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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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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火辣辣的痛,头也昏昏沉沉。难道这就是死后的感觉,可这也太痛苦了点,连喊叫都有些困难,看来即便要寻死,也不能跟自己的脖子过不去,不然死后更难受。

我手无意识的在混沌的白昼里一阵乱舞,看到一张白净的熟悉的脸,我心里惊喜万分,是子珊。我冲子珊的影子使劲招手,想让她看到我的存在,可她仿佛并没有看到我,继续快乐的和一个穿白色宫装的丽人在那嬉闹。我在心里拼命喊道,子珊子珊,我是姑姑啊,你快回头看看姑姑啊,姑姑来找你了!可是她听不到,她听不到我心里的喊叫声。我想拉住她和身影模糊的宫装丽人,可一个使劲,却从她们身体里穿了过去,我惊慌失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子珊,我是姑姑,我是姑姑啊!

手突然被人紧紧的抓住,梦呓般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在这里,姑姑别怕,我陪着你。”我安了心神,又昏沉在混沌的世界里。子珊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我拼命转着身子找寻,可还是找不到她。

过了一会子竟又出现了一个穿蓝色深衣的人,我疑惑这穿蓝色深衣的人是谁?在记忆里他好熟悉,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转过头呀,快转头呀,让我看看你是谁!慢慢的,他转过了身子,啊,是小泉子,我在心里呐喊,“你是来接姑姑的吗,刚才子珊不理姑姑,那个宫装丽人是谁啊,是不是她在阴间的另一个主子?”小泉子裂开嘴笑了,道,“那个宫装丽人,就是姑姑啊!”我疑惑,“是我?”小泉子点点头,回答我的疑惑,我也舒心笑了,又问道,“小泉子你是来接姑姑的吗?”他又点了点头,手慢慢伸出,我笑着跑到他的跟前,伸出手,就要放到他手心的刹那,突然响了一声暴怒的喝声,“我不准你走,你说过怕谨儿在宫里孤单,要一辈子陪着谨儿的,朕不准你走。”谨儿?是啦,我的谨儿,待我最亲的男孩儿啊,为了我甘愿被罚在央凤宫跪一天一夜的谨儿,我慢慢转身,熟悉的眸子,熟悉的脸庞,还有熟悉的气息。气息?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能这么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气息。

我疑惑的眨眨眼睛,冲他笑了,“姑姑是去一个很快乐很快乐的地方,你要好好的,姑姑一定会保佑你的。”“朕不需要你的保佑,朕要你生生世世陪在朕的身边。”又冲着小泉子喊道,“这个恶鬼,都死了这么久了,不投胎还在这里做什么,小心朕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还不快走。”我担忧的看向小泉子,怕他受伤,可他还是受伤了,害怕的看看唐临谨,又不舍得看看我,我在心里疯狂的喊道,“小泉子别走,带我去找子珊,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快乐的地方,”可小泉子置若罔闻,轻飘飘的离了我的视线,我愤怒转身,唐临谨安心的笑脸展现在我的眼前,“姑姑跟朕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你的阳寿还没走尽,就算是死了,阎王也不会让你投胎的。”不,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我不要回那个让我觉得寒冷的地方,这里很温暖,很温暖。

唐临谨不理我的挣扎,强行把我拉离这个温暖的世界,我想喊,可是喉咙很痛,喊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连我死了,也不能让我得到安宁吗?

“娘娘,娘娘,快醒醒啊,奴婢知道您还没有离开,就在多络宫里看着我们,既然您舍不得,为什么还不留下呢?娘娘。”谁?谁在叫我,子归的声音吗?子归,我没走,我没离开你,你快来呀,把陛下的手拉开,他拽的我胳膊好痛。

“呜呜呜……”哭声,为什么要哭,我现在很快乐,你们为什么要哭?

“你看到了吗,听到了吗?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你回去,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留恋,一点都不心痛吗?”

我心痛,我很心痛,我痛到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这种痛谁又能替我承受。我看向愤怒的唐临谨,幽幽道,“既然陛下如此不舍我命,那,陛下就带我回去吧。”唐临谨安心的笑了,一步一步牵着我,离开了这个混沌的世界。

沉沉的空气,没有温度,就如我的心,没了温度。

醒来后,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不能动弹,脖子包了一层又一层,让我僵硬到不能再僵硬。我是一个怕痛的人,当初刚进宫时,王嬷嬷就命人给我穿耳洞,豆子在耳朵上磨了一圈又一圈,耳朵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的时候,当我看到穿着线的银针,就要从我耳垂穿过时,我惊叫连连,死活不让穿洞,还是王嬷嬷极力安抚,我才静了下来,让宫人小心翼翼用银针把耳垂穿透,又轻轻系上一圈红丝。

而今日的痛,可比穿耳洞痛多了,命都快没了,子归跟我说,“太医院的秦太医,杨太医,还有阿爹都惋惜的说,伤口太深,娘娘活不了了。当时陛下暴怒,差点带侍卫要去围央凤宫,找太后娘娘算帐,还好被尚书大人给拦下了。娘娘真是福大命大,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走了回来。”我睁着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怕扭动伤口,脖子也不能动,也不能吞咽食物,只能吃些流食。

子归一边喂我喝汤水,一边给我擦拭嘴角,继续在我耳边念道,“平时陛下来多络宫都不苟言笑的,奴婢一直以为陛下是个不会笑的人,没想到在娘娘睁开眼的那一刻,陛下居然笑了。笑的那么开心,就连平日里一直打结的眉毛也舒展开了。”他当然高兴,硬生生的把我从鬼门关吼了回来,他能不高兴吗,我醒了才知道,原来真是他在我耳边吼个不停,硬生生把我给吼回来的。活着好也,如果我走了谁还陪着他,宫里这么多妃子,谁又有我这般真心待他如亲人,我不仅冲子归翻起了白眼。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眼睛怎么翻起白眼来了。快来人啊,快请御医,快请御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我在心里叹声,看来在没好之前,白眼也是不能乱翻的。瞪着眼睛看向屋顶,青木房梁,就直直的横在我的头顶,一层白色飘纱吹过,竟美的像是仙女织的天网,撒向了人间。

唐临谨也并非是一个不爱笑的人,小的时候他很爱撒泼,调皮捣蛋无所不为,但也只是在我面前而已。见到外人,却是一个懂事,善解人意的孩子。有时见他如此,很是心疼,记得一次冯皇后召见唐临谨,我要跟随,却被几个强悍的嬷嬷强行拦下,待他回来时,脸颊已经红肿,明显是被人狠狠掌掴过。我问他因由,他却只字不提,只说是自己有错,冲撞了冯皇后,受点罚是应该的。那一年,他才几岁,刚满十岁,还是一个孩子,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应该下这么毒的手,把他的脸打的半个月才消去炎症。

我知道,并不怪他,那时候先祖皇病情加重,知他死后,冯太后肯定不会放过唐临谨兄弟,所以在暗中谋划废除太子,让唐临谨坐上皇位。可这事被冯皇后察觉了,冯皇后的爪牙早已伸到朝堂,很多大臣已经归顺冯家,所以在先祖皇秘密协商的大臣里,其中就有冯皇后的人。冯皇后知道先祖皇想要废除太子,很是愤怒,却又隐忍不发。

那段时日,我一直心有惶恐,就怕冯皇后一不痛快,在唐临谨的菜肴里放上一些致命的调味料,每次用食,我都会先用银针查看,再试吃。心惊胆战了一个月,先祖皇的病情竟又好转了,也不再提废除太子的事,可冯皇后对这件事一直心有余悸,对唐临谨更是憎恨,便派人把唐临谨找过去,说是问他功课上的问题,实则就是想出一口恶气,无论唐临谨说什么,做什么,总之都是错,都免不了惩罚。而唐临谨就是怕我会因为愤怒,找先祖皇说理,得罪了冯皇后,会惹祸上身,才把自己的委屈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冯家早晚会除,可唐临谨心里的阴影怕是一生都是除不去的。

唐临谨来多络宫时,我已经昏沉睡着了,是被他摇着胳膊吵醒的。我晕乎乎的斜眼看他,却还是只能看到一角明黄。

室内太过安静,让我心里有些惶恐,他应该又是把宫人们都给赶出去了。

“爱妃感觉可好?”唐临谨的声音沉沉响起,带着一丝慵懒,一丝调侃。

我在心里痛骂,在你脖子上来一刀子,让你也试试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会不会很好。可我喊不出声音,只能眼睛不老实的左右乱动,来表示我在愤怒。

这厮压根就不看我的眼睛,只一味的拿起我的手,在我手背用食指来回摩挲。“既然这么难受,为何抓‘鬼’的时候还能单枪匹马的上阵,难道你就不怕那刀子从你肚子里穿过去,带着肠子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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