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落婴（1 / 1）
第二十章落婴
医院——
叶晓然和霍水晶被救出来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可是她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过来这未免让守在她们旁边的几人有些着急了。加护的病房里，杜子成、陆全明和楚迦戚都靠在椅子上睡着了，静静的病房里，叶晓然和霍水晶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戴在脸上的氧气罩没有取下来，医生说她们被埋的时间很长从而导致呼吸系统被破坏，虽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如果他们在十二个小时之内没有醒过来的话，那么，她们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叮叮——叮叮——
呼叫系统轻轻的低叫一声陆全明和杜子成条件反射的从床上立马跳起来。“谁？扫把星？你们醒了？”陆全明跳起来就大声的说道，他这一叫也把沉睡的楚迦戚叫醒了。
“怎么了？她们醒了吗？”楚迦戚揉揉眼角，闷闷的问，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
“哦！”杜子成失望的叹口气，说道：“没醒啊？我以为她们醒了。海王星，你刚才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吓死我了。”
“哎呀，我以为她们醒了嘛！那知道没有醒过来啊。”陆全明懊恼的说道。
楚迦戚看了看时间，叹道：“现在快六点了，你们要先回学校去吧。我在等等看看。”
“谁要你在这里等着了？你给我出去？冥王星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设计杀人计划书来帮助他们杀人？啊？还有你？你知不知道，你的杀人计划书是来杀扫把星他们的？她们是你的队友，我们都是你的队友，你怎么就能这样？”陆全明顾不上这里是医院了，他冲上去拉着楚迦戚的衣领就是一阵暴吼。杜子成见势不对连忙上去拉住陆全明微微邹了一下眉头，说道：“拜托你搞清楚情况好不好，这里是医院，如果你们要打架的话去外面，在等一会儿扫把星就要醒了，我想她是不愿意看见你们在这里打架的。”
陆全明生气的丢开他的手冷冷的重重的冲楚迦戚哼了一声，然后掉头就走了。杜子成深深地叹一口气，他看着楚迦戚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于是他顿了顿也走了。
天已经亮了，乌白色的云朵像鱼鳞一样布满了天空，太阳正从东方渐渐升起。
医院的停尸房里静静的，女护士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推车一步一步的向幼婴的停尸房里走去，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多的孕妇都在七个月的时候腹中的胎儿死了，到医院来做检查的妇女比往常多了好几倍，针对妇女七月自行死胎的情况医院已经通告上级并且还对它进行了一个专门的组织研讨，来参加这次会议的人据说都是中国医学院的高级教授。看着放在推车里的一排的幼婴，女护士深深的叹一口气，摇摇头。可怜的孩子，妈妈十月怀胎等的就是他们的平安降临，现在，可苦了那些等着做妈妈的人了。
医院里，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那些大人和幼婴的尸体已经完全分开了，在离停尸房不远的地方专门设置了一个幼婴放置所，女护士经似乎常来这里安放婴儿，她麻利的把那些死掉的婴儿放在上面，然后在细心的数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三十八。”女护士抓抓脑袋，纳纳的说道：“不对，昨天明明就是四十八个死婴啊，为什么今天又丢了十个？不行，在数数。”女护士说完又认真的数起来。
“嘶嘶——嘶嘶——”从床底下传来的啃肉的声音，女护士听着直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呆在停尸房里就让她想起那些看过的鬼片，想到这理她就忍不住双腿直哆嗦。跑？还是不跑？她挣扎着。
“吱吱——吱吱——”床底下的声音还在若隐若现的传来，女护士在也忍不住了，她想了想，这个世界上是根本就没有鬼的自己害怕这些干什么。女护士撞着胆子取出一根小木棍子走到床边，然后把步用力的往上一挑，只见一大群的老鼠从床底下夺眶而出，在那些丢掉的老鼠丛里，还有那些幼婴的尸体。
“啊——！”女护士吓得丢掉木棍边叫边往外面跑去。
“怎么了？怎么了？”路过的同事好奇的问她。
“停尸房……老鼠在吃那些婴儿的肉。”女护士害怕的说着。
“哦！”路过的同事点点头，明了的说道：“怪不得我每一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听见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啃东西吃似的，原来是老鼠在吃婴儿的肉啊。咦！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说着她还不忘揉揉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
女护士的同事走远了，女护士向前奔跑着，她在跑到快出去的那个路口时突然被人用麻醉剂扎到颈子上然后她昏倒在地，在她的同事发现她的时候是在半个小时后，经过三个小时的抢救，医院的医生告诉他们，女护士抢救无效，死了。
楚迦戚守在叶晓然他们旁边眉头越邹越紧，他听说了医院的落婴事件，他也很想帮助他们侦破案件的，可是，他歪着头看了看还躺在病床的叶晓然轻轻的摇摇头，算了，还是等到她们醒过来之后再说吧。该吃午饭了，杜子成和陆全明一下课就感了过来，他们在路过的时候也听说了医院的落婴事件了，他们急匆匆的赶来本来是想和叶晓然她们商量商量的，可是看见他们躺在病床上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他就一股莫名的火大。
“明明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了，为什么他们还没醒过来？啊？”陆全明急的眼眶都红了，他们醒不过来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不知道，心脏电表图倒是很平静，不过就是没有醒过来的意识，医生说他们在过来看看。可是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过来，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楚迦戚无奈的说道。
“算了吧，我想他们现在应该没有时间来理我们的，现在的落婴事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他们应该很关注这件事的，我还是先让我们家的私人医生来看看吧。”杜子成说着就往家里打电话。这个时候，楚迦戚的电话也跟着响了起来。乍一看他微微楞了一下。曲老师？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什么？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叶晓然和霍水晶现在的情况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作为队长又该怎么样像曲老师和白老师交代？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喂，你搞什么飞机啊？接电话啊？”陆全明瞪着他，说道。
楚迦戚犹豫着，左看看右看看，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在陆全明和杜子成好奇的目光中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臭小子，几天不见脾气渐长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找死是不是？”楚迦戚刚把电话接起来曲老师就生气的冲他大叫。
“对不起，我刚才没听见。曲老师，你……有什么事吗？”楚迦戚问他。
“刚才我们接到蓝洋医院的电话，听说这里发生了什么诡异的落婴事件，我想让你们去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记得在二十年前，你爷爷也是这样伤人的。所以，我想让你们去查查。”曲老师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
“这样啊，那好吧！”楚迦戚静静的说着，看来，退学报告只有等到以后再找机会了。
“曲老师也……为什么让你也要参加进来啊，说实话，我觉得有你的加入还真的不安全。”陆全明表示自己的非常不满，在杜子成禁止的目光中他还叽叽喳喳的抱怨过不停。“万一，你的兽性又发作了，在一次要杀害我们该怎么办？我觉得不安全，天王星，你觉得呢？”陆全明把问题抛给杜子成。杜子成无奈的翻个白眼说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隐瞒你们什么的，可是，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意接纳我的话我会像曲老师递交退学申请的。”楚迦戚淡淡的说着，陆全明看他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就莫名的一肚子的火大。
“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早在你在百鸟之都失踪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你是水中金鱼里的少爷了的，可是你呢？你不给我们说也就算了，你还跟和你爷爷联手起来要杀掉扫把星他们，你觉得你还有人性吗？我们一直都相信你，相信你有一天一定会回来跟我们一起剿灭水中金鱼犯罪团伙的，因为曲老师说，你说的打败他们是你今生的宿命，可是为什么现在你要帮他们来杀害我们？不要告诉我说你是被威胁的，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被威胁的，侦探不需要因为自己的同伴而受别人的威胁来杀害那些无辜的人，我们要的就是不受任何人的威胁，我们懂得的，我们知道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能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陆全明生气的说着，他不知道楚迦戚是不是真的被威胁了，不过，他这样说就是要让他知道，作为侦探他们就算是死，也不能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如果有一天水中金鱼用自己的同伴来威胁自己的话，他相信他是不会被妥协的，当他们选择要走做侦探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为了不伤害更多的无辜的被犯罪分子利用那些人，他们可以看着自己的至亲好友离开，或许这样做有些残忍。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楚迦戚问他。“或许当你真正的身临其境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死一两个人来说对你来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的。只要你在乎的人还好好的活着，这样就算是被人唾弃你也觉得值得。”陆全明只是觉得这是楚迦戚为自己的杀人找的一个借口，不过，当他真正的身临其境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真的是这样，就算是侦探也不能做到像书上写的那样冷静，毕竟，那个时候自己面对的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当然这只是后话。
“你们吵够了没有？”杜子成懒懒的看着他们说道：“海王星你不是最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了吗？要打架你们就快点打，打完了我们还要出去查案。”说完他又看着楚迦戚说道：“冥王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被威胁才做的杀人计划书，不过我知道，你是真的杀人了。杨队长本来是要现在就抓捕你归案的，不过廖局长决定在我们还未彻底消灭水中金鱼之前你要戴罪立功，协助我成功的抓获你的爷爷。你一定要趁着现在好好的表现表现，或则的话你的下半辈子就真的只有在监狱里呆着了。”
“是吗？”楚迦戚摇头苦笑。“这样也好，至少我的罪恶感少了一些了。不过，我还是不能原谅我自己的懦弱，可是，如果真的在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一定还是会那样选择的。我现在只希望我们能早点抓捕他们，这样世界才会平静。”
杜子成听完他的话微微的邹了邹眉头。“我不知道你在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一直都选择相信扫把星。”研究的会议终于开完了，杨队长和各大报社的记者都站在医院门口焦急的等着他们出来告诉人们他们研究出来的结果，陆全明远远的看着那些人，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也过去问问看。
“我们不用过去看的，就算现在我们去了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实话，这种情况，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并不会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只要告诉他们我们是侦探，他们就会把什么事都告诉我们的。”楚迦戚像戴了透视镜似的，陆全明只是微微的表情变了变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对此陆全明又很生气。“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实话？你不让我去问是吧？今天，我还就偏要上去问。”说完陆全明又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出去。
杜子成虽然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他不是不相信楚迦戚，可是只要一想到叶晓然和霍水晶，他心里就有一个疙瘩，死死的结压在心里让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楚迦戚，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杜子成微微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也出去了。
看着杜子成和陆全明纷纷离开的背影楚迦戚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他轻轻的来到叶晓然的身边伸出手捋了捋叶晓然额前的刘海，眼睛里的温柔一身而过。“哈雷彗星，我一定会把楚幂海抓捕归案的。不过…….你和满天星也要早点醒过来。我希望在抓捕楚幂海的行动中能看到你和满天星的身影。”
杜子成的私家医生来了，不过他们都没有在旁边侯着，因为现在还有比叶晓然他们的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去办。
医院，主任办公室——
“欧阳医生，关于这次的落婴事件，你们在医学研讨会上商议得怎么样了？”杨队长识趣的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问那个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欧阳医生头疼的揉着脑袋说道。
“真的只是那些孕妇的身体素质太弱了吗？作为警察我觉得你的理由太牵强了，因为在那些妇女里面有一个人是我的妹妹，她的身体是什么素质，我想我应该比你更清楚的。这次来，我不是作为哥哥来给妹妹取资料的我是以蓝洋公安局队长的名义前来查案的。希望你对此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唉！”欧阳医生长长的叹口气，说道：“不是我们不说，而是就连我们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检查了所以的药和检查妇女胎盘的设施，那些都没有什么问题啊。就连那些药的用法和克数我们也很仔细的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好几遍，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无奈提出现在那里。哎——！要是现在白老师出山就时候了，我记得在二十年前，也在蓝洋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不过那次丢的不是婴儿，而是那些年轻人的器官，最后查出来是因为有人缺钱才来偷尸去卖的，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也跟上次的事件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水中金鱼？”杨队长问他。
“不确定。”
“那。上次的那个案件的资料在那里？我想看看！”杨队长眼里精光一闪而过说道。
“关于破案的那些这里肯定是在白老师那里放着了，我们这里没有的。”欧阳医生说。
“那么，你说如果是白老师的学生，他们有能力来破案么？”欧阳医生是蓝洋罪出名的老医生了，今年109岁，他的出山就已经代表着这次的落婴事件非同寻常，二十年前的那次盗尸事件的破案经过他帮了很大的忙，从此以后他就跟白少华成了好朋友。
“白老师的那五个学生？”欧阳医生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那五个孩子我也没见到过，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白老师，看他怎么说，他从来不说大话，他说行的话就一定会行的。这里有他的电话号码。”说着欧阳老医生就把白老师的电话号码递给杨队长。
“不用了。”楚迦戚从门外走进来，他礼貌的给欧阳医生问了好，说道：“刚才曲老师已经给我们打电话来了，他要我们全权负责这次的案件。”说完他就把曲老师传真过来的请求欧阳老医生和杨队长的合作信递给他们。
“这次的案件不用你来管，就算没有你，我们一眼能破案的。”陆全明一进来就冲楚迦戚大叫。楚迦戚没有表情的忽略掉他的话，转而对欧阳老医生说道：“欧阳医生你能给我看看你们在会议上的各个不同的看法和意见吗？”说完他又转过头对杨队长说道：“杨队长有件事要麻烦你了，我现在需要哪些落婴妇女的资料。”杨队长本来不想跟他合作的，可是既然楚迦戚已经请出了白老师的合作信，还有廖局长说要给他一次机会他就只好点点头协助他破案。
“我说了不需要你来帮我们，我们自己会来破案，你走开！装作没听见也是没用的。”陆全明有些恼羞成怒。
“吵够了没有，要打架快打，看着你们推推嚷嚷的我瞌睡都来了。”欧阳老医生发威了，他一把把资料摔在桌上，生气的说道：“白少华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案件还没破你们就开始内讧了，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你们这样打下去无非是亲者痛仇者快。”
“老头，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他是谁你知道吗？他做过什么事你又明白吗你？”陆全明生气的冲欧阳老医生吼回去，杜子成连忙把他制止了，还连声道歉，楚迦戚淡淡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多说。
“你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事都不知道吗？臭小子，你今年才几岁跟我大喊大叫的？”欧阳医生也生气了，他瞪大眼睛看着陆全明吓得他额角直冒冷汗。“我告诉你，我什么事都知道白少华今天把你们交给我来调解我就一定要让你们心服口服。今天的这个案子我还就让冥王星破了。你们一边呆着去。”欧阳医生生气的想，果然跟白少华说的一样，一个帅气，一个火爆，一个冷静。可是那两个女娃娃呢？怎么没看见她们？
陆全明被欧阳医生吼得不敢说话，他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肚子里的坏水油然而生。哼哼，反正，今天他就是和楚迦戚杠上了，不要以为来了个老帮凶就了不起，他就是要破坏他的好事替叶晓然和霍水晶好好的报报仇。陆全明突然不吵不闹这到时让杜子成有些无从适应，不过楚迦戚确把他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的，警惕也在他身边随时挂着。
陆全明不说话了欧阳医生也不觉得奇怪，他下意思的把他归到是被自己的气势吓到的人群里去了。“海王星，你现在去G所把白少华的关于二十年前的医院丢失的尸体的资料拿过来我看看。”欧阳医生命令似的对陆全明说着这让陆全明很生气，不过忍了又忍，他还是把那口恶气压了下来。
“是，欧阳医生，我知道了！”陆全明笑眯眯的说着，杜子成和楚迦戚因为他的微笑而弄得鸡皮疙瘩全都立了起来。
G所——
“哼哼！冥王星。欧阳老头，你以为我海王星就那么好欺负的吗？不给你们店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我海王星有多厉害。联合起来整我，看我怎么还给你们好好的替扫把星和满天星报仇！”陆全明唧唧歪歪的念着还时不时的阴笑出声，杜子成跟在他的身后不觉头皮一阵发麻。在陆全明毫不犹豫的要烧毁那本关于二十年前的那本医院丢尸案件的破案过程笔录时杜子成冲上去一把抢过陆全明手里的笔录本诧异的说道：“你把它烧毁了，我们拿什么去侦破案件啊？白痴吗你？”
“你才白痴呢！”陆全明吼他。“我就是不要让他们侦破案件，神气什么，今天我就要灭灭他们的火气，谁让他把扫把星她们弄成那样了？”说完他又拍拍杜子成的肩哥俩好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笨到真的去烧毁资料的，我已经把他复印好了。”
医院——
陆全明戴着那本白老师的笔录过来了，他用信封把他们装好，然后恭敬的递给欧阳医生。
“做的不错。”欧阳医生夸他，然而，当他把资料从信封里取出来是，他的脸都因为气愤而变了型。看着手里那个被烧到只有一点点的白老师的笔录，欧阳医生气得全身都在颤抖。“这是谁干的？”欧阳医生咬牙切齿的问，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被烧毁了。”陆全明在叮嘱了又叮嘱的情况下杜子成还真的不方便说话。
“真的是这样吗？”欧阳医生严厉的问。
“嗯！”陆全明使劲点头，他轻轻的拉拉杜子成的衣角杜子成只得无奈的跟着他一起点头。楚迦戚从他们一进来就没有说话，他把头埋得很低额前的刘海刚刚把他的眼睛遮住，所以陆全明他们看不见那抹出现在他眼底的无奈与苦笑。
“现在怎么办？”欧阳医生在得到他们‘肯定’的回答后，转而问像楚迦戚。
“把他们烧掉的资料给我看看。”楚迦戚结果欧阳医生递过来的笔录仔细的看起来，虽然资料被烧了，不过它并没有完全被烧掉在那些残留的字迹中，楚迦戚还是找出来一些有用的线索。楚迦戚一边翻阅一边用笔记本把自认为重要的资料手抄下来。然后总结一番递给欧阳医生。
“虽然资料被烧了，不过我还是整理了一些出来，根据那些残留的笔迹中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丢失的那些尸体全部都是女尸，而且她们的平均年龄是在四十岁的时候，而且丢失后白老师他们查出来，他们是被人挖了心脏和眼角膜去卖的。”楚迦戚说着，杨队长翻个白眼，打击的看着他说道：“你就查到这些？你说的那些我早就知道了。”楚迦戚早一次被他们攻击。欧阳医生看不过去了，他出来替楚迦戚出气的说道：“你凶什么凶？要不是我刚刚给你说过，你晓得个屁。冥王星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能从那些残留的笔记中寻出重点已经很不错了，你自认为你自己可以的话，你自己就来啊。”杨队长被欧阳那样一喊也泱泱的闭上了嘴。杜子成和陆全明在一旁肩膀一耸一耸的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欧阳医生刚才杨队长说，二十年前的那次医院丢尸事件，你知道？”楚迦戚忽略他们的攻击，自顾自的问。
“没错，那次白老师破案的时候我也在他旁边，那个精彩简直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说到白老师破案，欧阳老医生就如同上一次叶晓然和曲老师联合起来骗他们那一次时那个守厕所的大爷一样，眼睛直冒崇拜的桃心泡泡。
“欧阳医生，那你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我们听听看，不一定这里面还有什么线索。”楚迦戚期待的看着他。
“好。事情过了那么久，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白老师说那些死掉的妇女是因为凶手在她们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叫梅林术的毒药，那种毒药对心脏没有多大的坏处，而且注射了过后要经过长达四个月的时间毒素才能完全散发出来，他们死的时候紧跟其他的死因一样，看不出有什么的异样，那个时候白老师可累了，他整整五天不吃不喝的守在医院的那些尸体边想思考知道又一次他在无意中发现停尸房里的老鼠死了好几只，他把那些老鼠经过检查后才发现原来那些老鼠是吃了那些尸体的，根据这条线索他顺利的侦破了这次的案件。”欧阳医生叙述的说道。
老鼠吃肉？女尸？停尸房？中毒？楚迦戚望着窗外的斜阳细细的思考起来，白老师要他们去调阅二十年前的医院丢尸事件是要告诉他什么呢