地谈论一段只有性没有爱的关系时,男人却宣称无法理解——不过也许,呃,J应该也算是半个女人。

“好吧,这样跟你说,”她努力把通心粉咽下去,“也许当你还是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你会觉得爱是一切,是地球转动的原因,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可是到了三十……如果你还这么想,我只能说,你很幸运!”

“……”

“没有被欺骗,被背叛,被愚弄过。世界还是美好的,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地球应该充满爱……如果你真是这样,我只能说——You are lucky man!”

“那你告诉我真正的地球是怎样的?”

路星彗笑了笑,用吸管使劲捅浸泡在七喜里的咸柠檬:“也差不多吧。只是多了很多丑陋的东西罢了。”

“比如说?”

“……欲望。”

“……”

“这话我不是对谁都说的,但我可以很坦诚地跟你说,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要——那就是一种欲望。但我没办法也没有合适的人去经营一段……”她思索着,该如何描述,“一段正常的感情关系。所以我用其他方法解决——当然我也绝对不玩什么‘一*夜情’,那很多时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J看着她,慢慢瞪大眼睛:“你是说——你找了一个sex friend?!”

星彗倏地捂住他的嘴,恨不得扑上去掐他的脖子:“你给我小声点……”

“对不起对不起,”J好不容易才挣脱她,谨慎地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继续道,“我只是有点吃惊,这话竟然从你这么保守的人嘴里说出来。”

“……”星彗脸色暗了一下,假装不以为意,“人都会变的。”

这下,轮到J说不出话来了。

“好吧,给我点时间,我可以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新闻,”J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过我能知道那位老兄是谁吗?”

星彗机警地闭上嘴,专心喝着咸柠七。

“……是我认识的人?”J眯起眼睛。

星彗沉默地看着天花板。

“不会是公司的人吧?”

“——不是!”她回答地斩钉截铁。

J没有再猜下去,而是问:“你父母如果知道了会怎样?”

她耸肩:“也许我会跟他们介绍说‘This is my sex friend’,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not boyfriend,just sex friend!”

“你这样跟我说,我会觉得有趣,但父母——绝对不会!”

星彗苦笑,这一点她怎会没想到呢,只不过是……不想去想罢了。

“所以你父母也不知道你是歪的,嗯?”她故意反过来将她一军。

但J并不在意:“你跟我不一样,你明明知道这两者之间……不能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一样,”说这话时,她嘴角带着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容,“在他们看来,我们一样很难找到真正幸福的归宿。”

这天晚上,星彗没有跟高原一起吃晚饭。他们在很多时候都很有默契,比如不想一起吃饭的时候,又或者……同时想做×爱的时候。

毕竟,他们是二十几年的老友,从幼儿园大班那会儿就认识了。

宅在单身公寓里一边吃外卖一边上网的时候,星彗顺便把手机里高原的名字改成了“sex friend”。哈!她觉得这个称呼很可爱。

巧合的是,刚刚改好,“sex friend”就打电话来了。

“你把我新买的牛仔裤穿走了?”他劈头就问。

“嗯,放心吧,我帮你养着,过两年还给你。”

“还给我!”

她只笑,自顾自吃着外卖。说真的,这条裤子她真的蛮喜欢的,尽管是男款,但高原腰细腿长,穿在她身上系上腰带挽起裤管自然别有一番风情。

“这个号是我专门托人去日本买的!”

她还是不接话,毫不在意地转移话题:“我那件礼服送去你们楼下的店洗了,到时候你去拿上来,单子在茶几上。”

“我不去。”他开始耍小孩子脾气。

“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

“你去死吧!”说完,“啪”地挂上了电话。

星彗看着手里的电话机,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继续吃她的外卖。

隔天晚上,她还在公司加班改设计稿的时候,“□□”又打电话来。

“裙子我帮你领好了,你什么时候来拿?”

“今天没空……”她敷衍了一句,就想挂电话。

“在加班?”

“嗯。”

“……什么时候好?”

听到这里,星彗忽然明白他打这通电话来的意思了。于是很肯定地回答:“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欧洲董事会的人来了,忙得焦头烂额。”

“你不就负责设计设计破内衣嘛,有这么麻烦吗?”口气有点差。

“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好吧,一群人在外面等着我。”她也不耐烦起来。

“……”沉默了半天,“□□”终于忍住脾气,愤愤地说,“那你好了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

说完,两人同时挂了线。

“这个色鬼,”星彗一边在电脑上修改设计一边嘟囔着,“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老娘头都要爆开了……”

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星彗靠在电梯的墙上,一边抚着发酸的肩膀,一边开始拨电话。呼叫音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她本想说他是不是睡了,但电话那头却异常吵闹。

“高原,你什么情况?”

“你等一下……”过了几秒钟,他像是移到了安静些的地方,“你班加好了?”

“嗯。”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哦,你用不着来了,我约到人去酒吧玩了。”

一股怒火腾地冒了起来:“你当我什么?妓*女啊?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

“以后别来找我!我们二十年的交情断了,绝交!”

然后,她狠狠关了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气得眼前都有些模糊。

她抬头看着电梯墙面的镜子,发现自己眼里冒出了水气。

可恶!她暗自咒骂着。

幸好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人开车回家,顺便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面包和饮料,她忙着赶稿,连晚饭也没吃,尽管现在早就饿过头了。不过备着吧,万一半夜饿醒了,也能垫垫饥。

郁闷地回到家中,心不在焉地洗了澡,连上网淘宝的心情也没有了。于是星彗决定倒下睡觉,睡一觉,也许明天会有好事发生。

但刚睡得迷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按门铃,还重重地拍门。

谁啊!

她火大地起身,走到客厅去开门。

门一打开,高原就站在那里。没有笑,甚至有些气喘,但还是很英俊。

“你怎么又……”话说到一半,她被他倏地抱了起来,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合上,然后就被天旋地转地丢在了床上。

他真的是用丢的!因为撞得她背脊生疼。

他一言不发,手伸进她如蝉翼般薄透的丝质睡裙里,掐着她胸前的浑圆,劈头盖脑地吻下来。

她被他弄疼了,但又觉得此时此刻的他跟平时、跟以前都有点不同,他像一阵龙卷风般袭击她,她有些懵了。

“路星彗!”他忽然放开她的嘴唇,瞪着她咬牙切齿,“你这个小气的女人!一言不合就拿二十几年的交情来威胁我!什么东西!”

“……”她傻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有半点反抗之意。

“你他妈的要再敢说我把你当妓*女,我就跟你绝交,你听到没有——是我要跟你绝交!”

星彗除了不住地点头,再也没办法做任何动作或是表情。

他又狠狠瞪了她两眼,才继续刚才没完成的活儿。

这天晚上,路星彗就这样在半梦半醒之间被高原给做了。她仿佛依稀记得他在冲刺之前堵在她耳边说:“我要你,我要你……”

然后……她就睡着了。

闹钟的声音很吵,不过没关系,星彗翻了个身,心想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继续睡我的。

但不一会儿,脸上传来的刺痛感,逼得她睁开双眼。

高原那英俊但略显灰白的脸出现在她面前——而且,他的手指还紧紧地捏着她的两边脸颊。

“你干嘛……”脸颊被这样捏着,她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有你这么不敬业的人吗?”他皱起眉,“我做得那么卖力,就要高*潮的时候,你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星彗仔细回想了一下,好象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那个……”她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嘴里塞满了抹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先把我的脸放开吗……”

他愤愤地松开手,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很不爽。

路星彗吃痛地抚着脸颊,龇牙咧嘴:“我太累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提出要约,所以我赶着时间把事情都做完才造成的。”

“这是理由和借口吗?我有一次从美国出差回来坐了十几小时飞机,降落的时候遇上暴风雨,差点都下不来了,一接到你的电话,不还是照样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吗?”

“那……”她词穷了,“那你想怎么样吧?”

“重做!”他说得好像对粉刷匠不满意,要求重新刷墙一样。

“现在?”路星彗觉得自己一下子清醒了。

高原看了看表,认真地回答:“差不多时间也够了,要么我抓紧点,应该能赶在八点一刻之前出门。”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哭了,这可不是刷墙啊!

“快点。”说完,他用膝盖轻易地顶开了她的双腿,趴在她身上,打算开始“干活”。

“等等!”她用力扳开他的脑袋,“哪有你这样赶鸭子上架的。”

高原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我们哪次不是赶鸭子上架的?”

这……她在闹脑中琢磨着,好像说得也没错,他们两个通常就像干柴碰到烈火,几乎都没什么前×戏……不过等等——现在要讨论可不是有没有前×戏的问题,而是——

“哪有人因为昨天晚上没做好隔天早上当完成任务一样要重做一次的?!我要洗澡去上班了啊!”

他看着她,然后缓缓问:“你确定?”

“确定。”

“真的确定?”

“真的确定。”

“你真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真的——啊!”话还没说完,他就进来了,尽管有点生疼,但她尖叫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被吓了一跳。

他开始动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星彗用拳头敲他的肩膀,但好像毫无用处,于是忍不住骂起来:“你这只猴子,色狼!”

但她知道——尽管她自己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只要高原一旦开始动起来,她就再无招架之力。所以骂了几句之后,她就只剩喘息和闷哼的声音。

情*欲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高原忽然喘着粗气揶揄地问:“谁是猴子,谁是色狼?”

她眼神迷离,说不出话来,只有摇头。

于是他满意地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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