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你长得这么丑,千万不要靠近我(1 / 1)
高形被高策等人拉出去喝酒了,整个新房里只剩下喜娘和镇国府里的几个丫环。
“很晚了吧?你们都下去吧!”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何诗有气无力地道。
该死的古代婚礼,怎么这么麻烦?
非要等到新郎来掀红盖头才能吃东西?
她那声音听在奴仆丫环们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柔媚到了骨髓里,让人全身都酸软起来。
“夫人,将军未回房。我们不可退下。”喜娘还未答话,一边的丫环便出了声。
“那个,你们不饿吗?夫人我体贴你们才叫你们下去吃点东西,一会再来,看样子将军是不会那么快就回房的。你们都站了一天了,也很累的。休息休息一下不要紧的。”何诗继续道。
“呃,那好吧。我们轮流去吃饭,这样就不怕将军会突然进来了。”一个丫环比较伶俐地道。
“你们还是一起退下吧。新房里不断地有丫环进进出出地成何体统?!”何诗故意恼怒起来。
“夫人,请勿生气,奴婢马上退下。”几个丫环赶紧告罪,连同喜娘一同退出房外。
待房间清静无人后,何诗一把扯下红盖头。
啧啧,有钱人家,特权阶层就是不一样啊,不一样。
整个新房不仅大且宽,四处一片红通通。
大红真丝被绣着戏水鸳鸯,珠帘纱缦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地位和奢华。
珠帘外的小桌上摆满了吃喝的糕点还有酒。
尽管肚子饿得咕嘟地叫着,何诗还是很冷静地解开身上繁重的凤冠和嫁衣。
将那些用一大块素衣包了起来扔在床上,用真丝被盖好装出一个人形的样子,然后放下床缦。
眼珠再转了转,将两只燃烧着的红烛放到了被子里。
这红烛烧到了与真丝被接触的地方,必定会将被子烧着。
这一室的床缦飘纱将尽烬于这场大火中。
而新嫁进来的何家小姐也会在这场大火中永生。
哈哈,真是超完美的脱身计划。
何诗弄毕,将一些值钱的轻便的银两银票放在身上。
再收拾几件粗布衣裳用布包好放在一旁。这才慢条斯理地吃着桌上的美味可口的糕点。
她自信那个什么将军今晚是不会回到这个房间里来了,所以她也就将自己当成是陪嫁的丫环,明天就到府里遛达遛达,瞅个机会,混出府去。
反正何家女儿已经嫁进了将军府了,这时逃走的话也无法怪罪于何家。
毕竟是在他们府中丢的人。
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怕无法对何家有所交待而不断地掩饰,断不会笨到杀到何家去要人,反而被何家反咬一口。
最要紧的是,没有人知道何小姐长什么模样!
就算知道,等她把脸上的这些东西去掉,也没人能认得出她来!
主意打定,就这么干!
过了好久,喜娘和丫环们回来了,看到何诗立在床边很是惊讶。
“各位姐且莫要害怕。我是小姐贴身的陪嫁丫环。就在姐姐们出去不久,姑爷派了人来传话,说不过来了。小姐已经睡下了。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对了,下人房怎么去?姐姐们可不可以带我去?”何诗边拿起包袱边笑道。
陪嫁过来的喜娘估计听说何府是有这么一位脸上有红胎记的丫环,再加上折腾了一天了挺累了,也不细究。
既然女主人都睡下了,她们在这也于礼不合,便先走了。
“好,请妹妹跟我来。”将军府里的丫环倒也镇定,看见何诗的脸居然在最初的惊愕后,脸上虽还有些鄙视却也不太明显地道。
“姐姐可以把我安排在柴房便可。以前我在何府时也睡的柴房。怕吓着别人。”何诗故作漫不经心地道。
这小妮子的心思表情以为她不懂么?
呵呵,她只是装傻装糊涂而已。
今晚上就摸熟门道,走人了。
她为什么会想要住在柴房里呢?
因为古时代柴房很靠近灶房,而灶房很靠近后门,随着买菜的大婶大娘就能从后门溜走了!
她算过了,红烛烧到凌晨四五点就会烧着丝被。
而如今月上中空,估计已经是十二点一点左右。
别问她怎么会算得这么清楚?
她小时候曾去乡下的一个亲戚家玩,那亲戚一到晚上就只会点蜡烛,觉得用电很不安全极少用电,所以才有这个经验。“柴房不妥,有个空弃的灶房在偏院后门,不如你就睡那吧。”那丫环讥笑道。
她是故意说反话讥讽何诗的。
“嗯,好好,我最喜欢睡灶房了。姐姐,什么时候开饭?我肚子好饿!”何诗故作听不出来,傻傻地道。
没想到自己装傻的功夫还真是挺逼真的,她在心中暗笑。
空弃的灶房?
偏院后门?
噢,椰,今晚上真顺利!
何诗得意地想着。
“守着偏院后门的二虎子那里有些吃的,咱们走快些。你可以向他要点。”那丫环有些不耐烦地道,不明白为什么堂堂富可敌国的何府会让一个如此丑陋又傻愣的人陪嫁。
七弯八拐地走了两刻钟,终于到了那带路丫环所说的偏院灶房门口。
正好看见一个虎头虎脑的估计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孩子正在吃着东西。
“二虎子,这姑娘是新夫人的陪嫁丫环,今晚就暂在灶房里,你给关照一下。”那丫环说完,未待二虎子回应便头也不回地急忙走了。
何诗慢慢地走近他,在烛光下,二虎子正在狼吞虎咽地啃着一只鸡。
“你是二虎子啊?”何诗问。“是。你长得这么丑,千万不要靠近我。”二虎子边嚼边道。
你个男孩子,怎么搞的?
年纪小小的就只会注重面皮?
“你说我长得丑?你不怕我告诉我家小姐,让她治你的罪?”何诗大着胆子道。
“二虎子才不怕哩。俺听爹说,新夫人不受庞,大将军说过洞房花烛夜决不进洞房!这是镇国府人尽皆知的事情!”二虎子头也没抬地道。
这个该死的什么镇国大将军,幸亏她早有准备跑了出来。
本来她为自己预谋逃走准备的那场火灾有点心存内疚,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如果新郎在洞房花烛夜回了房,必定就不会烧起。
一切都只能怪他自己。
何诗开始有些愤愤地想着。
“是啊,我家小姐也听说了。二虎子,你知道这个门什么时候会开么?”何诗装作傻傻的样子问道。
“这个门啊?一般都不会开的。只有早上五更天的时候,灶房的徐大娘出门买菜,才开一次。”二虎子道。
“这么说,只有徐大娘才有这个门的钥匙,而你却没有的啰?”何诗故意这么说。
“谁说我没有?”二虎子由于府里喜庆,也喝了几口酒,神识比平日里更虎,掏出了钥匙“啪”的一声就放在他吃肉喝酒的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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